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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還是會愛你(幻想空間 重生 隨身空間)》第30章
 ☆、參加壽宴

  衛睿外公壽宴前天,紀時夏接到壽宴的請帖。

  紀時夏拿著請帖問了衛睿,衛睿回答,「然然說了,雖然那盆花是以她的名義送的,但是畢竟那是你送給她的。而且,外公明天看到花,應該會對種花的人很有興趣,所以,她給了你請帖。另外,我明天會當蕾蕾的男伴,你就當然然的男伴吧。」

  時夏左手拿請帖在右手掌上拍了拍,「行。」至於要過去,就要送禮物……他待會進空間裡找找看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好了。

  當晚,時夏在空間裡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合心意的,最後親自畫了一幅「松鶴延年圖」的水墨畫,畫了整整一個晚上。清晨時分,用咒語讓圖變干,然後精心裝裱,就完成了。

  帶著捲好的畫軸出了空間,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五十分。洗漱完畢,照例給了小乖食物,再走到陽台將鬧鬧和叮叮的食槽添滿。

  「貝貝,貝貝。」鬧鬧和叮叮站在陽台邊緣叫著他。

  時夏挑眉,「喲,知道回來啦?我都感覺好久沒見著你們了。」

  鬧鬧飛到時夏肩膀上撒嬌,「我們去旅遊了。」蹭蹭時夏的脖子。

  「嗯?」時夏用手指攆著食物餵它,「去旅遊還每天記得回來吃飯?」畢竟食槽裡的食物每天都有少,雖然偶爾也有其他鳥類過來吃東西,不過以這兩隻小東西的挑食,能補回來吃飯?

  「我們沒跑遠嘛。」

  叮叮無奈,讓鬧鬧說話永遠說不到重點去的,「貝貝,我們有了孩子。」

  「啊?你們都是公的吧?哪來的孩子?」難道有誰變異了?他直直地盯著鬧鬧全身看。

  鬧鬧被他看得發毛,噗嗤一下飛到叮叮身邊。

  叮叮望了它一眼,繼續說,「我們撿到的,它的父母應該是被人獵死了。」

  時夏扶額,「那它呢?你們是跑到哪裡去撿到的啊?」

  「森林。」這句言簡意賅。

  「帶回來了嗎?」這才是重點,如果要成為鬧鬧和叮叮的孩子,要抱進空間裡養一段時間開下智力。

  「嗯。」叮叮非常人性化地點點頭。

  「貝貝,你同意了?」鬧鬧歡脫地問。

  時夏摸摸它的羽毛,「當然,你們的孩子嘛。在哪呢?帶它來我送它進去住段時間。」

  「哦,哦,哦。」鬧鬧很開心地繞著陽台飛,叮叮一瞬不瞬地盯著它看。然後兩隻一起飛往校園裡的樹林去帶孩子了。時夏暗想,這兩隻傢伙什麼時候變成一對的?動物不是更應該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嗎?難道是因為開了智,所以只認為對方是同類?

  時夏在陽台等了一下,鬧鬧和叮叮帶著他們的孩子回來了,三隻小傢伙一起進了空間。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鬧鬧和叮叮照顧得有模有樣,也就放心了,出門跑步了。

  還是和衛睿一起跑到網球場,然後打會兒網球。

  隨著夏網日程的接近,在遠方旅遊的雷諾每天都要打個電話來問一下準備得如何之類的。

  雷諾實在是很喜歡提醒他:「你是夏國青少年組的一號種子選手,所以你一定要打好比賽啊。」

  時夏表示,他已經聽得耳朵快生繭了。

  下午和衛睿一起去茶館找蘇然,蘇然一看見他們兩人,就感歎,「你們兩個準備穿這樣就去壽宴?」

  時夏和衛睿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時夏先反應過來,摸摸頭,「瞧我,都忘了。不過,然然,我的衣服都是這樣款式的,正裝什麼的我都沒有。」

