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05
北羽歷三零六年,治理島嶼七十二年的現任王室迎來一場毀滅性的浩劫。
現任國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從此不早朝。紅顏禍水而失去治國之道,迂腐的長老會也無動於衷,國家慢慢走向衰退。在事態不可輓回之前,一位騎士叛離忠誠,回劍指向他曾宣示效忠的主人。
聚集千百壯士,率領七千私人軍隊,黑騎士裡恩,趁王后失蹤王宮混亂的期間,半夜悄悄潛入王宮,逼國王退位。
國王起先寧死不從,直到黑騎士將王后所配戴的項鏈取出,以其威脅,國王才願低頭。
破曉時分,黑騎士一身玄色盔甲佇立王宮前方,手中染血的長劍指地,在雲端落下的光束之中,仰天流下了血淚。背叛主人的無聲悲鳴,從此他再也沒有現身於世人之前,那七千軍隊也彷彿憑空消失。
這場宮變被後世稱之為「幽靈之戰」,在這一天往往都有孩子們穿著黑色的盔甲,以念這位■騎士與他的幽靈軍隊。
一位偏遠地區的貴族站了出來,手握領主賜下的貝殼權仗,他坐上了王位,開始了宮中的大洗盤。
而同時,■軍隊引入密林中,挖出事先準備好的包裹,走出林子時,已經是一隊隊的小傭兵團跟冒險團,分各種路線離開,不過幾分鐘內,將一支軍隊化整為零。
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卻沒有讓希凡席斯有什麼反應。讓他更加在意的是混亂之中密提雅與克利斯的失蹤,連艾利特也不見人影。甚至連自己的法術都感應不到他們的存在,只有一個解釋。
「帶我去見你真正的主人。」靠在樹邊,希凡席斯對著正在換裝的裡恩這麼說。
裡恩還有些猶豫,直到他胸前的貝殼發出微微的光芒,他才改口說:「可以,我的主人也希望見見您,您的兒女與屬下也在那裡。」
對此不意外,希凡席思也是這麼猜測的。且,他也有八成的把握,只要與這裡的領主見面,就能夠找到失蹤的金魚。
「北羽,你這是什麼意思?」金魚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北羽,又看離自己一百米遠處,同樣被吊在一根粗繩上的三位精靈。
自己雙手被縛,以麻繩高高吊在空中,下面是水池,裡面游著二十多隻巨鱷,小眼睛泛著紅光,看起來非常凶殘血腥。
「你知道水生物是不會傷害我的吧?」金魚拿魚尾拍拍鱷魚頭,鱷魚不動聲色,甚至還有翻過肚皮給他搔癢養的跡象。扭扭手腕,不痛,那是偽裝麻繩的軟皮,裡面還鋪了棉。
「鱷魚算是少見的不算魔獸的雙棲動物,也不會攻擊人魚。你知道他們不會傷害你,其他人可不知道,就像是……希凡席斯。」北羽微笑這麼解釋。
金魚看了一眼對面同樣被吊在鱷魚池上方的三個精靈,兩男一女,全都昏迷著。下方的鱷魚們一個個就像被打了雞血似的,要不是他們吊的夠高,那些鱷魚早就歡樂的一擁而上,張開血盆大口享受他們的豪華晚餐了。
隨著北羽以人工方式呼嗤呼吃的將金魚往上拉,金魚慢慢往上移動,忍不住提出意見:「這『老婆跟老媽同時掉進水裡,你要救哪個?』的把戲也太古老了一點吧?你能有點新意嗎?」
「你爺爺我就是老,這方法很管用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聽我的就是。」口口聲聲的老人,這位外貌絕對不超過三五的男人邊喘邊說。直到金魚的高度跟那三個精靈差不多了,才把繩索綁在一旁的墻面上。
「我覺得我好像串燒魚。」
「你是準備風乾的魚片。」
兩人互瞪一眼,一個繼續裝乾貨,一個準備開張賣乾貨。
「你打算把我賣多少錢?」聽著腳步聲靠近,金魚忍不住問。北羽整理著下面的繩索做最後的準備,說:「看你家那位願意出多少錢。」
「我以為一位人魚是無價的。」金魚扭動了尾巴,在空中畫圈圈,看下面的鱷魚傻傻的露出舌頭來,眼睛咕溜溜的跟著自己的尾巴轉動著。
「那就讓你家那位賣身吧。」準備好了,北羽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正了正衣服,坐在中央的主位上,等待著他的客人的到來。
一片寧靜中,只有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走廊上,一步步的朝這裡接近。門一打開,兩個高壯男子同時走進來,一看到眼前的景象,雙雙楞住。
