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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寵》第102章
第十七章 小公狐狸

 冬奴的臉龐紅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些血漬在上頭,被手背一擦,抹到了嘴唇上,嘴唇也變成了異常的紅,看著更加色情。石堅看的下腹有些熱,輕輕咳了一聲,啞聲問:「吃過飯了麼?」

 「剛吃了一半,就被李管家給叫過來了。」

 冬奴往床上一坐,低頭看著自己不斷晃動的腳問:「你好端端的怎麼生病了,是因為我上次在雪地裡折騰你的緣故麼?」

 他這個姐夫撩撥人似乎很有一套,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看著他懶懶地問:「你說呢?」

 他說呢?冬奴鼻子裡哼了一聲,他是真的不知道才那樣問的,他扭頭看了一眼,看見他的姐夫一直在盯著他看,慌忙把頭扭了回來,男人卻突然捉住他的手,摸著他的手背問:「怎麼不敢看我?」

 「誰說我不敢看?」冬奴立即扭過頭來,覺得這樣還不足以說明自己的心思磊落,索性把身子一塊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姐夫看,烏黑的眼珠子散著純粹的光,只有微微下垂的眼皮子出賣了他,細微地抖動著想要闔起來,顯露出他內心的緊張和羞澀。時間笑了出來,說:「我這病病的可真是時候,要不然你都不願意見我吧?」

 「誰讓你一肚子男盜女娼。」冬奴抽回手,可能是嘴唇上的傷口有些疼的緣故,他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可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看起來更像是愛撫,叫人想擒住那小巧的舌尖好好地調戲一番。石堅收回視線,說:「男盜女娼?」

 「你腦子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那麼對你,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好好的,當我的好姐夫,我一定愛你敬你,怎麼會那麼對你。說來說去,不還都是因為你不好。」他說著又來了氣,從床上下來說:「你好好養著吧,我先出去了。」

 男人又伸手拉住他,可能真的是病得很嚴重,竟然有些喘氣,說:「在做一會吧,我不碰你。」

 冬奴可不怕男人碰他,碰了那麼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他怕的是他在這屋裡頭呆的久了,有沒有外人,怕外頭守著的人會猜想他跟他姐夫之間的關係,他在石府裡耀武揚威,擺足了世家公子的款兒,就是因為他身份尊貴不可侵犯,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跟他姐夫還有這麼一段疏不清理不順的關係,他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他姐姐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以後怎麼在石府裡頭混下去。

 「今天天氣好,我要出去玩,你躺著吧,晚上回來我再來看你。」

 石堅有些失望,但冬奴到底是個小孩子,愛玩是天性,再說強扭的瓜不甜,他也懂得物極必反的道理,只好鬆開了手。冬奴想也不想就跑出去了,他歎了口氣,就聽見冬奴興沖沖地對李管家說:「藥都喝了,人我也看了,你叫人仔細照顧著,我走了。」

 接著便是李管家低低的說話聲,石堅懶得再聽,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著剛才親吻的味道,心想一個男孩子,嘴唇怎麼會那麼軟呢,親起來說不出的舒服。他又後悔自己太性急了,竟然還要了一口,一定把冬奴給嚇到了。

 冬奴這一去,竟然真的到了晚上才回來。剛走到府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李管家那焦急的身影在大門口不斷地徘徊,冬奴一眼就看出他是在等著自己的了,皺著眉頭說:「咱們家的管家整天忙的不見人,怎麼李管家這麼清閒,一天到晚都能看見他在眼前晃悠?」

 關槐忙解釋說:「他不是石府的大管家,只管姑爺院裡的事,他們府裡另外有總管看著,也姓石,府裡的人都叫石管家,我前幾天見過,五六十歲的一個老頭子。少爺你想,李管家要真是石府的總管事,當初怎麼會跟著姑爺和小姐去京城,而且放著石府的事情不管,一去就那麼多天?」

