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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少的神醫情人》第9章
第08節

  銀羽書光火地瞪視著摟抱住他的韋彤毅。「我說,我要回鳳棲崖,你到底聽到了沒?」

  「不行!」他不留一絲餘地的拒絕。

  「我非回去不可!哼!我只是告訴你,並不是在請求你答應。」

  愛人傲然執著的語氣,讓韋彤毅不覺皺起眉頭。「為何非回去不可?」

  「這是我個人的私事,為何要告訴你?」銀羽書賭氣地噘著嘴。「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韋彤毅一臉陰驚地冷凝著他的愛人。「什麼叫不關你的事?」他是真的動怒了!

  明知愛人的脾氣,銀羽書還是嘴硬地道:「本來就不關你的事!」

  韋彤毅的劍眉皺得死緊,下顎更是繃緊地睨著銀羽書,跳動的火光在他的眼眸裡閃爍。

  銀羽書也不甘示弱地回視他,秀麗的臉蛋淨是倔強的表情。

  但棉毯下赤裸的身子與露出毯外的白皙藕臂和纖瘦頸項卻讓他倍顯嬌俏可人,令他的倔傲明顯地消弱幾分。

  四目相望許久——

  韋彤毅歎息地撫著愛人因激情而未退的紅暈。「愛,我並不是不讓你回鳳棲崖,只是近日我鎖事纏身無法離開天聯。」

  「我並沒有要求你一定要陪我回去,我與諭兒兩人回去便可。」

  「我不放心,而且我想陪你。」

  銀羽書無可奈何地歎息著,他看得出韋彤毅的堅決。

  「寶貝,告訴我,為何你近日非要回鳳棲崖不可?」

  「因為再過些時日便是家師的祭日,我想回去祭祀,順便清掃他老人家的故居。」

  「原來如此。」韋彤毅沉吟了半晌。「愛,我會盡早將江西的事處理完,等我好嗎?我保證一定會如期陪你回去祭拜銀老前輩。」

  既然他的情人都如此對他承諾,他又何必執拗呢?

  身為全唐最大組織的負責人,銀羽書清楚地明白他愛人的工作是如何的繁多沉重;為了他,他都可以迅速了結他的重任,那他又為什麼不能等他一時半刻呢?

  銀羽書依偎在愛人赤裸健壯的胸膛前,柔順地點了點頭。

  見他的小情人低頭答應,韋彤毅欣喜地在他的粉唇上落下一記贊賞的親吻。

  但好像永遠吻不夠似的,他一回回地輕刷過愛人紅潤的唇瓣……

  最後,韋彤毅拉開覆蓋在愛人身上的遮蔽物,大手邪肆地遊移在他的身上挑逗著。

  「你……」

  他該不會又想……銀羽書詫異地抬眼注視著韋彤毅。看著愛人一臉使人戰栗的激狂情欲,銀羽書的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

