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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兒子去種田》第86章
086,誤會盡消,洞房花燭

 眼睜睜的看著君非墨一步一步朝樓上走去,在消失在自己眼前,沐飛煙只覺得眼眶發澀,轟隆酸痛哽塞,緊緊的咬住嘴唇,阻止眼淚流出。

 捏住筷子的手背青筋都鼓了起來,只聽得啪嚓一聲響,手中的筷子被她硬生生的折斷成三節,兩截掉在桌子上,一截狠狠的捏在手心。

 “娘親……”寶兒見沐飛煙手上有血沿著手指縫裡溢出,擔憂的喚了一聲,小手緊緊的抓住沐飛煙的衣袖,張著嘴想說些什麼。

 玉卉輕輕的扯了扯寶兒的衣角,寶兒扭頭朝玉卉看去,見玉卉輕輕的搖搖頭,頓時把所有擔心和安慰咽回肚子裡。

 沐飛煙伸出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摸摸寶兒的腦袋,苦澀的說道,“寶兒,娘親沒事的,不要擔心!”

 真的沒事,就是心口有些疼。

 習慣了他在每一次都把她映入眼眸,第一次被漠視,心中真是百般不是滋味。

 寶兒直直的看著沐飛煙,見她眼眶溢滿了淚水,心疼的抬起手,用袖子把沐飛煙眼眶你溢滿的眼淚輕輕拭去,小聲問道,“娘親,真的沒事嗎?”

 “寶兒,我們回家吧,要是沒吃飽,回家叫奶奶重新給你做!”

 她要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酒樓,現在立刻。

 “娘親,寶兒吃飽了,我們走吧!”寶兒說完,牽著沐飛煙的手,率先走出飯館,淺笑立即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和淺微對視一眼,深深的歎了口氣。

 湯圓緊緊的抓住玉卉的手,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圓姨,你怎麼了?”玉卉小聲的問。

 她從來沒有見過湯圓這麼反常,她們在一起一年,稱呼只是出於禮貌,更多的是在一起一年那相知的姐妹之情。

 湯圓搖了搖頭,努力壓下心底的慌亂和不甘,讓自己平靜下來,“卉兒,我們快走吧,姐姐她,心情很不好!”

 玉卉點點頭。

 站在飯館外,沐飛煙不自覺的抬頭,朝二樓看去,第一眼,她就看見矗立在窗戶邊的君非墨,一襲黑色錦袍,端著一杯酒,頭微揚,癡癡的看著遠方。

 看不見他眼眸裡的情緒,只是這樣看著他,心口又疼了起來。

 如果君非墨以前是身冷,那麼此刻,他就是心冷。

 是她無情的把他逼到了絕境。

 非墨……

 無聲的呢喃,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話說出去了,傷害已經造成,想要收回來談何容易,在一個甄真孩子沒有了,是事實,將來她勢必要手刃皇帝,這事誰也阻止不了,就算是君非墨也阻止不了。

 可他終歸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不然以他的實力,早已經推翻皇權,自己做皇帝了。

 就是念著那一份微薄的父子之情,他才一忍再忍。

 像是感受到沐飛煙的注視,君非墨收回沉思,垂眸看見站在樓下的沐飛煙的,那一眼,似乎已是萬年。

 他多想飛身而下,不管不顧,把她擁入懷中。

 可是,他不怕她對他又打又罵,只要她還願意發洩,說明他還有希望,就怕她睜著一雙明媚大眼,無情的看著他。

 那無情的一眼會在他千瘡百孔的心上,在狠狠的刺上一刀,鮮血淋漓,痛入骨髓。

 “煙兒……”

 輕輕的喚了一身,這是從一開始就滲入靈魂的愛意,短短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盡那從未深藏的愛意。

 沐飛煙聞言身子一顫,忍了又忍的眼淚終於如那落下的雨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松開寶兒的手,飛身而上,幾乎就在她飛身而起時,君非墨飛身而下,從空中一把抱住沐飛煙的纖腰,緊緊的把她抱入懷中,似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抱著沐飛煙幾個縱身,身子早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

