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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戀替身(艷絕花降樓系列之九)》第4章
『3』

「今天也不能登樓,到底怎麼回事?」

升上新造那天,一直到最後椛都不肯見巖崎。那天之後不論巖崎打了多少通電話預約登樓,酒樓都不肯接受。

「我之前也向您解釋過,椛的臉上還有傷,我們必須等到他完全痊癒才能讓他接客。」

鷹村還是用同一套說辭拒絕。

「傷勢很嚴重嗎?」

「只是小傷而已。」

對一個色子來說,臉受傷而無法接客,這樣的理由十分合理。但是受傷之後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以上,巖崎難免會擔心傷勢是否嚴重。

(何況椛是從走廊摔到庭院。)

一想到椛的頭可能撞到了院子裡的石頭,也許根本不是臉受傷,而是更嚴重的傷——或者已經陷入昏迷,到現在都還沒醒來。

種種可能性讓巖崎相當緊張。

「總之,我今天一定要見到椛,我現在馬上開車去吉原。」

「勞您大駕。但是,就算您親自到了這兒,我們還是不能讓您登樓。」

「鷹村!」

巖崎大聲斥責。

「你究竟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必須請您等到椛的傷好了才能見面。」

「所以我問,那究竟是什麼時候!」

不管怎麼問,鷹村都不改敷衍的態度,電話那頭傳來冷澹的沉默,巖崎整理了思緒之後再度開口。

「其他客人就算了,我和其他人不同。從椛小時候就開始一直照顧他,也看過他生病時的樣子,現在只不過是臉上有點傷,我不會介意這些小事的……」

「您真的不介意嗎?即使椛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也沒關係嗎?」

「你說什麼?」

巖崎不懂鷹村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椛的傷勢嚴重到改變了整個外貌?

不安在心中沸騰著,巖崎不發一言。沉默之中只聽見電話另一頭傳來鷹村歎息的聲音。

「總之,不管是多熟的客人,我們酒樓的原則依然不會改變。」

鷹村的說法似乎畫下了無形的界線。

難掩驚訝的巖崎緊追不捨。

「那麼至少讓椛來聽一下電話。」

「礙難從命。」

「為什麼?他的傷勢嚴重到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嗎?」

「不,是因為他不想和您說話。」

「什麼?」

巖崎忍不住大聲起來,震驚使他幾乎失去理解能力。

「鷹……」

「好像有客人上門了,恕我先失陪。」

巖崎正想進一步詢問時,鷹村便掛了電話。

「……」

巖崎扔下電話,抱著頭。

(椛不想跟我說話?)

巖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每次巖崎登樓時椛的眼睛都閃爍著光芒,開心的笑容像只小狗似的。沒錯,就是以傾城的見習生來說,太過天真無邪的模樣。

(這樣的椛怎麼會不想跟我說話?)

不可能,一定是鷹村說謊。可是鷹村不可能扯這種對酒樓一點兒好處也沒有的謊。

(如果鷹村沒說謊,那就是椛的傷勢過重,沒辦法接電話……)

應該不會,因為問到椛的傷勢是否無法接電話時,鷹村否認了。怎麼想都覺得不是身體不適,也許是因為臉受傷而難過到不肯見人。

(可是……椛怎麼會連說話都不願意?)

就算臉受傷而連續一周都不願意見面,也不至於連電話都不肯接。

巖崎心中的不安漸漸擴大。

(難道是有了別的男人,才拿受傷當藉口?)

巖崎一瞬間冒出這個念頭,隨即又覺得自己太蠢而否定這個推論。就算有其他男人想追求椛,長久以來讓自己照顧長大的椛也不會如此輕易地變心。對酒樓來說,一個色子擁有兩名熟客也無所謂,沒有理由拒絕巖崎的登樓。

(可是,要是椛真的愛上了別人呢……)

他絕對不原諒椛。

這個想法讓巖崎忍不住笑了,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就算發生,他一個人在這裡想再多也沒用。

(好想見椛一面。)

尤其椛又受了這麼重的傷。一想到椛的傷勢嚴重到無法以原本樣貌見人,巖崎就擔心得不得了,要早一點見到椛才能放心。

(他的傷該不會有性命危險吧?)