  他剛才已愛了他兩次,他現在已是全身虛軟。「毅……不可以……」

  他並未將迭聲的拒絕放在心上,雄偉的身軀仍是霸氣地傾覆在銀羽書瘦弱的身了上。

  「噓,寶貝。」他啃咬著銀羽書柔嫩的耳廓。「讓我愛你。」

  來不及出聲的抗議盡數淹沒在韋彤毅的口中。

  片刻間,滿室即生旖旎春色,銷魂的樂聲更是盈耳不絕……

  而虛軟近乎無力的銀羽書,只能無助地再一次迷失於天際、享受無邊的愉悅。
  十數日過後——

  銀羽書焦躁地在浪離樓內來回踱步著。

  自那日的狂愛過後,他便很少見到他的情人;他明白他的忙碌,但這也太誇張了,十數天來,他同他說話的句數絕不超過十句。

  韋彤毅為了實現對銀羽書的允諾,忙得是渾然不知時日。他幾乎是天還未亮、銀羽書還在沉睡中便已出浪離樓、赴外洽公。

  夜晚,往往也是三更半夜都還不見他的蹤影,銀羽書好幾次為了等他還在偏廳的躺椅上睡著;但第二天的早晨,銀羽書一定會在自己的床上清醒過來。

  因此他知道即使他的愛人再忙、洽公辦事的路途再遠,他還是會回到他的身邊與他相伴。

  雖然銀羽書感到很窩心,但偏不巧地,他現在沒心情領會這些。

  現下的他,心急如焚地只想知道他的愛人到底何時才能結束他的繁忙、實現他的允諾,陪他一起回到鳳棲崖。

  祭日已漸漸地逼近,而啟程的時間卻始終遙遙無期。

  銀羽書倏然下定決心,他不想讓韋彤毅為難、怠忽職守,所以他決定就諭兒與他兩人回鳳棲崖即可。

  至於他的愛人,套句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會在他還未意識到他的離去之前回到他身邊。

  銀羽書勾起一抹淘氣的笑容,他明白要他的愛人不注意到他的消失,那是世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他想像著當他發現他已獨自啟程時的驚愕臉孔與事後的暴跳如雷……他便樂不可支!
  銀羽書說做便做,他與諭兒帶了點銀兩與從不離身的藥盒,在晴日當空的午後動身回鳳棲崖。

  一路上,諭兒始終興奮地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途中未經過市集的他們,只能依靠著身上少許的幹糧與水度過數個時辰。

