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竹籃打水空

　　去另一個村裡見了那對要收養孩子的夫婦，只有男的在，開門見山的詢問了對方的意思。

　　「王三元？沒有啊，現在還沒看到合適的，我妻子一直想要挑一個闔眼緣的，咳咳，說來也不怕你們笑話...」男人舉止和談吐都還算文雅，絕不是王三元那等會死纏爛打的人。

　　這對夫妻沒有生育能力，幾番思考最終才決定收養小孩，孤兒院已經去了好幾家，或許真是挑剔了點，愣是沒有找到，於是便把方向轉到了農村。

　　見對方和和氣氣，葉知凡也直接跟對方說明了來意，當然主要是王三元和吳春麗他們的心思。

　　「這樣啊...」男人皺了皺眉，「放心吧，我不會答應也不會承諾他們什麼的。」轉眼看到葉知凡身邊的葉知禮，「這小孩挺可愛的。」說完友好的朝小孩笑笑。

　　小禮抓緊了大凡的手，表情僵硬，葉知凡低頭看向他，這是緊張了？「呵呵，既然這樣那就謝謝了，小禮跟叔叔說再見。」

　　「叔叔再見。」葉知禮扯嘴角一笑，跟著葉知凡轉身，步子跨得比大人還要大，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跑的了。

　　男人看在眼裡笑著搖搖頭，這樣的孩子已經跟他的監護人培養出了感覺，自己怎麼可能再接受，更別說對方擁有全套的手續，這個王三元啊，雖然對方一直很是熱情，但沒看到孩子之前什麼都說不定，沒想到看著老實巴交，原來竟是這樣的人。男人感嘆不已。

　　小臉凍得紅通通的葉知禮精神很好，趴著車窗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車裡的暖氣開放著，溫度慢慢回升。

　　「明天還要來一次，見完那個王叔叔，我們就再也不用來了。」葉知凡摸著他的臉蛋眨眼，手指觸到溫暖的肌膚，這才開始發動引擎。

　　小孩點頭，知道還有必須要說的事情，不能再給別人有可趁之機！

　　回到家裡已是夜晚，暖氣正足，小孩把外套脫了放在小衣架子上，蹦蹦跳跳的跟著大凡身影進了浴室。

　　剛才吃飯很飽，渾身暖呼呼的，葉知凡已經放好水，見小孩開始脫衣服，他自己則一腳踏進了浴缸，待到坐下來，便伸手朝小孩，「小禮，進來吧。」

　　他幾乎是翻進來的，側身就被葉知凡抱住，熱水漫過胸口，悶熱的空氣讓兩人都流汗不止。冬天就該多泡澡，熱水一蒸，活絡經脈，整個人都要清爽很多。

　　光光的身體貼在一起，葉知凡眯著眼睛享受著懷裡的觸摸。

　　葉知禮抬頭看葉知凡好像要睡著了似的，他往前靠靠，腦袋直接搭在對方的胸口，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於是看到了跟前的兩顆肉球。

　　大凡總是喜歡捏自己，這次他也要摸兩下。不夠長的手指蓋在葉知凡的左乳上，肉肉的指腹按壓著頂端，軟軟的，有彈性。

　　偷偷看大凡，對方沒有什麼動作，於是小孩膽子更大，直接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慢慢碾磨揉捏，就像玩橡皮泥一樣。

