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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軍少寵妻無度》第140章
一三二,軍嫂的榮譽

陸家的院子和蕭家的院子相鄰,蕭溶原本獨坐院中籐椅上抽煙,蕭媛手裡拿著雲南白藥出來,想給他看看背上傷,結果陸錚背著素問,就這麼一路轟轟烈烈的跑了過去。

「……」

蕭媛要說的話忽然卡在喉中。

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靜靜的看著那道奔跑的背影消失的方向。

蕭溶的目光像是癡了,良久,他「嘶」的一聲從籐椅上跳起來,煙灰積蓄太久,掉下來燒了手。

蕭媛哼笑,走到他對面,放下手裡的藥:「怎麼著,心裡有鬼?」

蕭溶睨了她一眼:「可不是,我心裡就裝著你和你媽這一頭小鬼和一頭大鬼。」

「別拿我媽說事兒。」蕭媛瞪了他一眼,坐下,一轉念又問:「除此之外就沒裝過別人?」

蕭溶嘴角微揚:「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你知道我的,只要我見過一面的女人,都被我裝進心裡了。」

說完,他又不急不徐的補了一句:「等我睡完她們,又從我心裡消失了。」

蕭媛笑容一僵。這被「睡完」的女人,自然也包括她一個。

「聽說他們結婚了。你現在看著人家成雙成對的,心裡是不是特不是味兒?」

蕭溶看她一眼,扯著嘴角乾笑:「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

蕭媛的兩隻眼睛像兩根刺盯住他,似乎想看穿這個琢磨不定的男人,他心裡到底有誰。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準確得可怕。蕭溶,我敢說,你這次栽定了。」

蕭溶沉默。而後對著院邊那簇繁茂的薔薇花,目光沉沉:「我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我栽進去。」

他說完起身離開。蕭媛卻坐在那裡很久之後才長長的呼一口氣。她只是猜測蕭溶是不是對聶素問產生了興趣,沒想到試探的結果是……過去蕭溶雖然對她不好,但他身邊的女人一波換過一波,都只是玩玩而已,唯獨對她的興趣始終不曾消減。她曾以為起碼她對他是有一點兒特別的,如果不是他對自己和母親的嫌惡,他們會在一起也說不定。抱著這樣的癡心妄想,她竟也一直堅持下來了。

然而蕭溶最近的古怪,和剛才模稜兩可的回答,讓她的心裡猶如壓了一塊巨石。他已經很久不屑碰她了,就連她刻意的冷嘲挑釁,他也不過一笑置之,把她當空氣。這種感覺,比折磨她還要讓她難受。

走進急診科,陸錚咚一下把素問按在椅子上,看起來氣還沒消,緊緊的蹙著眉,看著她手上已經潰變成暗紅色的刀口。

「看看她手怎麼樣了?有沒有感染?」

醫生看了眼,表情也不太好。傷口很深,初步診斷已傷及真皮組織,而且錯過了最佳的止血消炎時間,現在傷口已經粘連著一些紙巾的碎屑,看創口顏色有輕微的感染現象。

社區衛生院治療水平有限,醫生猶豫了一會,還是建議他們到大醫院檢查,感染的話就嚴重了。

陸錚聽了臉氣得鐵青,這丫頭這種事都忍著不說。做個菜都能做個傷殘,要出了好歹得讓他愧疚死她才高興。

陸錚跟醫生道了謝,又把素問背起來去找出租車。

坐在車上,素問好幾次想向他示好,無奈他周圍的氣壓太低,只好作罷。

沒想到卻是陸錚轉過頭來,跟她說了第一句話。

「你別怪我姨媽,她就那樣的脾氣。」

「……」

「她要是知道你受傷,也不會阻止我送你的。其實她知道我能成家立業,比誰都高興。今天她可能做得不對,把傭人趕走了叫你一個人做家務,不過你相信我,今天你的表現她是絕對滿意的。」

素問眨巴著霧濛濛的眼睛看著他:「那你呢?我的表現你滿意嗎?」

陸錚被她問的一愣。寵溺而無奈的刮刮她的小鼻子:「滿意,一百分的滿意。」

「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呢?」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氣我自己。」他的大手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黑眸中湛滿了心疼,「我氣我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

這個季節流感頻發,醫院的掛號處也排起了長龍,不少年輕家長帶著小朋友來看病,醫院大廳裡不少小朋友在跑來跑去,一不小心很容易被撞倒。陸錚一把抓住一個迎面衝過來的小男孩:「你知不知道這樣橫衝直撞很危險的。你媽媽呢?」