但若只是這樣,為何鷹村不肯老實告知,想起鷹村那深不可測的神情,巖崎覺得一定要親眼見到椛,否則他不願意相信鷹村所說的任何話。

可惜就算跑到花降樓也可能在門口就被攔下,無法進去。

(該怎麼辦……)

「請問接下來要怎麼走?先回家嗎?」

司機似乎也聽見方才巖崎與鷹村的對話,開口詢問巖崎是否要更改目的地。若是去了吃閉門羹就白跑一趟了。

「不用,直接開到吉原吧。」

巖崎依然不肯放棄,這麼回答了司機。



升上新造的那天起,巖崎每天都向花降樓提出登樓的申請。

而椛以受傷為藉口不斷地拒絕。

本來酒樓是不會允許色子拒絕一個像巖崎這麼有錢的客人,但鷹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交給椛決定是否讓巖崎登樓。除了受傷這個因素,還沒有到達獨立接客年紀的椛,原本就不該接受登樓的預約,再加上鷹村對椛的處境多少有點同情。

不過,也不能再繼續拒絕下去了。

拒絕巖崎的登樓,相對的也不能以名代的身份參加其他宴會,椛的休息對籐野的工作造成了若干影響。

(臉的傷也差不多好了。)

傷口的血止住之後留下黑紫色的腫包,好不容易傷口才癒合,腫起來的地方轉為淺紅色。用化妝品便能巧妙地遮去傷痕,就快不能拿傷來當做拒絕登樓的藉口了。

(好像也可以把劉海放下來遮住它……)

「把劉海剪一剪好了。」

椛喃喃自語著,腦海中浮現之前看過的蜻蛉的照片,中分的烏黑秀髮下成熟的美貌。

剪了劉海只會比現在看起來還像小孩,與那張照片中的人相差更遠。

(與巖崎先生的理想距離越來越遠了……)

椛明明不希望自己像蜻蛉,卻總是無法下定決心改變。

——再這麼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

鷹村是這麼說的。

——還是說你真的想放棄巖崎先生這個客人?

酒樓絕對不會允許椛這麼做。

(如果真要讓巖崎先生登樓,那我也只能假裝若無其事地面對他了。)

這麼一來一切將恢復原狀,反正巖崎並不知道椛已經知道蜻蛉的事情。

(可是……)

要如何才能忘記這份傷痛,椛連假裝忘記都辦不到。就算和從前一樣接待巖崎,也沒有辦法跟以前一樣喜歡巖崎,也沒辦法再向他撒嬌。

(我不想見他。)

椛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不想見到巖崎的一天。

時間已晚,椛踏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新造的房間。

現在沒有工作,至少得幫忙收拾宴會廳。

椛將空盤與酒瓶放在託盤上,來回於廚房與宴會廳之間收拾著。

夜深了,客人們與色子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憩,宴會廳附近人煙稀少,不必擔心被人看見。

就在他拿著託盤走出宴會廳時。

「嗚……」

後面有個人伸手摀住椛的嘴巴。

椛訝異地屏住呼吸,差點讓手中的託盤滑落。身後的男人用另一隻手幫忙接住了託盤。

「椛。」

聽到對方的聲音,椛立刻察覺出這個男人的身份,而對方也知道椛已經發現自己是誰。

「不要叫,好嗎?」

椛點了點頭,捂在嘴上的手鬆開了。椛立刻轉頭看著男人的臉。

「巖崎先生……」

不自覺地喊出了巖崎的名字,椛隨即又想到:這個稱呼原本也屬於蜻蛉吧。巖崎之所以不讓椛直呼名字,一定是因為之前蜻蛉就是喊他巖崎先生。

「您怎麼來了?」

鷹村應該已經拒絕了今天登樓的預約了啊。

巖崎向呆立在原地的椛露出苦笑。

「我偷偷跑進來的。」

「偷偷……?」

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您……到底是從哪邊進來的?」

酒樓正門口時常有警衛駐守,庭院圍著一圈圍牆。何況,巖崎也不像是會硬闖進來的人。

「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喔。」

巖崎開玩笑似地笑著。

「椛,讓我看看你的臉。」

「不!」

椛不想讓巖崎看臉上的傷。雖然傷口即將痊癒,但是蜻蛉臉上並沒有這麼醜陋的傷痕。

「請您不要看!我不想讓客人看見受傷的臉。」

「我不是一般的客人啊!」

椛最不想讓巖崎看見,然而他卻這麼說並托起椛的下巴,讓椛的臉面向皎潔的月光。巖崎專注地觀察椛的臉龐,尤其是額頭上的傷口。

「是這個傷?」

「請放開我。」

「太好了……看樣子傷勢並不嚴重。你一直不讓我登樓,還擔心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

巖崎吐出一口氣,像是放心了似地說。

「還痛嗎?」

「一點點……」

「聽說你從樓梯跌到庭院?除了臉上,還有哪裡受傷?」

「我沒事。」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被巖崎一問,椛又想起那天不小心聽見籐野他們說的話。

心臟咚地向下沉,椛只能叫自己不要再想。

「只是有點頭暈才摔下去的。那天很多事情太累了,所以有些不舒服。」

「那些儀式的確很累人。」

知道巖崎一直擔心著自己的傷勢,椛不能說自己一點都不感動。

(但是,他擔心的人真的是我嗎?還是這張酷似蜻蛉的臉?)

