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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軍少寵妻無度》第179章
一七零,分室而居

而陸錚卻死死的壓著她,眼神漸漸變得灼燙和憤懣,如同醉了一般,呼出的滾燙氣體噴在她耳畔:「我……不……!我要你……你不是想讓我碰你嗎?」

他的眼神從未像今晚這樣可怖,陰沉絕望的樣子,彷彿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讓素問剛剛平復下來的呼吸和心跳猝然又加劇起來。

她哀求著他:「陸錚,你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他像是喪失了理智的野獸,完全把她的哀求棄之腦後,他按著她胡亂擺動的頭,近乎殘忍的啃噬,撕咬著她的唇。

「不……唔……」她的聲音完全被他粗重的喘息聲蓋了進去。

「為什麼不?你不是說過,愛我勝過你自己的生命嗎?你不是說無論我變成什麼樣都會一直陪著我嗎?」他冷笑,呼出的空氣鑽入她的耳朵裡,酥癢燥熱,手臂環過她的腰,修長的手掌壓在她的手背上,淡淡的,肯定的說:「你在發抖,你害怕。為什麼怕我?」

「……」素問抬頭看著他,無言以對。

是啊,自己這一刻為什麼會感到害怕?

陸錚沒有給她過多的思考時間,放在兩邊的手臂突然合攏,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身後的盥洗台上,然後重重的壓了下去。

嘩——

盥洗台上她的化妝品,瓶瓶罐罐,灑了一地。

陸錚鬆了鬆襯衣上的領結,一隻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

他的手冰冷,帶著涼涼的濕意,劃過她的皮膚,帶來沁入骨髓的涼意,卻不再引起心跳。

素問忽然變得很平靜,不再掙扎,安安靜靜的看著他:「你會後悔的。」

「不做才會後悔。」他丟下一句話,然後不客氣的撕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冰冷的盥洗台上。

比起反應木訥身體僵硬的聶素問,陸錚的情緒顯得很興奮,他漆黑的瞳裡有一種奇異的光,一直在閃動。身體的肌肉因為興奮而賁張著。他的舌粗魯的闖進來,與不停躲避的她糾纏,用兇猛的攻勢征服她。

素問很快嘗到了滿嘴鮮血的鐵銹味,唇瓣上火辣辣的刺痛。血的味道似乎更加催發了他的野性,他一隻手箍住她的手臂,拉過頭頂,另一隻手粗糲的伸下去。

素問渾身都在發抖,並不是因為他的挑逗,只是冷。他的手可真冷,那冷透徹骨髓,讓她連牙齒都在打顫。

他伏下身,低頭用牙齒一點點將她身上的最後一點布料褪去。

裸露的皮膚貼在冰冷的瓷磚上,一的寒噤從頭皮傳遞到腳趾。

「素素……我很想你。別再考驗我的耐性……」他一邊說一邊分開她的雙腿,素問清冷的雙眸仰視著他,一顆淚珠慢慢自睜著的眼眸裡滑下——

非要這樣不可嗎?非得做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嗎?

「唔……」被他堵住的唇裡發出破碎的嗚咽,素問的腦中一片空白,直到那突然襲來的尖銳痛楚,讓她本能的狠狠咬住他的唇。

他停了下來,悶哼了聲,然後是更加凶狠的貫穿。

很好,沒有任何憐憫,他是一頭完全被支配的獸,彷彿要將她一片片撕碎。

素問像是個支離破碎的娃娃,被人折了起來擺在盥洗台上,後背抵著的玻璃鏡牆起了霧,將兩人重合的身影倒映得朦朦朧朧,如夢似幻。

身體的感覺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遙遠。

支在她身上的陸錚那麼觸手可及,可是當她伸出手,還沒來得及摸到他,就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撞得頹然的垂下了手。

陸錚似乎已經忘了她是誰,自己是誰,完全被一種原始的本能牽引,瘋狂的發洩著。

痛苦彷彿無邊無際的海潮,聶素問在沉沉浮浮的折磨中,漸漸麻痺。咬破了牙齦,血腥味倒流,一片金色的光芒,她彷彿看到那個在初升的太陽下,穿著軍裝的挺拔男人,在向她微笑敬禮……

