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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農莊到古代》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凌藝的故事

這個時代會些文章咬文嚼字的倒是不少,不過,像是女孩子學過算術的倒是不多。就連男子也很少,大抵只有家中富貴不錯的,會讓自己的子女一同上課,教術數也是很不多的。而凌藝現在正缺的就是這樣會些算計的人。

當即,凌藝就決定道:“伍繡娘今日提升一等丫鬟,待遇僅次于月桂月風,跟著凌壽學習藥膳,可是記得清楚了?當然,若是學的不好,隨時被趕緊柴房劈柴燒飯。”這些話兒前半段自然是對著月桂說的,后半段則是對著伍繡娘說的了。現在月桂管理著這一群丫鬟,手上的權利自然也是不少。月風卻只是跟著凌藝,幫凌藝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月風是不屑于參與的。所以,月桂頗有些大丫鬟風范。

伍繡娘頓時眼前一亮,沒想到大當家自然如此待見自己,當真的讓她感到了榮幸。當即,她對著凌藝拜了下去。高聲喊道:“繡娘謹遵大掌柜的吩咐,若是學不好,定會自己請罪。”

凌藝滿意的點點頭,就讓那伍繡娘回去了。接著,凌藝開始在那二百人中打著轉。這些丫鬟偏偏都是一副沒有長開的清秀模樣,不過,倒也能看得出一些未來走勢來。例如那身段,身材比例,也是蠻招人稀罕。

凌藝接下來要挑的人是要用來給未來的服裝店當模特和店長的。現在都時興自己買布料子,然后請了好些的裁縫先生去量體裁衣。但是,凌藝要做的就是賣成品!這個市場貌似還真沒有人可以率先想得到,她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把一些身材尺寸那一套通通鼓搗出來。她可是有著海量的古裝電影,尤其里面的唐裝漢服都比現在的長袍大褂要漂亮的多,顏色也更為鮮麗。她就是要借著那百里嫣然的手,把服裝這一行鼓搗出來。

最最令她想改革服裝行業的源頭就是——她是真的厭倦極了這種單調的衣服了,女人都是愛美的,凌藝也不例外。習慣了現代那種一季便換一種潮流的風暴,她可真真忍受不了除卻顏色,什么地方都相同的服飾了,更加忍受不了,只要一出門,就能看見萬千女子都是撞衫的場景。凌藝甚至想到,莫非皇宮里也是這等衣服不成。

雖說同樣的衣服也都有長短寬厚不同之處,但是,依舊入不了凌藝的法眼。

邊想著,凌藝邊在那丫鬟群中穿過。別說,這群丫鬟之中。除卻略微發胖,或者面向太過普通的,就沒有那些五官歪斜或者長相太過夸張者。畢竟,凌藝府上沒有男主人,所以也不怕收些漂亮面龐的人來翹主奪位。而且那王長葉也是一個及其挑剔的。誰也不想一大早上就看見一個長相極丑的人在院子里站著,簡直就是影響心情。說不準,走在大街上都影響府邸聲譽,萬事皆有可能啊,干脆,收人的時候長相不合格的根本就沒入得了家里這位的法眼。

在二百人里挑了大約二十個人。這可真算得上十里挑一。長相美貌,腰斷窈窕。若是凌藝不在場,這些人都是可以把自己天生的資本拿出去炫耀,并且可以鄙視一大堆普通美人的貨色。

凌藝需要的就是這等“人才”。當即,凌藝叫月桂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等候吩咐。緊接著,剩下的人都留給了凌壽。凌壽是要挑些當女弟子做藥膳的。這手藝可不能隨便傳授,所以凌壽要求嚴格了些,說是在廚房才能看得出功底。

凌藝就許了凌壽,讓他們剩余的人折騰去。自己倒是回了小屋,開始擬定如何幫助百里兄妹的計劃了。

最近醉仙居又提拔了一群人上來。那群小伙子們的領頭自然是凌達,而凌達現在又有了另一個身份。凌府的一等家丁。

府邸太大,家丁丫鬟老婆子必須一應俱全,這些都是周天霸特意為了趕好凌藝給算計出來的。雖然在周天霸和凌藝合作的事宜之中,周天霸只是拿著少量的分成,但是就是這少量的分成也讓周天霸雀躍不已。畢竟,若是沒有凌藝的這些東西在,他也只不過經營著鹽場販賣食鹽。這樣一來,不僅沒有耽誤食鹽販賣,還多了一筆額外的根本不怎么需要成本的收入,這怎能不讓周天霸開心呢。