 寶兒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扭頭看向玉卉,“姐姐……”

 “寶兒,沒事,我們回去吧……”

 見沐飛煙被四王爺帶走,玉卉心底是開心的,就像真姨說的,只有他們兩人面對面,把一切都說清楚了,他們的心結才能解開。

 君非墨抱著沐飛煙縱身在屋頂,最後才擁著她來到山間,站在群山之巔,山腳下的一切變得渺小,把頭緊緊的埋在沐飛煙的脖子處。

 滾燙的眼淚傾瀉而出。

 苦苦掙扎了幾天,夜夜睡不安枕,心日日夜夜惶恐不安,只有此刻,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那所有的慌亂才稍微被壓下去。

 都說愛情,誰先愛了,誰就輸了。

 但是他輸的心甘情願,死心塌地。

 “煙兒……”

 聲音嘶啞到微疼,牽扯到心扉,連整個身子都疼了起來。

 “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丟下我,求你……”

 沐飛煙早已經淚流滿面,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君非墨的腰,所有的埋怨,責怪,在這一瞬間,不復存在。

 就像甄真說的,她一個躲在龜殼裡,折磨了自己,折磨了君非墨,也折磨了甄真。

 是她一個人鑽入了死胡同,卻害他們跟著擔驚受怕、

 “非墨……我,”

 想道歉,才發現所有的一切歉意,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愛她愛的小心翼翼,憐惜到珍惜,而她,卻在悲憤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把他推開。

 忘記了她痛的同時,他其實也很痛,而她卻無情的再捅了他一刀。

 “煙兒,不必說道歉,我明白的……”

 就是因為明白,君非墨才不能真真正正的責怪沐飛煙。

 他苦,她何嘗好過!

 沐飛煙聞言抬頭,直直的看著君非墨,顫聲問道,“非墨,你不怪我嗎?”

 問完,眼淚早已經模糊了視線,卻獨獨把君非墨的深情清清楚楚的看入眼底,埋入心中,珍藏一輩子。

 “傻瓜,別哭了……”

 君非墨心疼的抬手,用手指腹輕輕的失去沐飛煙眼角的淚水。‘

 “煙兒,我怎麼捨得,怎麼捨得……”

 就算是被她拋棄了,每一天,他都找一千個,一萬個理由為她開脫,在心中告訴自己,只要她願意回頭,他一定就在她身後,亦步亦趨,只為給她一個堅強的擁抱。

 讓她累了時,可以有一個休憩的港灣。

 沐飛煙看著君非墨,伸出手,抱住君非墨的脖子,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紅唇,心中有一個決定,今天,她一定要連人帶心,完完整整全部都交給他。

 深深的吻住那冰冷的唇。

 君非墨錯愕了一下,他曾經每晚的夢中,煙兒就是這般激情勇敢又主動的吻他,每日醒來時,心口就像吃了幾罐蜂蜜,甜透到心底。

 只是扭頭看著空落落的床鋪,他的心頓時跌落谷底。

 如今渴望已久的紅唇就在面前,就在口中,他不是柳下惠,他也不想做柳下惠。

 偏偏沐飛煙根本不給君非墨思考與猶豫的機會,用力的把他壓倒在草地上,翻身騎在他的腰間。

 雙眸盈盈水潤,哭過以後還帶著一層迷茫的水霧,此刻的眸子帶著yu望,要狠狠撲倒君非墨的yu望。

 “煙兒……”

 君非墨困難的咽了咽口水,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從未碰觸過男歡女愛,緊張的大口大口的喘氣。

 既期待,又緊張。

 心更是撲通撲通直跳。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想要抓住,可是……

 沐飛煙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解開急忙的腰帶,然後一拋,把腰帶拋到一邊的草地上,嘴角勾嘴一抹得逞的笑。

 小手如蛇一般竄入君非墨的衣襟內。

 “啊……”

 君非墨抓住沐飛煙的調皮的小手,大口喘氣,“煙兒,不,我……”

 他們不能,他要把最美好的一夜留到洞房花燭夜,而不是在這種野外,他不能就這樣敗壞了沐飛煙的名聲。

 在一個,他一點經驗都沒有,害怕會把沐飛煙弄疼。

 盡管心底一個勁的吶喊,他要,他要。

 可理智還是拉扯著,他不能做衣冠禽獸,不能!

