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開插,啊不,查!
莊純如羞答答的玫瑰在屏風後靜悄悄地開,那個屁股長年不見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還要白淨,在淺藍色內褲拉下來的瞬間──於念用人格保證──那兩團粉嘟嘟的肉絕對有俏皮地彈起,繼而蕩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
看得於念的口罩,都濕了一小塊。
莊純似乎感受到了身後那銳利的目光,警覺地拉起褲子,轉頭看。
於念做賊似得忙轉過視線,把全副精力投入到了清理指甲縫中一個頑固的小黑點上。
“大夫,可以了嗎?”莊純等得不耐煩,赤裸的的屁股被小風一陣陣地吹著,還被人偷偷地視奸,十分淒涼。
“馬上。”於念也早就憋屈得不行,連忙擦手出來,手中拿著一副一次性手套,腳步優雅地走出來,充分詮釋了身為大夫必須具備的從容風度。
什麼急色什麼意淫,統統被完美無缺地掩藏起來,只留下光鮮的皮囊。
一步又一步,就像戰士殺向征途,純白的衣角沾滿鮮血,讓無辜的心靈從此墮落,在欲望與罪惡中沈淪……
等下!
於念猛剎車,抽了抽嘴角,把忽然出現在腦海中的不著邊際的幻想驅逐出去。
武器還沒拿到就已經渴望獲取勝利的果實,做人不能這麼幼稚。
莊純本能地察覺到一絲危險,往牆角縮了縮。
與衣冠禽獸的於大夫相比,他就是個光屁股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尤其是這個示弱的動作,讓他的褲子又滑了一點,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展露無遺。
於念硬生生停住腳步,生怕自己再往前一點,就會完全暴露禽獸屬性。
偏偏莊純還可憐巴巴地說:“大夫,到底要多久啊?”
“很快,我拿點東西就好。”於念聽到自己生硬地回答,手臂自主地伸向藥櫃,拿到一瓶白凡士林。
於念的眼睛仍舊停留在莊純的下半身上,手掌卻靈巧地戴好手套,擰開凡士林的瓶蓋。
那個一本正經到乏味的聲音矜持地命令:“請你趴在床上。”
“啊?趴?”莊純後知後覺,茫然地問道。
於念微微一笑──盡管有口罩,看不出來,但莊純還是認為這個大夫是善意地笑著的。
“沒錯,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來即可。”於念公事公辦地說,把凡士林擠到掌心中,慢條斯理地塗滿右手食指與中指。
莊純的樣子似乎是在做強烈的思想鬥爭。
於念一點也不著急,只有等待才能換來最甜美的果實,這個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醫生後,對人體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對一切人體都能一視同仁,能引起他探究欲望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個,不讓他研究個透底,他是怎樣也不甘心放過的。
莊純打了個寒戰,忽然猛地提上褲子,大聲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閉著眼往外沖,准頭差了點,竟然直接撞上一堵肉牆,被一個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懷抱給攔了回去。
“這可不行。”於念十分君子地沒有獸性大發,直接扯人家的褲子,而是扶穩他,把他推開一些,循循善誘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曉得你這個病的嚴重性啊。”
莊純咬著下唇:“能有什麼嚴重的,就當每次大號都來大姨媽好了!”
“……”
於念突然無力,他准備好的一番大道理,都在這樣一句勇敢無畏的話面前,顏色盡失。
只能再次感歎,現在的年輕人好開放,與大姨媽也這麼熟悉。
於念思量再三,仁心仁術,決定還是為這個無知的年輕人指明道路。
“雖然說十男九痔,你也暫時還未確診是痔瘡還是肛裂,但是呢,千萬不要漠視這個地方的病症。”他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有多少人因為生活習慣不好得了痔瘡,或者肛裂,最後不得不來醫院做手術。還有,陰莖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萬一感染個炎症長點東西,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啊……”
恰在此時,一旁的肛腸科一個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呼。
“大夫,不要碰那裏啊啊啊啊啊!”
“把我下半身砍掉吧!”
於念同情地說:“聽到沒,這一位就是在我這裏被確診的,拖了一年沒做,嚴重到不得不手術。遲早挨上這一刀,早發現早治療,痛苦也少。”
那男人十分應景地配音。
“我滴個娘啊!”
“別插了嚶嚶嚶……”
“屁眼好疼啊!!”
每次慘叫,都成功地讓莊純白皙的小臉慘白一分。
最後,男子在劇痛中嚎叫一聲昏死過去,背景配樂才宣告結束。
“考慮好了嗎?”於念真誠地問道:“要不要檢查?”
“要!”莊純幹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細腰,雙手一松,挂在屁股上的牛仔褲就滑到膝蓋。
然後他視死如歸狀地直挺挺臥倒,閉著眼說道:“來吧!”