所以,周天霸一直把凌藝當成新奇點子出不斷的小財神,可真真的好好的供著呢,而且,對待美人,還是如此強勢的美人,連自己一直仰望的北派掌門青城小世子青憐玉都如此捧著的,他也不敢有什么異樣的心情,更別提什么他對待別人那樣奪取配方過河拆橋以強勢威脅把分成狠狠奪過來那種說法了。那南派如此龐大,刀家如此強勢,還不是讓人家切瓜切菜般輕輕松松的切了嗎?若是真的占便宜,自己這個趁著刀家倒了狠狠撈了一筆的商賈已經占夠了便宜了,怎地能得寸進尺啊。他還不想大半夜的,就摸進來幾個北派的修行者高手,然后把他的腦袋瓜給輕輕松松切了。

他們可是修行者,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啊。有錢數,有美妾,自己正妻還不在身邊,這就是多么大的幸福。想喝花酒就喝花酒,想調戲良家就調戲良家。男人最美妙的事情也不過如此了。所以,周天霸寧可吃虧,也不能得罪凌藝。關于自己的兄弟很是仰慕凌藝的事情……他也只能不鼓勵不支持也不詆毀,畢竟,是幾十年的穿著開襠褲就一起長大的哥們,若是說一些打擊的話也不夠義氣不是。

若是李蔚知道周天霸已經感覺在自己眼里很公平很可以占到便宜的追凌藝大戰,自己已經必輸無疑,不知道會不會把這個好友的一身肥肉給抽出來點了天燈。

凌藝自己的房間已經改造了一番。由于現在已經不是高樓大廈門窗封閉的,只要主人絕對夠勤勞就可以一塵不染的安全鎖小屋了,而是一個長長的分成了三進深的,從門口走到自己的房間要走上上千米的大宅院。青磚高瓦,亭臺樓榭,但是也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就像刮大風的時候門窗會傳來鬼哭狼嚎的尖利嚎叫,夾帶著還會鉆進來塵土飛灰,時不時就會在門前落上一層黃土。

這些雖然都能忍受,但是,凌藝很麻煩的就是自己不能夠在滿屋子都鋪上厚厚的綿羊毛毯,不能夠脫了鞋子隨地而臥。這些可都是凌藝習慣性的動作,實在是無法帶進這個社會。還好她早已經在農莊里備下了一個現代化的居室,不然,凌藝很懷疑自己會不會也變成對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原始生活的“野”人。

雖然不能在地面上鋪毛毯,凌藝還是在最大程度上把這個房間改的舒適了,從飄紗窗簾到青瓷地面。再加上粉刷的雪白的墻壁,還有溫馨的月風怎么看也看不懂的卡通壁畫。凌藝可沒有那種從一個屋子出門再鉆到另一個屋子的雅癖,所以,凌藝房就在自己的臥室隔壁又建了一間自己的私密書房,之間還讓凌藝砸出了一個門,她可是改造空間的高手。改造房間的時候大多都是月風動的手,凌藝在指揮。因為凌藝有命令,除非有她的命令,不然除卻月風,任何人不許進入這間靠近臥室的書房,還有那處于凌藝禁地的臥室。

從照顧凌藝生活點滴開始。月風也就知道自己主子和別人不一樣,但是,到底不一樣在什么地方,她是覺察不出來的。

她并不知道這是一種時間不可磨滅的氣質與哀傷,以月風剛滿二十年的風霜雨露,再大的故事辛酸也不得凌藝那可以俗套到渣,但是這個世界不可能發生的二百年的故事讓人來的驚駭世俗。

凌藝來到這間私密書房,月風站在一旁,靜靜而立,等待著凌藝隨時吩咐。

拿起一張紙,凌藝拿起小毫毛筆,開始慢慢的寫著計劃。寫著寫著,那些前世的記憶就猶若滾滾黃河蹦口般從她腦海中躍躍而出,從腦袋里落到紙上,然后又重復落到了凌藝的腦里,之后,她呆住了,眼前似乎全都是前世種種,毛筆懸在空中,就這樣傻傻的抬著胳膊,不落筆也不收筆。

