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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盲」的穿越》第51章
49、整死貪官

  紫滇城城門外,重兵提防,軍師單槍匹馬前往城下,丫鬟鈴鐺佇立在一座皇家華轎旁,賈笑笑如大家閨秀般坐於轎中,麗雪華服、鳳瓚玉珥,可謂盛服濃妝韶顏雅容。

  軍師絲毫不懈怠,銳利的眸子謹慎洞察,不苟言笑道,「告知反賊顧長鳴,鎮南王妃親臨城下,命他速來相迎。」

  鎮守城門的「叛軍」確實難以置信鎮南王妃隻身前來,而「叛軍」正處於四面楚歌的夾擊中,士兵們高舉兵器遲遲不落,而軍師手握寶劍僵持不下。

  賈笑笑等待一會兒不見動靜,命鈴鐺撩開轎簾扶出自己……當一襲豔妝盛服的賈笑笑踏出轎門,頓來引來「叛軍」們的一陣唏噓聲,在墨守陳規的概念中,王妃便是雍容華貴的代名詞,似乎誰都未料到鎮南王妃如此青澀可人。

  丫鬟鈴鐺認出其中一位士兵就是被他們騙過兩次之人,不由悄聲告知賈笑笑,賈笑笑微微一笑,莊重道,「本妃曾說過會回來,請顧長鳴出來一見」

  那士兵覺得鎮南王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究竟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

  「莫耽誤時間,若顧長鳴再不現身,本座便要攻城了」軍師眸中微怒,一群反賊居然對鎮南王妃上下打量,實屬大不敬。

  ——其實,顧長鳴已身處城樓之上,他要見的人是鎮南王,可來人卻是鎮南王妃,他悄然俯視城下華貴豔麗的女子,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鎮南王妃身邊侍女,頓時感到一驚……急忙定睛注視鎮南王妃,似乎思緒有些混亂,好似無法將方才的小乞丐與眼前兩位女子結合一體。

  ……「打開城門!」顧長鳴一聲令下,碩大的紅色城門緩緩開啟。

  賈笑笑隨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抬起頭,「顧長鳴,咱們又見面了」

  顧長鳴幾乎愣在原地忘了走動,當他注視賈笑笑一雙眼眸,雖經精心描繪顯出幾分明媚,但的確還是那雙無神的大眼。

  鈴鐺不合時宜的朝他招招手,「顧大俠,不認識咱們王妃了嗎?」

  「鎮南王妃……」顧長鳴一躍身順城樓躍下,他單膝跪地行禮,「罪民顧長鳴見過鎮南王妃」

  軍師一聽此人便是顧長鳴,為避免傷及鎮南王妃,即刻橫劍攔在他身前,賈笑笑甜甜一笑,道,「進城吧,本妃站得腳酸」語畢,她款款入轎,而當轎簾落下時,賈笑笑頓時耷拉下眼皮大口順氣,裝淑女好累啊……

  顧長鳴騎上馬背,在軍師的嚴密監視下一同向知府大門而去,城中百姓聞得鎮南王妃入城,前呼後擁的擠在街道兩旁看熱鬧,軍師環視熙熙攘攘的人群,隨之眉頭緊蹙,認為鎮南王妃此舉太過冒險。

  顧長鳴時不時看向轎邊,別說是他,論誰也不會料到鎮南王妃已喬裝打扮,堂而皇之在城中逛了一圈,他後知後覺的回憶過往……這才醒悟她方才所問的每一句話亦是暗藏玄機,而且自己還知無不言的道出實情,真可謂喜憂參半。

 鈴鐺見顧長鳴一臉凝重,不由朝他一笑,「顧大俠不必太過擔心,王妃自會幫你的」這話完全倒戈反賊一頭,似乎完全忽略自己的身份。

  「……」顧長鳴尷尬的抓抓馬韁,「姑娘莫再喚顧某大俠,待罪之身難辭其咎」

  「王妃若不想幫你,便……」

  「咳咳咳!」軍師簡直要抓狂了,就說顧長鳴相貌斯文清秀,但反賊就是反賊,國有國法,豈能與之同流合污?

