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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世界之人魚領主》第16章
第六章05

金魚也不太清楚珍珠的顏色是怎麼來的,只好把話題轉開,問:「珍珠有了,要怎麼用?」

拉露沉默了一會兒,把珍珠放在希凡席斯的額頭上,手一松珍珠就滾下來。撿起枕邊著珍珠,想了想後,又往他鎖骨放,這次珍珠沒滾下來,但也沒發生什麼事。

「還是給陛下吃下去?」拉露皺眉疑問,金魚望天,說:「吃珍珠會胃結石吧。」

兩人陷入沉默,只見希凡席斯仍然痛苦的呻吟,頸邊的傷口烈的更開,血染紅了他半邊頸部。正當他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拉露忽然低聲說:「有人來了!藏起來!」

金魚嚇了一跳,左右一看,這房裡沒地方藏,只有一扇窗,能看得到海底的景色。金魚快步走去,將窗戶打開來,就如意料之中,海水並沒有涌進來,而是被一層薄膜似的防護罩給擋在魔艇之外。

一躍出魔艇外,金魚往上一遊,退下褲子幻化回魚尾,太過匆忙導致褲子又飄走了。拍了額頭,金魚鬱悶的嘆:「褲子要買比上衣多一倍的量才行啊。」

拉露走到窗前,金魚抓著窗台邊緣,擺動著魚尾與魔艇並行,對拉露說:「我在這邊等著,你一個人可以應付過來嗎?」

「可以,金魚哥一個人在外面沒關係嗎?」拉露問,金魚點頭,露出了白牙燦笑:「別小看我的速度,我真的狂飆起來,海獸也不是我的對手。」

聽到門口有聲音,拉露連忙關上窗戶,金魚也躲在窗戶看不見的位置,偷偷的往裡面瞧。

來者是瑟克理,聽說侍衛覺得房裡有些聲音,這就馬上趕過來。看到房內是拉露,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語氣帶有些嚴厲的問:「拉露?你怎麼近來的?」

「瑟克理大人!」拉露鞠躬,說:「拉露聽哥哥說陛下病得很嚴重,很擔心,就忍不住自己偷溜進來了,對不起。」

瑟克理看拉露愧疚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走上前摸摸這大家都很寵愛的少女,說:「擔心陛下就應該讓他好好休息,陛下他會沒事的。」

拉露點點頭後,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問:「瑟克理大人,對不起我之前偷聽你們的對話,但是您說需要人魚的淚水珍珠治療陛下,該怎麼使用才好?」

在窗外的金魚被這女孩直白的問題給驚的手一滑,差點沒抓住魔艇,趕緊拍打魚尾跟上速度。

瑟克理搖搖頭,說:「珍珠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們會派人去尋回來。」

眼看瑟克理又要輕描淡寫的將話題轉移,拉露一急,將手中的暗紅色珍珠攤在瑟克理面前,焦急的問:「這個可不可以用?」

看見這珍珠,瑟克理眼睛頓時瞪大,不可置信。他拿起了珍珠,左看右看,確定了這真的是一顆人魚之淚,對拉露責問:「拉露,你這個珍珠是從哪裡來的?」

「在晨露島上,一個大哥哥給我的。」拉露眼睛飄了一下,馬上又正了回來,解釋:「那時候拉露一個人在逛街,有一個人類大哥哥好像很喜歡精靈,他穿的很有錢的模樣,問拉露要不要去他家玩。

拉露記得不能夠跟人類相處,所以拉露拒絕了,但是那個大哥哥還是把珍珠塞到拉露的手裡,說是給拉露看。拉露後來聽到哥哥在叫自己,回來就忘了把珍珠還給那個大哥哥了。」

這話說的真真假假,讓瑟克理一時也抓不到什麼問題。如果是高等貴族級別的貴族子弟,的確有可能會把這珍珠拿出來擺顯。

但,這其中疑點也太多,瑟克理卻一時沒辦法求證,而手中的確實是一個真正的人魚之淚沒有錯,從那蘊含的能量就能看得來。

不管怎麼樣,現在能讓陛下脫離痛苦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這珍珠的問題,日後再來解決。

瑟克理將珍珠輕碰希凡席斯的傷口,當頸肩的血沾上珍珠後,珍珠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溫度不斷的上升。還未念出咒語,就見從希凡席斯的傷口處冒出了一絲絲的黑煙,纏繞住珍珠,而珍珠的色澤也越來越黑。

對這樣的異相有些奇怪,但瑟克理也沒有想太多,珍珠有用就好。

希凡席斯的烙印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頸邊紅腫淡淡的消去,臉色也好了很多,緊皺的眉頭鬆開了些,沉沉睡去。