男孩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瞧他,反問道:「你是誰?」

陸錚一怔,隨即笑著把小男孩抱到了手上:「我是解放軍叔叔。告訴解放軍叔叔你媽媽在哪裡,解放軍叔叔送你去找她。」

小男孩眼睛一亮:「真嗒,那你認識我爸爸嗎?」

這下連陸錚也愣住了,自己順手一牽還牽了個小軍屬。於是認真的問:「你爸爸叫什麼?在哪個單位的?」

這時,小男孩的媽媽紅著臉走過來,不好意思的向他們解釋:「哎呀,對不起,我一個不留神,小孩子就跑沒影了,謝謝你們啊。他爸爸是邊防解放軍,這孩子每次見著穿軍裝的就要問認不認識他爸爸……曹嘉銘,還不趕快過來!」

小嘉銘吐了吐舌頭,依依不捨的從解放軍叔叔懷裡跳下來。

平平淡淡的幾句話,似乎習以為常,卻讓陸錚和素問都陷入了沉默。這就是一個正常的軍人家庭啊,在這個軍嫂平淡的話語裡透出的無奈和酸澀,也紅了素問的眼睛。她和陸錚以後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呢?

小朋友盯著素問的兔子眼,忽然說:「阿姨不可以哭哦!爸爸說嘉銘是大人了,不能再哭鼻子了,阿姨也是大人了。」

素問一怔,走向小傢伙,是這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小傢伙躲了一下,有點惘然的看著她:「阿姨……?」

素問不禁露出了笑容,眼眶有點發熱的說:「乖!嘉銘是個好孩子,嘉銘的爸爸一定是這世上最好的爸爸。」

嘉銘的媽媽無奈的想要抱起孩子離開,可小傢伙卻執意的拽著陸錚的褲子不松。

「喂,你是不是真認識我爸爸?」

嘉銘媽媽趕忙訓孩子:「快放手,叔叔跟爸爸不在一個單位。」

陸錚笑了笑,對孩子媽媽說:「不一定,我也是邊防連的。說不定我跟嘉銘爸爸真是戰友呢。」

嘉銘媽媽一愣,似乎也陷入了期待,這麼久了,只能通過丈夫十天半個月才打一次的電話來瞭解他的情況,如果眼前這位真是他的戰友,那麼也算離他近一點了?

「嘉銘的爸爸在西藏當兵,很苦的,據說是中國西南邊疆最艱苦的地方。」

陸錚一愣,真這麼巧?

嘉銘媽媽已繼續說道:「他叫曹自彬。」

「曹……排……?」這下素問和陸錚都睜圓了眼睛!

「怎麼?你真的認識他?」嘉銘媽媽眼睛裡閃爍著精英的淚光。

「何止認識,曹排還是我排長,他是最好的排長。」

「真的麼,太好了,太好了……」女子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蹲下身來抱住小嘉銘,不斷的重複,「叔叔是你爸爸的戰友,叔叔認識你爸爸……」

小嘉銘更加抱著陸錚的腿不肯鬆了,大聲懇求道:「叔叔,你帶我去看爸爸吧!」

一番鬧騰,若不是素問手上的傷要治理,嘉銘媽媽恐怕非得把二人請回家吃飯做客。

陸錚說明了自己這次回京是請的婚嫁,過不久就會回到連隊,如果嫂子有什麼話或東西要帶給曹排,他可以代為轉交。

小嘉銘跟解放軍叔叔去西藏看爸爸的希望破滅了,一個人賭氣蹲牆角去了,素問也留下了那位軍嫂的電話,畢竟陸錚走後,她還是會留在北京的,今後有什麼都可以照應下,她也可以常去找嫂子多瞭解瞭解軍嫂的生活。

嘉銘媽媽再三感謝,請他們二人有空一定要上家裡坐坐。弄得陸錚和素問反而不好意思,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告別的時候,小嘉銘賴在地上死活不願意跟媽媽走,說要聽解放軍叔叔說爸爸的事。眼淚鼻涕都快急出來了。嘉銘媽媽無可奈何的望著陸錚和素問。最後,陸錚只好說:「你要是放心的話,待會我送嘉銘回去。」

「放心,當然放心。」丈夫的戰友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就是麻煩你們了,你的女朋友還受了傷。」

素問趕緊搖搖手:「沒事,一點小傷。」

陸錚和素問之間多了個小傢伙,小嘉銘倒是聽話,也不亂跑不亂竄了,時不時還說些人小鬼大的話哄素問。陸錚和素問都很喜歡他,私底下,素問還向他感歎:「想不到曹排那樣嚴肅的人,卻教出這麼個可愛的孩子。」

