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結局
丫的,昨晚他沒輕沒重,弄得我一身青紫,我愁眉苦臉地對著鏡子發愁。
有好幾塊還在脖子上,我總不能一天都戴著圍巾吧?
肯定會被同事笑話是娘娘腔啊!希望周一上班的時候沒這麼明顯。
轉眼本傑明也打著呵欠光著身體從臥室走進來。
剛才他晨勃,非得再來一次,我屁眼痛得要命,可不敢跟他上全壘,只能替他口交。
我們從床上開始做,他覺得不過癮,要玩69,我只能配合他抱住他的大腿,把他的雞巴好好咬了一遍。
清醒的時候口交別有一番滋味,可惜他的技巧實在差勁,我被他的牙齒磕痛好幾次。
他很抱歉地吻我的屁眼跟我道歉,我那個地方也很痛,他就溫柔地一點點地吻紅腫的褶皺。
不得不承認,我居然被他吻得臉紅了,誰想到本傑明那麼純情一人,居然不避諱親人屁眼!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自然也得伺候他一次,把他的雞巴含得水光泛亮後,又把他倆蛋蛋抿在嘴唇邊耍,把他刺激得小腰亂扭呼吸都是亂的,最後我拿出殺手!也去親他屁眼,他興奮得抖了抖雞巴,射了我一臉。
好家夥,都幹一晚上了,還這麼濃,這小子到底攢了多少?
我驚訝地回頭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放開我的雞巴,替我擦臉上的精液。
我笑道:“這麼快,舔你那兒這麼有感覺?”
他扭扭捏捏地回答:“沒人這麼做過……”
我不懷好意地捏了捏他的龜頭:“那這裏操過男人不?”
他點點頭,又連忙搖頭,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說!”我把指甲淺淺地摳進他的龜頭細縫裏,威脅道。
他英俊的臉頰紅透了,吭吭唧唧地說:“你是第一個。”
我不滿意這樣,繼續問道:“那女人呢?”
他的臉更紅了:“有……有過一個……”
“女朋友?”不知道為何,我覺得有點吃醋。
不過轉念一想也正常,他以前也許只以為自己是直的呢,要不是遇到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幹男人,這樣一來我就平衡多了。
他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地回答:“大二的時候交過一個女朋友,後來分了。”
我似笑非笑地勾起他的一縷陰毛:“現在呢?”
“沒……沒有了!”他大聲答:“我好久沒……”
“所以就上微信跟人做愛?”我轉過身,趴在他的胸口上,捏了下他的乳頭。
我昨晚把這裏吸得太狠了,才輕輕一捏他就痛得縮了一縮。
“你……那,我也是第一次啊!”他氣鼓鼓地說:“我以為是個漂亮妹紙呢,結果是男的。”
“怎麼,你還很失望?”我抓住他的雞巴,跟我的並在一起,互相廝磨。
“不是……只是……”他組織了一下措辭,羞澀地回道:“我覺得男的也沒什麼不好。”
我真是不能理解所謂直男這種生物。
然後我們倆又在床上廝混到中午才一起去洗澡。
他在浴室發現了rush,好奇地看了下標簽,不等我阻止他,就自覺地吸了一口。
“喂你等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奪過小瓶子藏在身後。
一會兒工夫他又熱情地貼上來,用硬邦邦的大雞巴奸淫我的股縫。
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氣得牙縫癢癢,但被他青澀的動作又引發了欲火,只能在浴室裏陪他做了兩次腿交,弄得大腿內側的嫩肉都發紅才讓他盡興。
最後我們饑腸轆轆地從套房出來時,已經是晚飯時間了,便又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才依依不舍地告別。
至於後來嘛……我們成固定炮友了,嗯……說是固定夥伴更合適一點,我這人雖然平時沒啥節操,可一旦定下來,那我就很專一,從來不會出去亂搞。
本傑明臉皮薄,平時就喜歡打個遊戲,連出去胡搞的機會都沒有,我對他很是放心,反倒是他知道我的德行,現在盯我盯得緊,每天在微信上抓我查崗。
有了他,我又何必去找那堆亂七八糟的男人呢?我老老實實地把頭像換成跟他情侶的歪頭蠟筆小新,性別也改成了男,不再裝女人勾直男了。
我這邊Q群裏的網友很不理解,都說我為了一顆小樹放棄了一片森林。
對此我沒有多解釋,只是輕飄飄地把那天在賓館拍的腳丫照發了過去,讓他們眼紅嘴饞得要掐死我。
只要我的小樹夠粗夠長夠壯,我又何必去貪求一堆歪脖子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