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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肆情》第10章
第九章

  或許是因為商凜正忙於期未考的關係,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商典尉的日子過得算是風平浪靜。

  凜並沒有再次要求和他巫山雲雨,這讓他鬆了好大一口氣。因為要是再被凜用半要脅、半誘惑的方式拐上床的話,他可以肯定自己是絕對抗拒不了他的。

  期末考一結束,就是學生們的寒假;但對是個普通上班族的商典尉而言,農曆的年假還得捱上好幾天才會來臨。

  好不容易下了班回到家中,前幾日那激烈的性事留下的後遺症不算小,讓他腰酸背痛了好一陣子。

  平安無事地和商凜一同用完晚餐後,今天輪到考完試的商凜收拾桌子。

  他輕歎了口氣,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當月的財訊雜誌,翻到上回做了記號的地方,繼續將剩餘的閱畢。

  只有這種時候才有休憩的時間,商典尉覺得自己的生活似乎被工作和家務占得滿滿的。

  「要喝些什麼嗎?」清理完餐桌上的殘羹,商凜從廚房裏大喊問道。

  「幫我泡杯茶來好嗎?」這頓晚餐似乎油膩了些。

  雖然兩人曾發生過那種詭異的關係,但無論如何他和商凜還是父子,日復一日的生活還是要照常度過,不可能因為那個事件就有所改變。

  埋首在文章裏,商典尉很容易就沈迷在內容中,這是他看書的習慣。

  「媽去世後,你自慰時都想著什麼?。」

  猝不及防地坐到自己身邊的凜,劈頭就是一句這露骨到不行的話。

  「凜!」

  「說嘛!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商凜口無遮攔:「這是人之常情不是嗎?不會做這種事的男人才奇怪哩。」

  「我不想跟你談這種事。」商典尉直截了當地拒談這種話題。

  「為什麼?我好奇是理所當然的,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嘛。」

  「知道這種事有什麼意義?」商典尉試著讓自己的語氣冷淡。

  「對我來說可是意義重大。」不在乎他的漠然,商凜百無禁忌地道:「我愛你,所以想知道你的一切,這是很自然的不是嗎?」

  「不要再談那件事了。」他不由得皺起眉。

  「我不會讓你逃避的,典尉,我也是在千思萬想後才決定向你告白的,你可不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那算是哪一國的告白?」

  強行侵犯他人之後,就丟出一句「我愛你,所以想要你。」,這樣就算了事?

  「可是我直接說你一定不會相信我吧?」

  「這種事本身就難以置信,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話?」真是有理說不清,商典尉眉間的皺折又加深幾道。

  「所以我才二話不說先做給你看呀!」商凜大言不慚地說。

  「你!」

  輸人不輸陣這句話果然有道理,因為商典尉現下深深地瞭解到,氣勢不如人是什麼感覺。

  就在他為這件事頭疼痛苦之際,商凜的手又在不知不覺間摸上他的要害。

  「凜!」

  「我想做嘛!好不好?」

  那和過世妻子如出一轍的撒嬌面孔,而商典尉最敵不過的就是這個表情。

  「不要這樣!」

  襯衫的下擺被拉出來,商凜微冰的手掌貼上他的腹部。

  「我很乖地忍到期末考結束耶!這個禮拜裏我有好幾次都想做,可是又怕你說這樣考試會分心,所以我才乖乖地忍耐。現在考都考完了,讓我做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商凜說得頭頭是道。

  「這種事本身就很奇怪……」

  長褲的拉煉被解開,堅挺逐漸在纖白手指的玩弄下硬腫了起來。

  「多做幾次你就會習以為常了。」嘴靠近商典尉的耳畔,邊咬著他的耳垂邊沙啞地說道:「今天是第二次而已,等下一次你又會更習慣。」

  「可是……嗯……茶……茶會冷……」

  頸椎的敏感處被吮吻,那傳遍全身的酥麻感讓商典尉顫抖。

  「等一下我再幫你重新沖一杯就好了。」

  「但……」

  「反正做都做過了,一次或兩次都沒差嘛。」

  商凜輕咬著胸口的紅唇吐出這句話,那煽動似的吐息更是升高了彼此的慾火。

  「凜……」

  「嗯,媽媽高潮時都怎麼喊你?」舌尖舐過微凹的胸線,感覺繼父身上傳來無可抑制的戰慄,勾起商凜下半身焚身燒燙的慾火,他不由得更是吻得起勁:「是典尉嗎?還是只喊你尉?」

