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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還是會愛你(幻想空間 重生 隨身空間)》第8章
☆、記憶中的被子事件

  回到司徒家,正好遇到司徒將群回來,正停好車。

  司徒玉有些訝異地看著他手裡的行李,雖然之前將群有答應回家住,但她沒想到他這麼乾脆,今天就搬回來了。要知道,她兒子一到18歲就說要獨立,一直不願回來住的。

  司徒將群當然有看到母親眼裡的訝異。不過,他只是笑笑,沒有解釋。再看到一旁的貝貝,一看到自己的行李就開心地笑,這讓他覺得特別的值。他一直擔心夏勝宇的死會讓紀時夏性情大變,現在看來,他的確恢復得不錯。

  吃罷飯,紀時夏將那塊白玉給了司徒將群,重複了一次下午的謊言。這是沒辦法的事,他知道自己不能實話實說。

  司徒將群沒說什麼,皺了皺眉就將白玉收起來了,承諾一個月內將佩件做好。紀時夏點點頭沒有意見。

  晚上給在書房看文件的司徒將群沏了杯茶,依舊偷偷地在裡面加了潭水。看著他喝光茶之後,紀時夏覺得功德圓滿地睡覺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紀時夏夢見了前世的一件事。

  衛睿的戰友邀請衛睿出去喝酒,衛睿看了眼時夏,說:「我問下我家時夏。」然後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回答對方,「時夏說我胃不好,最好不要出去喝酒。」

  電話那邊,戰友一向是唯衛睿是從,沒人敢反駁一句。直說著,「睿哥,胃要好好養,日常要注意飲食。」之類的。

  當時蘇然正好在家,三人在準備晚上吃麻辣火鍋,這是衛睿的最愛。她看著自家哥哥的舉動,直接笑噴了。

  時夏頓了一下,重新拿出一個中間有隔板的鍋,對著蘇然說「你哥說他胃不好,我們煮鴛鴦火鍋。他吃清的就行,辣的不能吃了。」

  衛睿剛掛完電話,聽到時夏的話,委屈得不行,直耍花招。簡直一哭二鬧三上吊都要出來了。時夏無奈到了極點,只好可惜地看著被衛睿拿去放起的有隔板的鍋。本來他還覺得煮個鴛鴦火鍋,他可以兩種結合著吃,不怕明天上火。看這個樣子,他再去把鍋拿出來,衛睿真的會哭出來。

  蘇然兀自在旁邊笑得直抽抽,問衛睿,「哥,你平常就是這麼在你朋友面前詆毀時夏的啊?」

  「什麼叫詆毀,我這是在向時夏證明我愛家,不去外面花天酒地!」衛睿很理直氣壯,「還表明了時夏最關愛我,我也最愛他。」

  蘇然做噁心狀,衝到時夏旁邊,雙眼晶亮晶亮地盯著時夏。「時夏,你是怎麼受得了我哥的?嗯?小妹我太好奇了!」

  時夏很嚴肅地思考了下,回答「習慣就好。」

  衛睿捶胸,將蘇然拉開,然後對著時夏撒嬌,把話題轉移,「時夏,我餓了。」

  時夏繼續準備晚餐……

  醒來的時候已經6點半,時夏有些不捨得起床,想著是不是再睡著可以繼續夢見衛睿呢?

  賴了十來分鐘,實在是睡不著了,只好起床,準備洗漱好後到花園走走。

  起床的時候順手疊了被子,標準的豆乾被。疊好之後,他看著被子發愣。可能是剛夢到衛睿的原因,他看著被子又想起了衛睿。

  衛睿自小生活在軍事家庭,父母,祖父母,叔叔,全是軍人,又當了17年的兵,生活上很是自律。就例如床上的被子一定要疊成豆腐乾的樣子,整整齊齊,有稜有角。

  而時夏,生活上有著廣泛藝術家的隨意態度。他喜歡賴床,而且家務活裡最討厭疊被子。因為這個和衛睿冷戰過很長一段時間。

  事情是這樣的。在衛睿四十歲生日那天,他出門去商場給衛睿買禮物。時夏看中了一款手錶,黑色款式,一看他就覺得很適合衛睿。

  在看那款手錶的時候,時夏被搭訕了。好死不死,那人是衛睿的客戶,兩人剛談完一筆生意,那位客戶說他手錶壞了要過來買款新的。他們談生意的餐廳就在商場對面,衛睿有些興致就跟過來看了。衛睿也是剛好想起時夏一直沒有手錶,買一塊也行。

