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誒?」司佳慧被沈曉斌拉著大步朝前走去,臉色十分的尷尬和驚訝,韓奕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叫那幾位都禮遇有加的?
杜濤聞言尷尬的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韓奕輕輕一笑,搖了搖頭向外走去。
杜小濤和劉勝茂就紛紛湊到韓奕身旁,「韓哥,這小子得罪你了?」
韓奕笑道,「得罪倒說不上。」
二人頓時對視一眼,停下了步伐,杜小濤叫道,「韓哥,你們先等兄弟一下!」
韓奕站定了步伐,沈曉斌等人也站定了步伐,都是奇怪的看向杜小濤和劉勝茂,只見二人走了回去,杜小濤也不說話,一腳就直接踹在了杜濤的肚子上!
「哎呦!」杜濤慘叫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面,神色間羞惱夾雜著一絲懼怕,「杜……杜少,您這是幹什麼呀!」
「幹什麼?我說杜濤,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韓哥是你能隨便得罪的?」劉勝茂揚著下巴,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保安遠遠見到這邊打了起來,本想過來阻攔,但在見到來人後還是很快的隱匿在了人群中,沒敢管這檔子閑事。
而杜濤的朋友們卻不幹了,一個個怎怎呼呼的衝上前來叫囂。
「你們幹什麼呀!我們杜哥請你們喝酒,別給臉不要臉!」
「不識恭敬是不是?還敢對我們杜哥動手?」
「媽的,欠揍!」
幾個人說著就沖了上來,劉勝茂和杜小濤卻是眼皮都沒抬一下,就瞅著杜濤。
謝舒勇和沈曉斌等人也紛紛嚇了一跳,心覺這兩位高官子弟翻臉也太快了,剛開始還能和你稱兄道弟的,轉過身就能對你拳打腳踢?
「韓奕,要不要幫幫他們啊?」謝舒勇擦掌磨拳,準備挺身而上。
一旁的魏天宇卻伸手攬住了他,微笑著說,「往下看。」這兩年他跟韓奕在一塊,沒少接觸這些高人一等的子弟們,也知道他們這些個圈子不少爛事,像這種情況下,絕對是打不起來的,除非那個杜濤是個傻—瓜。
何況就面前這兩位,他們代表的可不止是他們二人。往小了說,杜小濤和劉勝茂背後站著,定然還有一批京城裡的世家子弟們。而往大了說,他們背後站著的可是京城裡盤根錯節的世家豪門。
所以這兩位小祖宗,杜濤是做夢也惹不起的。
「住手!」果然,在朋友們還未衝上去前,杜濤已經高聲喝止了他們的動作。
然後杜濤站起身來,面色難看的道,「今日是我杜濤有眼不識泰山,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韓哥,還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沈曉斌和謝舒勇就是愣住了,前者倒還好說,畢竟家裡也是香港頗有地位的商賈,對這種事情還容易接受一些,而謝舒勇就真的是不敢置信了。
苗栗此刻眼神晶亮的看著韓奕,今天晚上,韓奕可是一晚都沒理她,但她並不—泄氣,反正韓奕沒有女朋友,她就有機會的。
而她在宴席上見過韓奕,自然知曉韓奕的身份,此刻當然曉得這兩位高官子弟為什麼對他恭敬有加。心中難免有些得意。
至於魏璿,先前還不曉得韓奕身份到底如何,但聽苗栗說起過,便也心中有數。
至於王小虎和李靜,此刻都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杜小濤和劉勝茂,此刻聽了杜濤的話,卻都是神色不屑的看著他,前者淡淡道,「別的就不用說了,在這給韓哥跪下磕兩個頭,今天的事兒,咱就揭過去,不然你小子以後也不用在京城混了。」
此言一出,在場聽見的人全部面色大變,包括沈曉斌、謝舒勇、司佳慧、郎琳琳、王小虎、李靜等人。
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竟是能提出這樣跋扈的要求來,讓人家當眾磕頭?隻為兩句莫須有的爭執?得罪了韓奕他們?
杜濤聞言也是臉色難看得很,半晌後漸漸轉為了蒼白,但他卻並沒有發作,只是獃獃的看向韓奕。
後者此刻也皺了皺眉,開口道,「小濤,勝茂,就這樣吧。」
劉勝茂卻道,「韓哥,不能就這麼算了,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您竟讓這小子給熊了,不是讓京城人笑掉大牙了!別的不說,這小子以後可就有得牛了。」
「韓銘也得扒了咱倆的皮呀!」杜小濤也是嘿嘿一笑。
聽到韓銘,杜濤忽地瞳孔一縮,緊緊看向韓奕,眼中似乎閃過一抹清明,只怕是猜到了韓奕的身份!
