☆、18先J後殺
又過了半盞茶功夫,白衣少年居然還沒有屈服。
周慕斐在一旁看著,心中不由暗自焦急。
此刻他體內劇毒已經開始發作,全身上下麻痹感越發嚴重,這還是因為他現在是一隻雕,而針上劇毒是針對人體研製而成,若非如此,只怕現在他早已昏迷不醒了。
但此刻顯然還有一個人比周慕斐更加焦急,這個人自然是始終無法逼問出解藥的獨孤流雲。眼見他的雕兒精神愈來愈萎靡不振,白衣少年卻始終不肯松□出解藥,獨孤流雲只覺五內俱焚,同時開始質疑起這個方法的效果來。
而這時的周慕斐也等不下去了,連忙趁著自己神智還清醒時叫了兩聲,將獨孤流雲喚回了自己身邊。
“他還是不肯交出解藥。這個辦法好像對他沒用。”獨孤流雲微帶歉意地低聲道。
周慕斐暗自磨了磨爪子:“噢~~~噢~~~”麻痹的這小子怎麼可能連這種陰損的‘酷刑’都能扛下來!這太不科學了!
……一定是你撓癢癢的方式不對!
獨孤流雲大約聽懂了他的意思,頭低得更厲害了:“我、我已經盡力了……要不,再換個別的法子?”
周慕斐當然知道他盡力了,不然方才那個白衣少年不可能笑得那麼厲害。
可是為毛他最後還是沒有屈服?
究竟是他的意志太堅韌了,還是因為老金的這個法子只對女人起效果,而這次的施刑對象是個男的?
不管了,既然這招沒有用,那就只能儘快想個更厲害的。
周慕斐低頭沉思片刻,頓時有了主意。
他低頭磨了磨鳥爪,心中發狠道:馬勒戈壁的,該死的臭小子別怪老子陰損!這年頭對付硬漢就得下猛藥!是你逼老子放終極大招的!
旁邊的獨孤流雲見他利嘴緊咬,一雙黑黑圓圓的鳥眼凶光畢露,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時,就見周慕斐抬起鳥爪,惡狠狠地在地上寫道:扒他衣服,假裝□他!
獨孤流雲頓時虎軀一震,一滴冷汗沿著額角默默流下:“……可他是男的。”雕兒不會是中毒太深神智錯亂了吧?
周慕斐立刻斜起一雙鳥眼,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他:“噢噢~~~~噢噢~~~~~~~”
我當然知道他是男的!
就因為他是男的這一招才肯定會奏效!
你丫的長這麼俊,如果他是女的說不定會半推半就順水推舟了好嗎!
獨孤流雲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隻鳥用‘鄙視你’的眼光打量,內心狂汗的同時,不由開始暗自自責:自己真是太駑鈍迂腐不化了,竟然還不如雕兒聰明呢!
正因為那個白衣少年是男的,以他男性的自尊,才絕對不可能忍受被一個同性壓在身下當做女人蹂躪。
——當然這不是他的錯,雖然他從小也聽過一些有關龍陽斷袖的奇聞軼事,不過作為一個正常人誰會有事沒事專門往那方面想啊。
倒是周慕斐,穿越之前曾經不慎誤入某女性文學網站**版,毫無心理準備之下拜讀了一部集父子、輪x、人獸、生子等天雷為一體的bl大作,整個人被天雷劈得外焦裡嫩,人生觀世界觀道德觀全部顛覆,當即火速點x落荒而逃。
雖然他只看了幾章,然而那部神作卻在他白紙一般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以致在對上這個意志堪比革命烈士的白衣少年時,他的腦中忽然就靈光一閃,冒出了這麼個bt的想法來。
獨孤流雲轉頭看了看白衣少年,心中忍不住糾結了一下。
他能確定自己對男子毫無興趣,可是為了心愛的雕兒,只能勉為其難犧牲一下。
一念至此,獨孤流雲咬了咬牙,起身朝著白衣少年走去,卻被身後的大雕用嘴咬住了一角。
獨孤流雲疑惑地回頭看去,只見周慕斐鬆開嘴,用一隻鳥爪艱難地在地上寫:演像點,別演砸!
獨孤流雲點點頭,俊臉上閃現出一抹烈士英勇就義般的表情,然後轉身沉著臉朝著白衣少年走去。
白衣少年正趁著一人一雕交流時悄悄運功沖穴,剛沖到緊要關頭,忽見獨孤流雲又走了回來,連忙抬頭警惕地看著他。
獨孤流雲低下頭,極力裝出兇狠表情:“交不交?”