 冬奴「哦」了一聲,幾個人已經到了府門口。李管家看見一路小跑就跑了上來,著急地說:「舅少爺你可算回來了,主子找不見你,發了好大的脾氣呢。」

 冬奴臉一紅,騎在馬上問:「他生病了不好好躺著,找我做什麼,我沒空,我逛了一天,想睡覺了。」

 「少爺少爺……」李管家趕緊陪著笑臉說:「少爺好歹給奴才一個面子,就去主子那兒看一眼,就因為少爺中午沒回來,主子氣的都沒出午飯呢,晚飯也沒吃。」

 「我姐姐沒來看他麼?」

 「來了一會兒,就又被石總管給請走了,府裡事情也多,總要有個管事的人,而且主子和夫人之間,舅少爺也知道他……」

 「行了行了。」冬奴一聽心裡的煩躁有浮上來了,他跳下馬,回頭對關信說:「把我買的東西都送到金台去,還有我買的小吃,給我送到廚房去,叫廚子給我熱熱,拿到姐夫那去。」

 後半句他是對著李管家說的,李管家感激不盡,一個勁地點頭,說:「馬上熱好了就送過去,舅少爺先去吧,阿蠻,快領著舅少爺過去。」

 阿蠻趕緊領著冬奴往裡頭走,邊走邊嘟著嘴埋怨:「少爺怎麼去了那麼久,也不帶上我,主子把我好一頓罵呢,說我沒有攔著少爺。」

 冬奴冷著一張臉不說話,阿蠻扭頭看了一眼,立即知趣地閉上了嘴巴,他這個小主子,雖然平日裡待人笑容滿面的,可有時候也是有些脾氣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分的清楚明白。他也懂得做奴才的本分,默默地說:「我……我有多嘴了。」

 冬奴依舊沒有笑臉,可是聲音緩和了很多,說:「不管你的事情,是你們家主子……」他懶得再說,擺擺手說:「你在這守著吧,我自己進去。」

 冬奴一開始很不習慣伺候他的人到了石堅那裡就自覺止步,只留自己一個人進去,覺得就是因為那樣,他的姐夫才那樣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可是現在他反倒喜歡這樣了,因為男人對他那麼曖昧,他還真怕外人會瞧出來什麼不該有的小火苗。對於他跟石堅的關係,他還是非常害怕被外人知道的。到了石堅那裡,一推門就看見男人躺在榻上看書信,不時地還咳嗽兩聲。聽見腳步聲的時候扭過來看了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冷笑了一聲,說:「還知道回來?」

 冬奴一聽扭頭就往回走,男人突然扔了手裡的信,怒聲說:「你給我回來!」

 冬奴昂著頭扭過身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聽李管家說你又生氣了?」

 這個「又」字惹惱了石堅,石堅抿著薄唇擺了擺手說:「你過來。」

 男人聲音低沉,明顯有些不悅:「今天去哪兒瘋了,一天沒著家,中午也不知道回來?你知道連州是什麼地方麼,什麼人都有,你以為還是在京城呢,只要報上你的名號就沒人敢動你?」

 「關信他們幾個跟著呢,能有什麼事,我不出去,難道坐在這裡看你臉色?」

 「我什麼時候給你臉色了?哪天,那件事不是讓著你,寵著你,何況我這生著病呢,你也有心情遊山玩水?你自己的親姐姐都怪你不懂事。」

 「你病了又不是我病了,我為什麼不能出去遊山玩水,而且……」冬奴想了想要不要說出口:「而且你又不是病的要死了,你要真的病入膏肓,我一定衣不解帶地照顧你,哪兒也不去。」

 他說著便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什麼事也沒有的一樣站在地上跳了兩下,跺了跺腳說:「今兒雖然是晴天,可是外頭真冷,凍壞我了。不過還算沒白去,冰天雪地的,看著也挺好看的。」

 冬奴說著便注視著男人黑下來的一張臉說:「姐夫身子好些了麼,臉色怎麼那麼差?」

 石堅拍了拍床沿說:「坐這兒來。」

 冬奴笑嘻嘻地坐了過去,趴在男人的腿上伸了個懶腰。石堅順勢撫上了少年的腰身,有些無奈的寵溺在裡頭:「都說年少寡情,果然一點都不假,像只白眼狼。」

 也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是一隻再怎麼對他好也不懂得感恩的白眼狼,還是一隻純情地叫人傷心的小白兔,亦或者,只是一隻知道這樣才是最勾人的小小公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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