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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軍少寵妻無度》第185章
一七六,蕭溶落網

素問怔了一下,卻見他已經轉身先進浴室了。浴室和玄關之間有一道淺淺的門檻,陸錚像是完全沒看到,一不留神絆上去,整個人人高馬大的撞在椂木門上,彭的一聲重響。

素問趕忙過去扶住他,看樣子是真的醉得不輕。

素問依言扶他入浴室,幫他打開花灑,調節水溫,陸錚像個孩子似的坐在浴缸邊上,安靜的一件件脫衣服,目光卻乖張的落在她身上。

素問放好水,他已經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了,素問怕他再摔著,特意提醒他抬腳,跨進浴缸。

溫熱的水瀝瀝而下,陸錚垂著頭站在花灑下,不知在想什麼。

素問替他拉上浴簾,擔心他醉得不能自己洗澡,一直不敢走遠,就在外間等著他。

水聲嘩嘩,一直很平穩,素問這才放下心,抬眼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湊近了一看,嘴唇果真紅腫得明顯,她用指頭撥了撥,對著鏡子扯出一抹苦笑,拿過盥洗池上的玻璃杯,開始刷牙漱口。

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滿嘴都是漱口水的味道,卻還是覺得噁心,厭惡的拿手指去搓,去擦,恨不得把皮給褪掉一層。

難怪陸錚說髒,連她也覺得髒。

一直以為,自己堅強且麻木,面對三番五次的折磨,早已刀槍不入了,可為什麼還會疼呢?

心明明那麼平靜,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可是,為什麼還會疼呢?

有什麼東西要從胸口裡跳出來一樣。

素問倉惶擰開水龍頭,用力的潑在臉上。

揚起頭,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臉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一種恍惚。

也不知過了多久,素問忽然發現一件事——浴簾後的水聲一直都這麼平穩,有點……不太對勁?

「陸錚,陸錚你沒事吧?」

浴簾後傳來一陣嘶啞的咳嗽,素問慌忙拉開浴簾,陸錚一臉驚懼,怔怔抬頭望著闖進來的她,素問也怔怔的望著的他。

兩人面面相覷了片刻,陸錚突然笑了起來:「我就想回你一聲『沒事』,結果被水嗆到了……」

「……」素問噓了口氣,視線不自然的挪開,「你洗了半個小時了……」

「嗯……有點醉了。」他靦腆的笑,目光卻灼灼,隔著氤氳的水幕望著她濕漉漉的臉龐。

忽然,他皺眉,眼中只有關切:「你嘴唇怎麼破皮了?」

素問訕笑著回答:「覺得有點髒……」

「哪裡髒了!」他惱怒的望著她,有點生氣,「不要再說這種話。」

「……」素問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甘的咬在那處破皮的地方,「哪裡都髒,我恨不得把這層皮給揭了。」

陸錚呆呆的望著她的臉,頓了一下,他突然站了起來,穿過淅瀝的水幕,一手撫上她的臉頰,濕漉漉的手指沿著她的臉頰緩緩的滑了下來,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帶進懷裡。

他身上的水汽浸濕了素問的衣服,素問貼在他均勻的肌肉上,有一種溫暖,透過纖維傳了過來。

「不,你不髒。髒的是我。是我一無用處,保護不了你……」陸錚附在她的耳邊說,「你永遠是最美好的。」

素問的頭頂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反駁:「不是,是我怯懦又任性,給你找麻煩了……」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陸錚一把抱起她,在她的失神間,大步向臥室裡的大床走去。

水滴淌了一地。

素問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身下一空,人已經到了床上。

陸錚的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四目相對,互相望著彼此,心裡一片空白。

陸錚突然起身,從一邊扯過浴巾,幾下用力,將素問像嬰兒一樣包裹起來,手指輕柔的擦過濕透的髮絲,細細的拈去上面的水漬。

素問一動不動的任他擺弄著,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布娃娃,現在,她是他的玩具。

「陸錚。」她啞然。手剛剛伸過去,卻又被他抓住,緩慢而堅決的壓到了身體兩側。

他深黑色的眼睛像一個漩渦,那裡面風雲密佈,洶湧而來,捲起無邊海浪。

素問頓時失去語言。

他慢慢低下頭,用牙齒將浸濕了緊緊貼在她身上的衣服一點點扯掉,露出瑩白的身體。

嘴唇順著她被凌虐過的唇,一路吻下去,很輕柔,很單純,像羽毛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那是全然的憐惜與真誠,那種誠摯化成一種實質的東西,透過他的唇,我的肌膚,傳到素問的心底,一片柔軟。

溫熱的呼吸從脖子一路拂下,一點一寸,直到腳踝,腳心……

素問終於忍不住弓起身子,「咯咯」的輕笑,低聲抱怨著:「很癢啊。」

陸錚也吃吃的笑起來,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素問從被子下伸出腳尖踢了踢他,避重就輕的問:「幹什麼呢,像小狗一樣。」