  待抵達知府衙門,賈笑笑由鈴鐺攙扶走入審堂中,她穩坐審案椅之上,決定先不審顧長鳴,而那報仇的小火花已在心中攢動,「請知府大人上堂」

  顧長鳴朝手下示意請知府,目光依舊落在賈笑笑身上……她此刻落落大方端莊威嚴,與方才刁蠻任性的小乞丐有著天壤之別。

  知府大人在幾人的推推搡搡下進入堂中,當他聽說鎮南王妃前來,就如抓到救命稻草般感謝上蒼的眷顧,他都想好了,這會兒有鎮南王妃給自己撐腰,他打算口沫橫飛、添油加醋的痛斥顧長鳴罪行,定要將顧長鳴打入十八層地獄。

  「參見鎮南王妃,您要替下官做主啊——」知府大人一進門便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反賊顧長鳴煽動朝廷士兵造反,慫恿全城百姓與朝廷對抗,不但禁錮下官自由,還拿下官一家老小性命要挾,逼迫下官承認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此人視王法而不顧,羞辱朝廷命官,罪惡滔天忤逆犯上!株連九族都難平復顧長鳴對紫滇城所帶來的滅頂之災,請王妃務必明察秋毫,還下官一個清白啊——」

  「說完沒?說完先看看本妃」賈笑笑一手架在案面上,一隻手把玩著下板令牌。

  知府大人聽這聲音有些耳熟,他心中一驚膽怯的抬起眼皮……不由揉了揉褶皺的眼皮看了又看,隨之不確定道,「下官好似在何處與鎮南王妃有過一面之緣?」

  「喲,這是什麼記性,才見過面您就忘了?」賈笑笑和藹可親的笑容僵在嘴角,頓時將手中令牌扔在知府大人膝蓋前,「先打五十大板喚醒你的,記憶!」

  命令一下,聽命於顧長鳴的衙門官全是一愣,不過鎮南王妃已發了話,只見兩個走上前將知府大人一翻板壓在地上,杖刑官高舉木板狠狠打在知府大人的大肥屁股上,只聽知府大人鬼哭狼嚎的大喊冤枉,「鎮南王妃饒命啊,下官再想想、再想想……啊!——」

  賈笑笑一揚手,杖刑官即刻收手一旁聽命,「本妃不懂刑法,請教知府大人一個問題,若有人言語辱沒了皇上,該不該挨打呢?」

  知府大人不假思索的點頭,「打?誰如此膽大妄為竟敢有辱當朝聖上?罪該當誅!」

  「……」顧長鳴站立一旁無奈一笑,鎮南王妃還蠻記仇的。

「哦,這樣呀……」賈笑笑慢條斯理的又拿出一根斬殺令,「本妃似乎聽到某人言之鑿鑿的提出皇上偏袒鎮南王,什麼俸祿呀、餉銀呀多出其餘官員數倍,那人還說,有本事的就去告御狀,沒本事就趕緊滾……可有此事呢?」

  軍師不動聲色、靜觀其變,一聽此話便知知府在不識鎮南王妃真身的情形下口無遮攔詆毀鎮南王,他頓時憤怒的抽出寶劍架在知府脖子上,「你膽敢污衊鎮南王?!」

  知府大人嚇得鼻涕橫流、魂不附體,顫顫巍巍的向鎮南王妃狡辯求饒,「罪臣有眼無珠罪臣罪該萬死,王妃息怒、軍師息怒,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方才、方才是被反賊顧長鳴逼迫之下才冒死說得那番話啊,罪臣冤枉——」

  賈笑笑嘴角一抽,這知府姓「賴」吧?

