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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軍少寵妻無度》第201章
一九二,你是不是陸錚?

素問走過去坐在他後面的椅子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傷口。指端微涼,陸錚往後退了退。

「還疼嗎?」

他搖搖頭。

「這塊疤恐怕會留下了。」

她看著肋下兩公分處那道深紅色的傷口,想起聖經故事說,上帝用男人的一根肋骨創造了女人,然後才有了人類的繁衍,可是上帝沒告訴他們被拿走了肋骨的人要多久才能痊癒。

陸錚轉身說:「不會有疤。連這個夏天都不用過去,就會恢復的跟從前一樣。」

素問端起被他剛才放在椅子上的裝著藥汁的小碗,黑黑稠稠的,素問以為會很臭,皺緊了鼻子聞了聞,沒想到意外的清香。

陸錚看到她的表情就想笑:「鄉下人的東西,但是很有效。」

這點素問現在從他傷口的癒合情況就能認同。那天她也懷疑過夕陽給他塗抹的藥草,可是現在才半個月,他的傷口就好得差不多可以拆線了,而且也沒有任何發炎和併發症的情況。

在這個閉塞的地方,雖然沒有先進的醫術,大自然卻賦予了他們很多生存的本能。

素問伸手去拿刷子,陸錚忙說:「我自己來。」

「我幫你,你站好就可以。」

他面向她站著,身高的比例,她坐著正好到他肋部的高度。陸錚有點不自在的撩起衣擺,微微垂頭,看著她纖細嫩白的手指握著毛筆一樣的刷子,輕輕的把藥汁覆在他的傷口上,一層一層的塗抹,仔細而耐心,描繪工筆畫一般。

有點點癢。

陸錚努力的忍著。

藥汁帶著他身上的氣味,從每一個毛孔裡逸出,清涼的像素問小時候吃的薄荷糖。她嗅他的氣味,盯著他的皮膚。那樣白,跟這裡罌粟田里勞作的男子完全不一樣,青藍色的血管隱埋在皮膚下,好像掐一下就會有血迸出來。

她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輕輕的放在他的腹部。

自重逢後,除了情況危急,迫不得已,他們極少有身體上的接觸。入籍intade手就這樣覆上來,陸錚的身體瞬時僵住。

她抬頭看他,這種角度似曾相識。

那時她坐在冰天雪地裡,傻子一樣癡癡等他。他抱住她的身體,心疼得無以復加。

那時他們赤身,最後一次做(蟹)愛。

皮膚感應與記憶的能力都超過大腦,暗潮自外耳內的在他的身體裡翻湧。

她的手柔軟的滑動,繼續撫摸他的肋骨,還要向上。一動一簇火苗,他想要她住手,又希望時間就此停住,這樣昏昏然不能自已,只見她的唇越來越近,捲著那夢寐以求的香氣,另一隻手掀起他的衣服要往他的胸膛上撫摸去。

幾乎就要摸到了,天空忽然一個響雷,兩個人都怔了一下,陸錚飛快的放下捲起的衣服,漆黑的眼睛裡是沉沉的顏色:「我跟你說過的,一到了雨季,隨時隨地可能下雨。」

他站起來走到門邊上,看見天幕上雲層變重,收起支撐著木窗的支架,罌粟紋身的胸口下,一顆心惶惶亂了節奏。

他拿了把傘給她:「一會雨大了路就不好走了。」

素問沒有接傘,走到他身邊,仰頭看天:「這雨要什麼時候下完?」

「有時一個月,有時半年,也可能明日就放晴。」陸錚看著她的側臉,「他後來有沒有問你怎麼回事?」

「嗯?誰?」素問突然回頭,黑頭髮輕輕飄動,扶到他鼻尖上,細細的發癢。

「你是說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去問沒有答案的問題。」

她唇角含笑,此刻鎮定而美麗。陸錚伸出手去,她的髮絲在他手指間滑過去了。

素問說:「我餓了,你是這裡人吧。帶我去吃好吃的吧。」

陸錚愣了愣:「山腳下有一家牛肉米粉還不錯。」

「走吧,現在就走。」素問伸手去拉他。

陸錚見她回復生機,心中也輕鬆起來,立即去拿傘。

黃昏時分,村莊的各家小店面都點上了燈籠,紛飛的雨花被染成昏黃色,透著溫暖的氣息。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古老落後的村莊,與已經是現代化了的湄公河畔的城市或保留著大量殖民遺跡的西城不同,這裡滿是瓦頂竹牆的舊屋,街道由山間的黑石鋪就,年代太久了,石稜被雨水和草鞋磨得圓潤,素問腳下一滑,陸錚扶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肘不小心撞在他傷口上,他輕輕哼了一聲。

