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棋
“什麼……籌碼?”本能讓韓勻避免去想到最壞的結局,所以他抱著一絲希望強迫自己分神去理解月見說的話。
“等你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你自然知道你的籌碼是什麼了,不過眼下,”月見的身子俯得更低了,灼熱的呼吸直接打在韓勻敏感的耳垂上,“你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韓勻打了個冷顫,心裡默默倒數,數到三下,就咬破嘴裡的丹藥,這種藥可以讓人筋脈逆行,就算是將死之人,也能有片刻的功力大漲之勢,這種時候韓勻的眼神反而又鎮定下來,就算是走火入魔,他也斷斷不會讓自己遭受這種奇恥大辱。
牙齒稍一用力,藥丸的苦味就開始滲透進嘴巴裡,幾乎是即時的,韓勻覺得原本被阻滯的真氣開始在四肢百骸裡亂竄,全身開始發熱,力氣也一點點的回到了體內。
就是現在!
韓勻鼓足一口氣准備一掌擊在月見的胸口上,可是手才剛一抬起,已經把手伸進他褲子裡的月見突然一用力握緊了韓勻跨下還軟綿綿的一團,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受到攻擊,繞是韓勻再鋼鐵意志,下手也失了准頭,被卸了七分力道的一掌不痛不癢地打在了月見的肩頭。
“對你還真是大意不得。”月見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趁韓勻還沒緩過勁來,左手將他的雙手按壓在頭頂,右手迅速封了他身上七處大穴,“想魚死網破,沒那麼容易。”
“雜碎!”最後一手也被對方輕易制住,韓勻終於失了理智開始破口大罵,“你這麼下作,不得好死!”
“哼,有空罵我,不如呆會叫得大聲一點給我助興,”月見得意地松開韓勻再度無力的雙手,這一次毫不憐憫地直接撕開了韓勻的褲子。
眼見對方變態的心理異於常人,韓勻絕望地選擇了沉默,只是體內的真氣四處亂竄卻無法沖破被點的穴道,只是讓他身上越來越熱。
在月見技巧性的揉弄下,韓勻胯下之物終究還是違背主人的意志開始硬了起來,韓勻又恨又羞愧,索性閉起眼睛打算裝死到底。
等他恢復功力,他一定要將這個雜碎碎屍成段,再拿去喂狗。
但是韓勻的苦難還沒有結束,下一刻軟綿綿的身體被月見抬了起來,從小練功所以柔韌更勝尋常女子的腰幾乎被折成九十度,身體被擺弄成極其羞恥的姿勢,身上連自己都沒有見過的隱秘地方通通暴露在對方熾熱的視線下,可是他卻連咬舌自盡的力氣地沒有。
這種無力的感覺,在見到軒轅御之後也體驗過數遍了,本以為,這一輩子的煞星也就這麼一個,卻沒想到現實遠比想像讓人絕望,更甚者讓他連絕望
的時間也沒有。
“滾開,雜碎!”韓勻啞著嗓子無力地咒罵。
月見的手指已經沾了冰涼的液體探入了韓勻的下身的入口,撕裂般的疼痛,讓韓勻臉色慘白,月見彎下身子,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說著曖昧至極卻也殘酷至極的話:
“忍著點,剛開始幾次大家都會痛,不過,多做幾次你很快就習慣了。”
“畜生,雜碎…你滾開…”韓勻絕望地口不擇言,眼角崩得血紅,雖然上一次莫名其妙地被軒轅御給上了,但除了事後的疼痛卻根本沒有記憶,這一次卻清晰地感受到這種違背倫理的行為給自己帶來的怪異到極致也恐怖到極致的感受,全身的肌肉本能的崩緊,抗拒著異物的入侵。
月見擴張了半天,仍然只能勉強伸進三個手指,他開始有些不耐煩,稍微退下後,韓勻感覺到另一個滾燙的觸感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物體貼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月見稍微有些急躁的拿自己的硬物去摩擦韓勻的身體,一邊自言自語道:
“奇怪,上次是怎麼進去的……”
韓勻聞言猛然一驚,睜開了緊閉的眼睛,啞著聲音道:
“是你……軒轅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