一想到這兒,椛自然而然地推開了巖崎。

「椛?」

「您別擔心,我沒什麼事。」

連說話的口氣都跟著冷漠起來。椛抱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保護自己一樣的姿態。這是椛第一次如此排斥巖崎的觸碰。

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引起巖崎的懷疑,驚訝地皺起眉頭。

「既然沒事為什麼一直不肯見我?」

「因為這個傷啊……我不想讓客人看見臉上的傷,酒樓也已經和您說明過了。」

「那又為何不肯接電話?」

「這個嘛……」

椛不知該怎麼回答。

「酒樓裡的其他人也很少和客人講電話,我不希望只有我有特別待遇。」

「真的只是因為這樣的理由才不接電話?」

「……」

椛故意不看巖崎。

「告訴我真正的理由。」

「沒有什麼真正的理由。」

「我知道你說謊。你從小我就認識你了。」

(的確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巖崎一直透過椛看著蜻蛉。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請您回去!」

椛忍不住大聲了起來。

「請您在還沒被任何人發現前快點回去!」

椛不想繼續面對巖崎,他跑到宴會廳,用力關上紙門。

巖崎立刻打開紙門,追了過去。

「椛!」

椛不斷地打開一個又一個紙門,試圖逃跑。沒多久便無路可逃,被追至最後一間宴會廳。

「椛。」

巖崎大步地走向站立在角落的椛。

「別過來……」

仔細想想,他們好像從來不曾像這樣兩人單獨待在昏暗的房間中。

巖崎一直像個大哥哥般守護著自己,然而現在椛卻覺得他變得很可怕,忍不住驚呼並瑟縮著身體。

巖崎抓住椛的手。

「為什麼要逃?」

「請放開我!」

「你究竟在氣什麼?我做了什麼嗎?」

椛搖了搖低垂的頭。

「是不是開始討厭我?」

討厭巖崎先生?

纏繞在心中那份灰暗的感情是討厭嗎?令人難過痛苦、幾乎要呼吸不過來的情緒是來自對巖崎的討厭?

(如果真的討厭他該有多好。)

椛心想,但是他卻無法點頭。

「還是說,你已經有了其他物件?」

「怎麼可能!」

「真的沒有?」

這個問題實在太誇張,椛不想回答。

「請您回去。」

「我不回去。」

「回去吧!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若是被人知道巖崎偷偷潛入花降樓,有損巖崎的名聲,甚至有可能得接受處罰。

椛覺得自己好傻,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替巖崎擔心這些。

「椛。」

椛不肯抬起頭,因為不想讓巖崎看到自己泫然欲泣的表情。巖崎故意跟著低頭窺探著椛,一邊以輕浮的口吻問道。

「回去之後,下一次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你?」

「……」

「你是不是又要避不見面?」

巖崎單手抓著椛,另一隻手撐在牆上,將椛整個人圍在懷中。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像是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椛只覺得困惑,還有說不出的痛苦。

「請放開我……」

椛不停地要求巖崎鬆開手。

「這樣會被人誤會的……」

「那乾脆把誤會變成真的好了。」

「什麼?」

椛睜大雙眼,訝異地抬起頭。昏暗中看見巖崎熱切的眼神,椛知道巖崎是認真的。

「你不告訴我原因,我真的會這麼做。」

「怎麼可以!」

「不要的話就快點說,到底為什麼要躲我?」

不管巖崎再怎麼威脅,椛還是不想說出因為知道了蜻蛉的事情而大受打擊的事情。

巖崎的確是把椛當成蜻蛉的替身,但是他沒做什麼壞事。如鷹村所言,巖崎付出了豐厚的

夜渡資與禮物,椛是個賣身的色子,沒有資格拒絕當蜻蛉的替身。

椛只是不斷地搖頭。

「那我別無選擇——壞孩子必須被懲罰。」

「嗚!」

巖崎將椛逼至牆邊,吻上椛的嘴唇。

椛試圖掙扎,巖崎卻不肯放開手。突如其來的吻讓椛呼吸困難,正想張口呼吸時,巖崎的舌頭悄悄滑進椛的口中。

這個吻與平常的吻大不相同,不只是蜻蜒點水的溫柔之吻,巖崎在椛口中盡情地蹂躪、操控著,椛感覺意識逐漸模煳。

椛本能地察覺到巖崎是認真的,但又不敢相信。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巖崎一直和自己保持距離,不曾碰過自己。

