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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驚華》第214章
  第五十三章

  「當朝皇后殺人!後果對於藍雪如何?你心中清楚。所以,你情願推脫著眾人查,也不說出。因為你知道,查出的結果對藍雪不容樂觀,或者是雪上加霜。你更是知道,藍皇后殺人,無論如何你在十日之內都和雲哥哥成不了大婚。所以,你才不說!」

  「鳳紅鸞!雖然我處處不及你,但是若論起瞭解,我錦瑟也算是瞭解你之人。」錦瑟看著鳳紅鸞,高聲道:「我說的到底對不對,你心中最是清楚不過!」

  錦瑟話落,這一處數十人,半絲聲音也無。

  藍澈臉色慘白,上前一把抓住鳳紅鸞的手:「姐姐?」

  鳳紅鸞看著錦瑟,一副篤定的神色,她很想說不是,但偏偏就是如此。不錯,錦瑟很瞭解她。誰說過那麼一句話來著,最瞭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她和錦瑟,算是敵人吧?曾經是,現在似乎也是。

  這個女人一出現,她就總有不好的事情。應該算是一種叫做天敵的詞來形容更貼切。

  「姐姐?」藍澈向著鳳紅鸞求證,見鳳紅鸞半響不語,他心中一慌,回頭怒瞪錦瑟:「不可能!你少胡說?」

  「是不是胡說,要講究證據的!」錦瑟看著藍澈怒容滿面的樣子,走向瓊華:「我可以現在就給你證據!讓你知道我是不是胡說!」

  在瓊華床前停住腳步,錦瑟回頭對著藍澈又道:「你最好看好了!」

  話落,她手腕一抬,一股清靈之氣覆上瓊華的頭部。

  「你最好別搞鬼!」藍澈警告。

  錦瑟冷哼一聲,側開身子,讓眾人可以一眼就看到她的動作。

  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看著錦瑟,只見她沒有別的動作,只是青靈之氣環繞著瓊華的頭部,半響,只見她手腕一動,一道極細的光芒忽然順著瓊華的耳朵飛去。

  眾人都睜大眼睛。

  只見那是一根極細的針,一出來,就銀光閃閃。似乎錦瑟故意讓大家看的清楚,她不動手,只用靈力吸著那根針一寸一寸的落在她的手心。

  眾人都屏息看著,只覺得驚異。

  半響,錦瑟拿起那根針看向藍澈:「這就是證據!」

  「這不過是一根針,能算什麼我母后殺人的證據!」藍澈臉色駭的嚇人。

  藍雪國主忽然開口:「澈兒!」

  藍澈瞪著錦瑟,死死的:「你最好說明白,今日說不明白,休怪本太子對你不客氣!」

  錦瑟冷哼一聲:「你不客氣又能將本小主怎麼樣?」話落,她將手中的針晃了晃,對著雲錦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針,別人不知道,雲哥哥可是知道它的。」

  雲錦目光定在錦瑟手中的那根針上,淡而冷。

  「這針稱之為鋒芒針。一共六根,是雲族神女的護身暗器。可以自行聽候所用之人指控,在午夜子時千里殺人於無形。它的鋒芒可致使被殺之人一針穿透心臟。死後不見任何異狀。」錦瑟聲音響徹在眾人耳邊。

  眾人驚駭,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東西。怪不得能悄無聲息的殺人不被發現呢!

  即便是重兵守護的東璃使者行宮,擋得住人,也擋不住一根針。

  藍雪國主看著錦瑟手中那根針,一雙老眼深處閃過痛苦。

  「這是你雲族之物,如何能說是我母后?」藍澈始終不相信。這些日子皇后病倒在榻,日漸一日氣色不如一日,如何能殺人?