順利掛到號,外科醫生看過素問的傷口後,確定診斷為創口發炎,開了幾副藥,又掛了瓶水。囑咐她創口切忌不能碰水,這幾天最好都不要自己動手。

陸錚抱著嘉銘在輸液室裡陪著她說話,他們講隆子縣幾尺厚的大雪,講戰士們冬天拿鐵鍬出去鏟雪開路,講他們怎麼打敗牛氣哄哄的特種部隊。小嘉銘聽得津津有味,昂著小腦袋,信誓旦旦說:「我將來也要當兵,像爸爸和叔叔一樣。」

陸錚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當兵要離開家,還要能吃苦。嘉銘現在見不到爸爸就哭鼻子了,將來出去當兵又見不著媽媽了,怎麼辦?」

小嘉銘想了想,擦乾掛在鼻尖的晶瑩:「我不哭,我是個男子漢。將來要保家衛國守邊疆。」

素問淡淡的搖著頭。曹排不僅把自己的一生獻給了祖國的邊防事業,還在潛意識裡給祖國培養了一個未來的邊防兵。

小嘉銘聽著會故事,慢慢的頭就像小雞啄米,一倒一倒的挺不住了。最後頭一歪,趴在陸錚懷裡睡著了。

陸錚看看輸液瓶裡的點滴,還剩下大半瓶。素問理解的說:「嘉銘家住得不遠,你先送他回去吧。」

陸錚起身,替她蓋好毯子:「那你在這等我。」說完,抱著熟睡的小嘉銘走出了輸液室。

素問看著點滴瓶裡的液體發呆,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這時候,有人推開輸液室的門。

陸文漪提著鮮花果籃走進來。原本還朦朦朧朧的聶素問瞬間就清醒了。

她只差沒跳下床來立正:「陸阿姨。」

陸文漪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躺好別動,隨手把水果和花籃往旁邊一放,問她:「手還好嗎?我聽馮湛說你做菜傷著了。」

素問羞愧的低下頭。這未來婆婆本來是要考驗自己的,結果她不僅沒把事做好,還傷了自己,又害得陸錚為了自己違背了陸文漪的意思,這大概是婆媳關係間最忌諱的狀態了。

婆婆就怕兒子為了老婆不要媽。

聶素問絞盡腦汁想著怎樣能挽回自己在婆婆面前的形象。

誰知陸文漪直接拉了張椅子到她床邊坐下,問她:「想吃水果嗎?吃橙還是楊桃?」

「……啊?」聶素問簡直受寵若驚。陸文漪要給她削水果,她不是做夢吧?

陸文漪的眼光落在她手上包裹的紗布後,笑容漸止:「受了傷在家的時候為什麼不立刻說?怕我責備你?你還是沒把陸家當成你的家,也沒真正把我當作你婆婆,你心裡害怕我。」

這一切不是問句,而是很肯定的。

素問覺得心驚膽顫,自己的心思被她分析得滴水不漏,這樣的人,難道不讓人畏懼嗎?

陸文漪隨手拿過一個橙在手裡剝起來,邊剝邊問:「陸錚呢,你傷了他不照顧你嗎?」

素問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嘉銘的事,於是含糊回答:「他剛有點事兒,出去了一下。」

「自己病著的時候,最想讓他陪著的人卻不在身邊,這種滋味不好受吧?」陸文漪目光深遠,慢慢的對她說,「從你的表情,我猜測你已經開始埋怨生活對你的不公平了。你會想,為什麼別人都可以過正常的生活,而你卻不能。你只是愛他,為了嫁給他卻要付出那麼多的堅持和無奈,你為他放棄了一切,然而婚姻生活卻沒有想像中那樣簡單和美好。一個軍人,卻不能帶給你十足的安全感,在你孤獨彷徨受傷哭泣的時候,你的他也許正在部隊的行軍床上睡覺。可你無處訴苦,因為你嫁的是一個軍人。」

聶素問詫異的聽著陸文漪的話,她的口氣,多麼像一個過來人。

陸文漪已經猜到她的驚訝,忽然話鋒一轉,提起了她的過往。

「是的,你猜的沒錯,我也喜歡過一個兵。那時候他就是一個下士,十幾個人的一個班的班副,芝麻綠豆點,也算個官。我因為愛他,對他去當兵只支持,毫無怨言。他每天一封一封信的寫給我,可是能寄出的寥寥無幾,即使這樣,他還是堅持把每天要對我說的話寫在信裡。」

「那時候我以為自己非他不嫁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念一所學校,我對他非常瞭解,只要他堅持的事就一定會走到底,決不放棄。所以那時我已經做好了拋棄一切,嫁進軍隊的準備,我甚至瞞著父親,一個人偷偷坐火車從北京到陝西的軍分區找他。山區的路很難走,我走了整整一天,鞋都磨破了,兩隻腳都是血泡,才終於走到他們的部隊駐地。可是很不巧,他們正好在進行一次軍區演習,他身負偵察任務,在敵後方潛伏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他們的後勤把我安排在營裡等他,我等了他兩天,可是他一直都沒出現。後來我父親知道我離家出走是去找了他,聯繫到當地軍區的司令員,派人把我強行送了回來。」

陸文漪說到這裡頓了頓,隔著一段距離,素問彷彿看到了她眼裡閃爍的晶瑩。

又或者只是幻覺,陸文漪這樣的女強人怎麼會哭呢?