「對不起。」素問仰頭看他,面頰不經意與他垂得很低的頭相擦而過,那一瞬間,她的唇到底有沒有碰到他的呢?連陸錚自己都恍惚了。

「沒事兒。」他很久才說。「吃完飯了,早點回去吧。」

「我看到前面有個廟,想去上一炷香。」

「你怎麼信佛了?」陸錚看她。記得她以前是從不信這些怪力神論的。

「從前不信,所以他懲罰我了。」素問笑笑,聳肩,半開玩笑半自嘲的說。

廟是小廟,可是修建的精緻華麗,供奉著釋迦,著金裝琉璃。首領棠篤信佛教,這座廟就是由他修建。

此時沒有香客,只有穿袈裟的老僧在佛堂裡敲擊木魚。

陸錚不入佛堂,只在外面等她,素問上了香,三拜九叩,面目虔誠。

從寺廟出來,徒步回去,他們一直沒有說話。

直穿過街道,宅邸的場院,中庭,到了素問的房間前面。

陸錚終於問道:「剛才跟佛祖求什麼?」

「求這一趟旅程平平安安,我能回到原來的家。」

「你想家了?」

「嗯,想我的丈夫。想和他說很多話。」

陸錚在月下看她美麗生動的臉,有那麼久,說不出話來。

他伸開手臂,幾乎就要擁抱她了,卻只是為她把門打開:「睡吧,好好休息。」

第二天她在房裡的時候,郝海雲提著一隻鳥籠進來。軟竹編製的鳥籠,非常精緻,一隻毛色雪白的鸚鵡在裡面跳上跳下,呱呱叫個不停。

素問仰頭:「這是什麼?」

「我聽說你喜歡這種鳥,所以叫人弄來一隻給你玩。」他把鳥籠放在桌上,伸出手指到籠子裡逗弄那只鸚鵡。

素問突然站了起來,語氣不善:「誰說過喜歡這種被關起來供人玩弄的寵物?」

屋子裡一下靜下來。郝海雲怔怔看著她。他的手指還放在籠子裡,突然被鸚鵡啄了一下,吃痛收回來。

他問:「你怎麼了?」

素問收拾起情緒,又重新做下去。過了一會,她說:「我想回家。」

她說這話時眼睛抬起來看著他,讓他看到自己的認真。

郝海雲笑了一下:「恐怕需要再等一等。」他的語氣柔軟,絲毫沒有因為她的頂撞而心情不佳,像在哄一個小孩子。

素問點頭:「要多久?給我一個時間,你知道的,我是急性子。」

「最短一個月,最長……」他沉默了。

素問咬起唇:「我知道你現在離開這裡會很危險,讓我一個人回去。」

他看著她:「不行。因為你走了就不會再回到我面前。」

「好,郝海雲,你做的好。」她認命的點點頭,起身往門口走了幾步。

「喝點普洱,稍安毋躁。」郝海雲給她倒了杯茶,「政府正在計劃掃蕩這一帶地區,你一個人走,太危險。等過了這一期,你想去哪,我帶你去,好不好?」

他走過去,把熱騰騰的茶杯遞給她。

無論她怎麼鬧,認命的示好,亦或胡亂的發脾氣,他就似乎只有這一個表情,永遠笑著對她,她失蹤了一晚渾身是血的回來,他也不過問。他只要把她禁錮在身邊就好了,就像這被囚在籠子裡的小鳥。

「與其放你走,我寧願把你的羽翼折斷了留在我的身邊。」

素問接過茶杯,嗅一嗅這清洌甜香的茶:「我早說過,我不喜歡喝,也不喜歡這鳥兒!」她揚手就把茶杯用力扔向對面的鏡子,四分五裂,聲音清脆。

她一路跑到西翼的院子裡,咚的一腳踢開陸錚房間的門。

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練習組槍,一挺M24美式輕機槍,可拆卸部件15枚,從全部散開到組裝完畢,陸錚用時32秒。他抬起裝好的機槍,對正準星,瞄準門上的把手,輕叩扳機。就在這時,門開了,他透過準星,看到聶素問一臉怒氣的站在他的門口。

他慢慢把槍放下來,擱在桌上,看著她。

素問平復怒氣,走過去,問他:「有子彈嗎?」

「沒有。」

她把那柄槍拿起來,極重,勉強抬起胳膊,向外瞄準。

「不是這樣的,你這樣瞄不準。」陸錚說。

「我不信。」

自以為是的女人。他無奈,手臂舒展,自素問身後繞過來把住她的胳膊,頭貼在她旁邊指導:「你看,大臂要放鬆,小臂用力,像這樣……」

機槍一側的兩人是環抱的姿態。彼此的呼吸都嗅得到,還有槍口的硝油味,那麼野蠻生猛。

空氣突然凝固住。

不知哪件事情先發生,是他握住她扣著扳機的手指,還是她忽然吻他的唇。

她碰了他一下就離開了,仰頭,挑釁的看著他。

他覺得生氣。她在幹什麼?

