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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愛不是甜言蜜語》第71章
71、機遇

  鄒盼舒一個人在家裡先美美地睡了一覺,再醒來時都過了中午,心裡雖惦記著任疏狂那邊的事情,但也知道凡事任疏狂心裡總有度量,自己其實幫不了什麼忙,也就拋開這些雜碎的心思,安安穩穩把自己的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每每任疏狂出差回來,總要有一兩次特別賣力的時候,鄒盼舒的體質明顯好轉,身上也不再是瘦骨嶙峋似地,他放了一大缸熱水舒舒服服泡了個澡,這才真的疏散了一身的疲憊,還是有著不適,卻在忍受範圍了。

  指尖摸了幾下任疏狂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記,平日裡包裹得很好的白皙皮膚上點點嫣紅,他沒敢多看,就像做了什麼壞事情的小孩一樣,生怕被發現了,趕緊把衣服套上,選了一條米黃色休閒褲,一件米白的長袖細格子T恤,現在他的所有衣服都是任疏狂派人打理,每個季度就有新的與任疏狂的衣服一起送來,既然彼此心之所向,鄒盼舒也就坦然穿上了,不過每次總免不了升起一種男為悅己者容的感受,多少還是有一點扭捏。

  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並不因為他獲得一次攝影獎項而有所改變,反而是泰恆越做越大,而任疏狂的新計劃也會把他推向更高峰,鄒盼舒只能再次抬頭仰望他的成就,心裡也並不氣餒,早已認清的事實,他現在只想著以後該何去何從,也沒有幾個月大學就要開學了,而他還未下定決心,不知怎麼,鄒盼舒有點排斥再到這種莘莘學子齊聚一堂的地方學習,他的心態很難融入那種青澀朝氣的氛圍中。

  泡過澡的身體就像卸了千斤擔一樣輕鬆,鄒盼舒哼著歌謠收拾客廳,然後忍不住還是打開筆電,把這次出遊的照片都導了出來,才想起自己的電腦裡有任疏狂的照片。

  這一下他驚到了,忙打開細細品味一番,看到最多就是那幾張上半身裸.照,還好沒有太出格的照片,但即使這樣,他也非常不滿,對嚴靖的討厭上升到一種非常極致的地步,因為他猜測不出嚴靖會把任疏狂的照片拿去做什麼壞事情,在他的腦子裡認為嚴靖敢做出那麼壞的陷害,肯定是個無法無天喪心病狂的人,不由很是擔心任疏狂的名譽受損。

  等任疏狂回到家,鄒盼舒忙不迭詢問,惹得任疏狂直笑,看他恢復得很好,告訴他不用擔心後,就拉著他進了臥室,自己開始脫去嚴謹的正裝,看了鄒盼舒身上衣服的款式顏色,隨手取了差不多式樣同處定制的衣服開始換衣,今天他約了柏子競吃飯,正好介紹他們認識。

  任疏狂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照片留在別人手裡,已經提早一步全部回收就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鄒盼舒在家裡或者偶爾外出帶著相機時總會時不時給他拍照,任疏狂是默許的,也知道鄒盼舒不會捨得拿出去與別人分享,隨他樂意愛怎麼拍就怎麼拍,但別人想要偷偷留存就不可能,一張都不會允許。

  甚至,他覺得說不得哪天有可能自己反過來給鄒盼舒也拍上一組,唔,至於怎麼拍,拍些什麼場景,他現在太忙還沒空實施,這念頭也就作為福利的一種存在心底了。

  不知道鄒盼舒如果清楚他的這種想法,還會不會每次偷拍了幾張就樂呵呵地獨自欣賞。

  經過鄭重的介紹後,鄒盼舒對于謙叔恭敬地開著門侯著,就有點不太放得開,低聲道了謝才弓身進了車後座,任疏狂眼睛雪亮,拍拍他的肩讓他不用特別在意,鄒盼舒看著這兩人對這種模式都很坦然,自我調節了一下也就釋然了。

  「和誰一起吃飯?張豐唯還是肖庭誠?呃,這裡--哈,怎麼辦?要回去換衣服嗎?」

  鄒盼舒看到任疏狂換了休閒裝,應該是比較親近的人,不過正因為是休閒服,他脖子上的紅印就擋不完,有小半截露在衣領外了。

  任疏狂早在換衣時就看到了,看他這麼久才發現,也不知道是不是反射弧特別長,兩人在家裡隨意慣了,所以才會出了門覺出不妥來。

  「不礙事,看到就看到了。正好讓人看看是誰給弄上去的。」

  「那怎麼行!你有預謀,難怪早上不阻止我。」鄒盼舒腦子一轉就以為抓住了任疏狂的小把柄了,正醞釀了氣勢要好好跟他理論呢。

  「這還要預謀,你也太小看我了。」任疏狂寵溺地看著他,覺得他最近比以前活潑了不少,這裡面有很大的原因是自己特意寵出來,不由很滿意地把他拉過來吻了一口。

  鄒盼舒性子裡還保留著幾分守舊的思想,隨意怎麼鬧他不怕,艱苦疼痛也不怕,卻偏偏任疏狂施展出溫情脈脈的一面時他就如小白兔一樣乖順不知反應,總帶著與生俱來的羞澀,完全是讓人不得不心生憐愛之情。