月風見凌藝癡癡的住手呆了好久,不敢出聲詢問,但是當一滴墨汁滴落在紙面,并且迅速的渲染開來之后,凌藝這才回過神來。她笑自己發傻,把毛筆放在了筆架上,然后看向了月風。

“月風,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凌藝突地有一種想傾訴的沖動,但是她那驚世駭俗的秘密是不可以被任何人分享的,所以,靈機一動,就想把這件事以故事的形式說出去吧。說給月風,倒也是她的本意。

“從前有個女孩。女孩子只有七歲,而那年,她父親帶她上了小……額,私塾,到了私塾之后。她學到了一個詞,那個詞叫做母親。那是私塾第一天教的內容。于是,她回家之后,就開始詢問自己的父親,‘母親’到底是什么意思,而為什么那些教書先生會問我,你們的母親的名字是什么。于是,她開始詢問父親,我的母親叫什么?”

凌藝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接下來怎么說,而月風接口道:“小姐,想必那個女孩子家中很是有權勢。不然,怎會在七歲就可以上私塾。莫非,這個女孩子沒有母親?”

凌藝笑了笑沒有回答,繼續講到:“女孩的家里確實很有權勢,而且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她唯一的遺憾就是,從來沒有開口叫過娘。”

凌藝盡量用著古代的方式敘述著這個自己從不想提起,但是有時候卻不得不想的故事。

“女孩父親給了女孩子一個答案,說女孩的母親是個很偉大很偉大的人物,而你的生命就是母親的生命換來的。那個時候的女孩并不知道所謂的以命換命是什么意思,只是單純的得到了答案,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女孩父親對女孩極為寵溺,所有的東西全都盡數壓在了女孩的名下。可是當女孩越長越大,便也越來越懂得所謂的以命換命的意義。但是,女孩并不懂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含義,自己的母親怎地以命換命了。也就說,自己的母親到底怎樣死的。可是,當女孩再一次追問的時候,他父親都會閉口不言,滿目悲傷。所以,女孩再也不舍得拿這個問題去問父親,而每當有這個方向的時候,女孩都自動繞開。她父親知道她這樣的用意,所以感覺女孩長大了。”

月風靜靜的聽著,她發現凌藝的眼神中生出一種奇異的情愫,所以在也不忍打斷凌藝的話。

“到了女孩二十歲。有了喜歡的人,但是,卻被喜歡的人所欺騙,經歷了一場極其嚴重的情傷,從此女孩就突如其來飛速的成長了。變得成熟穩重,她父親卻極為欣慰,終于放心了。但是,女孩更加沒想到的是,在她二十一歲生日那天,她父親突地消失了,但是卻告訴了她母親的事情。到底女孩父親告訴了女孩什么,別人也不知曉。只是知道,從此以后,女孩出奇的冷靜,即使知道了他父親已經看著她長大成人,完成了她母親的遺愿,就隨她母親仙去了。也就是說,女孩的父親,自殺了。”

說到這里,月風眼圈有些微紅。她也是父母被殺,成了無依無靠的人兒,所以對這故事里的女孩莫名的多了一種奇怪的同情。但是,月風倒是很想知道那女孩的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于是開口詢問了下。

凌藝答道:“那女孩的母親得了一種奇怪的病,要么不生孩子,要么生下孩子,自己就會迅速的枯萎而死去。而女孩的父親不知道這件事情,他非常的想要孩子。女孩母親就為了丈夫,生下了女孩,之后,就在女孩出世的時候,跟丈夫說了最后幾句話就與世長辭了。那丈夫因此自責了二十一年,當感覺可以把女孩放開了,就結束自己的性命去與九泉之下的妻子相會了。”

凌藝這個故事講的不精彩也絕對不可能感人至深,因為有頭沒尾。明明是女孩的故事,卻以父母的九泉相會為結尾。月風并不懂這其中關鍵,只當成了故事來看。

可是,故事的主人公那個小女孩,如今就沉浸在了當時的場景內。

其實結尾是這樣的,女孩的母親有奇異的能力,但是這能力也制約著她的生育。若是將孩子生下來,那一身能力就成了生下的孩子的。她與女孩父親相愛十幾年,創下了累累家業,之后也生的倦了,就生下了女孩,與世長辭,而女孩的父親在她臨死的那天才知道這些事情。并且告訴他,在她成熟之后,便可將一段口訣教給她,她就有了自己那般神奇的能力,而可以長生不老。