  山路崎嶇不平,松、柏參差,縱使銀羽書這般擁有武藝的人都倍覺辛苦了,更何況是小小年紀的諭兒。

  顧慮到年幼體力不佳的諭兒,銀羽書故意放緩步調,抱著他的寶貝行走於山間。

  「爹,您看!是松鼠耶!」諭兒欣喜地指著在林間飛竄的灰影。

  諭兒在銀羽書的懷中蠕動著,讓銀羽書倍感艱辛地爬著陡峭的山坡,但他仍寵溺地微笑著並抬頭望向諭兒所指之處。

  不一會兒,諭兒又高興地大喊著她的驚奇發現:「爹,您看,那只怪東西大白天的竟然在打盹!」

  銀羽書依言望去,不禁為諭兒天真的童語哂然一笑。「諭兒,那不是怪東西,它是貓頭鷹,是一種在夜裡才會活動的鳥,所以白天是它的睡覺時間。」

  「哦!」諭兒似懂非懂地回應著。

  終於,在這寂靜的山林裡出現了一間簡陋的茶店。

  饑餓的諭兒吵著非要進去吃東西不可。

  口有些幹的銀羽書也不加反對,抱著諭兒閒散地步入小茶店中。

  「客倌、歡迎,請往這邊來。」店小二著甫進門的他們來到角落的位子。

  「請問兩位想吃點什麼?」店小二邊倒茶邊客氣地詢問。

  「有啥好吃的、好喝的,全擺上來。」諭兒對著店小二大喊。

  數刻之後,他們的桌上突然出現了多道山珍美味。

  如此佳餚是他們從未吃過的,所以諭兒更是低頭猛吃。或許是如此美味,所以茶店的生意特別好。

  正當他們吃得興致昂然時,一群彪形大漢叫囂地走入小茶店裡,頓時使得原本狹小的空間更顯擁擠。

  他們個個眼神凶煞,為首的人就近坐了下來,只見他們頗不屑地擺擺手,好似在示意些什麼。

  「喂!喂!你們還不趕快滾出去,沒看到我們虎爺要用餐啊!打擾我們大爺吃飯興致的罪可是不輕的哦!」

  在一旁的大漢出言威喝著正在店裡吃飯喝茶的百姓,老百姓因畏於他們兇狠的表情與身上無情的大刀,個個像是逃命般地奪門而出。

  原本人聲鼎沸的茶店,轉瞬間變得靜寂無聲。

  愣在那兒的店小二好不容易合攏了嘴。「啊!各位大爺,你們怎麼把小店的客人全趕跑了,教我們怎麼做生意嘛?」店小二苦著一張臉。

  一名疤面大漢毫不客氣地伸手一揮,狠狠地便將店小二給打飛了。「囉嗦個什麼勁!還不趕快去替咱們虎爺准備吃的。」

  店小二好不容易才由店家扶起,他撫著腫了一邊的臉、連聲應是,正欲趕快進廚房張羅去時,疤面大漢又叫住他。

  「喂!拿最好的菜。」

  「是。」

  店家怯懦地走近虎爺,顫著手替他倒了杯茶。「大爺,真是招待不周。這是上好的龍井,請慢用。」他哈腰躬身地陪著笑。

  虎爺甩都不甩他,瞧也沒瞧一眼便揚起大手一揮,匡啷一聲,杯子碎了、茶也灑了一地。

  「拿酒來。」

  「是……是……」店家連忙跑去拿。

  「爹爹,您瞧這裡怎麼有這麼多野蠻人啊!又是打人又是摔東西的。」諭兒清稚的童音裡透著鄙夷。

  「沒辦法!荒山野嶺的嘛!」

  諭兒樂不可支地咯咯笑著,「您說的也是!」

  本以為店裡的人已全被他們趕出去,沒想到角落裡竟然還有兩個人在。

  「不是叫你們滾出去嗎?為何還不知死活地留在店裡。」大漢朝他們走去。

  「喂!喂!各位大叔,你們算是哪根蔥,憑什麼趕我們出去?況且我們吃東西可是有付錢的。」諭兒理直氣壯的瞪視。

  「無知的小輩,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誰?不認識。」諭兒並無惡意,只不過是照實說罷了。

  那群大漢將諭兒的話誤以為是輕蔑,個個莫不吹鬍子瞪眼睛的;其中一人大手一抬,便往諭兒的臉上揮去。

  但銀羽書的筷子更快,大漢的手還未碰觸到諭兒,便已先聽到他淒慘的一哀號聲;他肥厚的手背上正插著二根筷子。

  諭兒像是一點也不擔心似地、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木椅上,津津有味地啃著她的雞腿。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了我們的兄弟?虎爺,該怎麼處置他倆?」

  虎爺抬頭看了銀羽書一眼,「殺了他們。」

  許久未曾染血的雙手,此刻正興奮地顫抖著,大漢們個個露出嗜血的殘殺表情。

  閃閃發亮的銀色大刀紛紛往銀羽書父女倆身上砍殺而來;只見木桌硬生生地被劈成好幾塊。

  銀羽書身形一動,便輕松地避開銳利的刀鋒,他自若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茶壺,細細品茗著桂花香片的甘美。

  眼明手快的諭兒則是敏捷地接住即將落地的薰雞,然後爬坐到銀羽書的大腿上,一邊喝著茶,一邊吃著雞。

  「爹爹您吃看看,這雞還真香、真好吃呢!」

  諭兒撕了一塊肉遞到銀羽書的嘴邊,銀羽書順勢張口吃了下去。

  「嗯!還真不錯!」銀羽書但覺口齒留香。

  「是吧!」諭兒頗興奮地甜笑著。

  瞧他倆一點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大漢們更是惱火。「不把我們當一回事,是你們自尋死路!」

  「你們該死!」

  「小女孩留給我。我最喜歡聽小孩因恐懼而尖叫的聲音。」

  「不!留給我!小孩的血最鮮美了。」

  「喂!大叔們,你們也不秤秤自己的斤兩,爭著想淩虐我?哈!笑死人了!你們有這份能耐嗎?想動我……再等一百年吧!」諭兒蔑視地打斷他們的爭吵。

  當銀羽書聽到大漢們的爭吵時,他臉上的笑容盡退,寒霜頓時籠罩全身;真是群喪心病狂的東西,連小孩都不肯放過,那麼他又何必手下留情呢?留下他們告肯定禍害人世。

  「諭兒到屋樑上坐坐可好?」

  「好。」

  銀羽書稍稍提起內力便將諭兒抱上屋樑;接著,他一躍身,便定定地立在大漢們的面前。

  「納命來——」此起彼落的怒喝聲倏地揚起。

  銀羽書施展他不凡的拳腳功夫,頃刻間便把彪形大漢修理得倒地不起。

  諭兒邊嚼著東西,邊口齒不清的喊:「哇!爹爹好棒喔!」

  聽到諭兒的贊美,銀羽書抬頭對她微微一笑。「諭兒,吃東西別說話,小心噎著。」

  這時,酒足飯飽的虎爺終於開口。

  「退下,真是一群飯桶。」虎爺抬起頭,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銀羽書。「這位兄弟功夫真是了得,來替我辦事如何?我定不會虧待於你。」

