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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寶寶:踹了黑道壞爹地》第305章
番外 暴君別耍流氓 ——052玻璃碎

 「阿鯨......」華鵲微微啟唇,喉嚨口像是堵著石頭,澀澀得,難受得不得了。

 李萌萌臉色驀地一變,五指微微收緊,緊張地抓住衣擺,努力平復著心底的糾結,「莫醫生,你......你在說什麼?」

 「莫醫生,哈哈......」華鵲笑,蒼涼而傷感。

 華鵲不再斟酌著開口的語氣,淡然反問,「連你也這樣叫我嗎?」

 李萌萌微笑凝著華鵲,「我不叫你莫醫生,要叫你什麼啊,連名帶姓叫你莫成鯨,很不禮貌的。」

 「做人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我是大夫,她的臉是我一針一線縫上去的......」華鵲語聲一頓,復而又說:「你說我對她的認識是不是很深刻?」

 華鵲精緻的臉蛋近在面前,瞳眸映出小小,慌亂的她,李萌萌努力平復自己,露著無措的神情,「莫醫生,她是誰啊?」

 「我以為你該認識的?」華鵲笑,「莫成鯨!難道你不是嗎?」

 「我?」李萌萌愕,這是絕對的錯愕。

 她沒有想到這麼快被華鵲認出來,不過被華鵲認出來,也是遲早的事情,畢竟她也只是賭了一把,為了今天這一注,她足足演練了數月。

 今日一戰,不容有失。

 「你開什麼玩笑啊,我當然不是了。如果我是,那你是誰呢?」

 華鵲的越眯越冷,她繼續,「與你同住一宿,同蓋一條被子的華鵲,大晉國華鵲。」

 「大......晉國?」李萌萌喃喃自語著,眼睛的餘光輕掃,繼而尖叫,「啊......」

 聲音尖銳,刺耳。

 華鵲還搞不清楚狀況,處在茫然中,刑明傑就從她身後衝出,「萌萌,你怎麼了?」

 她拚命地縮著身子,「我......我......我怕。」

 「你怕什麼,有我在,我在。」刑明傑上前安撫她。

 「我好害怕啊,刑哥哥。」莫成鯨努力支起身子,撲到刑明傑身上,「我真的好怕。」

 華鵲愕,這女人精神不正常嗎?還是被她的話刺激到了?

 「乖,不怕有哥在。」刑明傑摸了摸她的頭,「告訴哥,你在怕什麼?」

 「莫醫生,她說了好多,說什麼大晉國,說什麼莫成鯨,我都聽不懂。」李萌萌無比驚恐地抱住刑明傑,壓低了聲音,悄悄說:「哥,她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我好怕,我什麼讓她給我整容呢?」

 「哥,我怕。」

 李萌萌和刑明傑交流時,一直都是壓低著聲音,搞得華鵲雲裡來霧裡去的,神經緊繃。

 **的那個女人,她還真是拿捏不準。只是她總覺得李萌萌身上有著某人的影子,剛才,她也不過是試探一下,李萌萌是驚慌的,這一點,她無疑是可以確定的。

 只是李萌萌驚慌的理由,她還有待進一步的查證。

 刑明傑安撫著李萌萌,還不忘回頭看了她一眼,冷冽的眸子里布滿著危險的光芒。

 這個狀況不妙,很不妙。

 李萌萌向他吹了什麼耳邊風,她是不在意的。反正她不喜歡李萌萌是事實,無須掩飾,只是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李萌萌抱緊了刑明傑,那樣子纏綿而曖昧,而她一直就是被忽略的角色,留在她腦海裡的,就是刑明傑那冷漠的一回眸。

 屋內的空氣太壓抑了,華鵲給自己倒了杯水,顧自走出,手腕支著休息椅,看著窗外,稀薄的陽光,不由地覺得煩躁。

 「你究竟想幹嘛?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身側響起熟悉的聲音,華鵲微側過身子,看著他沉默。