  「本妃不管其一其二,只信親耳聽到的內容」 賈笑笑邊說邊站起身,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對向知府方向,「無論我今天是王妃還是普通百姓,請記住,人與人之間最起碼是尊重,你連這點都沒學會,憑什麼當官?朝廷又憑什麼理由把千萬百姓交給你管理?本妃沒有審判你的權利,押往京城等皇上處理,到時該罷職還是該砍頭,聽皇上的」

  知府深知烏紗帽不保,他以苟延殘喘之勢咬住顧長鳴不撒嘴,「罪臣即便有罪也是被顧長鳴逼的,王妃難道要放過此反動之人嗎?!」

  賈笑笑清冷一笑,隨之將顧長鳴呈上的官員貪污證據摔在桌面上,「顧長鳴當然有罪,經本妃瞭解,他有理卻無處申冤,逼的出此下策舉兵起義,確實為擾亂朝綱之舉,一起送往京城由皇上查辦,不過,本妃會替顧長鳴向皇上求情,至於知府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貪贓枉法、無緣由增加賦稅,鐵證如山罪無可恕!記住,不是本妃非要為難你,是貪婪要了你的命。」話音剛落,知府大人已被五花大綁拖出堂外,隨著一陣陣哀嚎消失在寧靜大堂之上。

  賈笑笑氣呼呼的坐下身,最煩這樣的人,有錯不認也就算了,還要誣賴他人,話說,這類人在地球上生存的還挺自在,就像噁心的蟑螂般難以滅絕。

  顧長鳴似乎對賈笑笑此舉感到震驚,她在審案中威嚴的氣勢絕不亞於任何一位正直的官員,鎮南王得此賢妻實屬大幸。他自行跪在堂前,「鎮南王妃深明大義、秉公斷案,現已還紫滇城一片淨土,罪民顧長鳴甘願以死謝罪」

  鈴鐺按捺不住的碰了碰賈笑笑手臂,賈笑笑平復下情緒,平和道,「你的死換不回紫滇城原有的平靜,現在紫滇城內大亂,事由你起、你來解決,你若真心改過便該盡所能安撫民心、軍心,話說,將功補過才是王道,之後該如何處理由皇上定奪」 賈笑笑站起身由鈴鐺攙扶走出伏案,她扶起顧長鳴,「我能做的事都做了,還是那句話,有戰爭就要流血,論誰也不希望家中守望的妻兒老小等回一副冰冷的屍體」

顧長鳴沉默許久,他似乎看到賈笑笑神色中一絲擔憂,看到一位妻子在翹首以盼丈夫歸來,他不由脫口而出,「鎮南王去打仗了?……」

  賈笑笑抿抿唇不語,甚至有點想鼻酸,靜玄峰已離開十天,她雖人在紫滇城,但天天等著雲地城那邊送來的消息……依舊杳無音信,靜玄峰究竟能不能平安無事的回來還是未知數。

  鈴鐺微微嘆氣,隨之拍了拍賈笑笑手背,安慰道「鎮南王吉人天相,絕不會有事」

  此話一出,賈笑笑也忘了自己在眾目睽睽的廳堂之上,她摟住鈴鐺「吧嗒吧嗒」掉眼淚,「我想他,想去找他,一分鐘也等不了了」

  「那鈴鐺陪王妃去找王爺好不好?」鈴鐺如哄小孩般撫摸她脊背,心被牽動得潤了眼眶。

  顧長鳴見此情此景不由怔了怔,方才正義凜然的鎮南王妃在一瞬間變得如此柔弱,或許她為了鎮南王才強撐住一份責任,其實心底只想做個等候丈夫歸家的小女人。

  ——雲地城援兵浩浩蕩蕩的遷回本營,而紫滇城的事已告一段落,賈笑笑命鈴鐺以監管一職看著顧長鳴平復紫滇城內的混亂,也算給鈴鐺牽線搭橋了,她當然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而她已等不到與靜玄峰約定的時間,決定即刻回雲地城收拾行囊趕往東沁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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