「這樣就不髒了。」他的聲音暗啞魅惑,像壓抑著什麼,又努力顯得歡欣。

素問眼眶微熱,伸手托住他的臉,將他拉了上床,然後緊緊的抱著他。

「傻子一樣,」她輕笑,又重複了一遍,「傻瓜。」

「嗯,是傻子。」陸錚的頭靠在她的枕邊,附和道,「遇見你,我的智商好像全不夠用了。素素,你到底是什麼,是我的剋星嗎?」

素問哈哈大笑:「我能是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還能有三頭六臂。」

「你在我心中,早超過女人了。」陸錚很認真的回答,「素素就是素素。」

素問眨眨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是說我沒有女人味?」

他笑而不答,手環住她的腰——他的手燙得嚇人。

「睡一會,天亮了再回去。」他說。

素問點點頭,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

她被濡濕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的被扔在房間地毯上,的肌膚在被子下相擁,陸錚滾燙的肌膚熨帖著她,像七月海灘的陽光。

素問很輕易就睡著了。

依稀感覺,枕畔人翻來覆去的動作。

醒來的時候,正是晨光初現。陸錚不知道何時已經起身,床上整整齊齊擺放著兩人清洗乾淨的衣物。

素問穿好衣,在陌生的酒店房間裡搜尋著陸錚的身影,一縷縷淺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紗垂進地毯上,風吹紗簾,露出陽台的一角,素問才看到一個沐浴在金光裡的身影。

那樣落寞英俊的背影,一手撐著陽台,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根香煙,並沒有抽,煙灰蓄了長長的一截,彷彿定格一般,風一吹,煙頭的星火明滅,一縷煙灰散了下來,他的襯衫衣擺獵獵擺動。

極清晰的輪廓,每一勾每一劃,無可挑剔。

像是愛琴海邊的雕塑。

素問怔怔的看了一會,輕聲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

陸錚彷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沒有感覺到她的靠近,突然的溫軟,讓他眸光一顫,手裡燃了一半的香煙險些掉落。

他挑挑眉,無奈且寵溺的看著她,用另一隻手將她攬進懷中,吻她。

這個早安吻,帶著晨光清新的味道,和一點兒煙草的嗆味。

素問皺皺眉,牙齒磕絆上他的嘴唇,瞇著眼笑:「早安。」

「早安。」遠處的水平面上,驚起一行白鴿。

下午結束了戒毒所的治療,陸錚的主治醫師對他近期的反應十分滿意,這樣堅持下去,很快就可以在生理上脫離毒癮。

陸錚脫下被汗浸透的的背心,顧淮安從後走來,扔給他一條毛巾。

陸錚像後腦勺也長了眼睛似的,一手伸到背後凌空一抓,精準無誤的接住毛巾,在頭上胡亂的擦了擦,說道:「謝了。」

洗完澡換好衣服,他走出來,對等在門口的顧淮安說:「前幾天我有機會到蕭溶的辦公室裡找了一通,不過沒發現什麼。據我推測,他不會把洗錢的證據放在蕭氏這麼大的目標下,倒是有可能轉移到其他不起眼的地方。他辦公室的電腦我打不開,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電腦高手,借給我用用?」

顧淮安笑了聲:「不用這麼麻煩還找電腦高手。密碼的問題交給我搞定。」

陸錚詫異的睜圓了眼睛:「你有什麼辦法?」論身手,顧淮安也許比他好那麼一點,但要潛進華誼,絕對是他更熟悉地理環境。

顧淮安很快解了他的疑惑:「我們已經找到有力的線人幫助,這個問題就交給他就行了。」

陸錚懷疑的眨了眨眼睛,顧淮安的口風很緊,當然不會洩漏線人是誰,可看他的表情,成竹在胸,一定對這個線人十分有信心。

可陸錚挖空了腦袋,也想不出誰還能從蕭溶口中套出密碼。蕭溶這個人心思一向縝密,尤其是防人之心更甚。

不出三天,陸錚的手機上就收到一封匿名的電子郵件。郵件裡有個小小的倒計時器,一共只有五秒,倒計時完畢郵件就瞬間消失。陸錚只來得及驚鴻一瞥,看清密碼那幾個字母和數字的組合,一切就像酒精蒸發在空氣裡,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幸好他們在特種兵訓練時都學過速記,五秒的時間記住這一組密碼對他來說並不難。

只不過陸錚對這個線人更好奇了。

正好下午素問要去趟公司簽約,陸錚便提出送她去。

車在停車場停好,素問正要離去,卻被陸錚拉住,偏頭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你好像忘了什麼?」