父親一直小心翼翼的守著這個秘密,等到了女孩長大了,等到女孩有了獨立的能力,就把那口訣告訴了她,從此她擁有了農場,擁有了一個異次元的空間。

這個女孩就是凌藝,而凌藝的農莊正是從母親那里遺傳來的。

當天,當她父親告訴她母親的真正死因,和開啟這個農場的口訣之后,她就感覺到了大事不妙。果真,當她父親說完這些話,就突地吐血而死,說,在這之前他已經吞下了毒藥。因為,這件事,不可以讓第二個人知道。可是,父親竟然在死的時候念了另一段特殊口訣,從而化成了一股光芒,進入了凌藝體內。

凌藝能記得,父親最后一句話說的就是:“若是以我的生命能量注入你的體內,你日后就不會發生像你母親一樣的悲劇了。”

她知道,那個所謂的悲劇就是,生下孩子之后,自己就會迅速枯萎。而她也明白了這累累家業到底是從何而來,又將從何而去。而她也知道自己的命,是兩個人共同的賜予。爸爸媽死,全都是為了自己。

她曾哀怨過,傷悲過,咒罵父母太傻過,也曾經怨天尤人過,就是沒有自殺過。她知道自己的命是三個人共同的命,絕對不可隨意的踐踏。但是,這些也是父母的愛情,她有什么權利去評價。

當這等驚天動地的愛情只能在自己心里憋屈的儲存著的時候,凌藝只想大哭。說給別人聽,例如月風,也不能說的全套。她一直憋著,憋在心里三百年,從不向人提起。

如今想起,卻感覺世事多么的變化無常,自己有了異能有了農莊有了穿越時空的能力,卻是沒了父母,沒了固定的家人。就猶如另一個故事,自己用盡辦法保存了一個男人一百年的生命,但是白發霜霜膚干斑起的時候,在他的哀求下,親手給他打了一針安樂死,讓他安靜的上路。

哭過,笑過,悲哀過,之后也只能不得不面對鐵般的現實。

她也勸過自己,現在又是一次重生,為何不重新接受那群可愛的人兒?帥氣腹黑的青憐玉,書卷氣濃郁的李蔚,哪個都是萬里挑一的絕佳夫婿。可是,她卻還做不到。再有強悍的生命,也禁不起感情針扎一樣的切片。所以,任由世事弄人,她也不得不順其自然。

想著想著,筆下就動了起來,雪白宣紙上就出現了一行字:“細水長流,淡妝依舊,緣自天上定,事則人去愁。無果無休,無怨無由。”

寫罷,她就揉了揉額頭,丟下毛筆很灑脫的走了。月風及其疑惑不解望著凌藝奇怪的舉動,回想著那個并不出彩的故事,皺皺眉,開始動手收拾起筆墨紙硯。然后把那張紙也好好的保存起來。她可不曾見過自己家小姐舞文弄墨吟詩作樂,如今這句話也大抵算得上一句言語,她得為小姐藏著才是。心里也細細的將這句話記了下來。

凌藝吩咐了月風去做別的事,自己要休息休息,就把門窗掩了起來。現在也算晚了,她就直接進了農莊。

許久沒有好好管理農莊,凌藝倒也太有點不負責任。不過,現在有了樹妖和銀狼,凌藝干脆就給了他們活計,沒事的時候別只會糟蹋果子,幫忙往農莊倉庫里運一運也行。樹妖從凌藝身上吸取來的天地靈氣不僅讓他可以脫離本體,以那個黑松鼠的模樣生活在外面,自己的能力也逐漸恢復了。所以,什么隔空取物,操縱植物也有模有樣的,它負責摘果子,而凌藝制作了一個可以架在銀狼身上的那種竹簍,銀狼負責運輸,到了倉庫,再由松鼠把果子卸下去。這個農莊里可是只有凌藝一個人可以使用瞬移,所以,兩個小動物不得已只能一點點的運。