只是,瑟克理手中的珍珠已經完全變成黑色,已經成了廢品。

「沒想到,這珍珠竟是如此管用。」瑟克理對此也很驚訝,他只知道人魚珍珠能夠解緩奴隸印造成的傷害,但沒想到竟然能將懲罰的詛咒連根拔起, 效果驚人。

他卻不知道的是,如果只是尋常珍珠,還真沒辦法做到這樣的效果。但因為與希凡席斯簽下奴隸契約的是金魚,這顆珍珠的效用自然是比普通還要好上數倍。

瑟克理留在希凡席斯的房中照顧他,拉露看陛下沒事了也松了一口氣,告別了瑟克理後,趁著對方不注意時往窗戶打了個手勢。

拉露一離開希凡席斯的房間,馬上往金魚的寢室奔去,為金魚開窗。

從大海回到房裡,全身都濕漉漉的,金魚暫時不敢變回人腿,褲子不見了,總不能在一個少女面前穿褲子吧。

「金魚哥,謝謝你。」拉露開心的說:「陛下看起來已經沒事了,瑟克理也說他很快就能康復。」

「這樣就好。」金魚雙手撐地,扭到櫥子前找了條浴巾出來擦身。

看沒事了,拉露跟金魚說完話後,開門離開金魚的房間。而當她闔上門的時候,一轉身,驚見自己的哥哥怒火衝衝的站在那裡。

「拉露,不是讓你別再靠近這個人類嗎?」特米羅氣勢洶洶的捉住拉露的手腕,朝妹妹努吼。拉露完全嚇到了,不是沒有看過哥哥暴怒的模樣,這卻是他第一次對自己這麼的凶。

「哥,不是這樣。」拉露想要辯解,卻被特米羅給拉走。「不準你再靠近這裡!」他怒喝一聲,下了狠心無視妹妹的委屈跟難過。

看那對兄妹離開了,隨他們而來的米魯可直接開門,想要警告一下這個人類別招惹他們的女孩。這門一開,雙方都愣在那裡,米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金魚也完全傻住了。

米魯可眼中,這個人類頭髮濕的看起來就像剛淋過浴,最令人震撼的是他不僅上半身赤裸,竟然還在穿內褲!?一想到剛才拉露就從這個男人的房中走出……米魯可眼前一黑。

才剛變回人腿金魚啞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他要怎麼解釋?他該怎麼解釋?

這誤會大了!

第七章01

灰黑色的路,蒼白色的磚墻,一扇生鏽的鐵門後,聳立著一座陳舊長相古怪的老房子。看向四周一片濃霧包圍,蒼白之中唯獨這老房子還有些淡淡的顏色。

推開鐵門,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響,遠處傳來孩子的們嘻笑聲。遠遠一看,大樹下一群孩子正玩著遊戲,在這空地中笑鬧著。

聽見旁邊傳來聲響,就見其中一個孩子衝了過來,正以為自己要被撲倒時,卻發現那孩子竟然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往回一看,孩子撲進兩個成年黑影之中,如煙一般消失了。

一個接一個,目睹這群孩子一個個被黑影帶走,只獨獨留下一個紅發男孩,抱著球站在原地。看不清男孩的長相,但能深深的體會到他的孤單。

沒有人來接他,直到濃霧掩蓋了房子,被白霧吞咽之前,男孩仍站在原地,孤零零的等著不會來的人。

突然驚醒,瞪大了眼,看到眼前的木製桌椅,以及那厚厚的一層書本,腦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別分心。」旁邊的男子開口說道,他嚇了一跳,抄起了鵝毛筆,低頭在厚皮紙上抄寫書本。微微抬頭,看著眼前俊美的男子專注在手中的魔法書中,他偷偷的瞄向窗外。

被當成宮殿的大樹高高聳立在森林中堅,挑望整個森林。遠處是熱鬧的市集,精靈們矯健而靈活的在樹枝上穿梭,一如往常的和平悠閑。

耳朵動了動,聽到有細微的聲響,他看了一眼嚴肅的長輩,小心移動椅子靠近窗戶,探頭往下一看,幾個跟自己同年齡的小孩正偷偷摸摸的靠近樹根處,帶頭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其他孩子們都在竊笑。