噗通一聲,杜濤雙膝一彎,竟是真真跪了下去!
杜小濤和劉勝茂倒也並未稀奇,似乎這樣的事情在他們來說純屬是家常便飯一般。
韓奕眼角挑起一絲興味的笑意,看向杜濤,只聽杜濤沉聲說,「韓哥,今天的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兄弟、不,放我一馬行不行!」
見到這一幕,杜濤身旁的兄弟都是臉色瞬息萬變,有憤怒的,有驚恐的,有不敢置信的,更有猜疑不定的。
韓奕就笑著擺了擺手,裝十三道,「大家都是朋友,說這些不就是見外了?再者說,今天,我們還要感謝你的招待。」
杜濤先前笑裡藏刀,將裝十三發揮得淋漓盡致,韓奕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杜小濤就悄悄對著韓奕豎起一根拇指,一邊上前踹了杜濤一腳,「起來吧,韓哥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
杜濤神色窘迫的站起身來,卻是分毫不敢表現出他的不滿。
以前一直聽聞,在京城這樣的皇城根底下,隨便抓一把就是世家弟子、官宦弟子,也正因為這樣,才等級更加森嚴明了,有錢有勢的人都門清得很,不會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沈曉斌、謝舒勇和王小虎,此次終於是感受到了世家子弟高人一等、欺橫霸市的做派。明明前一刻還要與你喝酒,可以給你面子稱兄道弟,後一刻就拳腳相加,把你當狗都不如。
而對方就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顯然對其中厲害關係明了得很。
最終韓奕一行人揚長而去,杜濤面色複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了原地。
「杜哥,這事就這麼算了?」有不開眼的上前憤怒說道。
杜濤面色陰沉的回過頭去,抬手就狠狠甩了那人一個耳光,而不知是發泄心中怒火,還是氣那人說話口無遮攔!
那人當即被抽得眼冒金星,杜濤恨恨道,「誰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抽了他的皮!」
京城裡調回來韓姓大長官的事情,誰不知曉?先前若說有姓韓的,他杜濤倒是不會聯想到那個韓家。
但今日,杜小濤和劉勝茂都這般對待的人物,期間又提到了韓家的韓銘,那這位韓姓朋友的身份豈不是不言而喻?
那位調職回來的韓部—長的公子年齡他有聽說,看上去跟這位正好吻合,他絲毫不懷疑自己今日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所以他哪裡敢心生怨氣,更是警醒手下人不要禍從口出!
一行人來到外面,冷風佛面而來,今日大家都沒少喝,便紛紛散去,沈曉斌拉著司佳慧走了,謝舒勇也拉著郎琳琳走了,王小虎也單獨跟李靜離去,雖說都是送回學校,但眾人各不同路。
韓奕本想回校的,但怎奈同行的有魏天宇和魏璿兄妹二人不說,還多出個苗栗,這苗栗更是纏著他說話,令他頭痛不已。所以走到下一個路口,韓奕便抬手招呼了一輛計程車,言道家中有事,先行回家一趟。
魏天宇無奈的看著韓奕離去,小聲對魏璿說,「你托我這個事,我看是沒戲了。」
魏璿也嘆了口氣,輕輕頷首,「本來見慄慄確實喜歡韓奕,想撮合撮合他們來著,看來是不可能了。」
「奧地利呢?今天不是說要來?」魏天宇忽然想了起來,今日魏璿不是說奧地利要來,最後招待眾人卻是給這茬忘記了。
魏璿笑了笑道,「奧地利叔叔打電話來,說是有場比賽不能來了。」
魏天宇聞言就點了點頭,沒有注意到魏璿眼中閃過的一抹黯然。
而看著韓奕離去,最生氣的當然是苗栗了。
此刻,韓奕打車直奔自家別墅,在距離別墅還有幾分鐘路程的距離付錢下車,今日喝了些酒,有些頭昏腦脹,他打算走路吹吹風。
卻不想還未走到別墅門前,就見斜對面一輛眼熟的跑車徑直開向自家別墅,而後在門前戛然停止。
車門打開,就見卡洛児帶著甜美的笑容走下車來,回身彎腰對車裡的人說了句什麼。
然後那車裡的男人也走下車來,走到卡洛児的身邊,低頭笑著對她說了兩句話。
男人是齊樹成,韓奕皺眉,今天卡洛児不是說與雨晴逛街,怎麼竟是與齊樹成出去了?還讓他送她回家?
