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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梟絕寵契約妻》第41章
41.卷二-第41章 尋找

 阿奈應了一聲,匆匆走開了。想要找一個人,其實也不難,尤其是監控錄像發達的今天。

 君承桓見阿奈離開後心裡才稍稍寬慰一些,剛才看到她寫的那一張要各走各路的字條時,心裡突然就翻騰的厲害。他也沒有拿她怎麼樣啊,她給他戴了那麼一頂大大的綠帽,還氣得她母親住了醫院,他都沒忍心罵她一句,打她一下,不過是心裡氣不過把她在門外關了一夜而已。她竟然一句話的解釋都沒有,就這樣走了?

 她以為留下這張十個億的支票就能把那一份契約推得乾乾淨淨?

 收了他的那張支票,可是要替他生孩子的!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和他各走各路的!

 君承桓重新回到君夫人的病房裡,簡單和她聊了幾句後就借口有急事,離開了病房。他要回君逸苑等著她回來,回來把一筆一筆的帳都清算清楚!不要以為他寬容她,就真的是好欺負!

 暮色四合的時候,君承桓回到了君逸苑,在早上找到她的那張長椅不遠處的地面上發現了那個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機。原來如此!她的手機扔在這裡,難怪手機裡面的定位芯片一直顯示她在君逸苑。

 事情未免也太巧了吧!

 進了門廳,一路直接走到餐廳。可是餐廳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他記得從前他回來的時候,這裡應該會擺著晚餐的,或複雜或簡單,或美味或清淡,當然飯菜的可口水品是根據她的心情決定的。她一定不會知道,他從公司裡面回來,只要看一看餐桌上的飯菜情況就能判斷出她當天一個人在家裡過的開心還是不開心。

 可是現在她走了,他回來的時候,竟是連一口最簡單的晚餐都沒有了。

 君承桓在餐廳裡短暫的停留了一下後,最終決定自己動手,弄點晚餐來吃。可是當他走進廚房後,卻發現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了,廚房,早已經不是他記憶中的模樣了。他記得他的廚房是格外的簡單乾淨的,可是眼前的廚房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東西?

 君承桓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圍裙,手套,還有一些他不怎麼熟悉的工具。櫥櫃上也多了好些玩意兒,豆漿機,搾汁機。打開冰箱來,沒有他認可的簡單方便的熟食,儘是些蔬菜水果,牛奶,鮮肉,雞蛋什麼的。這些東西,要他怎麼吃?他不得不關上冰箱門,卻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啪的一聲一本冊子掉在了地上。

 他蹲下身去撿了起來,竟然是一本菜譜。若不是親眼看到,他一定不會相信他一項簡單潔淨空曠的廚房裡會有這樣複雜的菜譜。一定是她找來的吧。

 君承桓隨手將那個菜譜丟在櫥櫃上,快步走出了廚房。來到客廳裡面坐了下來,掏出手機來給阿奈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聽到阿奈恭敬無比的匯報:「桓少,暫時還沒有找到,不過應該快了。」

 「過來的時候給我帶一份晚餐。」君承桓簡單地吩咐。

 「好的,桓少您稍等,我這就過去。」

 君承桓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茶几上,有些疲憊地在沙發上靠了,閉目養神。不管他承認還是不承認,他現在已經開始思念她了。

 最起初他覺得她只是看得很順眼,和她在一起要比別的女人在一起舒服一些。而且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那麼把她關在自己的家裡,辦了假結婚證去應付囉嗦的母親,一切都挺好啊。女人不都是想要富貴體面衣食無憂的生活嘛,他可以給她,他想要一樁可以不再被人不停的議論婚姻大事的婚姻,她也答應了,那麼就按照各自的需求籤個契約達成交易,哪裡不妥了?

 君承桓從來都沒有料到過,事情會成了這樣。這個時候,他生意場上的,黑道上的所有的敏銳的自覺和精準的判斷力全都失效,他曾經以為自己幾乎無所不能,沒什麼事情可以難倒他的,現如今看來,他也是有著自己的死穴的,那就是不懂得如何與女人相處。

 君承桓記得兩三年前,自己京安市的一個朋友,冷尊,那個出入花叢邪魅無邊的冷情男人,竟然氣急敗壞的跑到白渚市要自己幫忙找一個女人。當時自己還暗自嘲笑,堂堂一個大男人,生意場上的大風大浪不在意,生死場上刀鋒彈雨沒害怕過,竟然因為一個女人慌亂成這樣,可笑不可笑。

 可是君承桓多少有些能體會冷尊當時的心情了。哎……都說溫柔鄉,英雄塚,此話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君承桓這樣靠在沙發上想著事情,隱隱聞到淡淡的香氣,很熟悉,仔細檢查了,才發現是沙發的外皮上散發出來的。他忍不住想她平時一個人在家,是否就這樣靠在這裡?以至於她身上的香氣都染到了沙發上?