  「藍雪的皇后,是當初雲族神女的內侍。這鋒芒針在雲族神女死後並未回歸雲族。據我雲族所查,這些年就是在藍皇后手中。」錦瑟瞥了鳳紅鸞一眼:「而且催動鋒芒針的是秘術。雲族之密只有神女和內侍二人可習得。不是她還是何人?」

  藍澈手中的拳頭死死的攥著:「不可能!我母后為何要殺她們?你也說了,她是藍雪的皇后,殺了這幾個女人對她有何益?她有何動機殺人?」

  「這就要問藍皇后了!我怎麼知道!」錦瑟拿著鋒芒針,把玩了一下,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眾人:「除了這鋒芒針,還有一點,也能證明人是藍皇后所殺!」

  「那就是這房中的香氣。」錦瑟道:「鋒芒針,之所以稱之為秘術,就是雲族禁術,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就是因為它有所害。施術之人,對身體精血有損。鋒芒針會吸食施術人血。」

  錦瑟話落,眸光從藍雪國主、玉痕、君紫鈺、玉子墨等人臉上一一掃過:「難道你們沒發現這屋中有隱隱藥香麼?」

  眾人頓時靜靜而聞。的確是有很淡的藥香。雖然很淡,但還是聞得到。

  「這藥香,就是藍皇后的血。藍皇后長年服藥。藥已經入血。其中一味藥就是紅花。這血味中融有紅花的味道。」錦瑟看向鳳紅鸞:「所以,鳳紅鸞!你即便是不知道鋒芒針,也可以從這血味中辨別出是何人所為不是麼?」

  鳳紅鸞不語。錦瑟說的對,她的確是從這淡淡的血藥味中知道的。因為她畢竟與皇后見過一次面。整個皇后寢殿,都是這種味道。並不陌生。

  而還有一點,就是她恰恰從她娘留有那些書中和手札記載中知道鋒芒針的。皇后既然是她娘的近身內侍,當看出是午夜子時而死。便更進一步確認了。

  所以,這也就是那天她說不知道的原因。

  其一,正如錦瑟所說,皇后是藍雪的皇后。藍雪的皇后殺瓊華和君紫璃的四名側妃,藍雪總是要給東璃和西涼一個交待的。說與不說,她和雲錦都無法在十日內大婚。這便是那日回去之後她在車上煩悶鬱結。

  其二,就是情理之中。皇后是她娘的內侍,是藍澈的生母。她更無法將事實說出。

  「也許不止是你!別人就不用說了。藍叔叔,還有藍世子,你們也許早就知道。不過是想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殺人的人是藍皇后。」錦瑟看向藍雪國主和藍子逸道。藍雪國主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藍子逸微低著頭,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藍澈!你再好好聞聞。即便你覺得這鋒芒針太過匪夷所思。是我搞鬼。那麼這血中帶著藥香如何說?你鼻子若是好使的話,應該能聞得到!」錦瑟又道。

  藍澈本來憤怒,此時臉色慘白如紙,唇瓣緊緊抿著,更是白無血色。

  寢殿內陷入空前寂靜。

  鳳紅鸞看著藍澈,心中心疼。皇后再與他不親近,但總也是血濃於水。其實從那日她見到皇后就知道,她是愛藍澈的。

  但是她也疑惑,為何藍皇后殺人。

  正如藍澈所說,她沒有殺人的動機,更沒有殺人的理由,她是藍雪的皇后,她的兒子是藍雪的太子,無人爭奪他兒子的皇位。

  「我不相信!我要去問母后!」藍澈忽然大聲說了一句,就要奪門而出。

  「不用問了,我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正是藍皇后。

  藍澈的腳步猛的頓住。

  眾人順著聲音向外看去。只見偏殿門口,有兩個宮女攙扶著,藍皇后緩步走了進來。

  一身皇后裝束,大氣華麗,珠翠環繞,顯然是精心打扮。但依然難掩飾她臉色蒼白,一眼所見,便是病體孱弱,似乎沒有兩個宮女攙扶著,她隨時就會被一陣風刮倒。

  鳳紅鸞看著皇后,似乎看到了一朵花,馬上就要零落成泥。

  她手不由得攥緊,雲錦蹙了蹙眉,就將鳳紅鸞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手裡,雖然指尖清涼,但是溫柔的撫摸了兩下鳳紅鸞的小手,安撫意味濃郁。

  鳳紅鸞繃緊的心霎時鬆了兩分。攥著的手鬆開,輕輕回握住雲錦。

  眾人屏息,都看著藍皇后走近。

  距離的近了,眾人都可以聞到藍皇后身上的藥香。正是和這屋中味道一樣。

  藍雪文武百官人人臉色發白。

  皇后殺人,而且殺的是瓊華公主和璃王的四名側妃。對於藍雪來說,實在是大禍!