 小手被君非墨抓住,沐飛煙卻不放過他,小手更是肆無忌憚。

 壞壞的看著君非墨那英俊,平時板著一張冷臉,頓時紅霞浮現,俯身在他耳邊呢喃,“真不要嗎?”

 吐氣如蘭,刻意誘引。

 都說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特別能控制自己,她就不信了,今日非要君非墨犯錯誤不可。

 以此彌補她這幾日的混混沌沌。

 雖知道他也不好過,但是,她就是不想那麼輕松的放過他,尤其是今天。

 此時此刻。

 君非墨大口大口喘氣,感受到那調皮的小手在四處游竄,溫香軟玉在懷,心癢難耐。

 “煙兒……,我不能……”

 “不能什麼?”沐飛煙明知故問,小手更是調皮,不給君非墨一絲反駁與動彈的機會。

 看他眼眶赤紅,明明已經到了極限,卻還要硬撐。

 只是因為想給她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麼?

 終身難忘是一回事,被挑撥起的情yu又是一回事了。

 因為忍耐而漲紅的臉,讓沐飛煙忍不住想要親吻品嘗,而她也真的這麼做了,低下頭,一一品嘗過去,吻到君非墨眼角的淚水,沐飛煙抬起頭,澀澀的問,“真的不想要嗎?”

 眼淚雖鹹,卻帶著一股幸福的味道。

 君非墨搖搖頭,伸出手捧住沐飛煙的小臉,慎重其事的說道,“煙兒,我想要你,想得心也疼了,身子也疼了,可是,我不能讓你無名無份的跟了我,我要八抬大轎,十裡紅妝,轟轟烈烈的把你迎娶,而不是……”

 沐飛煙笑了,笑著笑著,眼淚落下。

 “傻子,你怎知,這不是我想要的,以天為被,地為床,天地都為我們做了憑證,難道,那些虛禮真的那麼重要嗎?”

 輕輕的把頭擱在君非墨的胸口處,聽著他激烈的心跳聲。

 心口有些微澀。

 他很緊張,她何嘗不是。

 他沒有經驗,她也沒有啊。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看過一些激情片,知道的比他多一點罷了。

 這呆子難道不知道,她需要多大的用力,才敢明目張膽的誘引他麼?

 君非墨靜靜抱著沐飛煙,想著她的話。

 是啊,他對她的心,這一輩子,早就已經陷進去了,那些虛禮真那麼重要嗎?

 抱著沐飛煙坐起身,三下兩下脫去自己的衣裳,露出清瘦卻結實的胸膛,把衣裳鋪在草地上,抱著沐飛煙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煙兒,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沐飛煙癡癡一笑,伸出手攬住君非墨的脖子,“呆子……”

 以天為被,地為床。

 藍天白雲做見證。

 在最後一刻時,盡管早已經強忍到極致,君非墨滿頭大汗,吻著滿臉緋紅,異常美麗的沐飛煙,“煙兒,最後一次機會了,你……”

 沐飛煙懊惱,狠狠的掐了君非墨一把,“呆子,你還停得下來嗎?”

 她還沒有狠心到,讓他從此不——舉。

 “煙兒,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的……”君非墨咬緊了牙關,只要沐飛煙有一丁點猶豫,他真的可以的。

 哪怕是一輩子不能人道,他也是停得下來的。

 沐飛煙羞紅了臉,小聲說道,“隨你……”

 一句話,無疑給了君非墨一個肯定,心口大喜。

 “啊……輕點,疼……”

 沐飛煙慘叫一聲,想不到從姑娘變成大嫂,第一次居然是這樣子的疼。

 疼著,卻也幸福著。

 重活一次,她終於把累積了兩世的第一次交到了心愛男人手中。

 或許,來到這世間,她就是來尋他的。

 君非墨不是傻子,那層薄薄的阻礙和沐飛煙的驚呼代表什麼,他懂,心口更是欣喜若狂,用力的吻著沐飛煙的臉,眼角眉梢。

 動情的大喊,“煙兒,煙兒,你是我的,永永遠遠都是我的……”