 這樣想著的時候,君承桓忍不住尋找,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大約是在找屬於她的痕跡吧。果不其然,在沙發的一個角落,找到了一根長長地頭髮,這麼長的頭髮一定是她的,這個君逸苑裡就住著兩人,一定是她的頭髮。

 君承桓提著那根長長地頭髮發著呆,心裡有些後悔,昨夜把她關在門外一整夜是不是有些過分?

 暮色之後,便是夜晚。君承桓坐在客廳裡,等著來自阿奈那邊的消息。房間裡可以找到她的痕跡,比如說茶几的小屜裡面她看過的雜誌,還有她隨手丟的電視遙控器。也可以聞到她的味道,比如沙發上她留下的淡淡的清香。彷彿她還在這棟房子裡,就在三樓的臥室裡睡覺或者整理她自己的房間。

 君承桓今晚難得的沒有去書房,就這麼坐在客廳裡面等待。好在阿奈做事的效率挺高,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就到了君逸苑,一起來的還有一家知名酒店的大師傅,捧了一道道的精緻的菜,放到餐廳的餐桌上,頓時整個餐廳裡香味四溢。

 送餐的酒店廚師離開後,君承桓在餐桌旁坐了下來,可是並沒有進餐的意思,只是問站在他身旁的阿奈:「找到了沒有?」

 阿奈如實回答說:「目前為止只找到了這個。」只找到了應彩的那個失竊的包。他將那個包放到君承桓面前的桌面上:「我們查了身份證和各種卡的使用記錄,便找到了這個,可是應小姐她的這些東西被偷了,只找到了幾個盜賊。」

 「那還不繼續找?」君承桓的臉色冷了下來。

 阿奈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犯君承桓,只得點頭說:「是,外面的人一直都在找。」雖然在找,可是一點的線索都沒有,若想找到,談何容易。

 君承桓瞥了阿奈一眼:「你站在這裡做什麼,也去找啊。」

 「好,我這就去。」阿奈記得桓少一向涼薄,對女人更是淡漠,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反常態。若是真的在乎應小姐,當初幹嘛還要煞費苦心的簽什麼契約,辦什麼假結婚證?阿奈就這麼心裡暗暗地埋怨著,離開了君逸苑。

 做助理的,平時給老闆打打雜,處理一下瑣事,幫忙跑跑腿,安排一些排場,提醒一下日程,都是分內的事,該做的。可是這樣子大海撈針一樣的,滿世界找一個一點線索都沒有的人,還真把阿奈這個私人助理給難住了。要知道整個白渚市那麼多人,或者說那麼多的女人,況且應小姐說不定已經離開了白渚市呢,就算沒離開,一個連手機,身份證,銀行卡所有的證件統統都丟了的光禿禿的人,要怎麼去找?

 阿奈有怨言,可也不敢給桓少抱怨。心裡想著,先答應下來慢慢地找著吧,不去忤逆桓少,說不定過了幾天,桓少自己就忘了這件事呢?這個大都市裡面的有錢少爺們,不都是三天兩頭的換女人,過個三天一個星期,就喜新厭舊了,何況桓少這樣的對女人不感冒的人。興許一個星期後桓少自己都想不起來還有一個什麼應小姐了。

 當阿奈離開後,整個君逸苑就恢復了寂靜和清幽。餐廳裡面,君承桓面無表情地拿起打磨得異常光亮的檀木筷,吃著晚餐,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吃起來卻一點味道都沒有,簡單地吃了幾口後就放下了筷子。

 心中很是煩躁,明明是那個女人辱沒了他們君家的聲譽,他應該恨她,把她找回來好好教訓一番的,可是為什麼卻有些擔心她呢,她現在什麼都沒有,身無分文,要吃什麼,住哪裡?會不會遭遇什麼不測?亂了,一向嚴密謹慎的思維,這一刻亂成一團,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矛盾和難受。在如何對待她的態度上產生了矛盾,在她的各走各路的留言面前,開始難受。

 良久之後,君承桓收拾了心情,走出了餐廳,拿起手機給阿奈打了電話說:「盯住那個叫做莊羽的律師。」既然她可以不顧一切的去和那個莊羽見面,害得他母親氣急攻心住到醫院,那麼她眼下身無分無的窘況下一定還會和莊羽見面吧?

 君承桓想著現在先不考慮如何的懲罰她,只要她能夠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好。

 阿奈聽了君承桓的提示後答應說:「好的,桓少。我這就去辦。」就是啊,讓去找人怎麼也得給一個線索嘛。

 接下來的一整夜,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第二天,君承桓比往常提前了半個小時出門去上班,也許是起得太早,也許昨夜根本就一夜未睡。情緒內斂,深沉難測的他,面上看去和平日並沒有什麼不同。那一團躁亂的情緒,只有他自己的心裡最清楚。

 太早去公司的結果就是,整棟塵寰帝國的大樓空蕩蕩的。雖然君承桓平日裡都乘坐的是專用電梯,可是專用電梯旁的員工電梯間的熱鬧和擁擠他不是沒看到。今天的這樣的早上,整個電梯間都很是安靜,還沒到上班時間,電梯門前一片冷清。

