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活色生香
「好端端的怎麼發燒了?」
冬奴閉上眼睛,沒好氣地說:「要你管,死了才好呢!」
石堅笑了出來,說「為了這點事就死,豈不是太不值得了。」
「我死了變成厲鬼,整天纏著你,叫你不得安生。」冬奴翻身閉上眼睛:「一睜眼就看見你,真是噩夢。」
「我在你榻前守了一夜,就落個噩夢的評價?」石堅說著伸手往少年胸口摸了一下:「你長了顆人心沒有,不會是山裡的精怪,把你的心也給偷了去吧?」
「你幹嘛呀,動手動腳的。」冬奴撥開男人的手,翻身向外看了一眼,睡了這麼久,他的嗓子有些發乾,身上也是乏乏的沒有力氣:「守了一夜?我睡了很久了麼?」
石堅愀然一笑,點點頭,看著他,有些傷心的樣子:「已經睡了兩天了,現在你這屋子裡頭都是藥味。老夫人怕你是招了不乾淨的東西,昨晚上還特地在外頭的院子裡做了場法事。」
冬奴哼一聲笑了出來,只是嘴角微微開啟,從側面看著眼角微微吊起來,有些不可侵犯的高傲:「我就是招了不乾淨的東西,色魔!」
石堅笑了出來,眉頭微微舒展開來,神情有些疲憊:「有力氣鬥嘴,看來是好轉了。」
「怎麼你在這裡,桃良她們呢?」
「我半夜來的,叫桃良回去睡一會兒。姐夫在這裡,你不高興?」
冬奴微微闔上眼,細軟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像把小刷子,刷的石堅心裡癢癢的:「怪不得外人都說燕府的小少爺是花兒一樣嬌貴的美人,動不動就病了,比個千金小姐還要難養活。」
冬奴依舊不說話,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雪色的衣袖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了白皙的耳朵,藏在烏髮裡頭,看起來真像個嬌生慣養的小姐:「你滾,我不想看見你。」
「最後一次……」男人挪開他的手,注視著他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容忍你對我說這樣的話,以後不會了。」
「我就要說,你滾你滾你……」「滾」字被堵在了嘴裡頭,男人突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唇舌,狠狠咬了他一口。原本有些蒼白的嘴唇浮上一層血色,冬奴有些喘不過氣,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眼睛裡滿是不甘和怨恨:「我現在打不過你,不代表我以後打不過你,以後我一定報復你。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我姐姐嫁給了你,你這種人我都不屑跟你說話!」冬奴滿臉通紅,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男人忽然捏住他的下巴:「我這種人,我是什麼人?」他覆上來,趴到冬奴的眼前:「癩蛤蟆能不能吃到天鵝肉我不知道,但是你,我想吃隨時都可以。」
冬奴用力掙開男人的手,雪白的下巴被捏出了一道紅痕,像個易碎的瓷娃娃:「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人,連自己的小舅子都不放過。」他語調憤怒又傷感:「我姐姐太可憐了,嫁給你這種人!」
他把頭埋到被子裡頭,聲音都帶了哭腔:「我告訴你,你少妄想,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叫你欺負。」他燕來是什麼人,呼風喚雨的身份,要他給自己的姐夫當孌寵,他寧肯死了也不丟這個臉。他不要臉面他們燕家還要呢,他爹知道了還不打斷他的兩條腿,難道他能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我是為了我姐姐還有咱們燕家的名聲。」為了這些就跟自己的姐夫睡覺,還要被男人玩下體那裡,打死他他也不要!
