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春來燕好
這屋子裡頭有個很大的鏤花窗,如今因為天冷的緣故糊了一層明晃晃的紙,上頭貼著花開燕來的大紅剪紙,透著新年的喜慶氣兒。外頭的月光透了進來,冬奴心裡有些緊張,問:「你關門作甚麼?」
男人回過頭來,卻已經變了臉色,笑盈盈的看著他,反問道:「你覺得呢?」
冬奴臉一紅就朝外頭走,卻被男人橫身攔住,雙臂攬住他的腰,笑著低頭問:「你不是要給我行禮麼?」
「我現在不想給你行禮了,你算什麼長輩,你……嗚嗚……」
男人忽然擒住他的嘴唇,專心而溫柔地吻他。冬奴本還有些掙扎,男人噙著他的嘴唇,低聲道:「阿奴,別動……」
冬奴立刻安靜了下來,彷彿有些害羞,又有些呆,兩隻手微微蜷起來,支在空中,觸到新年裡微涼的空氣。兩人的身高還有很大差距,男人索性托著他的臀將他抱了起來,架在腰間,親了親他的臉頰,低聲問:「我這幾日冷落了你,你很生氣麼?」
冬奴垂著頭不說話,只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他鼻子一酸,這才抬起頭來,看著男人的眼睛,問:「你為什麼要躲著我,我又沒有得罪你。你欺負我,還騙我說你跟別人都不這樣親近……」
「我沒有騙你……」
「你還騙我,我都知道了,後院裡頭那個戚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他看著男人有些驚訝的神色,眉眼裡彷彿帶了笑意,心裡頭更不痛快了:「你這樣的人,我都沒有不理你,你竟然先不理睬我,你憑什麼不理我,你……嗚嗚……」
誰知男人竟然又不顧著他那樣生氣,低頭又親了下來。冬奴使勁推開男人的頭,張嘴就朝男人肩頭咬了一口,這下咬得很用力,男人吃痛按住了他的頭,抽了口氣說:「疼。」
「就是要疼死你!」冬奴恨恨的抬起頭來,突然摟住男人的脖頸,對著男人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他並不懂得怎麼樣親吻,只好笨拙的咬住了男人的薄唇。男人笑著任憑他「欺負」,兩個人糾纏了好久才彼此分開。分開的時候他才發現男人的嘴角滿是他沾染的水痕,突然就不好意思起來。男人抱著他柔聲笑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就連吃了我的架勢都有了,現在是怎麼了?」
冬奴癡癡的注視著男人英俊的臉龐,蹭上男人高挺的鼻樑,閉上眼睛說:「我一定是吃錯藥了,要不然我就是在做夢。」
「你不是吃錯了藥,也不是在做夢。阿奴,你看著我……」
「我不。」冬奴閉著眼睛,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石堅歎息了一聲,握住他的手掌,說:「我總摸不透你的心思,早知道是這樣,也不會害你傷了手。」
兩個人又吻了起來,這一回吻得難解難分,石堅撩開帳子,將冬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隨即就壓了上去。乍然知道了冬奴的情誼,叫他心裡頭有些意亂情迷,彷彿多等一刻就會要了他的性命,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想一個人的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可是他又怕嚇壞了冬奴,只好溫柔而纏綿地吻他,含弄他的耳垂,舔弄他光滑而白皙的脖子。察覺男人的手要解他的衣襟,冬奴緊張地伸手去攔,卻被男人極富技巧的挑逗弄得渾身酥軟。外袍被解下來扔在床沿上,又被冬奴扭動著擠落在地上,單薄雪白的中衣露出來,石堅輕輕將衣襟拉開,冬奴的肩頭就露了出來,暴露在空氣裡頭,他覺得有些涼,便伸手抱住,睜開彷彿喝醉了一樣的眼睛,呆呆的叫道:「姐夫……」
可是男人只是溫柔的笑,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肩頭,輕聲問:「怕麼?」
冬奴老老實實地點點頭,他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恥,閉上眼睛說:「我聽說第一次很疼,會流血。」
男人微微一笑,手指順著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滑下來,一直滑到他的胸口,隔著單薄的中衣輕輕按住他的乳尖,指腹輕輕摩挲著,帶給他一股一股的電流和酥麻,彷彿再也難以忍受一般,喘息著貼上他的臉頰輕輕磨蹭:「阿奴,我忍得好辛苦……」
他的身軀因為情慾的煎熬微微顫抖,肌肉僨起的肩頭因此顯得更寬廣厚實,冬奴有些害怕,睜著眼睛說:「我……我沒想過會到這一步,我……」
下一刻他就呻吟了出來,因為男人捏住了他的乳球,在捏弄的間隙挑開了他的衣襟,歎息著貼到他的嘴唇上,一邊親吻一邊撫摸他:「你的身體很漂亮。」