 君承桓將要按上他的專用電梯的手突然收了回來,經常重複一條路線,有時候會膩。放棄了乘坐專用電梯,走到一旁的職工電梯間,按了開門的按鈕。君承桓就這樣進了員工電梯。說起來是塵寰帝國的員工電梯,其實卻是整個白渚市乃至整個華夏國金融帝國內中國高層人員的電梯。

 塵寰帝國的旗下有數不清的金融類企業,比如說證券交易,黃金期貨,股票基金,各種銀行,保險公司等等的企業。而這些名目繁多主營業務各不相同的企業的高層人才們多半的時候回來各大金融活動的基地塵寰帝國大廈來接受各類的指示,培訓,掌握最新的金融信息,開會討論出最新的舉措和時下經濟走向的應對方案。所以塵寰帝國大廈裡面的員工電梯,某種程度上也是各類金融企業的高層人物的電梯。

 現在君承桓就站在這樣的電梯裡面,緩緩上升。突然間電梯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進來一位年輕未脫稚氣的女職員,胸口工整地戴著淺黃色工作牌,一看就知道是個實習生。整個塵寰帝國大廈中需要實習生的部門就只有行政部。

 君承桓面無表情,目光定在某處,這不是他的專用電梯,所以他不能將這位小實習生趕出去那就忍一忍,出了電梯就好了。可是那位實習小妹就不同了,她探詢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君承桓,一臉驚艷和震驚,想說什麼又不敢說,臉色也漸漸地紅了起來。時間一秒秒的過去,電梯停頓下來,實習小妹魂不守舍地走了出去。

 就在電梯門重新合上的空檔,君承桓隱約聽到不遠處有女子尖叫的聲音傳來:「呀——天神顯靈了!我看到總裁了!」

 君承桓忍不住淺笑,不由想起了應彩,記得從前和她一起吃完飯的時候,她也喜歡用那種探詢的目光偷偷看他,他的目光一掃過去,她就立刻裝作認真吃飯的樣子。那樣子比剛才的那個實習生可愛多了。

 出了電梯,君承桓直接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在辦公桌後面坐下來。沒有急著開始辦公,而是靠在座椅的後背上,想著事情。經過昨夜一夜的琢磨,他把自己對應彩的感情歸結為初夜情節,因為看她比較順眼,因為她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便感覺格外的不同吧。他想著,也許他該多認識一些女人。

 認識的女人多了,便能將她從自己的心裡淡化吧。這個世界上美妙的女人多得是,就如他一直信奉這個世界上沒有被他賺到的錢多得是一樣。眼光要放在將來,放在那些更值得投資的事情上來。也許等他認識了更多的女人,找到了更好的,那麼這個初夜情結就自動淡去了吧。

 其實君夫人不開口說,君承桓已經全部都猜到,他母親不看好這一樁婚姻,何況他母親還被她氣到住院,這一樁婚姻是不可能繼續了。既然如此,那就另外尋覓新的婚姻的夥伴吧。從昨晚的氣憤和失落,到今天早上的釋然,君承桓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比別人更強大的管理情緒的能力。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君承桓整理好心情開始工作了。開始工作的第一件事,是叫了人力資源部總監來總裁辦公室。口頭下達的新的人事制度:「今後人事任用方面,男女平等。」

 人力資源總監上班剛一坐到辦公椅子上就接到總裁親自打來的內線電話,急急忙忙趕過來,才發現原來是因為這事。總裁的這句簡單的話什麼意思?難道說,總裁不排斥女人了?開竅了?精明老練,長期在各種人才堆裡打滾的人力資源總監很快地就敏感地覺察出總裁大人的某些不可明說的變化。

 「是,總裁,我這就去修改相關制度。」人資總監恭敬地點頭答應。

 君承桓想了一下,又開口說:「今天的年中總結後的員工聚餐安排在哪裡?」

 「老地方,安排在祥渚大酒店。今年的聚餐後,行政部還特別安排了一場舞會,總裁,那樣的舞會你若是能出現,大家一定大別開心。」何止是開心,簡直是驚喜,大大的驚喜!人資總監不像想像一向低調的近乎神秘的總裁大人出現在整個塵寰帝國財團的高層職員的舞會上面,會是怎樣的場景。

 「好,準備一下,今年我去看一看你們的聚餐。」君承桓淡淡的開口,彷彿像讓秘書倒杯咖啡來那樣的平常。

 可是精明的人資總監已經徹底震驚,剛才沒有聽錯吧?總裁要參加聚餐?這……這簡直是前所未有啊。就連上一任總裁君老先生,因為身體不太好,也都不常在聚餐這樣的工作之餘的場合上出現過。通常就是總裁助理代表總裁致辭就行了。

 君承桓將目光從眼前的文件上移到不遠處的人資總監的身上:「有問題嗎?沒事就回去準備吧。」

 人資總監收起震驚的神情笑著說:「沒事,沒事了。我這就回去準備。」

 四十歲上下的金融行業最資深的人資總監在離開總裁辦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剛才自己疏漏了一件事情,總裁說要準備一下,到底是要準備什麼?關於宴會,舞會之類的活動行政部會全權準備的,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自己這個人力資源部總監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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