  「不要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胸前的凸起被忽地一吸吮,難以自制的快感像電流般竄遍商典尉全身,也讓他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小氣!」商凜噘著嘴嬌嗔了一聲,撫弄著商典尉慾望的手指懲罰似地一緊,讓他不由得全身一顫。

  「凜!」微微的痛楚讓商典尉低吼出聲。

  「別生氣嘛。」嬉鬧地道歉,商凜漾出一抹邪佞魅惑的甜笑,嘴唇朝下方移去:「再來,我會很溫柔的……」

  就在燈光明亮的客廳一角,上演著一場激情難耐的歡愛戲碼。

  一直都被得逞。

  商典尉明白這大部分是自己的責任。

  身為成年人,他該是那個以堅定不移的態度拒絕發生這種關係的人,然而每當凜吻著他,絕美的臉蛋上浮現那和墨築一模一樣的神情時,他的理智立刻飛到九霄雲外,然後就任凜在他身上為所慾為了。

  雖然凜說不在乎他將他暫時當作墨築的替身,但他也可以從凜每每刻意在挺進自己時呼喊自己名字的行為,多少瞭解凜是希望藉此讓他記得和他上床的是誰。那微微對母親的抗拒意識就表現在這裏。

  可是凜的顧慮實在是多餘的,這話不適合對他說,但商典尉自己心裏明白。

  和凜上床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和墨築做愛時的快感,在後方被猛力地衝撞和前面被盡情地撫慰的狀態下,他幾乎是沒有一秒鐘能保持神智清醒的。

  那種會誘人上癮的快感,那股會引人墮落的興奮,每一樣都讓商典尉在享受的同時又膽戰心驚。

  這種事是不應該發生的,他有這種自覺,卻又無法控制地只能沈淪下去。

  這份口頭上的矜持他還能維持多久?一想到這點,他就不禁對自己脆弱的意志力感到害怕。

  「典尉,你沒聽到電話響嗎?」從樓梯口探出頭的商凜,拉高聲音地提醒著正在廚房裏忙得不可開交的商典尉。

  「你先接一下,我現在走不開。」他的聲音裏的確透露著忙碌的訊息。

  聳聳肩,商凜從二樓劈哩咱啦地跑下來,衝到走廊上接起聲音吵得響徹雲霄的電話。

  「喂?」

  「請問是商公館嗎?」

  一個甜甜的、讓人聽起來滿舒服,挺適合做總機小姐的女性嬌嫩聲音在商凜耳邊響起。

  「是的,你找誰?」

  「請問商典尉先生在家嗎?」

  在家是在家,不過忙得分不開身,所以商凜心想幫她傳個話就好了吧!

  「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麼事我可以轉告他。」

  「呃……你是凜,典尉的兒子嗎?」

  這個女人!她以為她是誰?憑什麼直呼典尉的名字!

  那彷佛相當親密的口吻惹毛了商凜,他回話的語氣陡冷,但還是設法維持住應有的禮貌。

  「沒錯,我就是,請問你是誰?」這該是通話的基本禮節吧?

  說都沒說自己是誰,就在那裏問東問西。

  「啊,我真失禮。」看樣子她也發現自己的鹵莽,尷尬地笑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我姓李,是典尉以前的同學,現在也跟他在同一個部門工作。」

  又是同一個公司的!怪不得十對新人裏就有近一半曾是同事,人家說近水樓臺果然有其道理。

  這已經是他所發現的第二個了。誰知道在他無力可及的地方還有幾個抱持這種心態對典尉癡心妄想的女人?

  先下手為強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這讓典尉只能一心一意地專注在他身上,沒有餘暇去看其他的人。

  「我父親跟你很熟嗎?」要不然怎麼一開口就說得出同事兒子的名字?

  「很熟啊,我們認識超過五年了,你的事他也常常跟我提到呢。」

  情敵!