  「咦?我記得你不止這樣款式啊,上次聯歡晚會那套……」衛睿想起了聯歡晚會的時候時夏穿的那套古裝。

  時夏無奈,「睿哥,你總不能讓我穿件古裝去壽宴吧?不知道會以為我是被請去表演節目的。」

  蘇然哈哈大笑,「那個節目我也有看哦。」

  時夏覺得奇怪,「你沒去學校吧?」

  蘇然搖搖食指,「你果然不知道啊,在網上可以看到啊,前段時間還是首頁呢——網球選手的古琴表演,驚才絕艷。」

  「啊?」時夏扶額,「讓雷諾看到又不知道怎麼說我了。」怪不得前段時間司徒奶奶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問到古琴的事了。司徒家倒是知道他會彈古琴,現在司徒家的閣樓還有一架歐陽詢送他的古琴呢。

  蘇然嘻嘻笑著,「行了,帶你們去買套衣服吧。」給哥哥弟弟搭配,這真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出門的時候,時夏問了王念斯,「你爺爺身體有好轉嗎?」

  王念斯回答,「嗯,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謝謝你,老闆。」

  時夏聳聳肩,拍拍他的肩膀。歪頭看到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衛睿,突然間有種微妙的感覺。還是這些人,可是命運卻已經不一樣。他突然有點發寒,他的「阿睿」又沒有可能會不出現?

  衛睿看到時夏的臉色有些發白,連忙上前問,「哪裡不舒服嗎?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

  時夏搖搖頭,「沒事,我們走吧。」我心裡不舒服,阿睿,我很不安。

  可是,衛睿,我怎麼能說出口?我又不可以問出口你會成為我的「阿睿」嗎?

  蘇然倒是沒有發覺什麼,挽上時夏的手臂指揮衛睿去開車。

  在「戀夏」服裝店門口停了車,三人一進門就有訓練有素的服務員迎上前來。

  「請問幾位要看什麼樣的衣服,我帶你們過去。」畢竟「戀夏」可是佔了整整一棟五層的樓,要是沒有目的地逛,客人會很累的。

  蘇然拍了拍自家大哥和時夏的手臂,沒辦法,她比他們都要矮上一截,拍肩膀有難度。「給這兩位找兩套正裝。哦,對了,還有我昨天在這訂的衣服。」

  服務員畢恭畢敬地點頭,「好的,小姐,請出示您的訂單。」

  蘇然遞給她一張卡,對方更加恭敬了,這是排名第三級別的黃金卡,可以想見對方身份不一般,「蘇小姐,請跟我來。」卡上都是有註明姓氏的。

  時夏挑挑眉,蘇然這是準備大出血?

  「戀夏」是夏家的產業,全球最大的集團「絕對」名下的服裝產業品牌,擁有全球最多最厲害的設計師。所以,你可以想見,它的每一件衣服都不是凡品,價格也是非凡的。

  在三樓男裝正裝的地方,衛睿遇到了個熟人,上前打了招呼:「簡少校,日安。」

  時夏只一眼便認出那人,簡庭軒。上輩子,眼前的這個人是衛睿最崇拜的人了,二十九歲便上任了上校一職。只是,他後來為了愛人果斷退了伍,轉戰商道。那個時候衛睿曾經長歎可惜,多年後問了簡庭軒值不值得,簡庭軒答,「只有她在,生活才能完整。我太渴望每天每時每刻都能見到她,觸摸到她。衛睿,你應該明白,假如你沒有受傷退伍,你也很可能錯失你的愛人。」

  簡庭軒的妻子,那個如同春風般的女子,這個時候是不是出現了呢?