裡恩露出不解的表情,卻仍然順從的單膝跪在北羽的面前,低聲說:「屬下已經將任務完成。」
「很好。」北羽點點頭,擺手讓他起身站到自己身邊。裡恩站過去,瞄了一眼被掛在空中的精靈,下脣輕輕一抿,只能將所有的話都吞進喉嚨裡,
封鎖眼中的擔憂。
希凡席斯很冷靜,走到北羽面前,右手放在左胸上彎腰一禮,起身時淡問:「請問您希望我做什麼?才能放走我的人?」
北羽微笑,甩手說:「也沒什麼,就是請你來玩一個小遊戲而已。」希凡席斯目光一沉,卻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問:「您所說的小遊戲,是什麼?」
「這裡有兩條繩索,上面貼著一把小刀。從現在起,小刀會慢慢的壓迫繩索,直到繩索斷裂。在你所深愛的人們下方,是一池我特意挑選過來的巨鱷。別小看他們比一些魔獸要小,將他們捕捉過來,也是花了我好大一番功夫的。」說著,還特意擺了擺自己的手臂,露出手臂上的一道怵目驚心的傷口。
那些鱷魚好似也感應到什麼,紛紛在水中撲騰起來,水花四濺,那尖牙銳爪更顯猙獰。
北羽起身,交給希凡席斯兩個魔法陣,說:「你決定救哪一邊,就在這陣法上輸入自己的力量。但,僅有一次機會,如果說你做出了選擇,另一邊的刀會迅速落下,將繩下的人給送入巨鱷群裡。」
希凡席斯握著刻有魔法陣的石頭,手心全是汗水。抬頭一看,左邊是族裡不可缺少的忠臣跟下一代的王子公主,右邊是自己所深愛的愛人。面臨這樣的抉擇,心裡糾結難忍,痛苦的甚至讓呼吸不順。
不動聲色的吸了幾口氣,希凡席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沉穩而冰冷,尋找這遊戲的破綻。
中秋番外(有肉)
金魚島,一個傳奇與創新的代名詞,是這新世代中眾人仰望的一大指標。在這充滿活力的龐大島嶼上,有一處卻是所有人皆知不能夠靠近的人魚聖地。
就如其他島嶼上的人魚聖地,此處以精兵重重環繞,不得讓生人靠近一步。傳說中的人魚就在這座巨林的中央處,還有一座通天神木鎮守其中。濃霧籠罩的山頭,長年散髮著神秘的氣息,眾人好奇來無影去無蹤的人魚閣下,到底在這特別的晚上做什麼呢?
這一天晚上是「月節」。一個膜拜月神、吃月糕的節日,金魚島的人魚閣下所開始,由吟遊詩人帶往各個島嶼,在兩百年後的今天,已經是一個各島必過的固定節日。
人們會成群結隊上街遊玩,店家會推出各式各樣的月糕,中央廣場擺滿攤位與舞台,男男女女在廣場上跳舞唱歌,今晚不管何處都是一派熱鬧。而吃著月糕的人們會抬頭看著天空正中央的月亮,他們相信月光與大海之神,定會透過人魚領主的雙眼,從遠方那棵神木中注視並保護著他們。
而在他們截然的反方向,一位紅發的男人提著酒瓶,滿臉通紅的打酒嗝,走路三步晃兩步,一個不留神就會撞上旁邊的墻面。這時候,另一個高壯的男人擋在他的面前,他就這麼一頭撞上去。
撞痛了抬頭,晃腦後眯眼看著對方,總覺得這眼睛有點熟,頭髮顏色也有點熟……這身材更是摸起來非常的熟……
「希凡席斯,你有三顆頭耶。」金魚嘻嘻笑笑,握拳撞上男人的胸膛,說:「你好硬啊,我用力打你都不動……不公平啊……別晃,站好給我打……」
希凡席斯握住他軟綿綿的繡花拳,說:「別鬧了,你喝醉了。走,我們回家。」說著,不容金魚反駁,議不反顧就抓著他以穩健的腳步朝一個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卻被人墻給擋住,希凡席斯抬頭一看,眯起眼,好半天才認出眼前的人是瑟克裡,低沉微啞的聲音說:「瑟瑟,你擋住我的路了。」身後,金魚撞上自己的背,額頭抵著背上還樂呵呵的傻笑。
「陛下,人魚殿在反方向。」瑟克裡很無奈的說,看著希凡席斯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瑟克裡手在他面前揮了兩下,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在發呆。聞到了希凡席斯身上的酒味,瑟克裡掩面,趕緊趁他們偉大的精靈王在自己子民面前失態以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兩人繞小路帶到一處無人的湖畔邊。
「你們在這兒醒醒酒,我去找卡德過來送你們回去。」萬萬想不到希凡席斯竟然喝到醉,也沒想到這個充滿威嚴的男人醉起來竟然如此呆頭呆腦, 瑟克裡頭痛不已,快步走離尋找救兵。