卡洛児點頭,剛要轉身走進別墅,齊樹成突然抬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手中略一用力就將卡洛児攬進了懷中。
後者驚呼一聲,齊樹成已經將她抱穩,更是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卡洛児面色有些羞紅的掙脫開來,齊樹成卻是按住了她的肩膀,凝視著她的眼眸,面色誠懇的小聲說話。韓奕雖然距離很遠沒有聽清,但也猜得到大致內容。
隨即,就見齊樹成俯身想要去吻愣在那裡的卡洛児,韓奕眯起眼眸,一道靈氣聚於掌心。
就在這時,卡洛児一把推開了齊樹成,咬唇說了幾句什麼,就面色微紅的快步走進門去。
齊樹成站在門口良久,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韓奕卻並未看清,隻當齊樹成是在笑望卡洛児的背影,他心中更是複雜難明,眉頭亦是皺得更緊。
齊樹成的跑車離去,過了半晌,韓奕才邁動步子走進別墅。
獨自坐在大廳的卡洛児沒想到韓奕這麼晚還會歸來,當下驚訝的站起身,「哥哥?」
韓奕進門,坐進沙發,嘴角還掛著笑容,「吃晚飯了嗎?也是剛到家?」
卡洛児眼珠轉了轉,就微笑著說,「跟雨晴在商業區轉了轉,在外面吃了些小吃。你怎麼回來了?今晚不是睡學校嗎?」
韓奕便點了點頭,「怎麼回來的?」
卡洛児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就道,「打車。」說完還心虛的看了韓奕一眼,「哥哥,你才到家?」
韓奕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我上樓沖涼,你早些睡吧。」
說罷,站起身就上了樓去。一邊走,還揉了揉疼痛的眉心,酒後吹風,卻是讓他有些頭痛了。
卡洛児咬了咬唇,她不是有意隱瞞,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就是不想告訴韓奕今天是齊樹成送她回來的。其實她下午是無意間遇到了齊樹成,後者邀請她去看一場比賽,她就去了。
但韓奕問起,她卻心虛的沒說,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見韓奕上樓時輕揉眉心,卡洛児知道他今天喝了不少酒,便主動起身,去為他泡了一杯茶。
走到韓奕房間門口,她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包裡拿出一個透明小袋子,裡面裝了一顆白色的藥丸。
「這是上次從清賢大哥那裡要來的解酒藥,酒後也是具有醒酒功效的吧?」卡洛児心中暗道,便將那藥丸扔入茶水之中,藥丸沾水即化,沒有任何色澤。
卡洛児便是走進韓奕房間,見洗手間裡流水聲嘩啦不斷,她便色心又起,嘿嘿一笑,輕手輕腳的撬開了洗手間的大門。
只見韓奕此刻正站在浴缸中,並未拉簾,那熱氣騰騰的水沖刷著他的身體,那健美緊—致的身材在熱水下顯得極度鬆弛。
卡洛児小臉瞬間漲紅,眼珠一轉,張開小嘴就尖叫出聲!