 帶著她一起飛入雲霄,享受這暢快淋漓的旅程,聽著她一次次動情是嘶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汗水交融。

 心更是貼合在一起。

 激情後,君非墨緊緊的把沐飛煙抱在懷中,眼見天快要暗去,撿起衣裳輕輕的給她穿上,看著她身上因為自己動情時留下的吻痕,嘴角大大的咧開。

 抱著因為他毫無克制的yu望,疲憊睡去的沐飛煙,他知道真的累壞她了。

 飛身朝山下躍去。

 君非墨沒有直接回城,而是來到郊區的別院。

 剛剛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個侍衛目瞪口呆的看著君非墨抱著一個睡熟的女子,昂首闊步,滿面春風的朝主院走去。

 德公公聽到消息,急急忙忙趕來時,就看見君非墨抱著一個紫衣女子,頓時對著天空雙手合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然後才走到君非墨身邊,夠長了脖子想看看把頭埋在君非墨懷中睡得香甜的女子是什麼模樣,君非墨卻像是寶貝一般,遮著掩著硬是不給他看。

 再聞到兩人身上激情後的氣息和沐飛煙垂落衣角上干枯的血跡時,壞壞的笑了笑,“王爺,老奴這就去把主院收拾一下,另外派人送熱水和吃食過來!”

 “嗯!”

 德公公見君非墨應下聲,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急急忙忙的走在君非墨前面,朝主院跑去,一邊對身邊的吩咐著。

 “公公,這床是鋪涼席,還是……”

 德公公沒好氣的瞪了那個丫鬟一眼,“你笨啊,不會先把涼席鋪上,在鋪一層絲綢麼,主子的身子那麼嬌貴,一下子睡到涼席上,怎能睡得安穩,閃開,讓我自己來,一個個笨得要命,以後去廚房忙活,笨手笨腳的,惹主子厭煩!”

 剛剛他可是眼尖的看見主子和那姑娘身上有歡愛的痕跡,自然不能睡在冰涼的涼席上,不然不易受孕。

 想到君非墨很快就會有孩子德公公忍不住癡癡的笑了起來。

 丫鬟被德公公一責罵,委屈的很,卻不敢反駁。

 這那怪得了她,以前王爺就很少來別院,房間雖然天天都在打掃,可是這床鋪,卻從來沒有鋪過。

 就是王爺上次來,也沒有睡一下。

 上次那些人來到別院,也只住在一個院子裡,不管什麼都是他們自己動手,沒事一個都沒有出來四處走動,除了裡面偶爾傳來練武打斗的聲音。

 德公公把絲綢毯子撲在床上,扭頭見那丫鬟紅著眼眶站在一邊,“愣這做什麼,還不去看看熱水准備好了沒有,准備好了,趕緊抬過來,放到隔壁的浴房去!”

 “是……”

 君非墨抱著沐飛煙來到主院的時候,德公公早已經笑瞇瞇的站在一邊,“王爺,熱水已經准備好,你和姑娘先去清洗一番,吃食一會就送來了!”

 說完夠長脖子想看看沐飛煙的相貌,卻被君非墨遮住,露出一個側臉,德公公也不洩氣,領著君非墨來到寢房邊的浴房裡,屏風上掛著君非墨長穿的黑色衣裳,一邊掛著淡紫色繡薔薇花肚兜,雪白的褻褲和褻衣,一套領口和袖子繡著薔薇花的紫衣掛在屏風上。

 德公公看了看屏風上的衣裳,又看了看沐飛煙,頓時明白為什麼,怪不得王爺每次都送來一套衣裳,讓繡娘用紫色錦緞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做上一套。

 原來的為這個姑娘准備的。

 想到這,德公公更是樂呵呵的朝外面退去,還把門給關上,站在門口,一個勁的笑,笑到眼眶都有了淚水。

 浴房裡

 君非墨一直抱著沐飛煙,看著她睡得香甜,忍不住埋頭親親她,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算放過她。

 沐飛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壞境,往君非墨懷中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問道,“非墨,這是哪?”

