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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寶寶:踹了黑道壞爹地》第286章
番外 暴君別耍流氓 ——036影響山容

 「為什麼?」刑明傑不悅了起來,她怎麼那麼多事,管得太寬了吧,一個囚犯而已。

 華鵲霸道說:「總之,就是不許。」

 刑明傑低喃道:「莫名其妙。」

 華鵲冷不丁地爆了一句,「影......影響山容。」

 刑明傑,狂汗!山容。他蹙眉,妨礙到荒山的美好了?這什麼邏輯......什麼道理。

 「當然,還有本小姐的心情,我的好心情都讓你破壞沒有了。」華鵲吼道,惡霸味十足,讓她呆在他肩膀上,不用腳著地,就可以悠悠飄著,心境是不錯的,看著美男的臉龐,聞著他好聞的味道,也算不錯,可是讓她看著人家蹙眉,這個就彆扭了。

 一向狂放倨傲的他,蹙起眉頭來,真得不像他。

 她不喜歡蹙眉的人,

 不喜歡蹙著眉頭的男人,

 不喜歡蹙著眉頭的男人刑明傑。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運氣會背到,連天公都不作美。

 在這寂靜的深夜裡,忽然下起了一場暴雨。這真是一點兒都不美妙,毫無疑問地,他們都雙雙成了落湯雞。原本她還好心腸地想給身下的那位,遮遮雨,後來發現她的手指合得再攏,不過是巴掌大小,什麼能趕上雨點。

 刑明傑熟門熟路地,把她背進了個小山洞裡,

 進了山洞,刑明傑就把她放開,他在石壁上取了火石,點了幾把柴火,支在石壁洞上。

 雨水順著花絲落下,她的身上濕得都已經可以擰出水來。

 好冷啊,打了個冷顫,華鵲緊緊地環抱住自己,再抬眼一看,面前的刑明傑已是抖著身子,樣子有些狼狽,若是換在平日裡,她準會嘰笑他,偏偏現在是五十步笑百步,她都這樣了,也打不起精神來笑話他。

 她把外套脫下,放在手裡,現準備擰水呢,正巧,他在這一刻回頭。

 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放肆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可華鵲心裡敲著鼓,要是被他這麼一看,她就嚇得低頭,這成什麼了。

 他比她高,就已經在氣勢上贏了她一大截,她可不能這麼沒氣息地再丟了勢。

 她目光直直地投了出去,偏偏比他矮上一個頭,目光只能與他的肩膀平齊。華鵲不干了,乾脆那目光就直視著他的胸膛,這是華鵲的私心,目光看得太高吧。對上他的眼,就是覺得彆扭,平視把就看著他的肩膀,那上面又沒有三頭六臂,單調的毫無看點。

 相反地,那胸口的兩塊胸肌,還能看看,權當看運動員了。

 刑明傑沉默著不語,如果華鵲知道,這個時候刑明傑覺得她很讓人無語,估計要氣炸了。他凝著她好看的眉眼,雨水洗滌下的她,髮絲上散著淡淡的光澤,發檔上的水珠,如露珠兒一樣晶瑩剔透,她的皮膚很白,就算是在這並不覺得太亮堂的火線下,依然可能性看到那如牛奶般細膩的膚色。

 華鵲正猶豫著要怎麼開口,打破沉默,微微張了張口,稍移動視線,就看見刑明傑的目光赤裸地在她身上打量。

 還......還朝著她的胸口瞄。

 剛剛傾盆而下的大雨,讓她的渾身濕個透,這回她又脫了外套,現在這白色的薄襯衫,讓她很窘。灰色的內衣隱透著,他的目光,啊啊啊!

 處在抓狂狀的華鵲,立即抱胸惡狠狠地吼著:「色狼,看哪兒呢?」

 「灰色,34D。」他精準無比地報出她的內衣和碼數,嘴角噙著邪氣的笑意。

 啊啊啊!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這麼放肆地對一個姑娘家說出那麼沒有禮貌的話來,這種近似於調戲的話來,讓華鵲對他剛升起的一點好感,又降了幾分。實在不能怪她多心,她當初可是被這個男人侮辱過,這份陰影,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消的。

 華鵲正在腦海裡搜索著,用什麼詞兒罵他,可以足夠讓他下不了台,達到以牙還牙的效應。

 她的眉色一凜,正打算反擊他,也就在這個時候,眼睛的餘光竟看到了他胸口的那一個純銀打造的十字架,或許應該說是純銀打造的鑰匙。

 華鵲驚呆了,剛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逃命的那個時候,神經太緊繃了吧,看到他胸前戴著珮飾也沒有空去關注,這回靜下來了,倒是一看就出來。呆了片刻,華鵲回神,立馬把視線移開,小心臟撲撲跳著,面上還是保持著一慣的鎮定。

 華鵲挑眉,冷哼了四個字:「下流胚子。」

 刑明傑淡笑不語,轉身脫下自己的外套,在洞中央擰起了水珠。他的站姿不太好看,有點晃眼。

 華鵲用唇形自我比劃著,他怎麼了?

