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這樣被逮到了
大街如我想像的一般熱鬧,小販們慇勤地吆喝著,一片繁榮。
「少爺,你看那邊,好像在辦什麼。」花語拉著我擠進人群。
只見擂台上搭著一張橫幅,上書:以文會友。
「快看,那就是天下第一才子南宮思公子。」
「真的,看起來真是風度翩翩。」
「那是,南宮公子可是當朝中書侍郎南宮鑫的獨生子。」
「我可不這麼想,畢竟人上有人嘛!」
「嘿,你小子那點兒墨水也敢在這亂說。」
「我就是不服!我若是有錢,一定也可以跟他一樣的。」
「你……還是算了吧。瞧,主人出題了。」
台上,一位六旬老人摸了摸鬍子,將手一指道:「南宮公子,老夫出的便是以那花為題。」
尋著老人指去的方向,眾人看見一位姑娘手上拿著從郊外採來的野菊花,鮮艷奪目。
「秋叢繞捨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南宮思沉思了一會兒,啟口道。
「好詩,好詩。」眾人讚道。
「菊花啊……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裡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我不禁喃喃地道。
「好,好!」老人激動地站了起來,對著我說。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裡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真是絕好!這位公子,請上座。」南宮思微笑地主動邀請我道。
「不必了,這首詩非在下所作,實在不妥。」我可不想出名。話說這兩人的耳力也太好了吧!
「這位公子過謙了。能和此詩原者相識,想必公子的能力也非同小可,南宮思原請教一二。」南宮思溫和地說。
「這個……。」
「少爺,少爺,不好了,家裡出事了……!」花語似乎看出我的為難,挺身而出道。
「出什麼事了?」我反應地問。
「少爺,我們快走吧……。」花語拉著我疾奔而去。
「竹老先生,剛才那位公子說的話有幾分是真呢?」看著離去的我和花語,南宮思詢問老人。
「咳咳,老夫也不知道。」老人和藹地笑了。
遠處,一閣樓上,一位白衣飄飄的男子目視著我的背影,冷冷地對一旁的手下道:「跟上他,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誰!」
「是,王爺。」冷絕閃身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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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冷絕歸來。
「如何?」依舊不冷不熱的聲音。
「王爺,恕……恕屬下直言,那位公子其實是……是王爺的親生兒子——冷雨寒。」冷絕有些不利索地回答。
「本王的兒子,冷雨寒?」□羽……雨寒,原來如此,「那本王就去看看他吧。」
「啊,是,王爺。」吃了一驚的冷絕身經百戰地反應過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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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而溫馨的小屋裡。
「呼,還好有花姨解圍。」我慶幸地笑笑。
「少爺,這你經驗不足而已,若是在外經歷幾年,一定可以……額……。」花姨突然幫著肚子,很是痛苦。
「花姨,你怎麼樣了?」我焦急地問。
「沒……沒什麼,一會兒……一會就好了……少爺……你別……別擔心。」花姨咬牙忍受道。
「花姨,你這個樣子怎麼會沒事!」我十分著急地問,「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減輕痛苦?」
「冷絕。」門口悄然闖進兩個人。
冷絕立刻來到花姨身邊把脈後,說:「是十日散。」
「額……放……放手!我……我不要……。」花姨甩開冷絕的把脈的手,倔強地說。
「花姨!」我打斷了她的話,對冷絕有禮道,「現在什麼也別說。請冷總管務必救治花姨。」
「救。你,跟我來。」冷泠冰淡淡地說。
「少……少爺……我,我……。」花姨擔憂起來。
「沒事的花姨,我一會兒回來要看到你好好的!」
「額……少爺,我……我知道了。」花姨看我堅決的樣子,痛苦地點了點頭。
「勞煩你了,冷總管。」說完,往外找冷泠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