冬奴別過臉去,喘息著問:「姐夫……你喜歡我,會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好看……」他說著扭過頭來,直視著男人的眼睛:「你告訴我。」
男人直直的看著他,眸子裡有情慾的精光和心底的深情,只看了他一眼,就叫他讀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抿著嘴角顫抖著說:「我……我……」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只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心,他翻過身來趴在床上,中衣退到他的背上,露出了柔韌修長的背和脖頸,赤裸的曲線圓潤而誘人,他將衣裳脫了下來,趴在枕頭裡頭喘息道:「你……你不脫衣裳麼?」
男人將他撈起來,從背後抱著他,下巴靠在他的肩頭上,親吻著他的耳垂說:「你幫我脫……」
冬奴滿臉通紅,他不敢回頭,緊張地說:「你愛脫不脫,我才不管你。」
男人悶笑一聲,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尖,歎息地說:「紛紛紅紅的,硬起來那麼漂亮,真想咬一口嘗嘗。」
「下流……」冬奴罵了一句,卻彷彿激怒了背後的那個人。男人托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揚起了白皙的脖頸,然後從他的脖頸啃咬著順勢而下,最後滑落到他的肩膀上,手指還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喉結。冬奴舒服的簡直要顫抖,他語帶哽咽,說:「你……想要就要,不要折磨我。」
男人低笑著將他壓倒在床上,將他的中衣徹底的脫了下來。冬奴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團,覺得很羞恥。男人的手指順著他的腰線蜿蜒而下,滑過他的臀部,一直滑到他的腳趾上頭。冬奴難耐的抓緊了枕頭,察覺男人像個**一樣親上了他的腳趾頭,一股股的電流順著他的腿往上頭鑽,他舒服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腳趾頭也彎起來,他的姐夫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沒有了沉穩和溫柔,熱情地像一個沉淪的色魔。他想要翻過身來,卻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了腰,一條濕滑滾燙的舌頭順著他的大腿內側往上舔過,他激動得大腿肌肉不停的抖,下一刻就被男人抬著大腿搭到了肩上,他纖細修長的雙腿夾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舌頭從他的臀縫掃過去,粗聲道:「姐夫最喜歡你這裡,在夢裡頭舔了無數次。」
冬奴不自覺地撅起了臀部,咬著手指不住的顫抖。他的菊穴那樣的敏感,被男人的唾液打濕,又被那條熱情靈活的舌頭故意吮出淫浪的水聲。他的眼淚在男人的手指嘗試著進入的時候落了下來。他彷彿恍然從美夢中驚醒,他在做什麼呢,他竟然在「勾引」自己的姐夫,他怎麼能夠這樣。他恍然伸手擋住男人的頭,扭過頭含著淚叫道:「姐夫……」
男人從他臀瓣裡抬起頭來,嘴唇濕漉漉的一片,閃著淫靡的光,那眼神那樣滾燙和兇惡,像一頭正在進食的猛獸一樣。冬奴覺得羞恥極了,他抽著氣扭動,說:「我……我不想跟你睡覺了……」
他往前爬去拾自己的衣裳,卻被男人突然扯著雙腿又給拉了回來。這一次男人好像突然失去了溫柔和耐心,竟然用牙齒去嚙咬他的菊蕾,大手將他嬌嫩的臀瓣揉成血紅的一片。他姐夫已經著了火入了魔,想要停止彷彿就是要了他的命。到底是怎麼樣執著的一個人,才會那樣癡迷他那個部位,那舌頭在穴口像發了狂的擺動,添出菊穴的內壁還不肯罷休。冬奴受不了那樣的刺激咬著被子叫了出來,他的身體也著了火,皮膚浮上來一層酒醉的紅,他竟然喜歡這樣的熱情,並渴望男人一直這樣舔下去。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只好摀住了自己的臉,在男人鬆開他去脫衣裳的時候,他也忘記了逃,等他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只看到他姐夫古銅色高大的軀體,弓起腰身伏在自己身後,雙眸熠熠發亮,看上去就像一頭發情的矯健雄獅,而那胯下黑叢裡的巨莖粗長成那個樣子,上頭青筋突起,黝黑的龜頭更是碩大的可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感的雄性魅力。