 然後迷迷糊糊的又想要睡去。

 她真的太累了,不知道被君非墨折騰了機會,渾身的骨頭都像被拆了又組回去一般,酸疼的要命。

 連動一下都酸疼的很。

 君非墨見沐飛煙迷迷糊糊的又要睡去,用鼻子蹭蹭她光潔滑膩的額頭,柔聲說道,“郊區別院!”

 然後輕輕的退去沐飛煙的衣裳,把她到浴桶裡,拿起干淨的布巾為她清洗身子,只是看見這美麗曼妙的身體,他忍不住又有了反應。

 三下兩下脫去身上的裳,鑽到浴桶裡,水漫了一地。

 “君非墨,你想干嘛?”沐飛煙身子泡在溫水裡剛剛舒坦一些,享受著君非墨的伺候,還未來得及愜意出聲,身子就被摟入一個懷中,那只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勾起火熱片片。

 “煙兒,我忍不住了,給了我吧!”

 君非墨可憐兮兮的說著,拉著沐飛煙的手,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極力忍耐,依了他。

 “混蛋,你不是挺能忍的嗎,忍著……”

 “忍不住了……”

 君非墨說完,再次像餓狼撲食一般溜入了沐飛煙的身體裡。

 騙子,男人都是騙子

 旖旎分光無限,嬌喘連連。

 還伴隨著男人動情時,那一聲聲滲入骨髓的呢喃。

 激情後,才抱著沐飛煙從涼了的浴桶中起身,拿起干布巾把她身上的水滴擦干,又給她穿上衣裳,把她放到床上,拉了被子替她蓋上,拉下床幔。

 才把自己身上的水滴擦去,穿上衣裳,打開門,讓下人進來把浴房收拾干淨。

 “王爺……”德公公說著,眼睛忍不住往床上瞄去,在看見紫色的床幔遮住了床上曼妙的身子時,忍不住撇撇嘴。

 真是小氣,看一下都不行。

 “派人去王府,讓君一去沐府走一趟,就說本王和煙兒今晚不回去了,明日在回!”說完,感覺肚子有些餓,隨即想到被她折騰了一個下午的沐飛煙,嘴角勾起暖暖的笑,說道,“順便送些吃食過來,本王餓了!”

 “是,老奴這就去辦!”德公公說完,立即下去了。

 沒一會,幾個丫鬟提著食盒走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氣,把東西擺在桌子上,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君非墨掀開床幔,把床幔掛在銅勾上,看著睡得香甜的沐飛煙,心口甜蜜的像要擠出蜜來。

 “煙兒,起來吃點東西在睡吧……”

 “不要,累死我了,不想動!”沐飛煙懶洋洋的說完,翻身又睡了過去。

 換誰被君非墨這不要命一般的折騰,都會累。

 滾床單這玩意,比練習武藝,真是累多了。

 這是沐飛煙臨睡去時的領悟。

 君非墨在床邊走來走去,走了幾回後,才走到桌子邊,把桌子拉到床邊,坐在床上,背靠在床柱子上,把沐飛煙抱進懷中。

 沐飛煙一感覺到君非墨把她抱進懷中,立即不滿的嘟喃道,“非墨,不來了,我累……”

 君非墨聞言錯愕了一下,見懷中的小女人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暗想以後要適量了。

 只是他一抱住沐飛煙,腦海裡就忍不住想起那些火辣辣的畫面,想忍都忍不住,就像此刻,某些地方一個勁的叫囂著。

 用力的深吸幾口氣,努力壓制那股難耐的騷動,嘶啞著嗓子說道,“煙兒,吃點東西在睡!”

 “累,不想吃!”

 “我喂你!”

 沐飛煙聞言,翻了翻眼皮,用力吸了幾下,問到陣陣香味的時候,“那好吧!”