然後,光芒散去,一切都碎了。

灰飛煙滅。

冷冷清清的洗手間,淋浴間裡的花灑倒在地上,偶爾有一兩滴水,啪嗒,啪嗒,很輕很輕的敲打在心弦上。

素問蜷在地上,雙膝弓起,像個初生的嬰兒,裸的環抱著自己,她的身旁,是被撕碎的衣服,一件,兩件……她一直睜著眼,目光平視,也許是看著地上的衣服,也許只是看著別的某處,很久,很久,一動不動。

從她的腿間,慢慢有殷紅的血絲滲出來,一點點順著大腿,流到瓷磚的地縫裡,不細看,難以察覺。

陸錚做完就離開了,他身上的毒癮還沒過去,高(蟹)潮過後,簡直如臨登仙的環境,渾身的肌肉都痙攣著,顫抖著,汗如雨下。

外面的客廳傳來鏗鏘碰撞的幾聲脆響,然後就歸於平靜。

半個小時後,面色蒼白如紙的聶素問慢慢撐著瓷磚站起來,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能套就套,能披就披,把自己裹起來。

扶著牆壁,步履蹣跚的走出洗手間。

客廳裡碎了一隻花瓶,還有被掀翻的地毯。陸錚站在陽台上抽煙,只留一個背影對著她。

素問咬著嘴唇,踉踉蹌蹌的走過去。

「給我一隻。」她哆嗦著,伸出一隻顫抖的手。

陸錚愣了愣,轉過來,將自己口中的煙遞給她,然後靜靜的看著她把煙放進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

入肺,盤旋一圈,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吐出來——彷彿連全部的氣息一併吐出。

「我以為你不會抽煙。」陸錚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霧裊裊,他看著她。

素問毫不避諱的對著他抽煙,將濃濃的煙圈吐在他臉上。心很平靜,眼角眉梢,俱是平靜。

「是什麼感覺?」用手指掐滅煙頭,她淡淡的問。

「……很爽。全身每一個毛孔好像都張開了,連腳指頭都在高(蟹)潮。」他的嗓音有點沙啞,不知是被濃煙熏了,還是褪去後的疲憊。

「我是問吸毒。」素問把手伸出來,點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衣料,摩挲那朵看不見的罌粟。

陸錚怔愣的看著她,不覺煙灰抖落,正掉在他手上,燙得生疼。

他好像有點醒過來了,可仍然迷茫著。漆黑的眼眸深陷下去,不言不語。

「技術不錯——」素問笑著看了他最後一眼,將摁滅的煙蒂丟在他掌心。

清醒後。

看著洗手間裡一室恍如颱風過境的狼狽,提醒著他犯下的荒唐過錯,猝然間看到瓷磚縫隙裡乾涸的暗紅色血跡……

他蹲下來,惶惑的伸出手,去摸了摸。

惘然。無措。

他很快意識到這血可能是什麼……那種預知讓他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了,半晌蹲在那兒動彈不得。

那有可能是他們的孩子的血,有可能是被他親手扼殺的一條生命……

命運無情的作弄,他因為害怕傷害她,才獨自躲在洗手間裡。然而最終還是傷害了他最珍視的人。

天亮後,他找到醫院,病房裡已經空無一人。上早班的小護士在整理床鋪,他怔怔的站在門口,心裡突然生出一種無端的害怕。

「……這房的病人呢?」

「不知道,出院了吧。」

「她走的時候身體怎麼樣?孩子……」

「不知道,我又不是婦產科的護士,我只是負責整理房間的,你去問她的主治醫生吧。」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護士冷淡的打斷了。

陸錚悵惘的看了眼病房,轉身下樓去婦產科辦公室。

給素問做檢查的那位醫生正好在,看到陸錚進來時只覺得面熟,等陸錚一問素問的情況,醫生突然恍然大悟,臉上立刻換上一副責備的神情。

「你們年輕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婆有慣性流產,都見紅了,你也不能忍一會?現在的男人啊,你不知道疼惜她你娶她做什麼呢?一天到晚的不是墮胎就是流產,這對女性會造成多大傷害你們到底懂不懂?她將來要是落下病根了,吃虧受苦的也是她,你們男人根本體會不到。她懷孕了你不更加細心的體貼她,反而只顧滿足自己,攤到你這樣自私的男人,算你老婆倒霉。」

