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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寵》第162章
第十二章 霸王強逼

  他覺得那個男孩子他彷彿認識,可是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怔怔地從衣裳裡頭把右手掏出來,那上頭,還沾著白色的液體,溫濕的,散發著一股腥甜的味道。他的腦子裡突然一亮,幾乎半個身子都要僵住了,他記起了他剛才在恍惚裡頭看到的那個少年,和他在捨憂崖上看到的那個石像一模一樣。

  那個叫冬奴的男孩子,是他心裡頭最大的噩夢,是他一切幸運的開始,卻也是他一切傷痛的開始。他羨慕他,敬重他,卻也嫉妒他,怨恨他,他是那個人活在這個世上的影子,戴著跟他一模一樣的面具,學著他的樣子,唱他只肯唱的小生。

  他卻在這樣想著他心愛的男人高潮的時候,腦子裡冒出了那個人的面貌,那樣不可一世的,即便美貌也無法遮掩的高貴與輕蔑。

  那樣的精氣,是他永世都無法學來的神采。他永遠都只是學會了他的表象,所以也注定永遠不能深入心愛男人的靈魂。

  他恍然吁了口氣,沉沉地閉上了眼晴。

  「是誰在那兒?」

  朝生身子一抖,急忙蹲了下來。他從快感的餘韻裡頭緩過神來,偷偷地扒著樹葉露出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來,卻看見男人腰上已經圍了一張袍子,站在院子裡頭朝他這邊望了過來,大聲說:「再不出來,我可就過去了。」

  朝生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萬分窘迫,又萬分驚慌的模樣,垂著頭站在花叢裡頭,說:「是……是我……」

  男人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他抬起頭來,卻看見向著他直直地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他的跟前停下,俯看著他,問:「你怎麼在這裡,做什麼呢?」

  朝生垂著頭,眼珠子不住地轉動,說:「我……我好久不見主子了,想來看一眼……一不小心,就在花叢裡頭的石頭上睡著了……我不是故意要……」

  他的下巴突然被男人水漉漉的大手捏住,強迫著他抬起頭來。男人目光炯炯地瞧著他,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看不清喜怒的笑容。

  「都看到了?」

  朝生窘的眼皮子都要燒起來了,他的目光觸到男人沾著水珠的腹肌,喉嚨干的只想嚥一口唾沫,只好閉上了眼晴,說:「主子……主子說什麼,我……我不明白。」

  男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手指卻從他的下巴上滑下去,順著他的脖頸,一直撫摸到他小巧的喉結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朝生卻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雙腿都有些虛軟了,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怯怯地叫道:「主子……」

  男人充滿玩味地一笑,另一隻手卻突然扯掉了自己身上唯一覆著腰部的袍子,朝生驚得立即閉上了眼晴,身體都抖動了起來,說:「我……我沒看見……我真的睡著了,我睡著了……」

  男人握住了他的脖子,輕聲地問:「不想看麼,看看男人長什麼樣子?」

  朝生哆嗦著嘴唇說:「我想看什麼,我……我也是個男孩子……」

  他那樣倔強而羞澀的的語氣,很像那個當初什麼也不懂得,自尊卻又懵懂的冬奴,石堅突然迷失了自己的理智,他湊上去,趴到朝生的耳垂旁,輕輕吐了口氣,說:「男人跟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這樣魅惑的石堅叫朝生覺得恐懼而陌生,隱隱還有一絲不知道羞恥的興奮。他的脖子又癢又麻,突然被男人按倒在了地上,一個沙啞的聲音粗聲說:「含住它。」

  他睜開了眼晴,卻發現男人已經高高揚起的巨莖已經對準了他的臉龐,體積比他剛剛偷窺到的還要大上幾倍,幾乎有他的手腕粗了,青筋凸起,前頭已經吐出了一絲絲的黏液。他覺得很羞恥,本能地別過頭去,說:「我不要。」

  男人比他高大許多,如今他又跪著,男人幾乎要半蹲著才能把下身遞到他的嘴邊,這樣的姿勢維持的有些辛苦,男人似乎沒有了耐心,伸手扯住了他的頭髮,說:「含住它。」

  他終於還是跪了下來,顫抖著伸出了手來。男人的巨莖有著火熱的溫度,那蘑菇一樣碩大的龜頭散發著一股奇異的淡淡的味道,他閉上了眼晴,張嘴便含了進去。男人歎息了一聲,按著他的頭,好看的嘴唇緊緊地抿起來,露出了一副隱忍而情慾的光澤。因為下身往前拱的原因,腹部的肌肉全都憤顯出來了,濕漉漉的毛髮拂著他臉露出的皮膚,朝生突然激動了起來,好像男人的喘息與他而言,便是這世上最好的鼓勵。他嗚咽一聲,含的更深,直深入到自己的喉嚨裡頭,男人「嗯」地呻吟了一聲,失聲叫道:「阿奴……」

 那太過粗大的體積撐的他幾乎要嘔吐,他被頂的咳嗽了兩聲,眼淚便掉下來了,只是內心的傷痛好像比身體的難受還要更多一些。他卻更賣力地吞吐,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瘋狂地擺動自己的頭部,舌頭也伸了出來,舔吮和吞吐很快便叫男人迷失了心智。津液順著他的嘴角流進了他的脖頸裡,他狠狠地一吸,男人便低吼了出來,揪著他的頭髮狠狠地插進去,巨莖跳動著射進了他的喉嚨裡頭。

  朝生被那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嗆得幾乎背過氣去,他踉蹌著倒在了地上,乾嘔著就哭了起來。

  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他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不捨得那個人為他做。那個人是男人掌心裡頭的寶,他富貴的出身和出挑的容貌注定會讓男人終生傾慕。男人對那個人一直是卑微的,仰視的,以一個乞求的姿態,得到了便珍若至寶,得不到便終生感念。而他陳朝生,只是一個戲子罷了,或許有憐惜在,有迷惑在,卻始終得不到那個人才有的高度和位置。

  男人彷彿也是久久地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頭來,看了倒在地上的他一樣,竟然露出了驚慌和羞愧的神色,後退了幾步,愣了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地說:「你……,出去吧。」

  朝生呆呆的回過頭來,身子還在抽噎,他受傷的神色觸動了男人心裡頭最柔軟的那根弦,好像男人也終於意識到,他是剛剛與他纏綿的男孩子,什麼經驗也沒有,在男女情事上也只是一張白紙。他閉上了眼睛,終於有些羞愧和苦澀地說:「他……性子傲,如果知道我與別的人這樣……就算回來了,也不會肯原諒我……我不能……」

  朝生彷彿瞬間掉進了冰窟窿裡頭,腦子懵懵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抹了把眼睛爬了起來,生生地將男人的精液咽進了肚手裡頭,爬起來就朝外頭跑。他覺得自己那樣悲哀,遠勝過他做戲子的時候第一次登台,客人要去摸他的身體。他用力地捶門,大喊道:「開門開門!」

  趙管家緊張地開了門,看見他慌亂地往外頭跑,著急地問:「怎麼了這是?」

  他咬著牙掉眼淚,他從沒有如此地怨恨過那個叫冬奴的男孩子,他恨他為什麼就那樣死了,他恨他永遠也比不過他。

  他要盡快地恢復了自己的容貌,他要到青樓裡頭,到小倌樓裡頭去,他要學會這天底下最勾人的法子,他要用最勾人的,最不知羞恥的身體,用他最濃烈瘋狂的感情,把那個叫冬奴的男孩子,乾乾淨淨地從男人的心裡面抹除掉。他總要做到,他要那個叫石堅的男人心裡頭,只有他陳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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