於念搓了搓手指,感覺已經滑潤,便走到莊純身後站定,低下頭審視他。
屋子裏安靜極了,安靜到莊純緊張地抓著床單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臥倒,一雙長腿便無處擱置,彎曲著抵著地板,褲子卡在膝蓋上,在粗糙的藍色布料映襯下,大腿的皮膚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則是那圓潤的屁股,美好得挑不出一絲瑕疵。
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均是那樣地符合於念的審美。
於念不由地動了一下喉頭,他想起了網上看過的一種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狀,上面滿滿地覆蓋著雪白的奶油,像兩座隆起的小山丘,山穀中羞澀地生著一朵淡粉色的花朵,絲狀的褶皺花瓣緊湊在一起,越發讓人有褻瀆的欲望。如今,那塊鮮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現在眼前,於念不僅眼饞,更是嘴饞。
他嘶啞著嗓子,道:“要開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給你塗一點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溫熱的液體粘在指尖上,伸向那個讓他心顫的部位。
聽著他的話,莊純難堪地埋下頭,只露出毛絨絨的腦袋與通紅的耳朵尖。
於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終於碰到了那片溫暖細膩的區域,隔著極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沒有任何防護地被他碰到了。
多麼幹淨,肯定沒有外人碰過,只有幾根細細的絨毛生長著,恰似花萼下的細毛,不會給人不潔的感覺,反而增加了幾分稚嫩的錯覺,摸起來也是如同天鵝絨一樣的質感,讓人愛不釋手。
滑膩的液體隨著指尖的移動漸漸塗滿他肉紅的私密處。
於念敏銳地發覺,身下的肉體在顫抖。
每當自己碰到他,他就會小小地痙攣一下,抓著床單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緊,可愛極了。
於念嘗試著叩開他緊閉的門關,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舊保持著處女地一樣,死死地咬合著,尋不到一絲縫隙。
因為肉體主人的緊繃,這個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於念無奈,他又是欣喜又是歎息:“小同志,你放松一點呀,這樣可怎麼檢查?”
莊純縮頭烏龜一樣半晌不說話,在於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時,他才細聲說:“我……我不習慣。”
“還是那句話,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後就會習慣。”於念微微一笑,左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膚的滑膩與彈性。
他心底一蕩,幾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臀部,他連忙收斂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股,發出微微的肉體拍打聲響。
“乖一點,放松,不疼的。記得小時候打針打屁股的時候嗎?你緊張了,針頭都插不進你的肌肉,你只會更疼,一樣的道理,你放松肌肉,就不會疼了,還不信的話,我再給你多塗一點凡士林好不好?”
於念上班以來,從來沒有這麼有耐心,好脾氣地對一位病人。
好在他裝好人也裝出經驗了,演技很不錯,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騙性的聲音好聲好氣地勸人,莊純也就被哄得暈頭轉向,在他手掌輕輕的撫慰下逐漸放松下來。
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輕輕撫摸過,摩擦要比單純的肉體相觸要強烈的多,於念的動作又放得極其輕緩,甚至還帶起了一點點皮肉的波動,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肉從緊繃到舒緩,那個被不斷摩挲著的,水潤潤的區域也趨向緩和,指尖撥弄的時候,沒有再碰個軟釘子,褶皺一根一根地被撫過,包圍著的花蕊部分也從緊閉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於念鍥而不舍,異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於體表的溫度。
灼得他的心也燙了。
於念專心致志地盯著那個微微開啟的地方,被淡黃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指像從中伸出的花蕊,邪惡地露在外面。
於念加重了力度,強硬地按進一分。
“感覺怎麼樣?痛不痛?”
他柔聲問道,在得到莊純無聲的答複後,便又再往深處進入。
莊純的穴口不自覺地收縮,擠得手指尖也隱隱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於念拍了拍他的屁股,用了些力氣,離開時那兒就留下一片淺淡的紅暈。
“放松啊,進去括約肌就好受了。”
莊純嚶嚀道:“大夫,我我有點難受。”
“哪裏有看病是很舒服的?過去括約肌就好了。”他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屁股,笑道:“就當自己在上大號,放松。”
莊純悶悶道:“哦。”聽話地動了動肌肉,那兒果然又松緩一些,妥協一步。
雖然已經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膩,在裏面還是幹澀得很,於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幾滴凡士林。
涼涼的液體落到那火熱的部位,讓初步綻放的花蕾驟然緊縮,然後又輕柔舒緩地重新開放,美不勝收。
於念強忍著直接插入的沖動,重新奪回自己已經占據的高地。
莊純努力克服著心裏障礙,放松肌肉,於念在他的配合下,終於艱難地通過了括約肌的檢驗,進入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熱的神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