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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寵》第98章
第十三章 瘋狂夜晚

  這一夜冬奴是在不甘和憂懼中睡過去的,他姐夫的懷抱對他而言彷彿有一種難言的魔力,讓他有些難以逃避的沉淪進去。他做了一個很香甜的夢,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反正醒來的時候心情愉悅,身上也說不出的舒坦。他醒的很早,桃良她們起得更早,雖然一睜眼的時候就知道他姐夫已經走了,可冬奴還是心虛,紅著臉問:「你們……有沒有見到……」

  「什麼?」桃良捧著濕毛巾遞了過來。

  冬奴紅著臉慌忙搖頭:「沒什麼。」

  他穿好衣裳起來,教他練武的師傅已經來了,在院子裡候著,是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看著儒雅謙和,不像個武師,倒像一個吟風弄月的 文人騷士。外頭的天剛有了一絲曙光,遠處還是黑朧朧的,黑色的樹和白色的雪,高台上的燈籠還亮著霓虹色的光,彷彿蓬萊瑤台。他呵著手來到院子裡,桃良趕緊拿著件披風跑過來說:「少爺把這個披上,小心凍著。」

  冬奴噙著笑剛要叫桃良幫他繫上,那個武師就說話了,咳了一聲說:「少爺,咱們這是要練武呢。」

  桃良不以為然,也是跟著冬奴久了,在燕府也算半個主子,有些天大地大的,白了一眼裝作沒聽見,柔聲細語地說:「少爺身體弱,還是披上,保暖。」

  冬奴看那武師的臉色有些難看,笑了笑說:「算了,這樣更利索些。」

  他說著就撩起袍子紮在腰間,靴子上沾了些雪花,他抬抬腿就給甩掉了,很矯健的樣子。學起武來冬奴才知道那武師看起來為什麼那麼儒雅,原來他們練的是太極,不為練功只為運氣,求的就是強身健體。冬奴覺得很新鮮,學起來也覺得很開心,半學半玩,不一會天色就亮了起來。東邊的天際亮起來,帶著一抹橘紅色的光彩,連下了幾日的大雪之後,終於迎來了晴朗。冬奴額頭上冒著汗意,興奮地看著天際的曙光,臉龐上全是光彩。太陽露出了一點顏色,雪光也顯得很柔和。桃良跑過來給他繫上披風,笑著說:「這天一晴就更冷了,少爺出了汗受不得風,進屋來吧。」

  冬奴笑著看著天際漸漸冒出來的晨陽,瞇著眼看了她一眼,說:「真好看。」

  「是啊,冰雪天地驕陽。」

  冬奴教人把他的衣物都拿了出來,搭在廊子底下晾了晾,又和他姐姐出了一趟門,去了連州城最有名的佛寺裡頭敬香。石府在連州,也和他們燕家在京城差不多了,陣仗浩大,一點也不遜色於皇家貴戚的排場。到佛寺的時候他們姐弟倆榮光艷艷,引來了好多前來上香的人圍觀。只是冬奴初來連州,又甚少出門,很多人都不認識他,倒是對燕雙飛,這麼多年來早已經看慣她讓人目眩神迷的美貌,如今突然見了一個這麼粉雕玉琢,風神秀徹的男孩子,都紛紛猜測他的來歷。有人悄悄問:「那後頭的少年是誰,生的那麼美貌?」

  「是石府的小少爺吧?」

  「不可能,石府什麼時候有小少爺了,石夫人膝下無子,石都督也沒什麼姬妾。」

  「不會是都督的私生子吧,他們這種大戶人家,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徐大人家不就是突然有了個兒子麼,聽說就是徐大人的私生子,因為徐夫人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就抱養了過來。」

  一時之間眾人眾說紛紜,阿蠻調皮,混在人群裡頭,聽見這些話心裡老不痛快,皺著眉頭說:「你們少胡說八道了,那是我們夫人的弟弟,是京都裡頭大名鼎鼎的燕少爺。」

  「金台春深玉石色,花開燕來明月光」,這歌謠誰沒有唱過,燕府小少爺的美名,他們更是有所耳聞。只是他們連州到處偏僻,對於那京城裡的美貌少年公子,心裡只是敬仰,可惜無緣一見。如今聽了阿蠻這黃口小兒的話,心裡半信半疑,外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關信他們有些著急,皺著眉頭說:「少爺,要不咱們回去吧,這裡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冬奴看了看在前頭虔心禱告的燕雙飛,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圍觀,他扭頭看了一眼,說:「他們愛著就讓他們看,反正我也不在意,我又不是衛 ,還怕他們看?」