 翻起身,靠在君非墨懷中,看著幾樣小菜,有氣無力的抬手指了指,“我要吃那個,還有那個……”

 君非墨一一夾了喂到沐飛煙口中,把她喂飽飽得,直到沐飛煙一個勁的搖頭,表示真吃不下了,君非墨才饒了她,把她放到床上,由著她睡去。

 拿起筷子,沿著沒有吃過的菜,一道一道的品嘗過去。卻發現,今晚這菜特別的香,胃口也特別好,忍不住多吃了兩口。

 然後才叫了下人把桌子收拾干淨,翻身倒在床上,把沐飛煙的腦袋擱到自己的手臂上,一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聞著她熟悉的氣息,一直空落落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隨著沐飛煙沉沉的睡去。

 幸福,安詳,連月兒都幸福的羞紅了臉。

 沐飛煙是被悶醒的。

 一只大手霸道的緊緊圍著她的腰,一只手緊緊的攬住自己的胳膊,而她的臉就被狠狠的擠到某個男人的胸口處,才導致她呼吸不順暢。

 揚起頭的時候,見到君非墨好看的下巴,伸出手輕輕的觸摸上,有幾根胡須調皮的冒了出來,沐飛煙忍不住笑了起來,暗想要是君非墨白發蒼蒼,下巴全是白色的胡須,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子。

 “煙兒……”君非墨聲音嘶啞的喚了一聲,翻身就要把沐飛煙壓在身下。

 “吼!”

 沐飛煙立即起身,退開。

 要說用一個四字成語形容君非墨,沐飛煙能找出許多,但是都沒有衣冠——禽獸來得貼切。

 就像昨天,明明說的很好,他忍得住,結果,他要了她一次後,開始一遍又遍的壓搾她,累的她腰酸背痛,苦苦哀求,他都赤紅著眼,一遍又一遍喊著她的名。

 君非墨的愛,她懂。

 可是,懂是一會事,她也是人啊。

 累不是!

 就在沐飛煙猶豫懊惱的時候,君非墨已經把她壓在身下,那只大手丁點都不安分,早已經滑進她的衣襟內。

 “煙兒……”

 君非墨雙眸含情,俯身在沐飛煙耳邊呵著熱氣。

 “君非墨,不行……”

 大清早,太激情了。

 在理智還未完全消失前,沐飛煙必須喊停,不然君非墨絕對會不管不顧的折騰她到天黑。

 “煙兒,我知道不行,可是我忍不住了,你看我身子都疼了……”

 這樣子的滋味太美妙,嘗試一遍,他就愛上了,再也戒不了了。

 “君非墨,我跟你說,我們的快些回去,不然寶兒他們會擔心的!”沐飛煙說完,抓住那只調皮的大手,大口大口的呼氣。

 報應啊,昨天她就是這樣誘引君非墨的,結果才一天過去,君非墨就學會了,反過來用這招收拾她了。

 君非墨有些失落的起身,腦海裡閃過許多許多疑問。

 起碼昨天沐飛煙是很主動的,難道是他表現的不夠好,所以,她是准備嫌棄他了麼?

 或許應該找德公公要幾本關於這方面的書籍,學習一下,一定要沐飛煙夜夜開開心心的躺在他的身下。

 沐飛煙趁機跳下床穿了衣裳鞋子,拉開門,走出屋子的時候,只見幾十個丫鬟家丁,侍衛齊刷刷的朝她行禮。

 “奴才(奴婢,屬下)見過王妃!”

 沐飛煙錯愕了一下,她都還沒有嫁給君非墨,這些人倒是急上了。

 回頭看君非墨一眼,只見這家伙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完全沒有感受到她的求救信號,尷尬的擺擺手,“都下去吧,都下去吧!”

 德公公立即上前幾步,對著沐飛煙呵呵直笑,這模樣生的真俊啊,和他家王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別以為他年紀大了,就老眼昏花了,這姑娘絕對不是泛泛之輩,端看昨日王爺當心肝寶貝似的抱了回來,德公公就決定,以後一定以她馬首是瞻。

 “嘿嘿……”

 沐飛煙看著面前這個笑的眼睛都瞇起的老人,朝他露齒一笑。

 德公公見沐飛煙笑,越發的開心起來,“王妃,老奴已經派人准備了早膳,王妃先梳洗一番,老奴立即讓人把早膳送來!”