果然,下一刻韓奕已經刷的拉上了簾子,簾子內,夾雜著怒火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傳來,「卡洛児!」
「哥哥,我現在的名字是許靜文。」卡洛児笑眯眯的拿著杯子走進了浴室,韓奕無奈道,「快出去。」
「我給你送醒酒茶來了。」卡洛児笑眯眯的步步逼近。
韓奕將身體埋入浴缸水中,無奈的露出笑容,在心中暗嘆一聲,「小流氓。」
本以為日本之行後卡洛児已經收斂許多,二人在一起,也只有韓奕耍流氓的份,哪裡想到這妮子真真是死性不改。
只是想起今晚在別墅門口看到的那一幕,韓奕就皺了皺眉頭,也沒愛搭理她。
卡洛児就笑嘻嘻的將簾子拉開,果然見韓奕已經沒入水中,這也叫她舒了口氣,有些流氓的感嘆道,「剛才那麼好的機會沒看清楚,真是掃興。」
韓奕挑了挑眉看向她,「要不然我再起身讓你看看清楚?」說罷就要站起身來。
卡洛児趕忙轉過身,「別別別,哥哥,我開玩笑的。」
韓奕搖了搖頭,卡洛児就又轉過身來,將那茶水放在自己唇邊喝了一小口,曖昧的道,「溫溫的,可以喝了。」說完笑著遞給韓奕。
韓奕接過卡洛児手中的茶杯灌入口中,將茶杯交給她道,「茶我喝過了,你先出去。」
卡洛児回頭眨著眼眸道,「哥哥,今天家裡沒人,要不然我們倆一起睡吧。」
韓奕自然知道這小丫頭只是口頭流氓,而且也隻敢調侃他,從小到大樂此不疲,當即也不理她,一把將簾子拉上。
卡洛児聳了聳肩,向外走去,只是腦海中不斷閃過在日本溫泉池中,以及雪夜裡的一幕幕畫面,令她有些臉紅心跳。
走出氵谷室,卡洛児盤膝坐在韓奕的大床上,想等他出來說會話。不知怎的,從日本回來以後,她就更願意跟韓奕單獨呆在一塊,他對她好的時候,她心裡會甜甜的。
以前口頭上耍流氓開玩笑,但今天說出來,心裡竟然泛起一絲隱隱的期待。
呸呸呸,想什麼呢!卡洛児瞪圓眼珠,臉色緋紅起來。
韓奕洗完熱水澡,裹上浴袍走出氵谷室,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身體亦是有些溫熱,他也隻當是洗了熱水澡,並未在意。
而此刻,卡洛児已經躺在他的床上小睡過去,當聽到腳步聲,小妮子很是警醒的睜開了眼眸。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來,小聲嘟囔,「怎麼才出來。」
說完她皺了皺眉,摸上自己的臉頰道,「哥哥,屋裡怎麼這麼熱?」
韓奕聞言點了點頭,走到窗口將窗戶打開,清風拂面,頓時叫他神智一清。先前的異樣,他也隻當今日喝了不少酒,又洗了熱水澡,才有些頭腦發氵張。
卡洛児打了個哈欠,光著腳丫走下地道,「本來想跟你聊聊天的,現在好睏,我去睡覺了哥哥。」說著就一邊伸懶腰,一邊向外走去。
韓奕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夜晚熄燈睡覺,韓奕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思裡似乎有把火,不過他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中了招。
總算是朦朦朧朧剛剛睡著,就隱約間聽見耳畔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身上一沉!
韓奕驀地睜開眼眸,鼻尖竄進一抹熟悉甜美的氣息。
「哥哥。」卡洛児渾身軟趴趴的窩進了他的懷裡,口中有些乾澀的小聲叫道。
同時,卡洛児的腦袋已經在他脖頸上來回磨足曾著,熱噴噴的氣息灑在脖子間,令他渾身騰地一下,似被點燃了一般。
「哥哥……」綿車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卡洛児已經伸出小小的舌尖,去輕觸他的耳小垂,在黑夜中順著輪廓找到了他的唇。
韓奕深吸口氣,抬手摟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體下。
「哥哥,我好難受……」卡洛児神情迷亂的被韓奕吻著,吼中發出難過的聲音,此刻她早已神智混亂不堪,一陣陣熱氣竄上竄下,那裡更是陣陣酥車欠,令她不自覺地口申口今出聲。
卡洛児緊緊拉住韓奕的脖子,那股男子氣息似乎能震懾她身體中的忄季動,令她渾身上下都覺得舒暢不已,她如樹袋熊般吊在他的身上,拚命胡亂的親吻。
韓奕眯著眼睛,儘可能的控制住她瘋狂的動作,輕輕淺吻著她的唇,大手亦是輕輕遊摸在那燙人的身體上,寸寸嬌柔的月幾膚讓他呼吸越發粗沉起來。
「哥哥……幫我……」卡洛児拉住韓奕的衣領,躁動難安的不停扭著身體。
「小妖精。」韓奕眼中閃過一道暗沉的光芒,抬起身子一把掀開她的睡裙,露出了兩條光潔的長月退,而那兩條腿亦是不安分的抬起盤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見韓奕抬起身,卡洛児更是不安分的拉住他的脖子,將他向下拽了拽,這一拽卻是要命得很,韓奕早已支起的巾長篷更是一下子壓在了她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入口處。