  「在下心領。」他可一點也不想與虎謀皮,瞧他那副城府極深的樣子,就可知此人絕非泛泛之輩。「我只想與女兒安安靜靜地吃頓飯罷了。」

  虎爺目光一凜、沉聲道:「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猴,講話客氣一點,我爹是在跟你客氣耶!你還當真隨便起來啊!」

  「小鬼,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虎爺不悅地瞪了梁上的諭兒一眼。

  「哼!臭老猴,本姑娘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管得著嗎?」諭兒頓了頓,張著大眼瞧了虎爺好一會兒。「小頭銳面、獐頭鼠目、鮮矣仁也。瞧你這副尊容還真符合呢!爹,您說諭兒講得對不對?」

  「諭兒,說話不要這麼老實。」銀羽書暗諷的意味非常明顯。

  啊!爹爹竟然跟她瞎攬和在一起,這真是天下奇聞;不過可想而知——爹爹必定是被惹火了。「嘻!爹爹不是教導諭兒……誠實是美德嗎?」

  虎爺望著銀羽書輕佻的態度,心裡很不是滋味,又聽到諭兒的譏誚話語,更是惱怒。「不將我放在眼裡,好小子,等著領死吧!」

  虎爺快狠地抓起桌上的筷子射向銀羽書;銀羽書伶俐地側身閃過,但當他回過神之際,虎爺的身影已閃至他的跟前。

  銀羽書千鈞一發地以左臂隔開虎爺迎面而來的掌勁,身體往後翻躍數圈後,才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

  欲置銀羽書於死地的虎爺毫不保留地用上了十成功力。銀羽書雖然躲開,但他的左袖卻被扯破,嘴角亦流出血絲。

  好渾厚的內力!銀羽書抬手擦去嘴邊的鮮血,並看了眼被虎爺傷了的左臂;勾起一抹教人不寒而慄的冷笑。

  「啊!爹您流了好多血……喔!你這烏龜王八蛋,竟然害我爹爹流那麼多血……」

  銀羽書打斷諭兒的尖聲怒罵。

  「諭兒,女孩兒家說話文雅些。」他舔著自己手臂上的血,冷眼睨著虎爺。「我給你兩條路,一是乖乖地滾出這裡並賠償店家所有的損失。二是陰曹地府走一遭!」銀羽書也不再彬彬有禮。

  「哈……」虎爺一陣狂笑,「狂妄無知的小子,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威脅我。呸!簡直是不自量力!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濃鬱的藥香瞬間籠罩整個店內。

  一旁一個傷得不甚嚴重的濃眉大漢,鼠目直勾勾地看著毫無防備的諭兒,異想天開地躍上木梁欲抓諭兒來要挾銀羽書。

  但當他的手碰到諭兒下的肩頭時,「啊……」他淒聲大叫地捂著手,一個不小心便掉落到地面上,手上也多了二個洞。

  諭兒俯身哈哈大笑地注視著跌得四腳朝天的惡人。「大笨蛋!被小保咬的滋味不錯吧!」她輕輕撫弄著纏繞在脖子上的赤蛇。

  諭兒轉頭對著虎爺道:「喂!老龜蛋,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想要我爹的命,你簡直是癡人說夢話。何況我銀爺爺有遺命,讓我爹流血者——非親即死!你就乖乖投降吧!免得到時死得太難看!」

  「死丫頭!這麼急著想死嗎?不用急,等你爹死後我自會送你上路。」虎爺語氣森冷的瞪了諭兒一眼。

  逐漸恢復神智的大漢們,一一自行站起身。

  銀羽書有些擔憂,他怕他與虎爺交戰之際,那些人會對諭兒不利,光是一條赤蛇是不足以保護她的安全的。

  為了諭兒,他只能速戰速決。

  「諭兒,撒下『地咬』。」

  「是!爹爹!」諭兒快速地撒下地咬,嘴裡還樂得哼著小曲兒。

  望著下頭抱身打滾,哀聲不斷的惡人,諭兒更是高興得不得了。

  諭兒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但當她看到不為所動的虎爺時,她驚叫地張大了嘴。

  銀羽書亦斂起了眉。

  「區區毒粉就想傷老子分毫嗎?」虎爺的臉上淨是訕笑。「在我的眼裡,這不過是劣質品罷了。」

  有來歷!

