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夏日如火
他有些怯怯的,像個粗使的奴才,說:「我……我只遠遠地跟著,不會妨礙你們。」
冬奴默默地在前頭停了一會兒,也沒有再轉身,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終於還是繼續往前走了。石堅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忽然聽見冬奴說了一句:「我剛才說的不是玩笑話。」
石堅立即停了下來,眼睜睜地瞧著冬奴騎著馬出了府門。趙管家小心翼翼地問:「主子再不跟上去,可就追不到了……」
結果石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趙管家就蔫掉了。他還有些委屈,心想他可都是出於好意。
冬奴這一出去,中午的時候竟然沒有回來。石堅派人去探了信,才知道他們姐弟兩個在寺院用了齋飯,要到晚上的時候才能回來。原先冬奴雖然不怎麼跟他說話,但是好歹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摸不到起碼有時候還能遠遠地瞧上一眼,如今冬奴人都不在府裡了,石堅想念的心如刀絞,吃飯的時候一把就將手裡的碗給摔了,心想反了他了,早都是被他石堅給開過苞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身為他的男人,憑什麼還要這樣忍氣吞聲地過日子,日日見那肥肉懸在眼前卻不能吃,這樣的日子他再也過不下去了。再過一天,就非得把他給憋瘋了不可。
晚上剛吃了飯,就有人來報,說是燕雙飛已經和冬奴從寺廟裡頭回來了。石堅一聽就站起來往鳳凰台去,快走到的時候他忽然沒了底氣,隱隱約約隔著牆聽見燕雙飛在裡頭說話,他到底還是沒有男子漢氣概地在院子外頭的樹叢裡躲了一會兒,直到眼看著燕雙飛已經走的遠了,才大模大樣地進了鳳凰台。那鳳凰台的奴才也會看風使舵,知道他和冬奴兩個之間站在冬奴那一頭才有好果子吃,愣是不讓他進來,惱的他一腳就踹了過去。那看門的小廝伶例,閃身給躲了過去,卻也因此再不敢攔他,只高高地喊了一聲說:「少爺,主子來了!」
石堅原本就沒打算偷偷摸摸地潛進去,這樣一來就更光明正大了,信步踱到了房門前,對著廊下的小丫鬟說:「去告訴你們少爺,就說我來看他。」
那小丫鬟瞧了他一眼,正要開門,房門就從裡頭被人打開了。他愣了一下,卻看見冬奴好像正準備換衣裳,光著身子站在燭光裡頭,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簿衫,那簿衫只在腰間繫了一根淺紫色的帶子,敞開了大半個胸膛。胸前的兩點紅蕊若隱若現,秀長的下身也露了出來,整個人纖瘦風流,眼睛裡噙了星光,眼角卻微微吊起來,瞧著他說:「你來做什麼?」
石堅呆呆地瞧著,冬奴忽然難為情起來,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說:「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想見你,怎麼著,你想硬來?」
石堅這才回過神來,喉嚨膛動了一下,咳了一聲,對廊下的小丫鬟說:「你們都去後院休息吧,這裡用不著你們了。」
那些小丫鬟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地退下去了。冬奴冷笑了一聲,問:「趁著我沒發火,你趕緊走吧,要不然……」
他的話突然被男人堵在了肚子裡頭,他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便被男人壓倒在了房門上。房門光噹一聲,他還未伸出手來,男人已經扯開了他的衣衫,摟住了他的腰身。冬奴惱羞成怒,低吼道:「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男人粗喘著揉搓他的身體,貼著他的脖頸低喘說:「你不是也想麼?」
「胡說……誰想了?」
「不想的話……」男人突然攔腰將他抱了起來,問:「那當初是誰躲在草叢後頭看我洗澡的?
冬奴剎時間紅了臉,掙扎著說:「那是我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才……」
「這麼說你就是承認了。」男人把他抱到了床上,直接壓倒在他身上,來不及脫了衣裳,就開始拱動了起來。那麼淫蕩的喘息和律動叫冬奴臊得滿臉通紅,經歷了朝生的那一段之後,他對男人的感情比先前更深了,也多了一層迷戀的崇拜在裡頭,那是他身為朝生的時候留下的深深愛戀。男人的手指按住了他的乳尖,快感似乎比從前還要強烈千倍萬倍,原來被自己迷戀的男人擁抱是這樣的,那樣滿足,一個輕輕的觸碰都能點燃他內心的烈火,舒服的想要叫出來。男人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袍,抱著他的身體就啃咬了起來,力道大的嚇人,啃他的他又疼又舒坦,這是他身為朝生的時候夢寐以求的時刻,渾身上下被剝得赤條條地,任憑對方肆意撫摸他的身體,連下身小穴都被男人的手指褻玩。他越是掙扎,粗長的手指便探得越深,他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只聽到男人在他耳旁輕聲說道,「寶貝,你扭得真浪。」