  「日安,衛睿。」簡庭軒就算是問候也是語氣平淡了無波痕。

  「簡少校,聽說你要去一個學校擔任幾年教官?」衛睿昨天接到消息,一直無法理解簡少校的做法。

  「嗯。」簡庭軒明顯不想多言。

  紀時夏假裝自己在看衣服,其實心思有些飄忽。他記得,簡庭軒是為了那個他未來的妻子進的學校。這個時候那個女子與自己同齡,剛進大學。可是後來,好像牽扯進了一些案件與陰謀,導致那個女子受了很大的傷害。也讓他們分開了幾年。

  不過時夏也不打算插手別人的人生,不說他們其實不熟,且說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而且,記憶中他們很多年後結婚,過得很幸福。

  蘇然很快幫他們挑了兩套正裝,試裝出來,衛睿發現簡庭軒已經離開了。

  蘇然看著衛睿和時夏並肩站著有些失神,是錯覺嗎?剛才時夏和大哥相望一眼的時候,她突然間覺得這兩個人很相配。蘇然晃晃頭,將這個奇異的想法甩開,對著兩人豎起大拇指。

  兩人身上的襯衫屬休閒風。紀時夏的是純白色的,最上面的一顆扣子沒有扣,使得衣服層v字狀,襯衫的裡層是黑色的,在衣領處可以看得到。一黑一白的搭配襯托著時夏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蘇然想這個人如果想,可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穿著黑色襯衫的衛睿給人一種硬朗而又放蕩不羈的感覺,還有正氣裴然的氣勢。蘇然拍了拍手掌,「哥,你真帥。」而我,也一直深感榮幸,我有一個這樣的哥哥。勇往直前,正氣裴然,目標堅定。

  三人換好裝回到茶館接了衛蕾一起去了壽宴。壽宴是在蘇宅舉辦的,已經下午六點,正是門庭若市的時候。

  蘇然的外婆林巧見到蘇然就開心地迎上前來,拉住蘇然的手,嗔怪道:「怎麼現在才來?你外公還想著讓你招待客人呢。」

  「外婆。」衛睿和蘇然異口同聲。

  「蘇奶奶好。」衛蕾也很乖巧地喊道。

  「您好,美麗的夫人。」時夏向林巧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

  林巧笑著點點頭。

  蘇然迫不及待地指了指旁邊傭人捧著的用袋子蓋住了的花盆,「外公呢,我給他送大禮來了,相信我,外婆,今天外公的全部心思會在我的大禮上的。」

  林巧笑得很慈祥,「你外公在書房呢,和一個老朋友聊天,一會兒就下來了,你等會。對了,然然,不給我介紹介紹?」她看向蘇然旁邊的時夏。

  這幾人她就只不認識時夏了。

  蘇然挽著時夏的手臂,「這是紀時夏弟弟,記得嗎?外婆,我曾經說過的蕾蕾十歲那年救下蕾蕾的人。」

  林巧訝異地張大嘴,是這個人!「你就是紀時夏?真是個好孩子。」蘇然和她講過很多關於紀時夏的故事,例如他是他們家的恩人,他會拉小提琴,他會做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他送給了她半間茶館,他是最好看的網球選手之類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身體微恙,晚上不打寫文了,明天只有一更哦。

  ☆、壽宴

  作者有話要說:嗯……沒想到不能一章寫完這部分,而下一章還需要修一修,所以為了不吊胃口下午還有一章。大家可以晚上再一起看,這樣不會覺得突然斷掉的感覺。

  「我很榮幸。」時夏笑容得體,溫潤如玉,林巧瞬間對他的好感暴增。林巧連忙招呼他們到大廳找位置坐下,自己也坐在他們旁邊準備和他們多聊聊。像衛睿,她都好久沒見到他了。

  「哎呀,然然,你可來了。帶了什麼禮物給爺爺?」說話的是蘇然的表哥蘇暉。

  「嗯哼,不告訴你。」蘇然仰起頭故作驕傲,蘇暉咬牙切齒地捏捏她的臉。

  「你別老欺負然然,待會你爸又要罵你了。」林巧拍開蘇暉的手。

  蘇暉聳聳肩,「反正我早就知道我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是比不上然然的。」他說的很委屈,蘇然朝他吐吐舌頭。

  時夏環顧一下四周,看到了一個人,愣了一下後笑開了——秦扶疏,原來你是在這個時候就出現了的。時夏看到那個秦扶疏正向著他們這個方向看來,以很溫柔的眼神看著蘇然,看到蘇然和時夏親密的時候眼神又有些冷意。時夏心下瞭然,上輩子就知道秦扶疏在蘇然十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暗戀了,現在看到自己和蘇然親密,肯定心裡不舒服了。話說,上輩子的自己就算是衛睿的愛人,蘇然與自己太過親近時,秦扶疏也還是會吃醋的啊。