白衣少年憤憤地瞪他一眼,然後扭過頭去,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決心和不屑。
獨孤流雲見他仍舊不肯就範,只好暗暗在心裡做了一番心理建設,然後伸手抓住白衣少年的衣襟,“哧啦”一聲撕成兩片,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白衣少年正暗中運功沖穴,一驚之下險些岔氣走火入魔,慌忙收回真氣,強忍著胸口因真氣逆行的氣血翻湧失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獨孤流雲努力將面部表情調整得更加兇狠,刻意用陰冷的語氣道:“既然你如此固執,那便休怪我無禮了。”邊說邊把他的衣衫撕得更開,然後再去解他的腰帶。
白衣少年怔怔地看著他的動作,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一張俊臉瞬間刷白,磕磕巴巴道:“你、究竟想、想怎樣?”
獨孤流雲見他臉色劇變,頓時明白這個法子已然奏效,心下不由暗喜,故意陰沉著臉道:“既然少俠執意不肯配合,非要讓我眼看著心愛的雕兒毒發身亡。我自然要在少俠身上找回點補償才不至於太過吃虧。你這人性格雖然討厭,一張臉長得卻還勉強能入眼,我便將就一下吧……”邊說邊作勢去扒白衣少年的褲子。
白衣少年一張俊臉更加慘白,顫聲道:“你看清楚點,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獨孤流雲點點頭,眼睛都不眨地道:“不過我剛好是斷袖。”
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眼看著自己的長褲馬上就要被扒下來,終於明白對方是準備來真格的,心理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徹底摧毀。
為避免遭受那種可怕的屈辱,他紅著眼睛顫聲道:“住、住手!我答應給你解藥了!”
獨孤流雲故意將他的長褲扒下來一半,露出兩條白皙的大腿後才慢吞吞地停住手:“你決定了?不後悔?”
白衣少年拼命點頭。
獨孤流雲似乎很遺憾地嘖嘖了兩聲,然後道:“那快把解藥交出來。如果解藥有問題,我不介意繼續做剛才未做完之事。”
白衣少年自出生到現在幾曾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此刻卻衣襟大敞長褲半褪,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半、裸著身體任人欣賞,只覺羞憤屈辱痛恨種種情緒湧上胸腔,心中早已暗暗將獨孤流雲淩遲了一百遍,抬起一雙眼眶泛紅的桃花眼,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地瞪著獨孤流雲,恨聲道:“今日之仇,本少主記下了!”
獨孤流雲絲毫不以為意:“隨你。哪個是解藥?”
白衣少年抬手指了指地上包袱內的一隻黑色小瓶,道:“那瓶。給它服一粒,片刻後毒便解了。”
獨孤流雲連忙走過去舀起小黑瓶,然後走到白衣少年面前確認道:“是這瓶?”
白衣少年點點頭。
獨孤流雲仍舊不放心,語氣森冷道:“解毒後我不會立刻放你走,需等上數日看看效果。如果雕兒有任何不妥,我便將你先奸後殺,再赤、身裸、體棄屍荒野。我說到就會做到。所以,你最好再確認一遍。”
不得不說,這個威脅對於白衣少年來還是十分有效的。
就見他聽得俊臉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咬著牙低聲罵了句:“無恥!下流!你日後最好別落在本少主手上,否則本少主必然將今日之辱十倍奉還!”
罵完之後,他才抬手又指了指包袱中的一個小紅瓶子,道:“那個你打開,倒一粒,和黑瓶中的藥一起服下,毒性便會全然解除。”
獨孤流雲又將小紅瓶舀過來,然後分別將兩個瓶子的塞子打開,各倒出一粒藥來。
卻見黑瓶中是顆黑丸,紅瓶中是顆紅丸。
獨孤流雲問道:“這兩粒一起服下?”
白衣少年點點頭。
獨孤流雲轉身欲走,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伸手將他全身大穴重新點了一遍,確認他不可能憑著自己的內力衝開穴道後,這才舀著兩瓶藥疾步走到了周慕斐面前。
此刻周慕斐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獨孤流雲蹲下、身,將他的頭扶起來靠在自己肩頭,輕聲叫道:“雕兒,快醒醒,解藥舀到了。”
周慕斐艱難地睜開雙眼,只見獨孤流雲正蹲在自己面前,手掌心托著一紅一黑兩顆藥丸。
周慕斐配合地張開嘴,讓獨孤流雲把兩顆藥喂進嘴裡,然後伸伸脖子努力咽了下去。
片刻之後,周慕斐只覺腹中猶如烈火在燃燒一般又熱又痛。這痛迅速蔓延全身,痛得他忍不住翻滾掙扎,發出嘶啞的幾乎變調的“噢噢”慘叫聲。
獨孤流雲俊臉上瞬間血色全無,飛身掠到白衣少年的身前,右手掐住他的脖頸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用陰沉到可怕的聲音厲聲道:“你究竟給雕兒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