一句話勾出了他久遠的回憶,他們從前歡愛的時候,男人就喜歡說一些葷話來刺激他。他捉住男人往他菊穴裡頭伸的手,低聲叫道:「姐夫……疼……」
石堅早已經意亂情迷,啃咬著他的乳尖用力地扯起來,又「啵」地一聲鬆開,粗聲問道:「阿奴想不想姐夫?」
冬奴突然全身一陣酥軟,眼圈一紅就哭了出來,幾經生死糾葛,他的內心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強硬倔強的燕來,早已經摻雜了朝生的影子,還有深深的傷感與迷戀。他抱緊了男人的脖子,問:「那你想我了麼?」
「怎麼不想?每天晚上都想的睡不著……想像現在這樣,在這張床上好好疼愛阿奴。」
冬奴眼睛一闔,說:「那你親親我。」
被冬奴用話語這樣一撩撥,石堅哪裡還受得了,低頭便噙住冬奴的雙唇,廝磨他柔軟的唇瓣。少年青澀又火熱地糾纏上來,獻出自己的唇舌和口中的津涎給他品嚐。石堅被徹底撩起了興,雙手夾著冬奴最敏感的兩點紅蕊,舌頭從他微啟的口中長驅直入,享受少年甘美的津液,一刻也捨不得與他分開。
冬奴呻吟了一聲,心裡的幸福像陳年美酒般滿溢出來,整個人已然醉了,雙手抱住他姐夫筋肉結實起伏有力的後背,放縱自己沉浸在這一刻的無限滿足中。
男人直到吻得他喘不過氣來,才暫時放過了他,貼著他的嘴唇說:「你還沒回答姐夫,你想姐夫了麼?」
「想了,我昨天還夢見姐夫了……」少年睜著迷離的雙眼,張啟著血紅的嘴唇說:「我還是朝生的時候,天天都夢見你……」
男人似乎很滿足這樣的回答,手上加重了撫摸的力道,惹得冬奴渾身顫抖:「夢見我什麼?」
冬奴紅了臉,說:「夢見你欺負我。」
石堅笑了,舌頭順著男孩的脖子舔上去,又覺得不盡興,吮了幾下,也咬了幾下,每次都惹得冬奴一出聲:「怎麼欺負你?」
冬奴用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背,說:「就……就是這樣……還有後面……我都哭著求你,說我不行了,你還不放過我,還是,還是一個勁地弄我……」
石堅粗喘了一聲,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將那已經腫脹到極致的巨莖掏了出來,磨蹭著少年嬌嫩的皮膚,喘息說:「是不是用它疼的?」
冬奴瞧見了那青筋暴凸的粗長,龜頭猙獰又碩大,渾身倏地像過了一層電流,覺得自己的臀縫瞬間就濕了。
男人一把將他翻了過來,說:「先讓姐夫嘗嘗你小嘴裡的味道,姐夫想死它了。」
冬奴抓著被子抖成了一團,男人舔吮他的臀肉,吮出很情色的淫靡的水聲,大口大口地吮咬他的臀縫,舌頭還不住地往他的菊穴上舔,將上頭細絨絨的幾根體毛都吮了起來,然後再吐出來舔一遍。他只覺得自己菊穴裡頭空虛的難受,只想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進去,才能止一止他體內的癢。男人想了這些年,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也沒有過分地玩弄他,直接脫了褲子說:「姐夫好幾年沒疼你了,有沒有忘了姐夫是怎麼愛你的,睜開眼睛看看……」
冬奴羞恥著睜開眼扭過頭去,菊穴已將碩大的龜頭含入,穴口將巨莖箍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巨莖猶自一分一分地往深處挺進,石堅揮著冬奴嬌嫩豐滿的臀肉,問道,「疼不疼?」
數年未曾歡愛的地方緊致的不可思議,卻一如既往的軟熱濕滑,冬奴更渴望的是男人將整根陽具都頂入他的穴內,然後像無數個夢中那樣狠幹他一夜,最好再將滾燙的精液灌滿這個連自己都覺得淫穢不堪的小穴,彷彿這樣就能印證他們屬於彼此。他咬著唇扭了扭腰身,說:「姐夫……姐夫干死我吧,別再叫我活著受這麼多的苦……」
石堅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狠狠捅了一下,呢喃說:「姐夫怎麼捨得干你,姐夫要疼你一輩子……」
男人從來不會直插直送,總是擺動著雄渾而靈活的腰身,腰背起來再挺上去,胸部肌肉憤起,看起來像一隻勇猛的野獸。這樣運用腰腹的抽送雄渾而性感,冬奴都不敢睜眼去看。巨大的龜頭在他腸壁內碾磨打鑽,頂的他欲生欲死,菊穴已經濕透,男人卻越干越勇。他「嗯」地呻吟了一聲,跪在床上仰起了脖子,汗水順著他的喉結流下去,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肩頭不可抑制地提了起來,汗珠子順著他優美的脊背流過深陷的腰線,最後被堅鋌而圓潤的屁股擋住,全都流進了幽深的臀縫裡頭,隨著男人的抽送發出交合的水聲。直接就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呻吟說:「姐夫好厲害,怎麼……怎麼這麼快活……」
石堅抽送的更猛,低吼道:「姐夫射給你,燙的你更快活!」
冬奴感覺到男人的熱汗滴落在他身上,他失聲尖叫,收緊了下身說:「那……那姐夫射死我……」
這一句一的話激的石堅低吼了出來,碩大的囊袋啪啪打的冬奴的臀瓣紅成了一片,兩人雙雙呻吟了出來,暌違多年的歡愛叫他們彼此都嘗到了欲生欲死的好處,男人緊緊摟著他,腰部抖動了幾下,眼角居然也落下了兩滴淚來。
他的冬奴,終於又如此熱情而鮮活在活在了他的身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