  過了一會,蘇然外公蘇亦鬆下來了,時夏想這一個老者年輕時溫儒爾雅的形象一定迷翻了不少人。

  蘇然上前叫了聲:「外公。」

  蘇亦松看到外孫女就笑得很慈祥,「然然啊,來啦?」

  蘇然挽著他,「外公,過來看看我帶給你的禮物,今晚所有的禮物,你一定會最喜歡我送的!」

  蘇亦松笑瞇瞇地點頭,「好!我就來看看我孫女送什麼禮物給我了。要是我不喜歡,我就假裝喜歡好了。哈哈!」

  旁邊的人看到蘇亦鬆下來了,也走到他旁邊,聽到他的話,也跟著他笑。

  蘇然吐吐舌頭,「怎麼可能?」說著她打開了花盆的外包裝。

  一瞬間,花盆的附近充斥著抽氣聲。

  蘇亦松指著那盆四季蘭,「這是四季蘭?」

  「正是。」蘇然應得很調皮,「瞧,很漂亮吧?」

  雖無艷色如嬌女,自由幽香似佳人。

  同株開四種顏色的四季蘭,這還是第一次見過!嫩綠與潔白,淺黃與淡紫,品相端莊,靈動秀氣,溫文爾雅。這個時候,在場的人都看呆了。

  蘇亦松是最快反應過來的,「然然啊,你這花從哪來的?這……」太貴重了吧?孫女已經這麼會賺錢了嗎?

  蘇然笑得很得瑟,「怎麼樣?外公,是不是我的禮物最震撼?」只有時夏那個養花者才會把它當成普通花對待,遇到外公,應該會細心呵護了。她瞄了眼時夏,時夏坐在沙發上似乎看著他們這群人,但是她又覺得他好像心思不在這裡。他在微笑,可是那眼睛卻有些呆滯,蘇然很想過去叫醒他,她不喜歡看著這樣的時夏。好像全世界的熱鬧都與他無關。

  蘇亦松捧起花盆,「是啊,太震撼了。可是,然然,你還是得告訴我,這花是哪裡來的。」

  蘇然揚揚眉,走到時夏旁邊,拉起他的手,讓他回了神,「是他種的。」

  於是,全部人的目光都注視到時夏的身上。

  時夏向著他們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你們好,我是紀時夏。」

  蘇亦松一聽到名字就記起來了,「你是送然然半間茶館的那個孩子?」

  時夏得體地微笑,「是的,蘇爺爺,您好。」

  蘇亦松點點頭,這是個好孩子。「這花是你種的?」

  時夏點頭。

  蘇亦松認真地問,「能說說是怎麼培育出來的嗎?」

  時夏笑笑,「我沒有怎麼刻意去養它的,應該說它的母株是我嫁接過的,當時是想實驗一下有什麼樣的結果的。後來我移植了其中一株,就是您手中的這一株了,卻長得不錯。」其實對於花,他根本就不瞭解,能分清楚花種就不錯了,這個解釋明顯是很牽強了。

  蘇亦松哈哈笑開,「你這叫無心插柳柳成蔭。」他又問,「小伙子,然然多少錢在你手上買過來的?」

  蘇然撅撅嘴,「怎麼問價錢啊?外公你真俗!」

  「嘖。」蘇暉敲了一下她的頭,「就你不俗,那你說說?」

  蘇然挽上時夏的手臂,「他送我的,不用錢。」

  蘇然沒有發現她的動作和話讓不遠處的秦扶疏暗了暗眼神,時夏可是發現了,忙鬆開蘇然的手。又怕蘇然覺得不自在,他拿出早上畫好的圖,「蘇爺爺,這是時夏的一點心意,願您壽與天齊。」