素問羞澀的掃了眼頭頂的監控攝像,匆忙在他臉上印上一吻,紅著臉說:「你要是等急了就去喝杯咖啡。」

陸錚笑著目送她離去,直到電梯門閉合,他的目光才漸漸冷凝,帶著一絲冷嘲掃過頭頂的攝像頭。

他下車鎖好車,正要離開,停車場入口處正好又駛進一輛紅色奧迪。蕭媛提著手包從車上走下,突然動作一頓,摘下墨鏡,驚訝的看著他:「三哥?」

陸錚回以一笑,算作打招呼了。

「今天過來是有事嗎?上回你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害我咖啡都白泡了,今天可不能再放我鴿子。」蕭媛顯得很熱情。

陸錚擺擺手:「下次吧,今天還有點事。」

蕭媛嘴巴一撇:「你放心,我哥今天不在。要不這樣吧,你先去辦事,等完了再來三樓找我喝咖啡。」

陸錚敷衍的笑笑,和蕭媛分別後,繞了一圈又回到停車場,悄無聲息的潛進了安全樓梯。

這次他沒有乘電梯,是防止被攝像頭拍到留下證據,一路沿著樓梯上到十九樓。十九樓的走廊上很安靜,果然和蕭媛說的一樣,蕭溶今天不在。

他附在蕭溶的辦公室門外聽了一會,確認裡面沒人,才依法炮製透開門,這次他的目標直指桌上的電腦。

他飛快的開機,拔出口袋裡的U盤,插進電腦,當屏幕彈出登錄密碼時,他按照記憶輸入了一遍,果然畫面一換,變成了蕭溶的桌面。

陸錚十指如飛,快速的搜索文檔關鍵字,最後鎖定了一個加密的文件夾。

他按照開機密碼試了一遍,提示錯誤。他嘶了口氣,暗惱自己的疏忽,像蕭溶這樣謹慎的人,怎麼可能只設一層密碼。

封閉的辦公室裡生出一股躁意,陸錚額上滑下一滴汗。

最終,他拿出手機,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給發郵件那人回復了一封郵件,問他文件的密碼。

雖然他知道希望很小,對方可能也不知道,或者為了保密根本用的不是自己的郵箱。

可奇跡的是,對方很快回復了他,說他也不知道。

陸錚燃起的希望再一次熄滅,正要放棄時,手機再一次亮起。

對方發來一串數字,說讓他試一試。

陸錚迅速敲進這串數字,文件果然立刻被打開。陸錚匆匆掃了一眼,裡面果然記錄著蕭氏去年一年的各項交易賬目。他沒想太多,立刻將文件全部拷貝進U盤,然後關機,清掃自己侵入的一切痕跡。

直到他輕輕帶上蕭溶辦公室的門,走廊上還是一片寂靜。他取下遮蓋攝像頭的外套,從安全樓梯匆匆離開。

陸錚一路下到地下一層停車場,再若無其事的乘電梯上樓,大大方方的坐在三樓藝人休息室裡等候素問。

正坐著,蕭媛端著咖啡走過來,笑吟吟坐在他面前:「三哥,事兒辦完了?」

「嗯。」陸錚淡淡點頭。

「嘗嘗我泡的咖啡吧,看看手藝有沒有進步?」

蕭媛還記得他的口味,把一杯美式黑咖推到他面前,陸錚端起呷了一口,並未在意咖啡的味道,他現在滿心都掛在口袋中的U盤和那個線人的身份上。

心不在焉的陪蕭媛說了會話,素問終於結束工作回來了,看到蕭媛和陸錚坐在一起,她怔了下,陸錚已經起身,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腰:「收工了?」

「嗯。你和蕭小姐在聊什麼?」素問順勢倚在他懷裡。

「沒什麼,碰巧遇見,喝了杯咖啡。那我們回去吧。」陸錚說完,轉頭向蕭媛告別。

蕭媛笑著向兩人揮揮手,忽然叫住陸錚:「三哥!你還記得下個月是我生日嗎?到時記得準備禮物啊。」

陸錚愣了愣,一陣恍惚。以前他就總是不把這些掛在心上,更不會在意蕭媛的小女兒心思,每次總要蕭媛親自開口,他才會囑咐馮湛去準備禮物。蕭媛雖然知道這禮物是誰準備的,可收到時笑得還是甜滋滋的。

他點點頭,摟著素問的腰進電梯。靠在電梯牆上,看著牆面反射出的自己,忽然腦中一道利芒閃過,那個線人發給他讓他嘗試的密碼再次浮現——

那是……蕭媛的生日?