陸錚一把把槍奪過來,「啪」的放在桌上,同時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拉向自己,要看個仔細她到底想幹嗎?

她不該吻他,吻了就不該離開。

下一秒鐘,陸錚的唇帶著怒氣,不耐,憤怒和壓抑已久的情感惡狠狠的壓在她的唇上,不,不是吻,近似啃咬。

他的手探進泰絲柔滑的衣衫,找到她的柔軟,她敏感的僵直了身體,籐蔓一樣的胳膊繞至他頸後,勾住,踮起腳。他攻破她的牙關,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一手在她身上挑撥著火苗,攻勢溫柔起來,繾綣纏綿,令人深醉。

可是長久以來,職業的習慣讓他敏感而耐心,另一個聲音在耳畔告訴自己要鎮定下來。

「這麼快就忘了你家鄉的丈夫了嗎……」他的聲音從濡濕的吻裡輕輕溢出。

素問迷迷糊糊的撐開眼簾,看著這個居高臨下掌握著自己的男人。黑色長褲,緊身背心,獸性與纖柔糅合在他的每一寸肌肉之中,被透進房裡的光線勾勒出深刻的輪廓,浮現出剛冷的線條。可他的眼,出乎意料的冷靜,眼神幽暗,沒有一點墮入中的象徵。

是她的感覺錯了嗎?她迷惑的看著他,這張臉,跟陸錚沒有一點點相似之處,她為什麼會發瘋的以為他就是陸錚,甚至三番兩次的用身體去試探他?

當冷靜下來以後,她也會覺得自己的作為太荒唐,可此刻,主觀的直覺主導著她。

如果不是陸錚,還有誰,會無條件的關心她,對她好?還有誰,會在生死之際用自己的身軀擋住她?

那吸引著她去相信去依靠的直覺,不會錯,除了他,不會再有別的人!

她伸手撫摸他的身體,漸漸向下,向他已經發硬的地方,那樣靈活又居心否測。

陸錚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麼?你不想要嗎?」

「我想要,」他把她拉近,身體嚴絲合縫,臉對著臉,胸膛對著胸膛,腹部對著腹部,貪婪而急切的感受著她的柔軟和溫度,「我當然想要,從我見到你開始。」

素問的手忽然扯在他衣襟上,要撕開他的領子,看看他的身體上,是不是有一個罌粟形狀的紋身。

抱著她的陸錚忽然一怔,抓住她的手,她要脫離出來,被他捏住。

素問無法明瞭他的沉默。她用腿碰觸摩挲他:「身體不撒謊啊,想要就撕掉你的面具。告訴我,你是誰?」

「我可以吻你這裡,」他慢慢的說,伸手放在她的唇上,「這裡,」他撫摸她的胸口,「還有這裡。」他的手放在她的肚臍上,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

「你要怎麼做都可以,任何方式,任何體(蟹)位,多久也都可以。做(蟹)愛做到你滿意,做到你求我放過你,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她身體就範,不能活動,定定看著他,靈魂與靈魂在鬥爭。

「但不是現在,」他眉頭微蹙,淺淺的親吻她倔強的唇,平復,「現在我們的心裡都有雜念。你眼前不是我。我不喜歡這樣。」

他慢慢的說話,彷彿有魔力,按耐下她不由衷的激情和惱怒。

「……你真的……不是他?」素問茫然的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瘦削的輪廓,皮膚緊實而柔軟,的確不像是假的。是她太異想天開了,還以為有書上寫的易容術。她被他柔軟的抱住,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

她怔怔倚靠在他懷中,那麼相似的氣味,那麼熟悉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不是他?

眼淚順著眼角溢出,她想念陸錚,瘋狂的思念,甚至於在異域抓著一個完全跟他沒有一點相像的人,都會以為是他!