 德公公話落,立即有丫鬟端著銅盆,毛巾,漱口水,竹鹽進來,伺候沐飛煙梳洗,君非墨那份,卻是擺在一邊,君非墨自己動手。

 像是知道沐飛煙的疑惑一般,德公公立即小聲說道,“王爺身邊從來不要丫鬟伺候著,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個做,王爺也很潔身自愛,至今一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簡簡單單,明明白白的告訴沐飛煙,他家王爺還是個雛,姑娘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他家王爺啊。

 “哦……”沐飛煙梳洗好後,坐到銅鏡前,丫鬟立即拿起梳子准備幫沐飛煙書發,君非墨擺擺手,讓她下去,拿起梳子仔細的為沐飛煙梳著那一頭烏黑的發絲。

 沐飛煙扭頭,好奇的看著君非墨,笑問道,“你會?”

 “會幾個簡單的發髻,你可不許笑話我!”君非墨有些不自然的說完,修長的手指在沐飛煙發間快速的穿梭,又打開梳妝台邊的多寶閣,拿出兩只玲瓏剔透的碧玉釵,把發髻固定住。

 看著沐飛煙滿臉的素白,歉意的說道,“別院沒有准備胭脂,下人的又抬粗糙,下次……”

 “不抹胭脂好看嗎?”沐飛煙雙眸水潤的問,經過愛的洗禮,那渾身散發出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勾得君非墨暈頭轉向。

 君非墨木愣愣的點點頭,埋頭情不自禁的吻住那不點而朱的紅唇,卻怎麼也嘗不夠。

 半響後,待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時,君非墨才放開沐飛煙,那只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爬到了沐飛煙的胸前。

 “哎呦喂……”德公公領著下人端著東西進來,就見這激情四射的一幕,忍不住驚叫出聲,隨即明白他干了什麼蠢事,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沐飛煙頓時羞紅了臉,狠狠的拍了君非墨那只爪子,冷冷的說道,“還不快拿開!”

 真是丟死人了。

 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君非墨縮回手,不惱不怒,反而有些洋洋得意的笑了。

 原來這就是幸福。

 看著心愛的人,一嬌一嗔,一顰一笑,偶爾埋怨,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她眼底的愛意,心暖洋洋的。

 兩個人郎情妾意的吃了早膳,明明廚房裡還有,君非墨見沐飛煙碗裡的燕窩粥沒有吃完,端起碗,咕嚕咕嚕的吃了下去。

 沐飛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見他嘴角沾了飯粒,拿起手絹就給他擦掉,本來沒有什麼,沐飛煙也覺得理所當然,偏偏德公公癡癡的笑出聲,那壞壞的笑聲讓沐飛煙頓時紅了臉。

 飯後,君非墨怕沐飛煙熱,本來是要准備馬車的,沐飛煙堅持要騎馬,最後德公公干脆說,別院只有一匹馬了。

 這麼明顯的謊話怕是也只有德公公說的出來,最後沐飛煙干脆一匹馬就一匹馬,溫香軟玉在懷,反正最後熬不住的人又不是她。

 君非墨緊緊的抱著懷中的沐飛煙,騎著馬卻沒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往別院的後山而去。

 “干嘛去?”沐飛煙問。

 君非墨先是一愣,隨即拿出一塊布條,蒙在沐飛煙的眼睛上,“秘密,一會在告訴你!”

 沐飛煙既期盼,又想知道君非墨在玩什麼,干脆又著他去。

 安安心心的靠在他懷中。

 大概馬兒在跑了一刻鍾後,君非墨“吁”了一聲讓馬兒停了下來,然後抱著沐飛煙安然的跳下馬。

 “煙兒,站在這等我,一會就好……”

 “哎……”沐飛煙還未來得及說話,君非墨早已經沒有了身影,干脆坐到草地上,聞著清脆的鳥鳴聲,還有野花香。

 什麼味道?