  商凜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女人有問題,是他必須留心應付的那一型,還要技巧性地擊退她對典尉的癡心妄想。

  這可不是因為他有兒子就會輕易放棄的那一型,而且就她幾句話看來,她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那你有什麼事要我轉告他的?」

  「這個……」她帶些遲疑的語氣:「可以請你幫我轉告他,有關這個星期六的事,他考慮得如何了嗎?」

  「這個星期六?」

  「嗯,你只要這麼說他就知道了。」

  充滿羞澀的語氣,讓商凜一聽便心領神會到她的目的,而這個所謂的星期六之事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你是想要約我父親出去對吧?」商凜直截了當地替她道出難說出口的目的。

  「呃……」沒想到這個孩子還挺聰敏的,倒讓她一時語塞。

  畢竟對方是喪母不久的孩子,而且自己想邀約的對像是他的父親,這種話讓一個成年人實在不好說出口。

  「我不會在乎這種事的。我的父親還這麼年輕,而我也不是會鬧脾氣的年齡了,這種事我多少能瞭解。」

  「真不好意思,凜,讓你轉達這件事……」就算是對方一再地告訴她無所謂,就算他是個再體貼的孩子,但終究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她這麼做是欠缺思慮。

  「請不用在意,真的。」商凜維妙維肖地扮演著貼心的好兒子。突然!他話鋒一轉,聲音沈了下來:「可是……」

  「可是什麼?」商凜聲音中的猶豫引起她的好奇。

  「這件事我不曉得以我的身分該不該說,但……」他故作欲言又止狀。

  「沒關係,你說吧!」前一秒鐘這孩子是站在贊同這段感情發展的立場,但他隨後驟降的口吻讓她不安。

  「嗯,是這樣的,不曉得我父親有沒有跟你提過,他很可能會再婚。」

  「再……再婚?!」

  「是的,雖然還沒有確定,但他們的確是有這個打算的樣子。」

  「他……他們?」

  電話那頭傳來的驚愕及呆滯讓商凜忍不住竊笑,他知道自己的伎倆奏效。

  「雖然這不是我該多嘴的,但我父親及我的阿姨近來似乎走得很近,我想你應該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才對。」他還真有編纂故事的能力耶!商凜在心底暗暗為自己的天分喝采。

  雖然他真的有幾個阿姨,不過可沒他話中所講的那樣,因為連他自己都很少跟她們來往了,更何況是和這個家毫無血緣關係的商典尉?

  「這樣呀……」話筒那頭一陣沈默。

  怪不得每當她開口邀約時,商典尉都不曾點過頭,原來是另有心儀的對象,而且對方還是他最愛的妻子的姊妹……也許他是看上她和已逝妻子的相似處,如果真是如此,那對方根本就是勝之不武。

  而這個消息又是從典尉的兒子口中說出,真實性應該不容置疑。

  自己真的打一開始就沒機會?

  「星期六的事我會幫你轉告我父親的,其他還有什麼事嗎?李阿姨。」不尋常的緘默讓商凜知道自己的陰謀詭計得逞了。

  「不,這樣就好了,真的、真的很謝謝你。」

  「哪裡。」

  收了線,商凜明眸皓齒的漂亮臉蛋上浮琨一絲沈鬱陰森,他早料想過有這種事存在的,所以他才會先發制人;但看這情況,只是單純地先聲奪人似乎仍然不足,或許他該把事情做得更徹底些,以避免這種想乘虛而入的人一直出現。

  「李小姐是誰?」

  商凜寒如嚴冰的聲音冷不防地在商典尉的耳邊響起,嚇得他手上捧著的兩盤菜肴差點滑掉。

  「凜!」他轉頭白了他一眼:「這樣很危險耶!」

  他有點想偷懶,想說這麼做可以少走一趟,所以才一手各端著一個盤子往飯廳走去,原本就因為菜肴本身的熱度讓手指的動作不是很靈活了,加上商凜剛才這麼一嚇,他險些失去平衡。

  皺了皺眉,商凜逕自從他手中接過那兩個搖搖慾墜的盤子,轉個身四平八穩地安置在桌上,然後又將視線定回他身上。

  「那個在公司和你同個部門的李小姐是你的誰?」

  這個從商凜口中一字一句迸出來的疑問,讓商典尉頓時愣了一下,困惑著他為何會知道這一號人物的存在,也為他森冷中蘊涵怒氣的語調不解。

  「同事啊。」不然還有什麼其他的答案?