  唉!唉!唉!本想速戰速決,不料……銀羽書頓時覺得頭疼,想來不經一番激戰,他們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

  銀羽書露出苦笑,不戰而逃絕不是他的作風,亦不能解決問題,唯有戰鬥一途才能確保他和諭兒的安全無慮。心意一決,他把心一橫,肅殺之氣瞬間籠罩他的全身。

  虎爺原以為銀羽書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但出人意表地,他的武功卻出奇的高強,他不敢大意地率先攻向銀羽書。

  由於失去一條手臂的助力,銀羽書倍感吃力地應付著虎爺的腿拳,但時間一久,銀羽書便漸趨下風。

  虎爺見機不可失,卑鄙地向銀羽書擲出一枚暗器。銀羽書偏身一閃,雖然避開,卻來不及應付迎面而來的重擊。

  虎爺毫不留情的將所有功力傾注於雙掌之中擊向銀羽書。

  閃躲不及的銀羽書只能硬生生地對上虎爺十成的功力。

  原該是銀羽書被震飛,但沒想到卻是虎爺自己;他就像娃娃般狠狠地被丟向遠處,而後重重的落地。

  銀羽書也被渾厚的內力震得腳步踉蹌地直往後退,直到他的後背貼上一堵如牆壁般厚碩的胸膛時才停下腳步,但他的身體仍有些不穩地搖晃著。

  身後胸膛的主人急忙伸手環住銀羽書的腰以防他跌倒在地。

  他溫暖的氣息吹拂在銀羽書的耳背。「沒事吧!寶貝。」

  毅!?他怎麼會在這裡?銀羽書詫異地回頭注視著環抱他的人。

  韋彤毅雖是溫柔的抱著他,但他的黑眸裡卻閃著怒火。「還好及時趕到。」他低頭檢視著愛人傷痕累累的身軀,寬慰地低語道。

  他冷凜地凝視著已坐起身的虎爺,驀然……

  「哈!江西之虎……真是天意。」

  韋彤毅沒想到他尋覓己久的亂賊,竟然在這種因緣巧合之下讓他尋獲。

  虎爺被韋彤毅看得頭皮發麻,有股蛇被老鷹盯上的感覺,不過即使心裡發冷,他仍虛張聲勢。

  「臭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管本大爺的閒事?」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韋彤毅冷笑了下,「你有膽假借天聯之名,卻一點也不記得我這天聯的正主兒嗎?」

  「天聯?」

  「你是韋彤毅?」虎爺顫聲地驚問。

  「正是在下。」韋彤毅斜睨他一眼,「盜用天聯之名販售毒物給奸佞之人加害忠良正義之士已是罪不可赦,我都還未追究你的罪責,這回你又動人動到天聯的頭上來。」

  韋彤毅摟緊銀羽書的腰身,沉聲凜然地道:「千不該萬不該的是你竟然傷了我最寶貝、我最疼惜的愛人。」

  捨不得愛人受到毫發之傷,韋彤毅滿心滿腦地充塞著狂暴怒氣。「你,以死來還罪吧!」

  虎爺瞪大了眼。

  「爺,饒命啊!小的已知錯,請您大發慈悲饒了小的狗命。」

  先前趾高氣揚的模樣,如今卻有如受到驚嚇的小狗,跪在地上拼命求饒。

  「毅!」

  銀羽書拉著韋彤毅的衣袖,清眸裡淨是請求之意。

  他不想看到有人死,更不想見到他的愛人為了他而雙手沾染血腥。

  愛人無聲的請求,使韋彤毅不得不妥協。

  韋彤毅睥睨的瞧了那可恥的身影一眼,「我可以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語閉,他當場扯斷虎爺的左臂……

  殺豬般的慘叫聲剎那間便充斥整個小空間。

  韋彤毅恍若未聞的抱起銀羽書,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走至門口之際,他冷冷的撂下一句:「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更別再假借天聯之名為非作歹,否則……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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