 “猜猜這是什麼東西?”君非墨難得一次調皮的問道。

 “是蘋果嗎?”沐飛煙欣喜的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條,映入眼簾可不就是一個又紅又大的蘋果。

 “你哪來的這個東西?”

 這一年她走過許多地方,也問過許多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東西。

 君非墨拿出匕首,又拿了帕子把匕首擦干淨,才把蘋果皮削掉,然後切下一塊蘋果遞到沐飛煙面前,“嘗嘗看,甜不甜?”

 沐飛煙張嘴接住,含在嘴裡咬了幾口,然後用力的點點頭,“甜,很甜!”

 只是見君非墨把那蘋果削得太難看,從他手中接過蘋果和匕首,得意的說道,“看我的!”

 沒一會,一個被削掉干干淨淨的蘋果出現在沐飛煙手中,用匕首切了一塊,插在匕首尖端,遞到君非墨嘴邊,“非墨,你吃,真的很甜,跟我去年吃到的那個幾乎一樣的味道,不,甚至還要甜!”

 一直甜到了心坎裡。

 君非墨張嘴接住,嚼了幾口,“的確不錯!”

 沐飛煙見君非墨喜歡,又切了好幾塊給他吃下去,待蘋果只剩一個果核後,才問道,“非墨,你是從哪弄來這個東西的?”

 君非墨一笑,把沐飛煙壓在草地上,邪魅的說道,“你要是依我一次,我就告訴你!”

 沐飛煙揚揚手中的匕首,“你就不怕,我不願意,一刀劃斷了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色胚!”沐飛煙仰頭親了君非墨一眼,壞壞的說道,“現在不行,晚上麼,我倒是可以考慮!”

 “依你!”君非墨得到自己要的答案,抱起沒有,快速的竄入樹林裡。

 一顆蘋果樹上,掛滿了紅彤彤的蘋果。

 “這……”

 君非墨把沒有攬入懷中,雲淡風輕的說道,“那時候,我的軟劍掉入水潭裡,我派人回去找的時候,順便讓人挖回來的!”

 這顆不知道的果樹,對他是有不一樣的意義的。

 沐飛煙眼眶發紅,扭頭撲進君非墨懷中,舉起手不停的垂在他胸口,“你壞,你壞,為什麼老是要我感動的想哭!”

 可她是真的感動哭了。

 他說的輕巧,要把這顆果樹從無名鎮移到京城來,要花多大的人力物力。

 “煙兒,別哭,我只是想要你開心,我……”君非墨有些著急,他不會哄人,也沒有哄過人。

 “非墨,我很開心,真的,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開心過!”沐飛煙抱著君非墨的腰,哭了笑,笑了哭。

 眼淚鼻涕抹在君非墨的衣裳上。

 “要是真這麼感動,晚上乖乖的依了我就是!”君非墨說完這話,臉也紅的不行。

 沐飛煙一愣,沒好氣的掐了君非墨一下,“快點挑蘋果,晚上就好好伺候你,行不?”

 “行,愛妃說什麼都行!”

 君非墨說完,拿出一個准備好的袋子,飛身躍上蘋果樹,挑著那又大又紅的蘋果,摘了放到口袋裡,“煙兒,要不要再吃一個,我挑個大的給你!”

 畢竟剛剛那個都被他吃了。

 “好啊,我要最大的!”

 君非墨聞言,真的挑了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放到胸口,准備給沐飛煙,待袋子都裝滿了蘋果,君非墨才落在沐飛煙面前,從懷中拿出拿出那個大蘋果,遞給沐飛煙,“煙兒!”

 沐飛煙笑瞇瞇的接過,兩手緊緊的握住蘋果,心口甜滋滋的,卻捨不得吃。

 君非墨一手提著裝滿蘋果的袋子,一手牽著他這一輩子的摯愛,走到正在吃草的馬兒身邊,見遠處野花開得正艷,“煙兒,你在這等我一下,一會就好……”

 說完,人已經跑了出去,

 沐飛煙站在原地,看著君非墨明明有輕功,卻寧願跑路,頭上,衣裳上還有蘋果樹樹上的樹葉和枯枝。

 可愛干淨的他卻連撣一下都不曾,又去給她摘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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