 華鵲的驚訝還沒有完,刑明傑那高大的身軀就瞬時下落,好在華鵲撲上去的及時,

 不然那重重的轟然一倒,他的腦袋要是碰地了,不死也得腦出血。

 華鵲急問:「喂,你什麼了?」

 刑明傑的氣色不太好看,蒼白著臉兒,微抖動著唇,渾身都滾燙滾燙地。

 華鵲往他額上一摸,「發燒了?」應該是被眼鏡王蛇咬過的傷口經雨水這麼一洗過,感染了病菌,引起發熱。

 「嗯。可能是。」刑明傑點點頭,

 「本來就是好不好。」華鵲有些不樂意了,這分明是質疑她的專業水平。

 「沒事,你不用擔心。」刑明傑這回總算說出了句人話。

 「誰說我擔心你了?」華鵲小臉一燙,頓時染上紅暈,「你壓壞了我的手臂。」低低一吭,竟是不滿。

 「身子軟。」刑明傑微微閉著眼,這聲音低沉沉的,既不失誠懇,聽起來又似男女之間纏綿後的耳語。

 華鵲咬緊牙根,裝得吧,她怎麼也不相信,一個大男人會在瞬間變得弱不禁風,鑑於他上一刻英勇地同毒蛇搏鬥的行徑,華鵲決定暫不和他計較了。把他的身子放平了,讓他躺在洞中央。

 華鵲生起火來,把他的上衣烤乾了,費力地替他穿上。

 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兒,火光照著有點暖和,刑明傑微微闔合,漸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清晨一覺醒來,空****地石洞裡,也不見她的影子,刑明傑心中不禁有些狂跳,她去哪兒了?低頭往自己身上一看,心裡又有些翻騰,遊艇鑰匙還有,說明莫成鯨逃不掉的。以她的機靈,往深山處尋出口的蠢事,斷然不會再做了。那麼她會去哪兒呢?

 正當刑明傑感到困惑時,洞口處傳來一陣悉籟的腳步聲,刑明傑立馬又躺回了原地,閉眼假裝尚未清醒。

 一雙修長的小手撫上他的額頭,接著便是低低的呢喃:「不燒了,照理也該醒了。難道是蛇毒太厲害了?」

 這個石洞早前是獵人們打獵中途的休息場所,後來這座島嶼讓刑明傑買下來後,就禁止外人進入他的私人領域。不過裡面的瓶瓶罐罐,他也沒有去收拾過。

 華鵲把挑好的罐子,洗好了,又往裡面盛了七分滿的瀑布水,就把它放在木架子上,邊看著水沸騰,邊往裡面添加些不知名的清草。

 草藥燒開後,她把罐子取下,擱在石地上,等著它慢慢冷卻。不由自主地往前看去,在她這個傾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刑明傑微側的背影,有人說,背影挺直的人,為人也是磊落的,可是華鵲卻並不這麼認為。柳清寒是可惡的,背信棄義,殘酷而自私。刑明傑又何嘗不是,他霸道,自以為是,內心充滿著仇恨,冷酷殘暴。可是這樣的人,為什麼要救她呢?為什麼?

 她有滿心的困惑,不自知地竟對著他的背影噥咕了起來,「說我不是莫成鯨,你又不信。那你為什麼要捨命救我?」華鵲搖了搖頭,「你知道嗎?我不喜歡欠人情的。特別是你的人情。」

 華鵲捧著藥上前時,他還沒有醒過來,事實一個人永遠不會醒,不是死,就是裝死的。只是這一刻,華鵲還沒有意識到刑明傑那點腹黑的心眼。

 華鵲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他藥,而他就是合著嘴兒,一點也不配合,在他特意的安排下,喂進他口中的藥,也自動自覺地從他唇邊溢了出來。華鵲氣暈了,刑惡魔還真難伺候,小嘴一撇扔了勺子,姑娘我不干了。

 她是盡力想救他,盡力了就成,結果什麼樣,可就不是她所能掌握的。腦子裡一個善良的華鵲在說:他可三番兩次救了你的命,你怎麼能視他的生死於不顧。另一個腹黑的華鵲反駁:刑惡魔,是你的仇人,他囚禁你,強暴你,他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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