兩個男人在湖畔邊面對面,直到金魚突然站起身來說:「我要上廁所。」,這不顧前後有沒有人,迅速解開褲子,就地解決。
若再以往希凡席斯定會阻止他,可惜今天晚上希凡席斯也被灌蒙了, 傻傻的看著情人白皙的臀部曝漏在月色下,看起來亂好吃一把。
金魚扭頭髮現希凡席斯在看著自己,突然邪惡一笑,解手完畢就突然撲上來,將呆滯中的希凡席斯給撲倒在草地上,順手扒了他的褲子,握住了對方的分身搓揉擠下,笑嘻嘻的說:「硬起來了,輪到希凡席斯小解。」
希凡席斯還在精神恍惚中,酒精的效用讓他腦袋一片暈,只覺得躺著不動好舒服。突然間,感覺胯下一陣濕潤,一顆紅色的頭埋在自己雙腿間,方才還很能灌酒的濕潤小嘴正含著自己的肉棒,吞吐不停。
「嗯……肉棒棒鹹鹹的……」金魚以舌尖刺激著蘑菇的頂端,故意吹一口氣,惹來希凡席斯一聲呻吟,拱起身來喘息粗重,肉棒也脹大了一圈。金魚看了後迷茫的問:「怎麼沒有噓虛?」
被這麼一含就醒了,又彷彿半醒不醒,希凡席斯臉上布一層紅暈,他仍躺在草坪上,抓住金魚的手說:「坐上來。」
金魚的臉紅通通的,不解的歪頭後,被希凡席斯一把拉得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雙腿大張跨坐在對方腰部。希凡席斯粗喘,雙手握住金魚的臀部,往兩旁一掰,將自己的分身抵在小菊花上。
「啊……嗯嗯……」充分被愛過的小穴被這麼個龐然大物給入侵,也花了好一段時間的掙扎跟適應,直到自己完全將希凡席斯的分身給吃進去,金魚得意中,露出了一抹鉤魂的媚笑。
希凡席斯又是一股熱血衝下去,腰背一用力,兩人就著連結的部位翻了過來,自己將金魚壓在身下。人兒躺在草上,被這巨大的動作給蹭的呻吟一聲,滿臉通紅有些嬌羞的看著自己,身子在月光銀白色的光芒中,彷彿微微發光似的,美的不似人間之物。
抬起金魚的大腿,希凡席斯往他體內衝撞了一會兒,兩人粗喘呻吟不斷。「啊……啊嗯……希凡席斯……大棒棒要在屁屁裡噓噓嗎?」金魚邊喘邊問,以往絕不可能說出口的話,在酒精作用下,輕而易舉的脫口而出。
希凡席斯突然把肉棒抽出,併攏金魚的雙腿,低啞在他耳邊說:「我想上魚尾。」
金魚臉紅點點頭,喝醉了就有小孩子心性的他, 乖乖的將雙腿化成魚尾。希凡席斯伸手撫摸細細的鱗片後,手指來到胯下魚鱗細膩之處,摸到了一絲肉膜,兩片肉隱藏在魚鱗底下,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
「啊……啊……伸進去了……」金魚喘息著,隨著希凡席斯的手指深入肉縫裡,兩指將肉縫撐開,自己縮小的脆弱玉莖跳了出來。希凡席斯熟能生巧的在裡面打轉揉按,嫩嫩的小肉洞裡自產液體,濕潤了他的手指,也濕潤了鱗片。
希凡席斯舔舔脣後,抽手將自己的肉棒靠上去,用力朝金魚的體內一頂!金魚驚叫一聲,手還著希凡席斯強壯的背,隨著他的大風大浪,如小船支一樣搖擺晃蕩,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斷。
「啊……啊啊……好大……要……要噓噓……」金魚迷茫的大喊,隨著希凡席斯不斷的衝擊,他的尾巴歡快的拍著地板,小穴劇烈痙攣,喘息聲更加急促!
「金魚……寶貝……給你……」希凡席斯咬著金魚的耳朵,在對方的大叫中,自己腰間一個用力頂入,把自己的熱液釋放在小穴裡面。同時,金魚也泄了出來,白液濺在自己火紅的魚尾上。
在希凡席斯將自己肉棒抽出時,不能閉合的小穴不停的吐出白液,看起來淫糜又煽情,導致希凡席斯又撲上去要了一回合。
好一陣子後,都瑟克裡領著卡德來到湖邊時,就見兩個喝醉酒的衣裝不整,雙雙在河邊……嘔吐。晃得過頭,晃到肚子裡的酒都反胃,又到了最難受的時候,兩人一臉蒼白,虛弱無比。
如此,只好一人帶一個回到木屋裡安頓好。
看著這兩人一臉蒼白的昏睡,瑟克裡與卡德說:「陛下跟閣下的酒量……有待進步。」
卡德搖頭,說:「這次酒裡出了一個釀酒師的新品,還未經過查評就擅自拿出來賣,酒精濃度之高,把半個城的人都放倒了,明天恐怕得再補貼個假期。」
「把那個釀酒師抓出來好好剝削他一頓。」瑟克裡臉黑黑的這麼說。卡德微笑,主動親了瑟克裡一口,說:「很不巧,我也喝了點,讓我們找個好地方吧。」
就在在瑟克裡的驚叫之下,他被卡德給抱走了。
而月光下的兩人正好眠,如果忽略掉他們隔天早上一定會頭痛到無法處理政務的話,這一晚,也算是盡興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