石堅嘴角噙著笑,翻身躺到了床上去。冬奴嚇了一跳,挑開被子露頭一看,立即急紅了臉:「誰讓你上來的,我不跟你一塊睡。」俗話說病去如抽絲,久病的人一點力氣也沒有,他拚死拚活阻止了半天,也沒能成功把男人擋住,石堅還是掀開被窩鑽了進去,並很快挾制住了他,長腿夾住他的身體,胳膊摟住他的肩頭,輕輕「噓」了一聲:「外頭廊上可有人守著呢。」
冬奴紅著眼,壓低了聲音吼:「那我也不能就這樣任憑你欺負,我嚥不下這口氣!」
「那你說怎麼辦?除了把我從這張床上攆下去之外,什麼姐夫都聽你的。」
「可我就想把你攆下去,其他的我還不要。」冬奴伸手擋住男人妄想靠近他的嘴:「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欺負我一個小孩子,我還生了病……」他紅著眼,黑黑的眼珠子浮上了一層水光,看著更是勾人。冬奴扮起了可憐,抽抽噎噎地說:「你怎麼能這樣……」
他被抱在懷裡不能動彈,因為有了踏實的依靠,心裡更是脆弱傷感,趴在男人胸膛上哭了起來,扮可憐是他的強項,可這一次並不完全是裝的,他也是實實在在覺得傷心,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不敢讓旁人知道,單靠自己的力量,又不能撼動這個男人分毫。
可是單是這麼躺著已經夠他委屈的了,躺了不一會兒,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摸摸這裡揉揉那裡,冬奴渾身燥熱,軟軟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熱氣不斷冒出來,他抓著男人的衣襟,忍不住呻吟出聲。濕濕的小穴嬌艷動人,石堅有些情難自制,悄悄將少年的衣衫捋了起來,一直捋撫摸到少年的膀子下面。少年光滑而白皙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胸前的兩點紅蕊還沒有見過其他人,淺色的紅,隨著呼吸不住地起伏。他湊近看了一眼,渾身的血液都往腦子裡湧,忍不住伸手撥了一下,冬奴立即抽了口涼氣,聲音要哭出來,問:「你要幹什麼?」
男孩子胸前敏感的不是沒有,只是他運氣不好,養的那幾個孌寵沒一個反應像冬奴這樣的勾人的,也就戚繪知道他喜歡摸那裡,會故意裝的很舒服的樣子。只是他御女無數,身下的人是真舒服還是為了要取悅他,他一眼就能瞧得出來。冬奴的反應勾起了他無限的惡趣味,而且少年胸前的那兩點那麼漂亮,不只是乳尖,周圍的紅暈也有柔軟淫蕩的光彩,像他整個人一樣,一看就是金湯匙養大的,他捏著少年的乳尖不住地揉搓,快感源源不斷,少年舒服要升天,冬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會驚恐嬌怯地喘氣,發出的呻吟滑膩一片,卻毫無反抗之力。男人加大了撥弄的頻率,冬奴喘得更厲害,最後嗚嗚哭了出來,卻只能任憑男人肆意欺負,這樣羔羊一般的無助和軟弱激起了男人更大的佔有慾,低聲笑道:「姐夫如果咬一口,寶貝會不會更哭得更厲害?」
紅蕊已經嬌俏俏地挺立起來,鮮嫩而可憐,在光滑而平坦的胸上血一樣紅,看著像美味的小小櫻桃。冬奴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悄悄靠了上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突然劇烈地「嗯」了一聲。男人的舌頭就從上頭掃了過去,乳尖泛了水光,濕濕滑滑地隨著他的喘息起伏。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凶狠地吻了上去,舔舐撕咬,狂野的幾乎陌生,然後用硬硬的胡茬碾扎他的乳尖。這一下靈魂舒服地出竅,冬奴咬著被子直抖,身體彷彿不是他的,他覺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男人的戲弄之下。男人突然又溫柔起來,舌尖輕輕地描摹,濕濕的,熱熱的,有時候舔,有時咬,有時候只是畫圈,冬奴只會抖,不知所措地摀住了臉。
男生女命的人,果然有著世上最敏感妖嬈的身體。石堅即便是很想要,也不敢再進一步下去,他知道冬奴這樣的身體,第一次根本受不了太過強烈的刺激。他探手摸了摸冬奴的臀縫,已經潮乎乎的一片。冬奴捂著臉哭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樣的情慾與他而言那麼陌生,雪白秀美修長的身體蜷縮起來,捂著胸前已經紅腫的兩點,臉頰粉紅的一片,他不知道他的姐夫為什麼要這樣欺負他,讓他受這樣難耐地煎熬。石堅喘著氣抱緊他,輕聲安慰說:「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姐夫不碰你了。」
「我要讓我爹殺了你,讓我姐姐改嫁!」冬奴咬著牙瞪過來:「我爹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
「西朝近年屢屢進犯,兩國交界的連州都靠我的『石字軍』守著,別說你爹了,連皇上也不敢輕易動我。」石堅親了親少年的嘴角:「乖,別胡思亂想了,只要你不願意,姐夫不會欺負你。」
冬奴卻不覺得男人今天晚上會放了他,他心裡又羞又怕,拼盡了力氣用力一推,扭捏著身子就跳下了床,可是腳剛挨到地面,雙腿就一軟,一下子倒在男人從後頭伸過來的胳膊上。他還要跑,卻被男人扣住了腰,身上的衣衫隨著他的掙扎滑落下來,那從未有人碰觸過的身體光滑柔軟,挺翹圓潤的臀瓣形狀更是惹人喘息。男人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上,冬奴「哎喲」一聲,被男人扯的有些疼,再也不敢動彈,衣衫滑落到地上,他光著身子趴在男人橫亙在他胸前的胳膊上,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