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淫/賊瘋了
白小花還算冷靜的,就算她巴不得師叔去找他的麻煩,可是書是她自己寫的,當然知道神醫不但武力值高強,最重要的是他用毒的手段。與妖孽內力不相上下,不是他真有此等功力,而是用藥物瞬間提升而已。
所以,師叔去找他只怕也得不到什麼好處,甚至可能中毒。
明知道現在師叔已經完全黑化了,她還是叫道:「師叔……」
這次肖敬之沒理會他,心裡已經被憤怒所霸佔了。白小花咬了咬牙,衝上去抓他的手臂道:「等一下……啊……」剛一沾到她就毫不猶豫的被擊飛啊!
還好白鐵男反應迅速,在她落地之前伸手將她抱住,並道:「明知道師叔生氣還衝上去,你不要命了?」
而心中被憤怒沖蝕的肖敬之聽到白小花的慘叫馬上停住了腳步,轉回身緊張的看著她道:「小花,你沒事吧?」知道她一定被震傷了,不由得無限懊悔。
白小花只是一時間的氣血翻湧,此時她讓爹將自己放在地上,然後晃晃的走到師叔面前輕輕的向他身上一倒道:「師叔,我沒事。」
聲音軟膩,似融化了他那顆已經冰冷的心臟,肖敬之歎了口氣伸手接住她道:「我要怎麼保護你才好?」
白鐵男拍了拍胸,師弟總算是冷靜下來了。他忙打著圓場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小花有空將在外面發生何事慢慢解釋給我聽。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招待客人。或者還有一件事等著師弟你來處理,就是那個……」
「啊啊啊啊啊,沒什麼事,真的沒什麼事。」爹啊,師叔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如果現在提淫賊的事情他可能會再次黑化。
肖敬之知道兩人必有事情瞞著他,就瞇起眼睛冷冷道:「什麼事,師兄請講。」他講完這話,伸出一隻大手就將她的嘴巴摀住,然後用力將她控制在自己的胸前一點兒也動彈不得。
同時也驚歎,她真的好小,身高至今也沒超過自己的胸口。骨骼也異常的纖細,就算見過無數的女子也感覺她們沒有一個如她這麼柔弱。要怎麼保護她才好,要怎麼才能讓他們連見她的機會都沒有。
白鐵男見師弟神情似乎是平靜下來了,就道:「昨日有一名淫/賊闖進小花的房間……」話還沒講完,只聽得轟的一聲,師弟連手指都沒動自己右邊的牆就出現一個大洞。
他抽了下嘴角,早就聽他講已經將劍氣練到收發自如,沒想到竟然有這般強勁之力。可是,為啥要用來折自
己家的房子呢?
「淫/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一個小女孩下手,他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白鐵男終於知道為何白小花不讓他提此事了,看來真的很不是時候。但已經提及了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啊,他被小花制服了,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我已經將他放在地牢裡,只等著你來……」
「我會很好處置他的。」肖敬之挑起嘴角,驚得白鐵男向後退了一步。
他從來沒見過師弟這樣笑過,話說回來這是笑嗎?怎麼那麼象嘴角部位莫名的抽筋現象,而且還是最可怕的那種抽搐。
「那您請,哦不對,是師弟您自己決定。」白鐵男指了指外面道:「而我則要去招待客人,過會見。」
「唔唔……」白小花在師叔的懷裡掙扎,她終於發現自己會成為白鐵男的女兒倒是真的與他有共通點的,那就是對待師叔的怒火通通都採取躲避與狗腿態度。比如現在,他將你講成了您,然後丟下女兒不管飛也似的逃了。
師叔還在笑,不過他的手卻從她的嘴巴移到了她的下巴與脖頸上,輕輕的撫摸著她道:「小花,現在我們都很有空,不如去處罰那名淫/賊好嗎?」怒極了人也變得不管不顧起來,竟拉著一臉悲痛表情的白小花走向地牢。
守衛地牢的弟子遠遠的看到師叔與白小花走來連忙向他們行禮,可是那個平時溫柔的師叔卻對他們道:「裡面還有人嗎?」
兩個守衛道:「沒有了。」
師叔笑道:「那好,你們跟著我進來,把那個淫/賊拖進小黑屋中去。」
小黑屋是平時用來關犯了重罪的弟子們,而浮遊山沒有審問犯人或弟子的習慣,所以並沒有相應的刑具。
師叔帶著白小花走進小黑屋,他將那張木板床上的塵灰掃了掃,然後自己帶著白小花坐下。
白小花都不敢看師叔的臉,生怕他現在已經化身成修羅什麼的可怕模樣。但是他卻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道:「小花想讓我怎麼罰他呢?」
好癢,好曖昧,白小花瞬間臉紅了。她的心噗通噗通直跳,這位師叔現在只怕是完全的黑化了,否則絕對不會對她做出這種屬於男女之間性感的事情。好可怕,現在她突然瞭解到什麼叫做男人對女人的壓迫力。
不一會兒,那淫/賊被帶了過來。他一看到白小花就全身顫抖,連連磕頭可憐兮兮的道:「求姑娘饒了我吧……」
白小花將頭轉向一邊,若是以前因為受了女王的待遇可能會
一高興放了他。但是現在有黑師叔在,若是白的她可以做主,黑的她啊敢啊!