  「母后!」藍澈上前,一把抓住藍皇后:「母后,你告訴他們,人不是你殺的對不對?你沒有殺人的理由!」

  一邊說著,藍澈一邊死死的瞪著藍皇后。聲音都是慌亂顫抖的。他不信。這樣的母后能殺人。

  「人是我殺的!」

  藍皇后停住腳步,眸光一一從眾人臉上掃過,最後在藍雪國主臉上停頓了片刻,又移開看了鳳紅鸞和雲錦一眼,最後看向在近前慘白的臉看著她的藍澈。緩緩開口,打碎藍澈最後一絲希意。

  藍澈身子猛的一僵,手攥緊,一再攥緊,死死的盯著皇后,大聲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你怎麼會殺人?你是我母后!你知道殺了那幾個女人意味著什麼對不對?你怎麼可能殺人?」

  說到最後一句,藍澈的聲音已經幾近顫抖和瘋狂。

  「人是我殺的。沒錯!」藍皇后看著藍澈,美眸深處似乎閃過一絲心疼。但是很快的便被冷漠取代,無情的推開藍澈的手:「我憑什麼就不能殺人!」

  因為動作太猛,藍澈身子被毫不留情的推坐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發出重重響聲,藍澈的腦袋撞到了一旁的門框。額頭頓時有鮮血流出。

  鳳紅鸞心裡頓時一緊,想要過去,想起什麼,又住了腳。

  「太子!」藍雪文武百官不少大臣都驚呼一聲,有人立即圍了上去。

  在藍雪,這京城百官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皇后不喜歡太子。一年封閉在皇后寢殿。藍澈一年僅少數幾次才得見皇后一面。

  所以,皇后如今下手這一下子,沒有什麼奇怪的。

  「都滾開!」藍澈甩開要攙扶他的眾人,也不理會頭上磕破流出的鮮血:「我問你,你為什麼殺人?」

  皇后淡漠的看著藍澈,沒有一絲感情,冷冷的哼了一聲:「為什麼?你問問你父皇,我為什麼?」

  聞言,眾人都看向藍雪國主。

  藍雪國主臉色依然看不出什麼表情。

  「我父皇有哪裡對不起你?他空置後宮又如何?但每個月還不是只到你那裡去。你有何不滿足可以說,可以要求,但是你為什麼要做這事?」藍澈不看藍雪國主,只盯著皇后。

  「哪裡對不起我?他對不起我的地方多了。」皇后一雙眸子湧上恨意:「我明明有所愛的人,卻是為了他困在藍雪皇宮一生。為他生了你,我一輩子的大恨。我早就想殺了他了。你以為他每個月都去我宮裡坐是為何?那根本就不是為我。而是為了他心中的那個女人。」

  「我早就想殺他。但是我殺不了。不過如今有了機會。我自然不能放過。我殺了那幾個女人也一樣。」皇后說著,恨意加深,本來妝容精緻的臉扭曲,詞聲尖銳:「我就想看看東璃和西涼圍攻藍雪,我就想毀了他的藍雪江山。」