不過換作是她自己,不遠千里跑到西藏,磨破了一雙腳,卻沒能見到陸錚的話,她恐怕也會傷心失望極了。

「我回到北京後,拖父親的老戰友幫忙查他的消息,才知道他在演習中立了二等功,由下士被破格提拔為中尉。這對他,對連隊來說,都是莫大的榮譽。後來他從連長那裡得知我曾去找他,給我打了幾通電話,他以為我生氣了,還專門請假來北京找我道歉……當然,這些都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陸文漪帶著點自嘲的說道。

結果……當然是沒見成。這個故事的結局聶素問也大概能預見了,一對有情人就這麼一半因為外因阻攔,一半因為自身的不確定,而擱淺了。

聶素問試探的問:「那個人……是連參謀長吧?」

說完又有些後悔,這樣去猜測長輩的心事,似乎有些不敬。

陸文漪卻笑了笑,緩緩點頭。

「我本也沒打算隱瞞什麼,只是希望你知道,維持婚姻的不僅僅是愛情,它需要經的起風吹雨打的考驗,軍婚,尤其如此。」她目光深邃的朝聶素問伸出了三個指頭,「我一直很佩服軍嫂,她們有三個特質,足以讓她們成為世界上最美麗的女性。正直而慈愛,雍容與平和,勤奮而本分。」

聶素問子心裡默背著三條箴言。這就是陸文漪希望自己做到的嗎?她深感現在的自己和目標還相去甚遠。

她慚愧的說:「陸阿姨,我會努力的。」

陸文漪笑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媽。」

「……」素問驚呆了。

陸文漪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一隻褐色的小本子:「這是陸錚的戶口本,等他回來你幫我交給他吧。」說完,就要起身告辭似的。

素問趕緊坐直了,抬起左手就做了個彆扭的敬禮姿勢:「是,媽!我會繼續努力,絕不辜負組織對我的信任和鼓勵!」

她這一急,牽動了插著輸液管的手臂,整個身子都歪過去,疼得齜牙咧嘴的,看起來滑稽的很。

陸文漪回頭看了她一眼,搖搖頭,一本正經道:「注意軍容。」

「是!」

等陸文漪走了好一會兒,聶素問才像鬆了弦一樣軟下身子。

「哈哈……哈哈哈……」

陸錚一回來,就看見聶素問一個人在那怪笑,在寂靜的輸液室裡怪嚇人的。

「幹什麼呢,就見你在那窮開心。」

素問抬頭見是他,笑得更加合不攏嘴,把背到身後的某樣東西在他面前快速的一晃,問道:「看看這是什麼?」

陸錚晃了一眼,愣了,「戶口本?……你的?」

「你的——」素問拉長了聲音,得意洋洋的說,「你姨媽親自拿來交給我的!」

陸錚這才看到床頭櫃上放的新鮮花籃和水果。

「我姨媽來過了?」

「是啊,她叫我把這個交給你。怎麼樣,老婆我厲害吧?一出馬立刻馬到功成!」

陸錚抱住她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誇讚道:「那是,不然怎麼叫我媳婦呢?」

小護士來拔了針,叮囑他們隔兩天別忘了來換藥,陸錚就攬著素問出了院。

在走廊上陸錚就開始著急了:「這搞定了我姨媽,還沒搞定你爸媽怎麼辦?要不……約個時間,請岳父岳母賞光吃頓飯?」他可不想被自己媳婦兒被落下了。

一提到她家那兩位,聶素問就頭疼:「這個……再說吧。」

她的戶口本也擱在向茹那呢,不管怎麼說,晚上她得回去一趟的。

走到二樓樓梯口,素問步伐忽然一頓。陸錚看她:「怎麼了?」

她卻忽然推開陸錚超走廊上跑去:「你等我一下。」

她邊跑邊看走廊兩邊的科室門牌,過了一會,她心事重重的回來了。

陸錚撩開她額前的碎發,陪著她,輕聲問:「怎麼了?你是不是看到什麼熟人?」

聶素問說不出口。

她看見她爸,聶遠。跟一個背影明顯不是向茹的女人一起。

他們出現在這。而她剛才看過,二樓是婦產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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