肖敬之竟然蹲□抬起那個淫/賊的臉,果然有夠丑,他冷笑道:「竟然動我的小花,你的膽子還真是夠大。不過,做錯事總要受罰的。」
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了?白小花抖了一抖,難道他已經覺醒了?不對,或者說是已經察覺到自己將她當成一名女人了?
這有些不可能啊,因為自己現在還是完璧,他不會向那上面考慮的。但是既然敢光明正大的聲稱她是他的,這個黑師叔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白小花終於正眼看了他一眼,全身不自覺的抖了一抖。好強的氣勢,不愧是天生的貴族。這王者的霸氣,可不是想練就可以練成的。而他現在雙眸暗紅,嘴角的笑意不曾消失。
那淫/賊只正眼看了他一眼已經嚇得講不出話來了,他下巴無聲的顫動著,不知道這位過於俊美卻有些邪獰的男人要怎麼處置他。
「你們去準備一把刀子,一瓶上好的刀傷藥。」肖敬之甩開淫/賊,取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並將手帕扔掉。
這就要將淫/賊給卡嚓了,白小花眨了眨眼睛,真心覺得他有點可憐。不過當時她寫書的時候可是非常喜歡這個黑師叔的,他做事果斷,佔有慾超強。對白小花是即恨又愛又不自覺的玩弄與憐愛。
難道說每個女人在心理都有被虐的幻想?還好,他只是玩弄而不是虐待。
但是她敢說,黑師叔結合了將軍的強大,皇子的花樣百出,神醫的□,妖孽的縱容與一體。
這樣的男人哪個不喜歡,哪個不愛啊!
只是有些做法有些偏激,雖然她並不討厭。比如現在,他將刀在手中比了比,然後將刀交給一名守衛道:「殺過人嗎?」
那守衛道:「回師叔,殺過的。」
肖敬之微微一笑,指著那淫/賊道:「好,這把刀交給你。」然後指著另一人道:「你來幫他。」一伸手指他點了淫/賊的穴道,卻沒有點他的啞穴,所以那淫/賊在高叫著:「請住手,浮遊山不是名門正派,你們這是要對我做什麼?」
肖敬之連看他都不看,他坐回到白小花身邊將她摟在懷裡,完全不顧別人眼光的玩弄著她的頭髮,道:「你說,我是割他的膽呢,還是手和腳呢?」
白小花怔怔的看著他,如果是白師叔一定生怕她被嚇到所以一定不會在他面前提這樣血腥的事情。但是黑師叔不同,他則用各種方法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邊,包括恐嚇這種辦法。
「呃……」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講什麼,可是豁然聽到肖敬之道:「這些都不夠重,他喜歡採花定然……那不如就收回作案工具算了。」
作案工具……
白小花肯定自己沒有將這種形容詞講過給師叔聽,所以這是黑師叔自己理解出來的。真難想像,一個純的像水似的男人怎麼會想出這種詞來。她抽了抽嘴角,裝做不明白道:「啊?」啊什麼啊,不過是裝清純裝糊塗。沒辦法,她已經習慣在師叔面前裝小孩兒了。
而那兩名守衛也不明白,他們一個按人一個拿刀不解的看著師叔。而師叔卻在這時用手擋住了白小花的眼睛,笑著用另一隻手指了指那男人的兩腿之間。那兩名守衛瞬間明白了,可都紅著臉沒動。
這種斷人子孫根的惡毒方法真的要用嗎,他們可是武林正派浮遊山的弟子啊!
黑師叔嘴角一垂,一股冷意讓兩名守衛打了個寒顫,他們深深覺得,如果不下手自己很可能就要被師叔給閹了。
一咬牙,兩人知道師叔是不想讓小師姐知道這種事。可是您老不想讓她知道就不要帶人來啊,現在他們也聰明的不敢講話,只是脫褲子的脫褲子,準備清水的準備清水。
那淫/賊嚇得面如死灰,大聲道:「不要啊,我不要做太監……」
白小花沒忍住道:「太……太監……」還真的割啊,這個黑師叔當真說什麼是什麼,黑的太可怕了,太可愛了!
而師叔笑道:「是啊,宮裡少太監,我想送他去。不過在這之前一定要做些記號的,否則逃出來找不到。」即使是黑師叔,他也不會認為一個剛十四的小丫頭知道這太監的真正含義,所以淡然的解釋著。不過,這個記號有些大,有些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