  藍皇后一席話落,寢殿內氣壓低沉,鴉雀無聲。

  藍雪文武百官人人的震驚的看著藍皇后。藍皇后在藍雪近二十年,從來都是深居簡出,不聞宮廷之事,一直在後宮靜心禮佛。如今誰也沒有料到,一朝藍皇后居然如此。

  做出如此令藍雪陷入困境之事。

  這一席話,不止是藍澈接受不了,就是藍雪三王也接受不了。

  鄱陽王立即道:「皇后娘娘,當年您可是……」

  「什麼當年?你們三王府還有心提當年之事?若不是當年三王府,我又何至於困頓在後宮那所牢籠一生。」皇后不等鄱陽王把話說完,就詞色嚴厲的打斷他的話。

  鄱陽王老臉一白。

  「藍皇后,話不能如此說,當年也是你自願留下的……」青郡王也開口。

  「自願?」藍皇后挑眉,眉眼俱是恨意:「我是自願留下的。我不過是想留下報仇!等有朝一日殺了藍鳳歌,毀了三王府和藍雪江山!」

  青郡王老臉也一白。

  「你們三王府不是有本事麼?不是有能耐麼?不是想方設法驅逐出我和小姐麼?那我就留下來!留下來等著有朝一日親手毀了藍雪江山。讓你們三王府永葆榮華?做夢!」

  「皇后,你即便恨我們三王府,但是你還有太子,太子可是你親生,你如何忍心……」南懷王開口。

  「如何不忍心?他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就想將他打掉,若不是藍鳳歌派人日夜看著,我如何會生下他?他一出生我就想掐死他!」藍皇后看也不看藍澈一眼,半絲母子情意也無。

  眾人都駭然的看著她。

  本來不相信的人,此時看到她臉色扭曲的神色和恨意,尤其是一雙美眸恨意毫不掩飾,而且這些年皇后對藍澈真是半絲情意也無,不相信的人也不能不相信。

  事實就是如此!

  藍澈一直坐在地上沒起來,額頭撞破的地方不停的有鮮血流出,他往日俊美的小臉蒼白,唇瓣死死咬著,都咬出了血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皇后,那一雙漂亮的眸子儘是灰敗。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告訴你們!是藍雪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家小姐。我就要藍雪陪葬!」藍皇后又恨意的大聲道。

  寢殿靜寂無聲。

  「皇后,您口口聲聲小姐,口口聲聲恨意。那您為何不想如今的紅鸞公主就是你所說的小姐的女兒。您讓藍雪破敗,她又如何安身立命?」一直不開始的藍子逸淡淡開口。

  藍皇后聞言轉向鳳紅鸞,一雙美眸恨意更深:「若不是她,當年小姐如何會在寒潭惹了一身寒毒?如何會將一生功力傾囊傳與?又如何會早早命赴黃泉?她就是一個掃把星,出生就犯有天煞。她更該死!」

  「她在東璃,禍惹東璃,她在西涼,禍起西涼,她在藍雪,藍雪大禍。這樣的女人,就是命中帶煞。枉叫天下男人將她捧在手心裡,其實她不過就是一個……」

  藍皇后還要再罵,一道寒芒突然對著她發出。凌厲的掌風透著森寒的殺氣,直直拍向皇后心口。那掌風快若閃電,眾人只覺眼前一道寒氣閃過。

  出手的是雲錦!

  鳳紅鸞袖中的手指動了一下,微微抿唇,並沒阻攔。

  藍雪國主一雙眸底閃過一絲沉痛,也並未出手阻攔。

  玉痕墨玉的眸子閃過一絲什麼,同樣未出手。玉子墨、藍子逸心底一歎,也未出手。此情此景,藍皇后注定一死。至於如何死,並沒有區別。

  八皇子看不出想什麼,錦瑟冷眼看著猶如一場好戲。

  滿朝文武連驚呼也來不及,那道寒光已經臨近藍皇后。

  「不要!」藍澈驚呼一聲,從地上坐著的身子猛的站起,擋在了藍皇后的面前。

  畢竟是血濃於水,畢竟是他的母后,他不可能眼看著她被殺。

  鳳紅鸞如水的眸子一緊,剛要出手,雲錦鳳目一寒,掌風微頓了一下。

  「滾開!」藍皇后忽然怒斥了一聲,伸手將擋在她身前的藍澈一掌拍了出去。

  這一掌,也是毫不留情的!