  他所有本性裡對情感的執著就像全部都交給了任疏狂主導,予取予求絕不反駁,也因此造就他對著外人看似溫柔實則疏離的個性,整個人親和力十足,卻情商超低,總也看不出別人對自己是否有意。好在他對待朋友都是真心以對,如果彼此都只是朋友關係,因著鄒盼舒的包容心,反倒能夠很快打成一片。

  這些鄒盼舒都看不清,在他眼睛裡腦海中,除了任疏狂一人外,別的男人女人都只是一個個代名詞,能夠接通的唯一線路就是朋友,再也沒有其他可能。

  因此,當餐桌上啟光頻頻投到他身上的視線,他只是覺得奇怪,卻什麼想法都沒有。鄒盼舒總還是覺得自己條件不夠好,配不上任疏狂,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求來的,心底深處還是帶著卑微,一面想要緊緊抓住,一面卻往往很容易患得患失。

  「你的作品我看了,你的人和作品很一致,有著現代社會少見的一種靈氣。」柏子競的視線具有非常強烈的透視感,彷彿他眼前的人或事物都會被分解成最微小的分子,被打破後再以他認知的方式重新組合。

  「不過還缺乏雕琢,現在只是有著成長的可能性,至於最後能不能保持並發揚出來,還要看你的選擇。」柏子競說完雙眸直視著他,如繁星般幽深的眸光攝人心魂。

  鄒盼舒就像被什麼定住一樣,好一會兒才掙脫了他的目光,滿臉尷尬地笑笑,「謝謝你的稱讚,我會努力的。」鄒盼舒一說完,馬上扭頭去看任疏狂,他有點害怕這個柏子競。

  任疏狂給他倒了一點紅酒讓他喝些壯膽,對於柏子競那種帶著侵略性的目光,他倒是沒什麼想法,知道這只是柏子競的職業習慣。

  柏子競就是有能力透視世間一切偽裝似地,他的雙眼確實會令一些人感覺到可怕,說起來鄒盼舒被這樣盯著還能快速反應回話,任疏狂已經覺得不錯了。

  「子競,你也稍微注意點,我覺得你越來越不像活在人世間了。」任疏狂還是開了口提醒,他帶鄒盼舒來就是想讓柏子競看看,能不能給他找個好的導師。

  「抱歉。習慣性行為。」柏子競雙眸一閉再張開,裡面的幽光好像消失了一般,看上去不再那麼攝人心魄了。

  啟光在一旁笑瞇瞇像個狐狸,眼神又拋向鄒盼舒了。

  他一開始也是被柏子競這雙眸光所誘惑,現在遇到了難以決斷的事情,多年所求未果還落了個人財兩空,乾脆拋下一切隨著柏子競周遊世界,改一改自己的風格,不再拍攝珠光寶氣的時尚界型男美女們,改而去拍世界風景和那些樸素的人們。

  雙眼犀利的任疏狂,自然不會遺漏啟光的行為,不過他從啟光的眼中沒有看到什麼陰謀地光點,只是有著某種不知名的羨慕和迷惑,知道這是個有故事的人,估計是被鄒盼舒身上這種天然的純粹吸引,沒有多加理會。

  四人在飯桌上又聊了一些話,主要還是任疏狂與柏子競在聊他們的近況,能夠這樣帶出來,說明柏子競信任啟光,而任疏狂對鄒盼舒就不只是信任那麼簡單,因此話題還算談得比較深,並沒有避開另外兩人,等交換完彼此間的信息,任疏狂才問了此次赴約的最重要的目的。

  奇異的是,柏子競竟然沉吟了好一會兒,在他們兩人之間掃射了幾個來回,又是那種要把世間所有物質都分解再重組的目光,任疏狂知道他可能有比較謹慎的想法,鄒盼舒可不習慣被人這樣盯著,不免很忐忑不安。

  非同行有時候不能感受到彼此的氣場,鄒盼舒就從柏子競和啟光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氣勢壓迫。