兩人的身體逐漸滑落,朦朧間椛繼續抵抗著,但還是被巖崎推倒在地。

「不要……」

「為什麼?」

巖崎問。

「你早晚會成為我的人,現在只是提早了一些啊。」

巖崎說的沒錯,明年巖崎便會買下椛的初夜,就算今天兩人就發生關係,也只是把初夜提早交給巖崎而已。可是……

「我不會再讓你逃離我身邊了……」

巖崎喃喃地說,他的話讓椛的心揪成一團。

(再讓我?)

椛到目前為止不曾逃避巖崎的觸碰。

巖崎又把椛看成了蜻蛉,那個曾經逃離他身邊的蜻蛉。

這句話是對蜻蛉說,而不是對椛。

(他又把我當成蜻蛉了……)

椛還發現了一件事。

巖崎之所以如此強硬地想要椛,是因為今晚椛的表現和平常不一樣,對巖崎充滿抗拒。冷澹的態度讓巖崎想起蜻蛉。

(太過分了!)

比起初夜拍賣來臨前就被強暴,椛更不能接受的是對方把自己當成其他人的替身這件事。

椛的心好痛,他舉起雙手捂著臉,但是巖崎卻硬是拉下他的手,再次吻著椛。

「不!」

試圖想喊出聲音,卻再次被舌吻,也許是椛已經是囊中物所帶來的安心感,巖崎的愛撫比剛才更溫柔。

「……」

(怎麼會這樣?)

香舌被吸吮並逗弄之後,背部升起奇異的顫慄,這種感覺完全控制住椛,他只能無力地在巖崎懷中扭動著身軀。

巖崎的手開始解開繫在椛腰上的帶子。

「不行……」

椛想拉開帶子上蠢蠢欲動的手卻不得章法。

帶子咻地一聲被扯下,巖崎的手緊接著滑進去,拉開裡頭的和服內衣。

「不要!」

「好美的肌膚。」

椛不自覺地搖頭,即將成為傾城的他經常以米糠替身體去角質,對肌膚的自信多少還是有的。

(可是,我的肌膚一定沒有蜻蛉那麼細緻……)

椛就是這麼覺得。

「好小的乳頭,小巧而可愛。」

巖崎親吻著椛胸前的小蓓蕾。

「不要!啊!」

椛忍不住驚呼,又慌張地咬著嘴唇。

巖崎繼續以口愛撫著幼嫩的乳尖,在舌頭上粗糙的顆粒刺激之下,某種難以置信的奇妙感覺貫穿了椛年輕而瘦弱的身體。

「不……啊啊……」

巖崎不停地舔吻著,舌尖打轉之後用力按壓,椛被這樣的刺激攻擊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身體一陣陣地顫抖。

「啊、啊……」

椛用手掌捂著嘴,不希望自己的叫聲被聽見。

(如果被人知道的話就糟糕啦……)

不,這種時候應該要大聲求救啊!椛的理智這麼告訴他,可是他卻無法下定決心呼救。

「嗯……啊……嗯……」

乳尖被按壓時,身體的深處彷彿也跟著發疼。

「你很敏感喔。」

巖崎低低地說著。

「不是不想我碰你嗎?」

巖崎的話將椛拉回現實,不知何時他竟隨之起舞,無意識地抬起腰部貼近巖崎的腿。椛害羞地想趕快離開巖崎的身體。

然而巖崎卻在此時拉開和服內衣的下擺。

「不!」

椛已然變形的部位就這樣整個暴露在巖崎的視線之中。

(不要!)