陸錚一下子愣在原地,更加的困惑了。

素問從剛才起就察覺他不太對勁,戳戳他手臂:「你怎麼了?」

「……沒事。」良久,他才搖了搖頭,反握住素問的手,緊緊的。

當晚,陸錚等素問睡了以後,一個人對著電腦,細細的查看U盤裡的文件內容。一條條賬目,清清楚楚記載著蕭溶和地下錢莊的來往,而且這些來往,已經有好幾年了。

陸錚越是往下看,越是心驚。他不敢相信,他認識了二十年的兄弟,竟然一直在暗中幫販毒集團洗黑錢。

他屈指停在鍵盤上,思緒像是凝滯了,很久很久,又轉到那個為他提供密碼的線人身上。

蕭溶……蕭媛……這對兄妹越來越像個謎,隔著重重迷霧,有什麼真相正要呼之欲出。

床上的素問翻了個身,呢喃著什麼夢話。

陸錚驀的驚醒過來,不再想別的,快速將這些拷貝文件發送給顧淮安。

第二天,素問起了個大早,拉著陸錚陪她一起去超市大採購,然後繫著圍裙,要親自下廚大展身手。

連陸錚要給她打下手都被拒絕了,她鼓足了勁要給他個驚喜,把他連連推出廚房門外:「你去臥室玩玩電腦,一會兒就能開飯了。」

陸錚一個人躺在臥室床上,思前想後,還是拿出手機,對那個線人的郵箱發去了一條信息:「我可以見見你嗎?」

情報人員一般非特殊情況不會表明身份,何況陸錚現在已經不是特種兵。只是他有一種預感,對方並不是專業的情報人員,應該只是蕭溶身邊的親信。

他等了一會,手機了無聲響,正準備扔開到一邊,忽然來了一封新郵件。

那人說:可以,一個小時後在華誼的地下停車場見。

對方約在華誼,這讓陸錚更加確定這人就是蕭溶身邊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他認識的人。

他從臥室的門裡,看到正在廚房忙碌的素問的背影,半晌,回復了一個字:「好。」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機,對方再無消息回復過來。他起身穿衣,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是顧淮安。

「你發來的文件已經核實,今天上午公安正式立案抓人。蕭溶那邊已經收到內幕消息了,正在往外撤資金,我恐怕他會跑路。」

「你想讓我去抓他?」陸錚本能的反問。

「不。讓他撤,我們的目標是順籐摸瓜,打破他背後的整條販毒鏈,一下子把他打死,對我而言沒什麼意義,何況他背後還有蕭司令,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說抓人就抓人。總之你看住他身邊的人,看他有可能會去找誰。」

「知道了。」陸錚放下電話,皺著的眉頭下,目光再一次的落在廚房裡的素問身上。

如果素素知道她的公司老闆涉案這麼龐大的販毒活動,會怎麼想呢?算了,她只是個單純的丫頭,還是別告訴她這麼多了。

陸錚打開電腦,將昨夜已經核對過的賬目再次仔細過目了一遍,然後鼠標右鍵,確認刪除。

幾乎是與此同時,蕭溶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趕在有關執法部門到來封查他的所有帳目之前,將與地下錢莊來往的相關資料通通銷毀。

做完這一切後,他對著空虛的電腦屏幕,深吁一口氣,桃花眼微闔,像是無限疲憊。又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一天,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坦然的撐起雙臂,枕在腦後,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忽然,他從轉椅上彈起,似是想起什麼,拉開抽屜在裡面狂亂的翻找。

他記得被他鎖在角落裡有一隻錄音筆,裡面錄的是經他剪輯過的他和聶素問的對話。裡面只說他和聶素問有什麼交易,卻沒說交易的內容,如果這些東西被執法部門找到,聶素問無疑也會被牽扯進去。

然他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那小小的錄音筆。難道有人動過他的抽屜?

蕭溶額角滑下一滴汗。

他想起那天陸錚來他辦公室時的情形。

素問正在廚上煲湯,陸錚卻忽然穿好衣服,告訴她自己要出去一趟。

她手裡拿著湯勺,無奈卻只能點頭。

陸錚扶著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許諾:「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一定趕上和你一起喝湯。」

素問撅起嘴:「行了,不用這麼趕,湯涼了熱一熱就好了。」

素問送走陸錚沒一會,她擱在沙發裡的手機就響了。她從廚房趕出來接聽,一拿起來就聽見蕭溶輕飄飄的聲音:「代我向陸錚轉達至高的敬意,他贏了。他這一手幹得很漂亮。」

「什麼意思?」素問昏頭昏腦,對蕭溶本能的反感。

「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那溫柔貼心的老公,最近沒對你怎麼樣嗎?」蕭溶已經篤定陸錚來過他的辦公室,錄音筆一定是被陸錚拿走了。

素問越聽越糊塗:「你到底想說什麼?」

「呵,看電視吧。不過我記得我說過,我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這條船現在沉了,我栽了你也跑不了。不如我們打個賭看看,你那深愛的老公,會不會秉公執法,把你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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