  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一種共同的磁場的壓迫,彷彿自己每一次按下快門的瞬間都被他們所透視,每一次腦海中構造的取景也都被他們事先預知,這會讓人不由自主的絕望,因為你會萌生永遠也超越不了的念頭。

  這實在是太打擊鄒盼舒的信心,他覺得自己的天賦本來就稀少,比如語言,再怎麼努力他也知道三門外語是極限,精通也許就是兩門;比如助理的工作,學了很多卻總是學不會交際學,協調起來難免吃力;比如泰恆主營的核心技術,那更是他不能涉及的深度,只能有個比一般外行深一些的淺顯認知,再過五年十年也未必就會入門……

  唯一他覺得既快樂又很有靈感的就是攝影和旅遊,旅遊算不算天賦他不知道,文字倒是能寫一些,這一次出遊連著發了六七篇長短不一的文章給小江,反響都挺好,不合適小江出版社定位的話,小江也會幫他轉投其他出版社,圖文並茂的投稿,投中率非常高,現在已經幾乎沒有落空。

  而攝影,在回眸時就常常被贊作品感情充沛,有自己的氣質,這回得了一等獎,他更是有點飄飄然,信心很是大增,卻沒想一天還沒過去,就被壓迫得都要喘不過氣來。

  鄒盼舒哪裡知道這是多少同行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別說只是被掃視一番,就是讓他們脫光了侍候估計都前仆後繼衝上來,他有壓力也是正常,如果沒有感受到壓力反而只能說明他在攝影上沒有天賦。

  在他惶惶不安時,柏子競才終於像是下了決心說:「疏狂,你要是捨得就讓他跟我兩年吧。這兩年正好我們有個環球行,穿越一些偏遠的人煙稀少區域,估計南極北極和一些人跡罕見的叢林深處的部落都會探到,這一路就由我來教他,成不成材就看他肯不肯吃苦了。」

  平平淡淡的聲音,沒有太多的情感起伏,彷彿他說的就是明天早上吃什麼一樣簡單。

  任疏狂兩人還沒答話,啟光倒先脫口而出:「天啊,你確定要收徒了?哦,這小子哪裡來的好運氣!」

  鄒盼舒當然也知道是個天大的好機會,他的心情驀地激動起來。

  柏子競的大名他早就如雷貫耳,在回眸就如天神一樣不可撼動的存在,曾翻看過無數柏子競的作品收藏,確實也從中汲取到不少的靈光,更是聽聞柏子競大牌得不屑與同行交流,行蹤飄忽不定,時而是去拍攝山水,時而卻又去做了戰地攝影記者,又或者出現在時尚圈一段時間,但不管他出現在哪裡,都是一陣十二級旋風刮過一樣,世界矚目。

  相對於鄒盼舒的激動,任疏狂的心反而沉了下去,思索了一番問出心底的疑慮,他知道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卻還是忍不住問了。

  「就是說這兩年都不能確定你們在哪裡,我和他也沒法想碰面就碰面。這次行程,還會有一定的危險性,對嗎?」

  鄒盼舒聞言一僵,心底突然就非常不捨起來,整整兩年要見不到任疏狂,他的心中就像多出一口大鐘,左右搖擺不定,拉得他的心生疼,一邊是一輩子地追隨,一邊對他來說卻是唯一可以迅速成長,擁有與任疏狂比肩的機會,錯過這一回,他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有這樣的名師指點,會不會還能夠以自己的能力坦然的站在任疏狂身邊。

  「是的。不過如果中途我們在交通便利的地方停留時間長的話,你也可以包機過來。」柏子競點頭照實說了,飄忽在他耳鬢的細碎長髮隨之舞動,襯著他略微帶著古意氣質的臉龐,恍如真是錯落的另一個世界之人。

  「來吧,來吧,這可是太難得的機會了。別說只是兩年,你還這麼年輕,五年都不差這點時間,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啊。哦,我見證了歷史的時刻……」啟光在一邊附和,他第一眼就看鄒盼舒很順眼,一聽柏子競的提議,立馬就同意,覺得旅程中多這麼一個人肯定會有趣很多,光是柏子競這個傢伙,有時候太無趣了點。

  柏子競掃了啟光一眼,啟光馬上閉了口端起酒杯喝酒去了。

  「不用急著答覆我,這次回來我也要做一些準備,還有三個人沒到位,另外回眸的事務也要打理一番,下個月底才會正式出行。在那之前決定了就通知我,攝影器材就不需要準備了,有贊助商提供。當然,如果你有特別趁手的珍品也可以帶上,一般的就算了。」

  鄒盼舒用腳趾頭想都想得出這個一般的也比自己用的要高級好多,當下就沒有答話,只是心神恍惚不定,竟覺得愈加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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