 「她都那樣了,你還要嚇她?」聲音冷若如霜,飽含著諸多的無奈與憤慨。

 「她是那種脆弱的人嗎?我不過和她聊了兩句而已,你緊張什麼?」

 「連我都忍不受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刑明傑指著自己的腦袋,對她比劃著。

 「那你應該把我送精神病院,而不是放任著站在這裡和你聊天。要知道有著精神幻想症的人,隨時有可以拿了把刀,砍了你的腦袋。」華鵲笑,看著對她存疑的男人,心裡不甘地咒罵著,白痴啊,什麼時候那麼沒有主見了。

 衝著李萌萌對他嘀咕了兩句,就來找她發脾氣,休想讓她賣賬。

 刑明傑沉了聲問,「你還理直氣壯了?」

 「道理是留給少數人的。」華鵲咬牙,「刑變態,我善良地提醒你,你家萌萌不簡單,你還是多留個心眼。」

 「你什麼時候關心我了,真是搞笑?」刑明傑毫不客氣地說著,

 他們不是水火不容的嗎?

 難道?難道說......

 「你喜歡我?」他心轉著這個認知,心底湧起幾許喜悅,他似乎一點也不排斥她的喜歡。

 「喜歡。」當這兩個字一再被提起時,華鵲茫然的心,瞬時緊了起來,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喜歡刑變態嗎?

 啊啊啊!不可能。絕對,永遠不可能。

 「做你的春秋大夢,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本小姐也不會喜歡你。暴君,惡魔,變態......」華鵲連續罵了一大串,她的話未完,她的面前一黑,確切地說,是他的身子靠近,精準無比地噙住她的櫻唇,輾轉深吻,奪去了她的呼吸。

 終於等到他捨得放開她,她撫著被吻得腫得老高的唇,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喜歡嗎?」刑明傑微笑,逼近一步。

 刑明傑的這麼一出***,把她雷得裡外都焦了。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腦殘了啊,本小姐對你半點興趣都沒有。」

 「其實承認了,也沒有什麼的。」刑是傑說得風輕雲淡。

 她心跳如雷,喜歡,她真得喜歡刑變態嗎?

 不可以的,她和他之間只有仇,被冤枉,被強暴的屈辱。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死絕了,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

 牙縫裡砰出來的幾個字,讓她安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她很俐落地堵死這條危險之路,她是英明的。

 「好!我聽見了。」刑明傑神色複雜,心情驟然沉重了起來。

 他是不是惡俗了,又或許把她逼得太緊了。

 她處在瘋狂狀,「你三番兩次地莫名其妙,你究竟想幹嘛?」

 對啊,他究竟想幹嘛?思索了幾秒,沒有答案,他也沒敢往下深究,勾唇一笑,「欺負你,是我的人生樂趣之一。」

 轉身,在她面前飄過。

 「混蛋。」身後,傳來她暴跳如雷的聲音,伴隨著微微的疼痛,他低呼了聲。

 「你......你使暗器。」刑明傑回眸,憤憤地瞪她。

 這女人,怎麼使的力氣,她手中的那個玻璃杯竟然在他身上碎開,再落下。

 兩塊玻璃碎片還沁入他後背,刑明傑背手一摸,扒下那塊大玻璃碎片,頓時目瞪口呆了起來。

 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豆腐做的,還是銅牆鐵壁。這玻璃破得詭異。

 「你活該!」華鵲施施然地飄到他面前,「報應來得真快。」

 「莫成鯨,你還笑,你......」

 華鵲繼續往前走,反正是叫莫成鯨的,又不是叫她,她無視之,完全是正常的。

 「站住,給我消炎止血。」

 神啊,他不僅變態,還白痴呢。放著那麼醫生不找,偏要找她,真夠另類的。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抓狂去。

 華鵲很乾脆地轉進洗手間,大門一關,直接把某人隔離在外,他再什麼變態,總不會追進來吧。

 進了洗手間,華鵲看著鏡子中微微泛紅的臉蛋,不確定性地自言自語:「那只有意外嗎?」

 剛才那真是意外嗎?為什麼最近她一直覺得有股真氣在體內湧動著,似要衝破穴道而出,而且寒毒也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發作了。

 難道她走運了,這麼快就真氣回流,內力聚集了嗎?

 心狂喜而緊張,她舒展著筋骨,目視著鏡子,倏然握緊了拳頭,一拳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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