  『砰』的一聲,藍澈身子再次撞倒了門框上,藍皇后身子同時被打飛了出去,脫離兩個攙扶的宮女,狠狠的摔到了院中的地上。

  『噗』的一聲,藍澈和藍皇后同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變故僅是一瞬間。

  藍澈不理會身上的重傷,從地上爬起來就向著外面奔去,剛走了兩步,身子又跌到了地上,他一咬牙,又強忍著站起來,踉蹌的走向藍皇后。

  藍皇后躺在地上,身前一大片鮮血,她的血泛著紫色,儘管在院中如此清冷的風吹拂下,依然濃烈的藥味瀰散,還泛著香氣。

  眾人都看著藍澈蹣跚的走近藍皇后。人人臉上神色各異。

  「母后……」藍澈費力的到藍皇后面前,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身子,週身狼狽血污一片,哪裡還是藍雪一國尊貴的太子,如今就是一個要失去母親的孩子。

  藍皇后睜開眼睛,雖然奄奄一息,依然滿眼恨意,看著藍澈,吐出一個字:「滾……」

  藍澈手臂一僵,眼圈通紅:「你既然生了我,你,你……」

  藍澈想說什麼,嘴唇抖動半響,看著藍皇后對著他滿是厭惡的眼,眼淚滾了下來。

  「我本來也沒想生你,你和鳳紅鸞一樣,都……都該死!」藍皇后話語艱難的吐口。她蒼白的臉加上嘴角鮮血,華麗的皇后裝束一片血污。

  「我再也不用見到你來噁心我,藍雪陪著我一起亡國。你,還有你姐姐,都會死……」皇后似乎想笑,但是剛扯動嘴角,血便流的更凶了。

  藍澈緊緊抱著皇后,即便聽著她的話,也沒鬆手。只是唇瓣緊緊咬著。

  藍皇后不再看藍澈,而是看向從內殿走出來的人。目光從眾人身上掠過,定在鳳紅鸞和雲錦身上:「你們以為你們能愛多遠?別癡心妄想了,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至死不渝,不過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當年的小姐和藍鳳歌如何相愛?還不是讓別的女人給他生了孩子?當年的雲巖多癡狂?還不是一樣美妾多多?當年的西涼王願意傾國相送,後來又如何?還不是後宮女人一大堆?當年的君王深情吧?不是一樣娶了這個又娶那個?」

  藍皇后費力的說出這一大堆話,笑的嘲諷厭惡:「所以說,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鳳紅鸞,你以為雲錦就愛你至死?醒醒吧!有心的男人都靠不住,更何況是沒心的……」

  皇后的聲音不高,而是費力說出,斷斷續續,但是不影響所有人聽的清清楚楚。

  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雲錦和鳳紅鸞並肩站在一起的身影。不可否認,藍皇后說的很對。

  有心的男人都靠不住,更何況是沒心的?

  雲少主如今對紅鸞公主真的說不上好!反而是紅鸞公主事事依順著雲少主。這樣的他們能走多遠?保不住有朝一日雲少主厭倦了紅鸞公主,也有其她女人頂上來。

  美人終有遲暮,紅顏終有衰竭。

  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所以,這樣的波瀾重重的雲少主和紅鸞公主,一日一變,誰也不能保證他們能走多遠。

  「我就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看著你們,一個個如何死……」藍皇后從鳳紅鸞和雲錦身上移開視線,看向藍雪國主,最後,轉向身邊的藍澈,嘴角掛了一絲笑意閉上了眼睛。

  手臂軟軟的耷拉了下去。

  「母后……」藍澈一雙眸子剎那鮮紅如血。

  即便皇后再不愛他,再如何狠心絕情,還是他的母親。這一處這一瞬間連風都靜了。所有人都一動不動。

  藍澈喊了一聲之後,便怔怔的抱著皇后坐在那裡。這一刻的藍澈,哪裡還有身為藍太子的張揚,脆弱的像個孩子。

  半響,鳳紅鸞鬆開雲錦的手,抬步走上前,蹲下身子,拿手輕輕掰開藍澈緊抱著皇后的手,柔聲道:「你還有姐姐!」

  藍澈抬頭看鳳紅鸞,動了動嘴角。

  鳳紅鸞伸出手臂,將他抱在懷裡:「別怕,沒什麼大不了的。」

  藍澈點點頭,紅如血的眼圈有淚光湧出,一動不動,任鳳紅鸞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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