  然而這並非商凜想要的回答,所以他的態度更是嚴厲。

  「只是同事的話,會特地打電話來,只為了問你星期六是不是打算和她約會?」商凜語帶嘲諷地問。

  「剛才那通電話是她打來的呀?」

  「她究竟是你的誰?」一直得不到正面的回答讓商凜的不悅加深。

  「我剛不是說過了?只是同事而已。」

  「同事之間盛行約會嗎?」

  感覺到商凜語氣中的諷刺,商典尉也不由得蹙起眉。

  「那件事我早已當面拒絕她了,我不曉得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問我。」不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但商典尉仍是無奈地說明。

  「一定是你的態度不夠堅決,才讓她覺得還有希望。」

  「我說過,關於這件事我已經很鄭重地拒絕過她了,至於她為何還特地打這通電話來的原因我也不曉得。」

  「你不曉得,可是我倒是很清楚。」商凜冷笑一聲道。

  「凜?」

  「她想當我的繼母。」商凜?起頭來,仰望著他繼續說道:「那個女人,佯裝一副很為人著想的樣子,其實只想探我的口風而已。她還以為叫得出我的名字就能博得我的好感,就可以更容易得到這個機會!」

  商凜口不擇言的批判讓商典尉的臉色黯了下來。

  「你根本不認識她,凜,不准你這樣放肆地隨意批評。」

  好歹對方也是自己熟識多年的老友,而和她素不相識的凜這樣批評,擺明瞭就是有失公平。

  「你有考慮過要和她交往嗎?」在商典尉的駁斥下,商凜忿忿不平地咬緊牙關問了個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再一次回到原點上打轉的問題,讓商典尉知道商凜壓根兒沒把他之前的解釋聽進耳裏。

  他的耳朵到底長到哪兒去了?自己不是一再聲明,他絕對沒有這個打算的嗎?為什麼要提出這麼沒意義的問題?

  商典尉歎了口氣,想著兩人前一秒鐘的對話為何會沒鑽進商凜的腦袋時,忽然間,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他考慮著這個可以好好利用的機會。

  「沒錯。」他輕歎道。

  或許這是一個能讓凜放棄自己,回到正常人生的機會。他不由自主地暗忖著,雖然把朋友當作擋箭牌有些失禮,但如果能讓凜就此對自己死心,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都是絕對值得的。

  而且,為了一個自私的理由,他覺得事情如果能如願演變的話是最好不過。

  他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眼裏看到的不會再只是墨築的替身,而是凜本身;更教他恐慌得不能自己的是,他有預感那一天的來臨並不需久候。

  這種禁忌的甜蜜拉著他一起墮落,也帶給他同等的恐懼與罪惡感。

  果不其然,商典尉的承認讓一簇盛怒的火焰燒進商凜水亮的眸子裏,他衝上前去抓住他,憤恨不已地大叫道:「你以為你可以在玩弄我的感情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嗎?告訴你,太遲了!」

  是誰先招惹誰的?

  對於商凜劇烈的反應和語無倫次的吼叫,商典尉無奈地表示沈默。

  強迫他捲入這膛渾水的不是別人,而是這個站在他眼前、以不容反抗的眼神對他不住咆哮的商凜啊!

  「你不能用這種理由逃避我,典尉!」即使商凜的身高不如商典尉,但他奔騰狂怒的氣勢卻足以壓倒他。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真的是無可奈何,商典尉拿這個態度瞬息萬變的兒子沒辦法。

  任性、要賴,他什麼都使得出來。

  但也因為如此,他明白地瞭解到他想要什麼,也逐漸發現自己的心朝著凜希求的方向走去。

  縱使他不應該這麼做,縱使這是條萬劫不復的不歸路……

  要回首已是無力。

  「態度堅定地拒絕所有想靠近你的女人。」商凜想要一個能心安的保證,因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太多潛藏的危機:「告訴她們,你已心有所屬,她們是連一絲機會都沒有的。」

  「凜……」

  陷下去了!看著神情堅定不移的商凜這麼一字一句地強調著,商典尉深切地感覺到自已早已身陷其中。

  「我不是要你說謊,只是在你也愛上我之前,我不希望任何可能的危害出現。」

  「我們是父子耶!凜……」

  他並不需要對任何人說謊,因為這幾乎已成為事實。

  他需要凜,也許有一半的原因仍然是墨築,但已經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抱著他、給他溫暖的人是凜。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典尉。」商凜信心滿滿地抱住他的頸子,緩緩地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因為,我是你最愛的女人的兒子呀!」

  凝視著那和妻子神似的媚態,商典尉出神地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豔紅唇瓣。

  他若是想要拒絕的話,只消伸手輕輕一推就可以做到了,然而他卻彷佛被定住了心魂般地站著,任由凜的唇齒蹂躪著自己的唇。

  他……真的沈淪下去了。

  終其一生,他都逃不過這對母子,就像是施加在他身上的魔咒一樣,即使母親已經離開,但兒子卻攫住了他,要他留下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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