椛扭動著身體,想推開巖崎,但是雙手被巖崎以單手抓住,拉到頭頂之上。

巖崎用膝蓋頂開了椛的雙腿,椛能感覺巖崎的視線落在自己雙腿之間。

「很可愛噢。」

巖崎呢喃道。

「不、不要盯著我看……」

我們不可以在這裡做這樣的事情……椛以細微到像是蚊子飛舞時的聲音哀求著。

但是巖崎不管這些。

「好漂亮的顏色,小小的樣子,真可愛!」

聽到巖崎形容著自己尚未成熟的分身,強烈的羞恥感湧上來,但是已然堅硬的分身並未因此而萎縮,難以忍受的害羞讓椛急到眼眶含淚。

巖崎伸手攫住椛幼嫩的分身。

「嗚!」

直接的碰觸引來椛哀號似地呻吟。

「不要……放開我……」

光是這樣被握住就讓椛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他幾乎無法開口說話。在游郭裡生活了這麼久,

第一次實際讓人撫弄著私密處。

「啊……啊……」

椛壓抑不住嬌喘。

巖崎緩緩地套弄著。

「啊啊!」

快感一下子沖高。

「舒服嗎?」

「嗯……」

椛搖著頭,想阻止巖崎,一方面又擔心自己的叫聲會被人聽到。然而雙手已經被巖崎抓著,沒有辦法摀住嘴巴。

「嗚啊啊……」

巖崎繼續輕輕地摩挲著椛的性器,動作一次比一次溫柔。

(明明不想這樣的……)

椛很不想被巖崎當成蜻蛉的替身而玩弄,但是快感逐漸融化了模煳的意識,舒服的感覺完全控制了椛。

「好像已經很濕了……」

「……不要……」

不要說出口!椛再次搖頭抗拒著。

「看來椛屬於比較敏感的型。」

「我……不是……」

「那為什麼會這樣呢?」

「啊啊!」

巖崎晃動了堅鋌而彈跳的分身,椛不禁驚呼。

「一定是很有感覺才會變成這樣吧?」

椛好想否認,可是他怎麼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

(換成是蜻蛉,一定不會這麼沒用。)

即使和客人歡愛,也不會迷失自我。而巖崎先生一定以努力讓蜻蛉把持不住為樂,不像椛,稍一逗弄整個人就像是要融化一樣。

「不行……啊啊……會被人聽見的。」

「沒辦法忍住不發出聲音?」

椛點點頭。

「沒想到你第一次就這麼有感覺。」

巖崎的揶揄讓椛羞得無地自容,覺得自己很沒用。

「還是說……這根本不是你的第一次?」

椛用力搖著頭。

「……是第一次……從來沒跟其他人這樣……」

椛好想哭泣,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樣子太過淫蕩才讓巖崎有這樣的誤解?

「不要……放……手……」

「快要去了嗎?」

「……」

巖崎說中了,椛的確再也壓抑不住,一直拚命忍耐的他終於忍到極限。

「真的要我停下來?不想射出來嗎?」

「可是……」

椛很想趕快達到高潮,全身發燙,熱度似乎聚集在身體中心。但是椛又不願意讓巖崎看到自己射精的樣子。

「好,那我就不繼續囉。」

巖崎低語著。

「咦?」

巖崎面帶微笑地鬆開了手。

「啊、不要……」

巖崎突然停止愛撫,讓椛有些茫然。腰際彷若有熱浪襲來,有種難以按捺的空虛感。他必須很努力才能忍住搖動腰肢乞求愛撫的衝動。

「嗚……」

巖崎專注地看著椛的下半身。

(真尷尬……)

即使巖崎沒有動手撫摸,分身依然堅挺,甚至因為巖崎的注視而更加膨脹。

(啊啊……)

「嗯……」

就好像被巖崎以眼神愛撫一樣刺激。

「是不是很難過?」

「是……」

「想要我碰你嗎?」

椛忍不住點頭,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已經原諒巖崎。

「想要我用什麼方式摸你?」

「……」

椛很想回答說就像剛才那樣,從根部到前端不停地摩擦,然後撫弄著前端敏感部位。

但是他說不出口。

「你不說,我就照我喜歡的方式來囉。」

巖崎的手慢慢接近,椛想起剛才接受到的快感,整個身體期待著巖崎的觸碰。

然而巖崎的手並沒有按照椛所預期的那樣做,而是探向更後面的密處。

「啊、那裡……」

椛訝異地提高了音量,巖崎還是微笑著。

「不可以!不要……」

尚未經過初夜拍賣的身體,怎麼可以讓巖崎冒犯到這個地步?

巖崎完全不理會椛的抗議,他的手沾著椛分身上的蜜汁,溫柔地撫摸著洞口的皺褶,後庭的蓓蕾因為這樣的刺激而緩緩綻放。

「啊!」

一直等待著絕妙時機的手指立刻緩慢地插入狹窄的空間。

「哇啊啊啊!」

難以承受的痛楚與不舒服的感覺湧上來。

(不會吧?)