  關槐動了動嘴角,小聲說:「你還不知道咱們少爺,外頭圍觀的人越多,他心裡越得意呢。」

  「他得意是他的,要是出了意外,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我們。」關信皺著眉頭看了看黑壓壓的人群,有些無奈,又有些鄙夷:「他們這窮鄉僻壤的,果然沒有見過什麼世面,要是在京城,哪會這麼瘋狂,簡直把少爺當成奇珍異獸來看了。」

  「他們看少爺,自然是因為少爺好……小姐也好,他們姐弟兩個,我看著也覺得耀眼。」

  冬奴和燕雙飛自然是極其耀眼的,同樣耀眼的還有跟著他們的那幾個小丫鬟,個個長的像一朵花一樣,滿滿的胭脂味,桃紅柳綠的裝扮,那才是京城裡名門望族應有的風範。冬奴這一趟出巡可算出盡了風頭,回來的路上還有人追著馬車跑,他撩開車簾往外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騎著馬站在一處石橋上,活脫脫像一幅畫一樣,看到他的時候還朝他揮了揮手。冬奴佯裝沒有看見,自負地扭過頭,心想這連州的守衛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那個拓跋慳怎麼可以在城裡頭來去自由呢。

  第三天的時候石堅就回來了,冬奴沒有想到,剛脫了衣裳準備睡覺,房門就被人給推開了。冬奴很討厭他這種不請自來的行為,男人剛走到床前他就把腳踹了出去,腳面觸到冰冷的鎧甲時他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是穿著鎧甲的,好像一回府就來了他這裡,他見男人神色有些異常,後悔自己一見面就動了拳腳,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又不想喊出來鬧得人人都知道,嚇得趕緊往床裡頭鑽。鑽了一半回頭看,卻見男人在脫衣裳,鎧甲掉在地上嘩啦響了一聲,他嚇壞了,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扔掉被子就想從床上跳下去,卻被男人一隻胳膊給攔住了,冬奴使出了吃奶地勁,推開男人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可是剛跑了兩步,就被男人撲倒在地毯上。他拼了命地往前爬,褲子就被男人給扯下來了,露出了白皙而圓潤的桃臂,扭動著更加的撩人。他翻過身不斷地用腳踹,下一刻卻被男人捉住了小腿,一把將他拖了回去。男人壓在他身上,喘著氣笑的猙獰:「說說太子怎麼弄你的?」

  冬奴被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問的愣了一下,他更迷惑的是他的姐夫到底怎麼了,在他的印象裡,他的姐夫一向是溫柔的,冷漠的,即便是欺負他,也有一種運籌帷幄的氣度,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邪魅得近乎妖孽的神情。冬奴不敢再說,紅著臉使勁掙扎,男人順勢就往他後穴裡頭摸,並把他按在膝上掰開了他的臀縫。冬奴嚇得頭皮都麻了,連掙扎都忘記了,冷汗突突地往上冒:「你……你幹什麼?」

  男人摸了一把,說:「讓我看看顏色……這麼嫩,不像被人搞過……太子怎麼弄你的,進去了麼?」

  「沒……沒有……」冬奴嚇得要哭,抖著說:「我以前……我上次是騙你呢,你不是已經知道是假的了麼,你別摸我那裡,我害怕。」

  「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的小東西,姐夫要怎麼相信你?」

  「我真沒有,我只是老夫人壽宴上的時候見過他一次,我這回沒說謊……我沒有說謊,姐夫,姐夫,你……」他說著就哭了出來,握著男人橫在他臀上的手指說:「我只讓姐夫欺負過,別人都沒有,都沒有。」

  男人彷彿猛然鬆了口氣,好像得到了他失而復得的寶貝,再也不敢撒手,抱著他就親了上來,翻來覆去地啃咬他。冬奴扭動著不肯讓男人得逞,得了空又朝門口爬去,可是男人忽然捉住他的腳,瘋狂地就舔了上去,冬奴「嗯」一聲叫了出來,羞得臉上都要滴出血來,腳趾蜷起來,他蜷著腿抱成一團,哭著喊道:「姐夫姐夫,你嚇到我了。」他是一個虐待狂麼,還是一個要吃人的妖怪,怎麼會這麼對待他。他把被扯到小腿的褲子提起來,無限地驚恐地看著男人有些發紅的眼。男人呆呆地看著他,說:「姐夫在外頭被一些流言嚇到了,姐夫忍受不了你先被別人佔了,為了讓姐夫安心,你先給我好不好,嗯?」男人說著又親了上來,這一回直接覆住了他的下身捏在手裡,打橫把他抱了起來,直接扔在了床上。摔倒在床上的冬奴立即又往裡頭爬,一直躲到最裡面的角落裡,蜷成一團,可是男人很快就爬上來了,高大的身軀擋住他,把他困在最裡面,柔聲說:「你別怕,就第一次有點疼,以後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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