就見他們小心翼翼的拿出什麼來,迅速的塞入宮前侍衛的褲子裡,在對方氣的大吼大叫的時候,那群孩子笑著一哄而散。

不自覺的,臉上也掛上一抹微笑。

「咳嗯。」

又嚇了一跳,趕緊趴回桌面上,抄寫那厚重如辭典的書籍。耳邊傳來了漸遠的嘻笑聲,他抿了抿脣,不敢再抬頭。

再睜開眼,是有些陌生的華麗天花板,與那森林中的宮殿截然不同,奢華又高調。

「嗚……」輕輕動了動,希凡席斯皺了眉,頸肩仍有些疼痛灼熱,但已經沒有那麼的難受。

「陛下,您醒了。」

扭頭一看,希凡席斯完全醒過來了,以沙啞的聲音問:「瑟克理、卡德,精靈們狀況如何?」

「回陛下,精靈們很好,陛下昏過去的消息並沒有流漏出去,請您放心。」瑟克理說道。卡德在一旁遞上一杯溫水,希凡席斯艱難的坐起來輕輕抿了一口。

喝完一杯水後,希凡席斯重新躺回去,虛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他伸手碰了碰奴隸印,發現沒有再流血,狀況也好多了,甚至有復原的跡象,問:「你怎麼處理的?」

瑟克理坐在床頭,向希凡席斯頂報了珍珠的事,同時也把拉露的問題呈上。

這時希凡席斯才發現了頸肩掛著的黑珍珠,微微蹙眉,問:「你說這顆珍珠原本是暗紅色的?」

「是的,陛下。」

暗紅色……扶額,腦袋有些抽痛。奇怪的白霧,低矮的瓦房,穿著奇異的孩童,以及那拿著球的紅發男孩。

當男孩抬頭時,紅發少年與年幼的精靈的影像重疊,並不鮮明的夢,唯獨那一雙充滿寂寞與羡慕的眼神,刺穿自己的心。

「陛下?您還有哪裡不舒服?」瑟克理看希凡席斯的臉色有些蒼白,擔憂的問出口。

希凡席斯擺手,說:「沒事,休息一下就好。那個人類呢?」

「他幾乎都在房中,很少會出來。」卡德代替瑟克理回答。這次的事件鬧得太大,繼拉露後,米魯可也暈倒在他的房中,來不及封鎖消息就被其他精靈們知道了。

而這後果就導致這魔艇的擁有者,幫助他們的「恩人」不管走到哪裡,都不會有精靈的蹤跡。精靈們經過這次事件後,學到最徹底的一個能力,就是能迅速的發現並躲避人類。

希凡席斯已經料到了精靈們的反應,對此並不意外,又問:「阿斯菲他們?」

「大部分時間都在主控室,我們有請阿斯菲傳授族人一些開魔艇的技巧,今後可以與他們輪班。」瑟克理回答。

躺在枕頭上,希凡席斯閉目養神,隨後說:「晚些我親自去跟那人類談談。讓族人躲著, 但注意不可傷他。對方不管是不是真的對族人有異心,拉露與米魯可的反應都不像是被做了什麼,反而是我們至今受他太多恩惠,於禮數絕不可對他出手。」

「是。」瑟克理與卡德應下。

「頭髮甩甩,大步的走開,不憐憫心底小小悲哀。揮手掰掰,祝你們愉快, 我會,一個人活得精采。」寬大的房間一角,金魚一邊哼著歌,一邊甩著魚尾拍打節奏。

泡泡飄在他的周圍,每一顆泡泡之中都藏著東西。

隨手點破了一顆,手指細的木條落在地上,金魚的手中捧著一架小小的飛機模型。旋轉著這飛機模型,金魚從旁邊的黏膠刮了一層下來,塗抹在飛機翼底部,將細小的木材黏上去。很快的,兩個渦輪噴射器就出現在機翼底下。

而他尾邊,大大小小的模型散一地。有房子,有車子,有樹有花,甚至還有木頭雕的貓狗。

飛機的外型已經做好,金魚從項鏈中拿出一瓶白色油彩,開始著色。機尾上,他以金色顏料涂上一朵五瓣花。

「叩叩。」忽然之間,敲門聲響起,嚇的金魚飛機沒拿好,落在地上,脆弱的機尾斷了。沒想太多,金魚趕緊把身邊所有的東西都收起,聽到敲門聲再度響起,金魚扯開嗓子喊:「請等一下。」

趕緊掏了條褲子,化成人腿套上,金魚衝過去開門,就見那本該在床上休息的男人,竟出現在自己門口。

希凡席斯看到金魚一臉慌張的抓著亂翹的橘紅色頭髮,心神微微一飄,就在對方開口時, 馬上又恢復正常。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金魚看希凡席斯的臉色還不太好,側身讓他進房。看男人不是自己一人來,他身後跟著瑟克理跟卡德,金魚就忍不住乾乾的咽了口水。

往房中的椅子坐下,希凡席斯這時注意到金魚的褲子是穿反的,眉頭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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