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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寵》第183章
第九章 獨佔

 秋天來的時候,冬奴起身前往京都,隨行的除了石堅,就只帶了關信關槐兄弟兩個和三四個打雜的小廝。他們此行走的並不快,幾乎是走走停停,順便也領略了這沿路的美景。秋末的時候,他們路過了一個小村莊,遇見了一戶農家正在娶親。冬奴還未見過普通農家娶親的陣仗,覺得很新鮮,非要下車去看。石堅拗不過他,只好陪著他去看,走近了才發現按送親的隊伍裡頭有一個人居然是認識的,竟然是明睞,而那個新娘子,竟然就是明歌。

 這樣子一來他們兩個就不好意思再去湊熱鬧了,冬奴訕訕的,到底是舊情敵相見,拉住男人的手說:「咱還是別去了,我以前還欺負過他們姐弟倆呢。」

 石堅笑了出來瞇著眼往人群裡頭瞧了一眼,故意逗他說:「明睞真是越長越俊俏了,眉眼多像你。」

 冬奴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且」了一聲說:「哪像了,花紅柳綠的,穿的那麼俗氣。」他說罷就生氣地拉著男人往外頭走,說:「別看了別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石堅愛極了他那吃醋的模樣,煞有其事地說:「看到他們姐弟倆,我倒想起戚繪來了,他被你趕出去之後,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

 從前石府裡頭養著的那幾個,冬奴最忌諱的就是戚繪了,明睞明月他們他知道只是在石府裡頭住著,石堅也沒跟他們怎麼樣過,可是那個戚繪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在他之前就跟著石堅兩三年的人了,雖然石堅一直標榜說他跟戚繪雖然說有過接觸,也是點到即止的,並沒有發生實際的關係,可他可不怎麼相信,心想就憑男人那一肚子男盜女娼,要他守身如玉根本就不可能。他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冷嘲熱諷地說:「明睞都越長越俊俏了,那個戚繪還錯的了,現在估計天仙一樣的了呢,你還跟著我去什麼京城,去找你的小美人去吧!」

 石堅忍俊不禁,問:「吃醋了?」

 冬奴眉眼間微微一動,嘴角卻冒出了一絲流光,雪白的牙齒微微露出來,說:「我吃什麼醋,你以為我離了你就不能活了,離了你,喜歡我的大把大把呢。」

 這句話卻叫石堅臉上沒了笑容,他也裝作沒看見,逕直地往前走去,石堅在原地站了一會,立即就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喝道:「你敢。」

 「我怎麼不敢。你有美男子上趕著往上貼,我這張皮囊也不賴,又年輕,男的女的都會喜歡吧?以後可以你玩你的,我耍我的。」

 冬奴也不在意,掙開了自己的胳膊,得意洋洋地上了馬車。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上來,馬車咕嚕咕嚕地往前走,冬奴往軟榻上一躺,說:「也不知道明大哥怎麼樣了,聽說他現在在景懷宮陪著劉弗陵呢。也不知道那個劉弗陵見了我還有沒有想法。」

 男人臉色沉沉的。說實話,他跟冬奴兩個,還是他擔心冬奴更多一點,他愛冬奴愛的那麼深,幾乎到了癡迷的地步,可是冬奴對他始終是淡淡的不怎麼熱情,他雖然也知道冬奴自幼養尊處優,已經養成了高高在上的性子,要他熱情地承認愛一個人不容易,可是心裡頭總還是有些不平衡,總想著聽冬奴親口說幾聲愛他。

 石堅跟冬奴兩個,其實從一開始認識到後來兩情相悅,石堅都是那個在感情上比較卑微的一個。他將冬奴捧在手心裡頭,恨不得天天說愛他才能釋放自己內心的渴慕與愛戀,也正是因為他這火一樣的激情,冬奴反倒收斂了自己的感情,也只有在歡愛的時候,才會變了一個人似的,腰肢扭的歡,聲兒叫的浪,要多愛他有多愛他。

 冬奴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妖孽,給他無盡歡愉,也給他無盡忐忑。石堅活了幾十年,還從沒有為一個人如此緊張在意過。馬車緩緩地往前走,冬奴躺在那裡都要睡著了,忽然聽男人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活活XX……」