巖崎的手指插進來,直接觸摸了身體的最深處,椛難以相信這一切竟然發生了。

頭腦彷彿無法立刻反應初次被插入的感覺。疼痛而可怕,同時也感到羞恥與難過。

「痛嗎?」

巖崎問。椛點了點頭。

「喜歡這樣的痛苦?」

「不……不喜歡。」

椛試著開口說話,但下腹部因此用力之後又感到一陣酸軟。

他的身體背叛了他的心,完全地濡濕,而這一切都落入了巖崎眼中。

「摸這裡怎麼樣?」

巖崎一邊問,一邊活動手指。

「啊!」

椛驚呼。在游郭裡長大的椛從小就被教導許多相關知識,知道男人的身體裡有許多十分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哈……」

但是第一次親身體驗,椛覺得這些敏感點比想像中來得纖細。被觸摸到時所帶來的快感就像是能融化身體一樣。在巖崎的注視下,性器劇烈地跳動著,蜜汁也隨之滴落。

「不要、啊啊……」

巖崎增加了插入的手指數量,毫不留情地盡情抽插著。椛漸漸忘了要注意不讓別人聽到叫聲。

「啊啊、那裡、不可以……」

「為什麼?不舒服嗎?」

椛無法回答。

「真的討厭的話,為什麼每次我摩擦這裡……」

「啊啊啊!」

「你就發出這麼淫蕩的叫聲?」

椛搖頭想否認,卻聽到巖崎吃吃地笑了。

「其實你很喜歡我這麼做吧?」

「我不喜歡……討厭……」

為什麼?明明討厭在初夜拍賣之前就被霸王硬上弓,也討厭被當成蜻蛉的替身。

「真的?」

巖崎瞇起眼睛。

「不過,我不打算停手喔。」

巖崎抽出手指,改用某個東西抵著椛的後庭。發現那個東西的熱度來自巖崎身體時,椛訝異地顫抖著。

「不!」

椛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但是完全無效。已經習慣插入並被充分擴張的後穴就這樣接受了巖崎的進入。

「啊……」

分身的尺寸遠比手指粗大,像是要撕裂心臟的痛楚貫穿椛的身體,巖崎逐漸深入椛的內部。

「啊、啊……」

淚水從椛的眼角滑落,不只肉體疼痛,連胸口也感到悶悶的。即使疼痛難忍,椛的分身依然不肯萎縮。

——喜歡這樣的痛苦?

椛回想起方才巖崎說過的話。

(我明明不喜歡啊?)

椛好困惑,為什麼痛苦卻還是這麼興奮?難道是因為帶來這撕裂身體般疼痛的人是巖崎?

「……」

椛開始啜泣。

「放輕鬆點。」

巖崎低語著,為了減輕身體的疼痛,椛下意識地遵照巖崎的指示做。只不過即便知道該怎麼做,身體卻無法好好地配合。

巖崎則繼續前進到最深處。

「不要……」

椛的腰肢彷彿進入麻痺狀態,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感覺。

「好緊……」

巖崎深深地歎息。

「實在太棒了,你一定能成為紅牌。」

椛微微地張開眼睛,看見巖崎正以複雜的神情看著自己。

(為什麼那樣看我?為何眼神是那樣痛苦?)

明明痛苦的人是我啊!

椛沒有太多的精神深究原因,巖崎的動作只暫停了一下,隨即再次抓住椛的腰身並開始抽插。

「啊……好痛……」

椛忍不住呻吟著,後穴緊含住的男根幾乎要撕裂了椛,可是隨後的律動又讓椛難以忍受。

椛很想逃離,可是越掙扎就越痛苦,不知如何是好的椛只能用力地忍耐,難受的啜泣著。

「對不起,椛……」

「嗚嗚……」

「我不動了。」

說完,巖崎緊緊擁抱椛。明明有點討厭巖崎,椛的心卻因此而狂跳。巖崎身上的溫暖讓椛再度熱淚盈眶。

如果這次是真的初夜,而不是被他當成替身該有多好。椛希望巖崎能夠真正地擁抱自己,

而不是蜻蛉。

「巖崎先生……」

巖崎言而有信,停下動作不再侵犯椛。

明明不希望巖崎碰自己,然而一旦中止,又讓椛有些不安,因為男人的慾望不能因此而得到滿足。

「在椛身體裡好舒服,也許能這樣達到高潮喔。」

巖崎還在椛體內,手則伸向椛的分身。

「啊!」

巖崎緩緩地套弄著椛的堅挺,讓椛不由自主發出呻吟,同時收縮後穴。

巖崎的呼吸為之一窒。

但是他依然持續摩擦著椛的分身。

「啊啊……啊、啊……!」

身體內外同時被刺激的強烈快感讓椛發出更激烈的呻吟,巖崎將自己的唇蓋住了椛的。

「嗯!」

椛的心好痛,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不討厭和巖崎上床與接吻。

(可是,這個吻到底屬於誰?)