  蘇亦松笑著點頭,「好,好,好。那就謝謝小伙子了。」說著拿過畫軸。

  蘇然對外公手裡的畫很有興趣,「外公,您打開看看唄,時夏的東西都很不錯的,讓大家開開眼界唄。」

  衛睿一直沉默地站在旁邊,這個時候他也對那幅畫表示很有興趣,當然他的表現在他的心裡,只有他自己知道。

  蘇亦松佯裝惱怒地敲敲蘇然的頭,「就你調皮。」他的視線轉向時夏,「小伙子,能打開不?」

  時夏道:「當然,這只是一幅畫。」

  衛睿上前和蘇亦松兩人合作將畫打開,周邊又是一片讚歎聲。

  「這是哪個名家之作啊?」

  「是啊,畫得真好!」

  衛睿看著手中的畫,這是一幅松鶴延年圖,帶著一種靜謐的、安詳的神秘,卻也有浩氣吞天的氣勢。

  蘇然盯著畫看了看,畫的右下角有個圖案,她可是熟悉得很,那是時夏網球袋上的圖案,一個藝術體的「夏」字。她轉頭,一手指著畫,一手指著他,「這是你畫的!」絕對的肯定句。

  「嗯。」他早就想好怎麼解釋,「上個星期知道蘇爺爺的壽辰,就想著送點什麼心意,所以畫了這幅畫,希望您別嫌棄。」他這話是對著蘇亦松說的。

  蘇亦松喜歡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嫌棄?就算他對畫的欣賞還不到家,但是也是能看出這幅畫的優秀的。更別說在場的人都驚歎著呢。

  例如,在場的就有一位水墨畫的畫師。

  「小伙子,你學畫多少年了?師從何處?」

  時夏恭敬地回答,「我從小就學畫了,沒有師傅,喜歡自己瞎琢磨。」有老師,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那畫師倒抽一口氣,這真有人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嗎?不需要老師自己自學就能到達如此地步?他又開口,「你要跟著我學嗎?」

  時夏頓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婉拒。倒是蘇亦松為他解了圍,「老友啊,這你可就要失望了。這紀時夏啊,他是個職業運動員,我想他和你學畫,就是國家都不允許。咱們國家還等著他打冠軍呢。」

  「運動員?」那畫師很明顯被打擊到了,「什麼運動員?」

  時夏回答,「網球。」

  頓時一片嘩然,你一個網球職業選手學人家畫畫幹什麼,還畫得很好,這不是打擊人麼?

  衛睿及時送上了自己的壽禮,一隻玉如意,並提醒蘇亦松,「外公,該開席了。」

  蘇亦松回過神來,吩咐兩個傭人將花和畫都送到書房裡去,並隆重囑咐管家,「書房誰都不許進去。」

  管家應了。

  蘇亦松站到大廳中央和一群老友談談話,並宣佈開席。

  其實開席也和之前沒什麼差別,畢竟是以自助餐的形式。宣佈開席就是讓廚房將食物全部上齊。

  也就是這個時候,蘇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陸書成和他的母親。

  「我告訴你啊,書成,媽媽不會害你的。你爸最近剛剛和蘇家談上生意,有了點交情才有了這次壽宴的請帖。」陸太太說得苦口婆心,陸書成聽得意興闌珊。

  陸太太繼續嘮叨,「今晚蘇總蘇暉的表妹一定會出現,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我告訴你啊,蘇家是典型的書香門第,媽媽不會害你的。聽說蘇小姐是拉小提琴的,肯定是個溫柔的人。而且,和蘇家聯姻的話,對公司也很有好處。」

  「媽,你能別說了麼?這還在主人家呢,被人聽到不好吧?」陸書成覺得心煩意亂。自從上個星期母親找過蘇然,他就沒再見過她了。打電話給她,她一聽到是他就掛掉電話。他知道是母親侮辱到她了,可是那是他母親啊,為什麼蘇然就不能諒解一下呢?

  「哎,書成,那就是蘇暉蘇總了。」陸太太指著蘇亦松旁邊的年輕人,「咦,那個勾引你的女人怎麼也在這?還搭上了蘇總?哼,書成,瞧,你還在為人家苦情,人家轉眼就勾搭上別人了。」

  陸書成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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