  結果,客戶一看到時夏就驚為天人,立刻過去搭訕,衛睿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而且,那位客戶溫儒爾雅,還比衛睿年輕!衛睿看著兩人的身影就掉進了醋海,立馬上去宣示主權。

  那客戶非常不懂得看臉色,知道兩人的關係後,黯淡著選了款手錶付賬。臨走前還不忘對著時夏說,「我比衛睿年輕,你真的不考慮下?」

  衛睿氣得想殺人。時夏當然感覺得到衛睿身上的低氣壓,立刻宣佈自己只愛衛睿一個。看得售貨小姐以為在拍電影。

  晚上時夏給衛睿過生日,衛睿一直心不在焉的。時夏以為他很累,兩人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醒來,衛睿已經去上班了。時夏愜意地伸懶腰,起床去刷牙,然後吃早餐。完全依照往日習慣——不疊被子。

  晚上衛睿回來,氣壓很低。看到床上的被子沒疊,亂糟糟的,就衝著時夏發了火。時夏被凶得莫名奇妙的。兩人認識7年,相戀5年,兩人還從鄰居變為夫夫關係,他從來沒有疊過被子啊。他討厭疊被子的事,全家都知道啊。時夏委屈得很,衛睿凶個什麼勁啊?「你當初怎麼不嫌棄?現在嫌棄不會嫌晚了麼?」

  衛睿被他的話一噎,直接摔了門就出去了。時夏鬱悶得要命,自己做了一桌子菜,他看都沒看一眼,就只顧著嫌棄自己沒疊被子了。他不就是不疊被子嗎?家裡哪一處他沒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不過,靜下心來思考了一下,衛睿該不會遇到什麼難題了吧?他從沒在這方面有過什麼說法的啊,硬要說有的話,就是當初熱戀的時候答應時夏說「你這怪癖,行,你不喜歡,這被子以後都我疊。」

  時夏有些緊張了,認定衛睿一定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就打電話給衛睿,結果一直沒人接。他打到公司去,公司說衛總回家了,當天公司也沒遇到什麼問題。

  深夜時分,衛睿喝得酩酊大醉,時夏直皺眉頭給他洗漱。洗漱完畢,衛睿有些清醒,卻一下把時夏關在臥室外,還把臥室門反鎖,不讓他進。時夏著急得要命,不停地安慰他,讓他開門,問他發生什麼事,衛睿一概不理。

  最後時夏也生氣了,他給衛睿洗漱,洗完自己全身都是濕的,衣服都沒換。現在衛睿把房門關了,他一件衣服都拿不到,一直穿著濕衣服,很快就覺得冷了。只好跑到客房,將衣服全部脫光,直接在客房睡覺。睡前想著明天早上一定要早起,看衛睿究竟怎麼了。

  結果第二天他還是睡晚了,衛睿已經出門。他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的,約摸著自己應該是發燒了,全身都酸酸的。打電話給衛睿,結果關機。打電話到公司,副總說衛總今天一大早飛清國出差去了。還說本來要出差的是他,早上衛總通知他不用去,衛總自己去。時夏問清楚,知道公司沒遇到難題才鬆了口氣。可是衛睿的態度太奇怪了,於是他又打電話給衛家媽媽,確定家裡也沒發生什麼事。時夏這才明白,衛睿這是針對自己來著,氣得他把手機摔了。由於摔得太用力,直接作廢。而他的頭也跟著劇疼起來,沒辦法只好接著繼續睡。也不知道衛睿要什麼時候回來。一想到這裡他又氣得肝疼。因為衛睿的莫名發火,連累他生病,結果還來直接消失,連他生病也找不到人。

  時夏再次醒來已經是隔天中午了,燒還是沒退。家裡的固定電話也沒有未接來電,他已經站都站不穩了,直接撥了急救電話,讓救護車送他去醫院。

  在醫院輸了液,昏迷了2天,醒來被醫生訓斥一番,直到他對醫生說他不是不及時找人急救,而是完全暈過去了,醫生才罷休。

  渾身不舒服,喉嚨又疼得要命,醫生又說著他差點燒壞腦子。時夏委屈得要命,也不聯繫誰了。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後直接去了郊外散心。還好他當時打了急救電話後記得去把家裡的現金全拿出來了,否則它可能會付不起醫藥費。