即使抱有疑慮,但是深吻與身體接觸所帶來的感覺卻是那樣舒服,含著巖崎分身的後穴也興奮地一張一合。

「真舒服,椛……」

巖崎的呢喃夾雜著喘息聲,用力地抱緊椛。

「啊啊!」

被巖崎緊緊擁住的同時,椛的慾望攀爬至顛峰,他感覺到體內充滿了另一股熱流。

做完之後兩人一同躺在榻榻米上,椛暫時無力站起來。

本來就預定在明年成為巖崎的人,椛也曾經在腦海裡想像過無數次這一天的情景。

(兩人隆重地喝下交杯酒,在眾人見證下舉辦公開宴會慶祝。)

接著巖崎便成為椛的「情夫」,如同丈夫般的存在。按照游郭的規矩,傾城與熟客之間比照夫妻的關係來對待。

傾城當然可以同時擁有多名熟客,也就是說一個傾城會擁有很多名情夫。即使如此,對椛而言,所有熟客之中巖崎絕對是最重要的人。

本來應當如此。

只不過,兩人提早發生了關係。

(如果能單純的這樣想就好了。)

現在的椛做不到。就算早晚都會是巖崎的人,但是按照一般初夜拍賣的程式和被強迫發生關係還是不太一樣的感覺。

不,應該說如果今天巖崎侵犯他的理由是因為情不自禁的話還好一點。

(可惜在他心中,他並非和「我」這個人上床。)

「椛……」

巖崎看著椛,溫柔地叫著椛的名字。為何能在暴力侵犯之後又如此溫柔?

「沒事吧?」

「……」

巖崎向椛伸出手,但是椛想也沒想就揮開他的手,逕自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椛感覺到有東西滑落在榻榻米上,他看到一團溷合著血液的濃稠物體。椛立刻坐下,企圖用紅色和服內衣的下擺遮住它。

「椛。」

「你走吧!」

椛大叫。羞恥與沮喪讓他不想抬起頭,斗大的淚珠一顆顆滑落臉頰。

「快走!這裡我會收拾。」

椛想快點獨處,他不想再讓巖崎看到自己的窘樣。可是巖崎動也不動。

「請你回去!如果你不走,我會叫人來。」

「我怎麼可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

「若要繼續和你一起,我寧願一個人!」

椛對著巖崎大吼。

「不要碰我!我討厭巖崎先生,不想再見到你!」

就在此時,巖崎身上的氛圍似乎有了劇烈的改變。

(咦?)

椛感覺到和剛才在昏暗之中被抓住時一樣的恐懼,即使知道巖崎不會打人,卻還是忍不住瑟縮起身子。

巖崎低低地說道。

「就算被人知道也無所謂?」

椛從來沒聽過巖崎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如此促狹,帶有一些邪惡色彩的聲音。

「如果被人知道的話……就算是我也無法全身而退吧?會被禁止進出花降樓,再也見不到椛——對你來說,不會再見到我想必很開心吧?」

「……」

這些話好像無情的拳頭一樣給了椛一記重擊。

(再也見不到巖崎先生……)

雖然椛這陣子一直拒絕巖崎登樓,現在也拚命地想趕他走,可是被這麼一問,他又開始猶豫起來。

「見不到我也無所謂?」

巖崎繼續追問。

「我們的事情被人知道之後最困擾的人應該是你。還是新造的你就讓客人睡了,會讓人覺得太不潔身自愛喔。」

椛抬起頭訝異地睜大眼睛。

「巖崎先生……」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做夢也想不到巖崎竟然會威脅自己。

(巖崎先生居然這麼說……)

椛愣愣地看著巖崎,彷彿看著另外一個人。

「我很同情你,不過,還是放棄比較好。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椛的背上升起一股寒意,巖崎的聲音讓他想起之前巖崎說過的一句話。

——我不會再讓你逃離我身邊了。

巖崎淺淺的微笑著。

「來,讓我幫你。」

「咦?」

巖崎將還處於呆滯狀態的椛推倒,接著從胸口的口袋拿出一條手帕。

「不!」

雙腿之間被擦拭的觸感讓椛拚命掙扎,然而雙手又被巖崎固定在頭上,無法動彈。

「住手……嗚……」

椛想阻止巖崎,然而叫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卻反而更曖昧,只好作罷。

被巖崎看著私密處並清潔讓椛好害羞,稚嫩的男根似乎漸漸起了反應。

(怎麼會這樣?)