 他恍然驚醒,一下子就紅了臉,語氣卻還是鄙夷的,說:「你就會這個……」

 「我不是玩笑話,阿奴,你敢喜歡旁的人,你喜歡誰我殺了誰。」

 冬奴聽了,嘴角微微提了起來,「哼」了一聲,挪了挪身子,枕到了男人的下體上,強硬地拉過男人的手握在手中,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你不是很有本事麼,怎麼,也會怕了?」

 男人沉沉地看著他,忽然翻過他的身子,對著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兩巴掌。那力氣也太大了,打的他屁股火辣辣地疼,他身子彈了一下,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不由得又羞又惱,吼道:「石堅,你幹什麼打我?!」

 男人惡狠狠地看著他,說:「叫你長長記性,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冬奴立馬不幹了,使勁扭著自己的身子想要掙扎出來,誰知道他只扭動了幾下就老實了,因為碰觸到了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他臉上又熱又紅,罵道:「你……你個老淫棍!」

 男人的胯下已經直直地挺了起來,就頂在他的小腹上,那原本放在他臀上的大手也不老實起來,揉揉這裡,捏捏那裡,捏的他心猿意馬,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車裡頭瞬間變的又熱又燥,身上也泛起了潮濕的溫熱。男人貼著他的耳垂子低笑出聲,說:「治你的法子我可有千千萬萬種。」

 冬奴壓低了聲音,按住男人往他褲腰裡伸的手,說:「你瘋了,這是在馬車上……」

 「馬車上怎麼了,咱們輕一點,你咬著衣裳別叫出來,他們聽不見……」

 冬奴死活不幹,覺得太丟人了,可是他拼不過男人的力氣,幾個回合下來,男人就扯掉了他的衣袍,那駭人的巨莖彈跳出來,正打在他的臉上,又不懷好意地拿巨大的龜頭去磨他的嘴唇。他一下子啞了炮,腦子裡頭轟隆隆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看著那個曾叫他欲生欲死的東西嚥了口唾沫。

 他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人,又是貪慾的年紀兒,何況馬車上偷情確實刺激,磨蹭了那麼兩下子,就由著男人折騰去了。男人抱著他輕輕地磨,他捂著自己的嘴,眼睛裡都冒出水來了,可是他下頭流的水更厲害,「噗嗤噗嗤」地響,他上頭還能捂著不叫出來,下頭可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又羞恥,又覺得刺激,脆弱的腸壁被那超出常人的巨莖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每次的摩擦都叫他爽上天,他照著男人的肩頭就咬了上去,咬得男人像嗜血的野獸,操的他只有吸的氣兒沒有出的氣兒了,他愛死了他姐夫狠狠愛他的模樣,就湊上去去吮吸男人下巴上的汗水。

 一番折騰下來,男人噙著他的乳珠嗜咬,惡狠狠地說:「下次再惹我,就再馬上辦了你。」

 冬奴趴在軟榻上直哼哼,有氣無力卻還是不服軟,說:「你等著瞧,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想著,等他到了京城,就憑著他燕少爺的美名,到時候想勾引多少良家婦女勾引不過來,到時候氣死這個臭男人。

 可惜他如意算盤落了空,這一趟去京城,石堅說萬事都隨著冬奴的意思,只有一樣,不准再暴露他的身份,不准再以燕府公子的身份招搖。

 石堅是有他的考慮。其實冬奴剛活過來的時候,他也曾經想過讓冬奴恢復他燕家繼承人的身份,可是後來他顧慮重重,還是決定讓冬奴就此改頭換面的生活。原因有兩個,第一,冬奴如果恢復了身份,那就是京都燕氏的子孫,身份尊貴自不用說,又是他名義上的小舅子,這樣顯赫又敏感的身份做了他的孌寵,普天下的流言蜚語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不會少,冬奴性子那麼傲,難保他聽多不會後悔跟著他,這對他們兩個都不是好事;第二,燕家的小少爺素以美貌之名聞名於世,且不說他當年在京都無人能比的盛名,就單是劉弗陵曾執意召他入宮這一件事,就足以引得這天底下愛好男風的人垂涎好奇,石堅縱然自信滿滿,也擔心這天底下優秀的人物多了,保不齊會出來一個比他還出色的追隨者,把他給比了下去。他可不願意做一個被冬奴拋棄的可憐男人,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得保證在冬奴這輩子見到的男人裡頭,他必須是最出色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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