　　左邊的用手，右邊的就用嘴好了，他張開嘴唇直接壓上去，唇肉一吸就銜住了突起來的顆粒。

　　左邊完了換右邊，手指捏完換嘴巴，然後屁股被突然的抓了一把，「額，大凡...」小禮呆呆的抬頭，葉知凡已經掙開了眼睛，看著他的模樣十分專注。

　　然後親吻嘴唇，兩人默契的抱在一起，葉知凡摸完小孩的屁股就開始抓前面的小鳥。「嗯嗯」小禮動了動，還是沒有這麼抗拒開來。

　　葉知凡的舌頭竄進來以後就讓小孩沒了招架之力，他只能軟趴趴的攤在對方懷裡，手臂摟著脖頸。

　　葉知凡摸弄了好一陣子也沒能讓小鳥吐出點東西來，也或許是在水裡感知不到，他頓了一下，來日方長，小禮現在還小，再等等吧。

　　葉知禮再次被親了很多口，然後葉知凡才開始規矩的清理兩人的身體。「我自己洗。」小禮拿過澡巾，不讓葉知凡代勞。

　　葉知凡看著他滑溜溜的身體，只好點點頭，「自己洗就要洗乾淨，等會我會檢查的。」捏捏小孩的屁股蛋子，上面的肉肉還抖了兩下，怪可愛的。

　　兩人出來以後就早早睡了，第二天又準時去了王三元家。

　　「錢呢？」葉知凡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對夫婦。

　　吳春麗見到他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很明顯是知道昨天葉知凡見了那邊的人，事情算是黃了！

　　「錢個P！你個掃把星！除了花老娘的錢，你還能幹什麼！沒用的東西！」吳春麗直接對著葉知禮罵道，這早就已經成為習慣，加上小孩離開以後她發洩的機會少了很多，現在見了自然是要大罵一頓的。

　　王三元拉著吳春麗，卻也沒反駁什麼。葉知凡卻不是個吃啞巴虧的主。見桌上有一些還沒撥開的橘子，直接抓起三四個就朝吳春麗扔過去。

　　王三元是被對方突然的兇狠嚇住了，傻傻的看著自己婆娘被打了幾下，而且全是朝臉上去的。

　　「啊！」橘子在葉知凡手裡的時候就被他迅速捏破了口，汁水濺出來打到對方臉上，多半濺進了吳春麗的眼睛裡。

　　打女人的事情他現在不能做，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做，而且對方還是孕婦，「閉上你的髒嘴！為你肚子裡的小孩積點陰德吧！這樣對待別人，你也不怕生出一個傻子！」

　　吳春麗已經睜不開眼睛了，本想就近亂揮著打上去，又被對方的話給澆熄了火焰，自己現在還有個快要生的孩子，萬一出了差錯就不好了！

　　「就是啊，阿姨，你對我做的事情我全部都記得，說不定你肚子裡的這個小孩也一直睜開眼睛看著的啊，你這麼凶，小心他出來就不認你了。」葉知禮的聲音不大，說話卻很慢，彷彿不像是個小孩的語調。

　　吳春麗眼睛被橘子水弄的生疼，看不到對方的模樣，但聽著這詭異的對話，心裡卻生出異樣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葉知凡拍拍小孩的肩，「去車裡先等著。」

　　葉知禮乖順點頭，看了吳春麗一眼，轉身離開了。

　　葉知凡這才看向王三元，然後又拿起一顆橘子，吳春麗已經坐到一旁，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怎麼了，也不敢再說話。

　　「不要以為我忍讓就是怕了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跟小禮，否則」手裡的橘子在掌心捏爆，黃色的汁水噴濺出來，一些！到王三元的臉上，「我才不會管這個女人生的是男是女。」

　　「你，你」王三元漲紅了臉說不出口，這是威脅！沒想到這人也會說出這樣的狠話！

　　「你最好當這是威脅！就我手裡的人脈關係，有的是辦法弄死一些人。」葉知凡看門見山，一旁的吳春麗自然也是聽到了。

　　「以後不要再來找麻煩，我的話你們最好也記住了！」葉知凡起身，將手裡的汁水連帶的全部甩到吳春麗的身上，「嘖嘖，簡直就是髒了我的手。」

　　待到他離開，王三元才擦擦臉上的汗和水漬，「啊！」王三元聽到吳春麗一叫，「咋的了？」

　　「啊，好，好痛！」吳春麗明顯是真的嚇到了，捂著肚子，「啊，痛！」

　　「你，你別急，我，我去叫李婆！」王三元往門口沖，卻也錯過了吳春麗的喊叫。

　　「找什麼李婆子！送我去醫院啊！」吳春麗哭喊著。

　　王三元也是慌了神兒，李婆子是退休的老醫生，他這一下衝出去，吳春麗又生生多痛了半小時。

作家的話：

冬天！冷啊冷啊冷，腳是透心冷，碼字的時候手指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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