椛自己也不明白。

——我明天再來。

再次地讓椛獨自發洩慾望之後,巖崎拋下這句話並離開花降樓。

椛的身體與心靈輕飄飄地,踩著不太穩定的步伐回到新造的房間。他很想一個人靜一靜,卻沒有地方能讓他獨處。

走到一半時,在走廊上碰到剛剛送完客回來的籐野。

「椛……」

看見哭得梨椛帶淚的椛,籐野立刻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籐野訝異地說。聽到籐野這麼問,椛的淚水再次潰堤。

看著依偎在懷裡哭泣的椛,籐野偷偷將椛帶到空著的轉檯用房間。

椛哭了好長一段時間,哭著哭著也漸漸冷靜下來。

等椛的心情稍微平靜之後,籐野才開口說道。

「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意思?」

巖崎說明天會登樓。

(不想見他,卻又無計可施。)

鷹村八成不會允許椛繼續拒絕下去,即使明天鷹村答應了,也不是長久之計。

「應該有辦法能夠乾脆地甩掉他。」

「嗄?」

籐野的話讓椛忍不住抬起頭。

甩掉的意思是不用藉口拒絕登樓,而是想出一個辦法讓巖崎永遠無法登樓。

「有辦法做到嗎?」

「可能無法輕易地通過鷹村那關,不過呢……他又不能硬把你綁著拖去宴會廳。只要你說即使你寧願接受處罰也不願意接受巖崎,也許能行得通喔。」

實際上蜻蛉就甩過不少客人。

(一定可以甩掉巖崎先生。)

「我們這兒不缺多金的好客人,雖然甩掉他有點可惜,但客人又不只巖崎先生一個人。」

「可……可是……」

椛緊閉著嘴唇,對未來充滿疑惑。

「他從我還是禿的時候就一直照顧我……」

「他照顧你是為了他自己,不是為了你。不需要因此而感激他。」

「……」

的確,巖崎看上的並不是椛,也不是因為期待椛未來的成長而照顧他。只不過因為長得像蜻蛉才對椛另眼相待,只想把椛當成蜻蛉的替身。

儘管他的做法以客人來說並無不妥,也不需要對他的照顧而心存感激。

「何況他現在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就算你甩了他,也是他自作自受。」

籐野說的不無道理。

然而椛竟無法下定決心甩掉巖崎。

(為什麼?)

一來是因為酒樓的處罰非常嚴厲,二來是因為巖崎威脅的言語多少讓椛有些在意。

(如果甩了巖崎先生,就沒辦法再見面了。)

無法再見到巖崎似乎比處罰還讓椛恐懼。

孩提時就受到巖崎的照顧,生活裡處處充滿了巖崎這個人,椛沒辦法想像一個沒有巖崎的生活。即使之前椛曾經衝動地大喊不想再見到巖崎,卻不曾想過要甩掉他。

「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當蜻蛉的替身?」

籐野問。

(我不想!)

知道真相之後,椛不願意繼續當蜻蛉的替身。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解決這一切問題。

「其實……還有另一個方法。」

看著不發一語的椛,籐野說道。

「什麼方法?」

椛眨了眨哭泣過的眼睛。

「對色子來說,巖崎先生的金錢後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與其想辦法拒絕他,不如利用與蜻蛉相似的外表,假裝對他有真感情,讓他對你死心塌地。身為一個成功的色子,不就是要讓客人喜歡並且竭盡所能地從客人身上搾取金錢嗎?就算心裡很討厭對方也無所謂,然後等到你遇上更好的客人,就立刻甩掉巖崎。」

籐野的話讓巖崎吃驚地瞪大眼睛。

(要背叛巖崎先生?)

椛知道正式出道之後,除了巖崎之外必須接許多客人,只是他從來沒有想像過有一天會和巖崎以外的男人一起。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巖崎這麼說過。

(我的背叛真的能打擊巖崎先生嗎?)

也許他受的傷只有椛今天所遭受的幾十分之一。

「如果巖崎先生自恃是客人,覺得只要不是什麼錯事就能為所欲為的話,那我們色子也有自己的復仇方式。」

「……」

(我能辦得到嗎?)

現在的椛一想起巖崎就心痛。

如果能做到,就能給巖崎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不該把自己當成其他人的替身。

然而椛始終無法答覆籐野,他愣愣地凝視著籐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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