凌藝也不過給他們個活干,也不指望能夠派上多大的用場。不過,倒也借了不少勁,至少,凌藝在外面的時候多,在農場的時候少,也多出些時間來農莊給兩只做些佳肴。這讓兩個在農莊閑出屁來的家伙也平添了不少樂趣,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太大的怨念。

但是,要是讓死去的木須老道知道凌藝用他辛辛苦苦廢了無數高手才得以捕捉來的靈獸運輸水果,當即會從墳墓里爬出來折騰的得凌藝死去活來。

所以,凌藝一進農莊看到的就是這等場景,一個巨大的銀狼,挎著一邊一個的兩個大籮筐,籮筐里滿滿的都是橙子,而在它的背上還坐著一個優哉游哉的黑色小松鼠,那小松鼠還時不時的聯系著操控植物,把橙子一個個指揮到空中排排坐,而那銀狼速度非凡,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奔到了那閣樓之中。

讓一個流蘇宮里撐著半面天的神樹來耍著這些低級的把戲,凌藝倒也是史無前例了。就算是當年的流蘇宮主也不曾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栽培出來的神樹成為了某人的小寵物以及小助手。

凌藝一進來,已經飛速卸完水果的銀狼嗷的一聲竄了過來,直接把那小黑松鼠甩得掉在了地上,而空中一排橙子也嘩啦啦的掉落下來,非常準確的砸到了它的小腦袋上,砸的樹神吱吱亂叫,表情猙獰,還大喊一聲,你個狼崽子大畜生!你樹爺爺怎么也算得上是極北雪山的老祖宗,你丫也太不知道尊師重道了!

接著,一條條血紅的紙條從小松鼠的手中沒來由的竄了出來,上前就把銀狼捆了個正著,弄的銀狼嗚呼哀哉的折騰半天,看著凌藝的小眼睛閃閃爍爍的,可憐兮兮的哀嚎,無奈,凌藝只能一揮手,手中靈氣侵入那樹枝當中,把樹枝震斷,然后一把拎起跌坐在地上被橙子幾乎要埋起來的小松鼠,拽著尾巴猛的掄了幾圈,一個甩手就給丟了出去。

“主人,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銀狼縮了縮脖子,看著凌藝的“血腥”手段,不住的提醒著。凌藝卻沒心沒肺的說了句:“沒事,那樹福大命大,千年前的災難都沒死來,更不可能讓我拽拽尾巴就死了。誰讓他化形樹精非要挑個松鼠的形象,若是挑個沒尾巴的不就讓我沒有用武之地了嘛。”

銀狼聽了凌藝的解釋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幸虧自己體型龐大凌藝不可能把自己的尾巴拽著在空中輪上幾圈,被拽著尾巴丟出去的是那個倚老賣老的樹妖,若是自己的話,真是把狼王的臉面都丟大了。

樹妖怎么能中了凌藝的黑手,被丟出去之后半路就折了回來,浮到凌藝身邊,一張黑臉更黑的看著凌藝。凌藝卻說了句讓他得意忘形的話:“哎呦,能夠指揮十個橙子排排坐,還能漂浮在空中,你的能力已經恢復了不少了嘛。”

樹妖頓時在空中做了個高難度的一手柱在空中,身子斜靠,一只腳卷在另一條腿上的動作,用剩余的那只手扶了扶額頭的那屢虛無縹緲的劉海,說道:“不用夸我不用夸我,小事一樁小事一樁。”

凌藝看了它那欠扁的動作,一巴掌把它拍落,嘴里罵道:“叫你別沒事就偷看我房間里的港臺劇,你就是不聽。”

銀狼則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扯著狼嘴哈哈大笑起來。

黑松鼠一頭栽倒土里,一邊嗚呼哀哉的喊著凌藝謀殺松鼠,一邊以老祖宗似地姿態去教訓剛剛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兄弟意氣為何物的銀狼去了。

凌藝回到房間開始翻找起關于女子養生館的那類資料和食療的菜譜。可是,現代的大多都是以其,過于純天然的東西還真的少見。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翻找了無數資料之后,終于找到了一本有關于自然養身的。那就是溫泉藥湯浴,還有各種花瓣香湯配方,再加上一些古裝劇中的劇照,還有一些復古的旗袍類,發型,配飾,繡花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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