  時夏完全不知道他的行為令衛家上下亂了套。在時夏住院的第3天,衛媽媽的一位好友旅遊回來,帶了不少特產,她打電話給衛睿,衛睿說他出差了不在國內。她便打給時夏,結果手機打不通,家裡電話沒人接。一開始,她一位是時夏沒在家,手機又沒帶導致。可結果,一直沒等到時夏的回電。第二天她還是找不到人,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連忙打給蘇然,蘇然有時夏家的鑰匙,讓蘇然陪她去看看。

  一進門,家裡蒙了一層灰,很顯然是幾天沒人在家的情景了。蘇然在客房找到了時夏摔壞的手機,兩人急忙給衛睿打電話,問時夏是不是去了哪裡?

  衛媽媽甚至以為時夏被綁架了,是蘇然提醒說家裡門有鎖好,不可能是被綁架才鬆了口氣。

  衛睿在清國就急了,時夏不見了!怪不得一直沒有接到時夏電話。他還以為時夏在鬧脾氣呢。他想著,他不能慣著時夏,就狠下心沒有打電話給時夏。結果,才不到一個星期,時夏竟然失蹤了。

  不是離家出走,衣物一件沒少,銀行卡也全部都在。可現金全部不在了。衛睿馬上發動關係,到處尋找時夏的消息。

  那個時候時夏在住院,也沒有人往這方面想。到衛睿知道時夏住院了1個星期的時候,時夏已經在郊外看夕陽了。衛睿到醫院打聽時夏的消息,被時夏的主治醫生好一頓罵,「自家愛人病到在家裡暈倒近兩天,自己醒來打急救電話,你這愛人是怎麼當的!他到醫院的時候,燒到四十度!在醫院昏迷了兩天才醒,你們在哪裡!」

  衛媽媽都快急哭了,現在時夏已經出院,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時夏要是出個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隔天,衛睿找到了時夏,兩人相對無言。時夏也沒說什麼,打包新買的幾套衣服,沉默地和同樣沉默著的衛睿回家。

  衛媽媽將時夏帶回衛家,補湯補藥地好好養了一個月。衛睿自己住了1個月,最終選擇和時夏好好談談。

  時夏最後知道衛睿是在鑽牛角尖,氣得直打他——

  「我就是被刺激了,我已經40歲了,已經開始老了。你看起來還沒30歲,我戰友也在說我是佔了你大便宜。你出門一趟,就遇到人搭訕,時夏,我真沒安全感。」

  時夏一個枕頭扔過去,「我去你的!衛睿,你是不是哪裡糊塗了?還是腦袋不正常了?我帶你去精神科瞧瞧吧?」

  衛家父母哭笑不得,這兩人是嫌日子太安穩,找事呢吧?不理了,不理了,夫夫之間的事,他們無法理解。

  最後以衛睿撒嬌耍賴將時夏哄回家為結局。

  只是自那以後,時夏依舊喜歡賴床,卻一直自覺地疊被子,還是整齊的豆乾被。一開始衛睿一看到那整齊的被子就向時夏認錯,時夏一個眼神都不給他,哼,能不懲罰下他麼?

  回憶結束,時夏洗漱完畢到後花園散步,遇到司徒將群也在,兩人便在花園邊散步邊說話,然後一起回宅子裡吃早餐。吃早餐的時候,時夏讓司徒將群給他找個小提琴老師,司徒將群欣然應允。

  吃完早餐,司徒將群上班,司徒玉去找閨蜜出門美容,司徒昀的朋友來找他下棋。時夏無所事事,上了閣樓,整理畫具。管家神速,臥室和閣樓都已經打理好了,他想了想,下午得回家搬些東西過來,家裡也得整理一番。短時間內自己應該是不會回去住了。

  下午四點,司徒玉便帶他回家,他打包了幾件東西,將家裡用白布蓋好,電閘,水閘,煤氣氣閘什麼的,全部關好就沒事了。

  隔天,他的小提琴老師就來了。約好從他開學後的第一個週末開始來給他上課,上課時間為每個週末兩天的早上8點到11點。

  而他距開學這幾天,時夏無所事事,就在家裡畫畫。把家裡的傭人,管家和司徒兩老當模特,把除了司徒將群外的幾個住在司徒家的人都畫了一番。引得司徒將群大呼受傷,時夏承諾很快就會畫他,才安撫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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