只要chai現在點點頭,她就會執著的相信,然後在他面前,哭得像個孩子,把她這麼多[奇`書`網`整.理'提.供]天來的辛苦,委屈,統統告訴他。只有他。

陸錚靜靜抱著她,感受著她眼角的淚慢慢浸潤自己的衣衫,熨燙他的皮膚。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滾燙灼燒起來。

有那麼一剎,他就要不顧一切的抱緊她,帶走她,離開金三角,離開這個混亂的鬼地方。

門在素問的身後吱呀一聲再次被推開,素問感到抱著他的身體僵了僵。

她在陸錚的懷裡回頭,看見夕站在門口,詫異的眼神在看見兩人相擁的背影時閃了閃,然後劃過一絲瞭然。

她清了清喉嚨,對陸錚說:「首領找你過去。」

陸錚慢慢放開素問,點頭:「我這就去。」

素問只看見他的背影。然後,夕也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素問一直沒有再見到過夕的這名保鏢。

時間就此停止,改變的只有時晴時雨的天氣,偶爾經過他們坐過的吊腳樓的欄杆,高高的橫桿上光禿禿的,偶爾有風吹過,帶來潮濕悶熱的氣息。

吃飯的時候,夕還是坐在棠的身邊,看棠的眼色做事。只是她身後少了一個人,那個永遠站在她身後靜靜的,沒有表情的男人,就像亞熱帶雨季的風一樣,消散在植物青草的氣息中。

他不是陸錚。所以有一天,她會忘記他。

她繼續留在金三角,郝海雲不肯放她走。每天有傭人料理她的衣食,都不會說漢語。

她有的時候出門逛逛,有的時候看電視。當然她聽不懂,但是畫面裡總有女人在哭,或者跪著拽住男人的腿,應該是在重複: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陰沉的天氣裡,她在中庭的榕樹下睡著,夢見陸錚,杳杳然在她前面,觸不到。夢裡也知道掙扎無用,她遠遠的對他說,再等一等,我馬上就能見到你了。

素問醒過來,身上都是汗水。

有人的影子在樹上一閃而過,她沒有驚慌。

在金三角,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

那天她在榕樹下的井邊打水上來洗臉,被人從後面蠻橫的把頭摁到水盆裡,素問的手抓住盆邊,她不能呼吸,但是很安靜,沒有掙扎。

足足過了一分鐘,力道鬆開,素問抬頭起來,看後面。

是夕。

她瞪著素問,惱羞成怒。

「你不如多悶我一會兒。」素問說,邊用毛巾擦臉,直視著她的目光,「這樣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學過游泳,閉氣一分鐘,算什麼?」

「我想殺了你,隨時都可以……」

「但是你不敢。」素問打斷她,「我是你們首領重要的客人,你不敢違抗他。」

「你對首領來說狗屁都不是!」

「我的確什麼都不是,可是,」素問站起來,走過她的旁邊,「我是郝海雲帶來的,他在和你們首領合作,不是嗎?」她笑了,「郝海雲很在乎我,如果我死了,你們的合作就會談崩,你的首領不會放過你的。」

夕從牙縫裡恨恨的說:「你沒有幾天了。真不明白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有男人肯為你死。Chai的命太不值錢了,我為他可惜。」

要離開的素問心下一驚,她折回腳步,站到她面前,嘴角含笑,目光卻冷若寒冰:「那個人是你的保鏢,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現在為他不值了,他失蹤了那麼多天,你不是一樣開開心心的過生活?」

「那不一樣,他是為你而來的。」

「他是誰?」

夕瞪著她,剛想要張口說什麼,忽然反應過來,一抹笑可惡的噙在嘴角:「你別想套我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會對你說的。」

素問終於笑出來:「一個對你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的人,他的生死,有什麼值得關心的嗎?」

她笑得讓夕牙癢癢,心癢癢。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討厭這個外來的女人。金三角沒有婦女,只有弱肉強食的規則。這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靠著兩個男人的保護,活得那樣輕鬆恣意,讓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可又不能出手毀了她。看到她有心無心的闖了禍,一個男人甘冒危險為她去死,另一個男人則無怨無悔的守在她身邊,更加映襯得自己相形見絀。

因為她愛的那個男人,只是把她當作工具。

夕把一張紙展開放在她的面前:「看看,你男人的字,你還認不認識?」

三個漢字:聶素問。

她慢慢的拿過來,辨認上面的自己。說是辨認,其實也只需一眼而已。

是陸錚!他寫得那樣潦草,不知道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匆忙寫下的。他來了,他真的來到了金三角!

素問的心裡如波濤翻湧,手裡狠狠握著那張紙片,像是生生要把它嵌到骨頭裡去。再抬起頭,面對夕,卻是一臉的平靜和冷漠:「你知道他在哪?」

「他死了。」

「我不信!」

「沒錯,他沒死,不過離死也不遠了。」夕改了口,口氣輕鬆,「我可以放你走,你們兩個一起走。」

「你恐怕沒這個權力。」素問懷疑的看著她。

「別浪費時間了,這對我們都有好處。你想見你的男人,我想要你盡快從這裡滾蛋。」夕說著從衣兜裡拿出兩張機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你的男人受了傷,我把他安置在西城。順利的話,你找到他,登機,後天可能就在北京了。」

她看著素問:「之後再想起來,只是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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