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敗局
雖然被嚇得魂都差點沒了,但韓勻驚奇的發現自己對軒轅御會做什麼竟然已經絲毫不感到驚奇了,那種飽含某種欲望的眼神自己以前對著漂亮姑娘也不是沒露出來過,只不過通常都沒機會付諸行動罷了,只是現在有這念頭的人換成了軒轅御,韓勻知道,不擇手段達成目的絕對是此人的稟性。
所以幾乎是有軒轅御結束那個問句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自動自發的做出了反應,腿和背上的肌肉都收緊,擺出了隨時准備躥出去的架勢。
當軒轅御吐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韓勻已經以常人無法反應的速度起身穿過軒轅御的身側,企圖奪路而逃。
但是也只是常人無法反應的速度,這個“常人”裡並不包括像軒轅御這樣身手好到不現實的“非常人”。就在韓勻幾乎看到了逃脫希望的那一刻,突然覺得腳踝一緊,下一秒已經結結實實地跪倒在地上,跑得越急越是掌握不了平衡。
韓勻也顧不得疼痛,急忙掙扎著想再站起來,這時腳下又傳來一股大力,這一次是整個人都被拖著往回滑,一點一點的,他看到了軒轅御興致盎然的臉:
“你覺得,你從本王手下逃脫的機率是多少?”
數種魚死網破的計劃走馬觀燈似的在韓勻的腦海裡閃過,但一想到後果,他立即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幾乎是要哭出來:
“我說,王爺,我們可不可以講點道理?”
“什麼道理?”軒轅御一邊說,一邊整個人壓上韓勻的胸口,讓他動彈不得。
“根據王爺對紅棉姑娘的做法來看,王爺必定是個公私分明的人,現下屬下跟王爺都算是有任務在身,進行這種……私人的交流不大好吧?再者,屬下畢竟是個男人,皮糙肉厚的,要是給王爺留下不好的經驗就不好了。”韓勻循循善誘,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軒轅御偏過頭看著他,表情說不出的純良無害,安靜了片刻才答道:
“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韓勻聞言,眼睛一亮,但緊接著馬上又被推入了十八層地獄,在軒轅御慢悠悠地吐出下半句話之後:
“不過,本王現在不想講道理。”
韓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有生以來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理智,以至於現在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身手比他強,心腸比他狠,心眼比他多,最最重要的是還有致命的把柄在他手上,無論從任何角度考慮他都毫無勝算,連僥幸的心理都不必有,這讓他連最基本的掙扎都覺得無力去完成了。
看著韓勻如喪考妣的臉,軒轅御不知道為何也有些掃興,但也只是“有些掃興
”而已,很快他就因為新的主意而更加愉悅起來:
“不如,本王跟你玩個游戲。”
“什麼游戲?”韓勻全身更加僵硬起來,依他對這個倒霉王爺的了解,他可能在算計你,可能在利用你,可能在想各種各樣的壞主意對付你也絕不可能是在想“放你一馬”這件事。
“你可以用手幫本王解決,反正本王也只是有生理需求而已。”軒轅御幾乎是假裝自己很仁慈地說道。
韓勻的耳朵豎了起來,雖然這種喪權辱國的條件聽起來不過是割讓一個州還是兩個州的問題,但對於絕境之下的韓勻來說,也已經是可以納入考慮范圍內的事了。
“但是,”軒轅御笑得越發無害了,“前提是你能忍住在本王解決之前自己先不解決。”
???
韓勻心中閃過無數個問號,明明是要他幫這倒霉王爺服務,為什麼他自己也要解決?難道這倒霉王爺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國色天香到讓男人光看就可以X出來嗎?
當然這話韓勻是不會說出來,省得軒轅御改變心意,他前思後想,想起了某些不堪的回憶頓時寒毛倒豎,覺得也只有答應一途:
“一言為定。”
“好。”軒轅御越發笑得迷人了,長長的單鳳眼裡滿是笑意,竟然有種明艷不可方物的感覺,“本王現在松開手,你不要玩什麼花樣。”
沒有了禁錮,韓勻坐起身來揉了揉剛才被抓住的手腕,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兩人竟然一本正經的面對面跪坐著,像是要進行什麼切磋的開場。
“把外衣脫了,我比較喜歡夜行服。”軒轅御趾高氣揚地命令道。
“哦?好……”韓勻一邊應著,一邊有些風中凌亂,隱隱覺得有種強奸變成通奸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