陸錚一句話沒說,被婦產科的老醫生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

大清早的病人還少,都是護士和醫生忙裡忙外的在做消毒。好幾個年輕的小護士聽到了,斜過眼來打量陸錚。

老醫生在氣頭上,罵了句:「看什麼看?你們這些小丫頭,都該引以為戒!這樣的男人,除了長得好一點,有什麼好處?」

小護士們訕訕的低下頭,又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

陸錚半晌不吭聲,等老醫生罵完了,他才問出心中的擔心:「那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有沒有事?」

老醫生白她一眼:「孩子是無辜的。幸好它命大。不過我已經建議你老婆和你分居,再有下次,我也保不住你們這孩子。」

老醫生仗著資歷高,倚老賣老,要是其他人這時候大概就上火了。陸錚一聽孩子沒事,不僅不生氣,反而好脾氣的連連道謝:「謝謝您,醫生。謝謝。」

出了醫院,他立刻就給周沫打了個電話。結果周沫一聽素問失蹤了,還沒問什麼原因,就先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還信誓旦旦的威脅:聶素問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和他沒完。

周沫這麼說,就說明素問真的不在她那兒。不是故意瞞著他。

他又打給向茹,當然沒敢直說素問失蹤的事,就是問問岳母,素素有沒有回家。

向茹挺和氣的和他聊了一句,最後還囑咐他有空陪素問回家來吃飯。

素問在北京一直沒什麼朋友,既不在周沫那,也不在向茹那,連陸錚也想不到她會去哪了。

陸錚在外面轉了半天,午後下了陣暴雨,儘管他躲得及時,還被是被淋了個透。只能先打車回家,到了樓底下,卻看見宜家的送貨車,配送的工人穿著藍色的工作服,戴著帽子,在雨裡將一張單人床扛進了貨梯。

陸錚從他們身邊走過,在大廳裡等電梯,同時低著頭一直在撥打素問的手機。

到了樓上,電梯開門,沒想到旁邊的貨梯也剛好到達。那三個工人又扛著單人床汗水淋漓的走到他面前。其中一個還扭頭朝他笑了下:「先生,真巧啊,你家的床?」

陸錚本能的搖頭。

結果他還沒走到門口,裡面就有人開門出來了,素問穿著一身家居服,站在門口,平靜的招呼那幾位搬家工人:「就是這裡,放進來吧。」

為首的工人應了聲,三人魚貫而入,將床扛了進去。

陸錚呆呆的站在門口。

等那些工人都走了,他才進門,看到澄亮的地板上,被那幾個工人踩出一連串的泥水腳印。素問正拿著拖把在地上拖。

他臉色一暗,想說些什麼,看到素問已經轉過身背對著他,又生生的嚥了回去。

算了,她還肯回家就好。

慢慢再乞求她原諒好了。

他脫下鞋,將被雨水淋濕的外套掛在玄關的衣架上,抻了抻身上筆挺的制式襯衣,換了拖鞋走進臥室。

臥室的門敞著,雙人床平坦整齊,沒有人在上面躺過。

陸錚一愕,轉頭推開旁邊的客房。這房因為他們結婚後就沒怎麼住過,所以客房都是空的,連床都沒有,而現在,裡面居然收拾得整整齊齊,剛才工人搬進來的單人床已經撕了塑料封皮,被擺放在正中央,書房裡的電腦桌被她推過來靠在窗台下放著,而素問正蹲在地上,在一堆雜物中檢著。

「老婆,你做什麼?」陸錚走過去蹲下,伸手想摸摸她的頭髮卻被她一下子閃開了。

他的手一僵,眼裡有一絲受傷。不過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很快就從陰霾中重拾情緒,垂頭幫她整理起來。

素問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書,冷淡的說:「正好,那本書是你的,你待會自己拿回臥室吧。」

陸錚愣了愣:「這書不是一直放這好好的嗎?為什麼要拿走?」

素問頭也不抬的說:「客房的櫃子太小了,我的東西有點多。不把它們移走的話,放不下。」

陸錚心中漸漸由了不好的預感,可還是掙扎的說:「你的東西……幹嘛要都拿過來?」

素問起身將一疊書放進抽屜,背對著他說:「我今天搬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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