由於衝力較大,那東西隔著小褲更顯火杓熱,卡洛児立時仰頭尖叫一聲,那聲音聽在韓奕耳中,叫他像是著了火般。
他又是向內壓了壓,卡洛児更是發出銷雲鬼的口申口今,聲音瘋狂而迷人。隔著小褲,更令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煩躁不斷牽引著他,韓奕他抬手打開了床頭燈,驚見卡洛児滿面血紅,衣服、頭髮更是散亂不堪,這絕不正常。
「哥哥!我難受!」卡洛児再次開口,那血紅的小口裡突出的天籟之音,似乎在散發著無形的邀請。
韓奕微微俯身,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臉蛋,問道,「靜文,你怎麼了?」
卡洛児月蒙月龍的睜開眼眸,看著韓奕,眉頭皺得死緊,「哥哥,我熱,好難受。」
看著她的眸光,韓奕知曉她是心中清明的,隨即回憶起二人共同喝過的茶水,他皺眉問道,「那茶水……」
「我加了清賢大哥的解酒丸。」卡洛児不安的扭動著,隨即眸光凝注,粗喘著問,「難道、難道那葯?」
韓奕聞言就是一愣,隨即苦笑道,「那葯其實……算了,我扶你回房,挨過今晚就沒事了。」說罷他強自按捺站起身來,一把將卡洛児打橫抱起。
卡洛児卻是眸色迷濛的拉住他的手,「可是,好難受……」
「再不鬆手,我可不敢保證還控不控制得住。」韓奕深呼吸,反手按住卡洛児的胳膊。
「哥哥是怕娶我嗎?」卡洛児有些賭氣似的說道。她可沒有忘記日本那晚,臨門一腳時,她用娶她作為威脅,韓奕卻真的停手的。
卻不想當初韓奕是顧念她年紀太小,才忍住沒有下手。
而卡洛児卻是先入為主,有些賭氣。
「這話怎麼說?」韓奕忍住好笑的開口問道。同時暗自運行靈氣,壓製住體內躁動的熱氣。
「那哥哥為什麼不敢跟我、跟我那個……」卡洛児本就臉色通紅,卻是也看不出這時是如何了。
韓奕聞言就是一愣,唇角挑起一絲笑容道,「難道你想跟我,咳,那個?」
卡洛児頓時將頭埋在他的臂窩中,有些情動的道,「該做的都被你做了,也不差、不差……」
韓奕眼中頓時精光一閃,將她重新放回床上,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卡洛児羞赧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看來真的是自己頭腦發昏了,總之她就是想好好放縱一下,不管那麼許多。而身體上的渴望也的確叫她想要忠實於自己的身體。
燈光再次熄滅,室內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卡洛児隻感覺身上沉了沉,一雙溫柔的大手緩緩將她睡裙脫去,覆在了她那一雙包滿之上,他溫柔的揉按,隨後便是一涼,竟是被他含進了口中。
卡洛児發出一聲嬌口今,伸出手揪住韓奕乾淨清爽的短髮,動情道,「哥哥……」
「再叫。」韓奕聲音暗沉的在她耳畔低聲說道。
那聲音似乎帶著三分蠱惑,令卡洛児更是緊緊的依偎在他懷裡,小聲道,「哥哥。」
那軟軟的小聲音,令韓奕心中升出一股難以壓製的戰慄感,他一低頭,就含~住了那紅彤彤的小~嘴兒。
同一時間,韓奕已經單手一撮,就崩斷了卡洛児的小褲,修長的手指伸到那已經滿是花露的私帶,輕輕一滑,女子身體就是一陣顫抖,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韓奕便是挑唇一笑,深吸口氣小聲道,「好氵顯。」
「哥哥!」卡洛児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老實。」
「都這樣了,還怎麼老實?」韓奕壞壞一笑,在她陶瓷般的月幾膚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卡洛児就臉色紅紅的咯咯笑了起來,呼吸急促道,「哥哥,快點。」
韓奕眯了眯眼,「等不急了?」
卡洛児咯咯笑道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學小貝姐好不好?」
韓奕頓時眯著眼睛,手上用力,卡洛児立馬抱住他的脖子。這一折騰下來,兩個人已經都出了不少汗水,二人臉貼著臉,韓奕側頭就望到了她紅彤彤的小耳朵,以及臉頰上黏黏的汗漬。
月光下,白色的大床上,兩個人相擁著,汗水混合在了一處,溫熱的氣息交織在了一起,那種全世界間似乎只有彼此的親昵感,令人身心暖洋洋的。
「放鬆。」臨門時,韓奕小聲說道,令卡洛児更加的緊張起來。
卡洛児輕輕答應了一聲,在盈盈月光下,身體漸漸的放鬆。
韓奕忽然回想起父親傳授的功法口訣,他閉上眼眸,於心中默念口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