他剛去過小倌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是他還那樣小,那樣的粗長根本不是他能夠承受的程度,他的心為這樣雄渾的身體而興奮顫抖,僅存的一點理智卻叫他驚叫出來。他倏地縮成了一團,恐懼的全身發抖。外頭不知是誰突然放起了爆竹,辟里啪啦震耳欲聾,男人覆上來趴在他的身後,粗啞而又溫柔的說道:「阿奴莫怕。」
冬奴捂著嘴搖頭飆淚,石堅看出了他的異常,柔聲問:「怎麼了?」
冬奴「嗚」一聲哭了出來,說:「姐夫,我不想死……」
石堅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說:「不用怕,你不會死的,姐夫再忍下去就要瘋掉了,你救救姐夫好不好?」男人說著拿潮濕碩大的龜頭去磨他的穴口:「你給我,我這輩子都把你捧在手心裡……我一輩子疼你愛你,絕不叫你受委屈……我把我的命都給你,好不好?」
冬奴身上的汗珠子順著被流到了臀線上,他的頭髮已經從頭巾裡散落出來,臉龐上不知道是淚還是汗水。他呆呆的看著男人發紅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個人。他捂著嘴趴在了枕頭上,男人立即扶著自己的莖身壓了上來,一隻手翻過他的臉龐,親吻著他的臉頰,聲音語無倫次的顫抖說:「阿奴,我愛你……」
冬奴「嗚」地叫了出來,他抓著男人的胳膊壓抑的哭,說:「別……別進去了……姐夫,求你……」
男人已經興奮得聽不進他的話,他親吻著他,一寸一寸地往裡頭研磨。他似乎能聽見莖穴融合的聲音,冬奴緊緊抓著男人強健粗壯的胳膊,想咬又捨不得,只好哭著罵了出來:「王八蛋……你敢再往裡頭進……嗯……啊……我遲早要殺了你……嗯……太長了……」
男人終於全根而入,粗喘著道:「你太緊了,夾得我又疼又爽……姐夫沒有騙你,你看,是不是沒有死?」
「怎麼……怎麼那麼大……」冬奴在疼痛裡感覺到了酸澀的爽,他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心臟會被男人頂到,他覺得自己肚子裡漲的又疼又酸,男人壓在他背後開始律動,粗野而又溫柔,兩個人的身體被汗水沾合在一起,他趴在枕頭裡一直的哭,男人卻不聞不問,只親吻著他的肩頭歎息:「阿奴,我覺得自己舒服就要死掉……」
冬奴雖然是第一次,菊穴卻出奇的濕軟緊致,不一會兒就順滑了起來,裡頭的快感無以復加,果真是天生的寶穴。石堅見他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彷彿受了一種舒服又疼痛的折磨,知道他已經漸漸適應了自己的存在,再也抑制不住,虎腰開始自在的擺動了起來。當男人突然撞上冬奴最深處的一點時,突然間像引爆了他體內某個隱匿的導火線,像煙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體內爆炸開來,迅速蔓延過他的四肢百骸,冬奴「啊」一聲情不自禁弓起身子,發出了迷醉的歎息。
「寶貝,我真想死在你身上……」巨大而雄壯的身軀狠狠地撞擊著冬奴修長白皙的身體,那嬌嫩的菊花被撐得幾乎陷進去,勉強包裹著他的粗壯,隨著他飛快地進出泌出白濁的液體,淫靡的四下流淌,劃出乳白的濕痕。
冬奴感覺到呼吸彷彿越來越困難了,太多太強烈的快感讓他的大腦變得昏昏沉沉,那麼羞恥的地方被男人肆無忌憚的撐到極致,他卻感覺到一種背離道德和理智的邪惡念頭,讓他只想他進的更深,插得更用力,讓他感到更爽更興奮。他從未體驗過那樣的快感,他睜著茫然的眼睛咬著手指哼哼,全身酥軟成一團。男人從背後抱著他,揉捏著他的乳尖,卻突然發現了冬奴的一個弱點,就是他每捏一下他的乳尖,冬奴的穴口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他像得了寶貝一樣變著法兒的欺負他,從床頭把他頂到床位,從床沿又把他擺弄到裡頭的牆上,冬奴欲生欲死,幾次高潮奪去了他全部的力氣。石堅愛死了這種可以貼身肉搏的後背式,胯下的囊袋沾染了冬奴的春液,打在冬奴的臀瓣上「啪啪」地響,陰毛濕漉漉的顯得更黝黑,穴口已經紅腫,看得他紅了眼,臀部擺得急速又有力:「呃……寶貝,再咬緊我,吸我,噢……」高潮的來臨讓他葷話不斷,一股電流從他肌肉僨起的健臀上流過,古銅色魁梧的身軀拱起來,腹部肌肉糾結顫抖,可是冬奴卻率先射了出來,後穴急劇收縮,夾得石堅呻吟了幾聲,他即將在冬奴從未有人到訪的最深處留下自己的痕跡,這是他渴望了已久的時刻,他激動地發了瘋,緊緊摟著冬奴急插著吼道:「阿奴,阿奴……我來了……呃……」他低吼著「啪啪啪」撞擊在冬奴的臀上,弓起魁梧的背,擺動著射進了冬奴的身體深處,冬奴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滾燙,驚得他身體不住的顫抖,咬得石堅胯下未見疲軟就再次發動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