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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還是會愛你(幻想空間 重生 隨身空間)》第39章
  ☆、異地戀

  衛睿在醫院陪時夏的第四天,他接到了上級的電話:「有任務,立刻回來。」

  時夏看到衛睿的表情就猜測得到衛睿有任務了。

  果然,「時夏,我得離開了。」

  時夏有些捨不得。他等了這個人那麼久,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可是現實中的他們卻不得不一次次地分離。可是,他卻不能拖衛睿的後腿。他太瞭解衛睿,這個人最願意做的事——用熱血書寫青春,用生命踐行忠誠。「去吧。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住兩三天就能出院了。」他記得上輩子認識衛睿的時候,他不得不離開熱愛的地方的那種沮喪,這輩子回來,時夏就已經確定自己不會讓舊事重演。衛睿的沮喪,他不會讓它出現。

  衛睿收拾了一下東西。

  他握住時夏的手,額頭抵住時夏的額頭,時夏暗想,他真喜歡這個動作。衛睿堅持這個動作沉思了一會,抬頭,在時夏的額頭吻了一下,「等我回來。」轉身堅定地離開。

  時夏摸著額頭,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衛睿唇的溫度。他癡癡地笑開,「阿睿,你捨不得我。」這樣的認知讓時夏很是開心。

  轉頭看向窗外,一片清明,陽光燦爛。

  時夏出院,是允君生來接的。前一天,司徒將群他們已經返回盧城,「盛世」要併入「絕對」,這段期間公司的事情特別多。走之前司徒將群和時夏談了關於時夏明年成年會正式成為司徒將群的爵位繼承人,讓他做好心理準備。時夏著實有些苦惱,十歲那年他正式成為司徒將群的養子的時候他就有想過這個問題,也就是說明年成年禮過後,他就會甩掉「紀」姓,改為「司徒」,成為皇族了。而且,他隱約猜得到司徒將群將「盛世」併入「絕對」是因為他沒有經商的本領,以後難以接下「盛世」的攤子。現在司徒將「盛世」併入「絕對」,握有「絕對」的股權,卻可以讓「絕對」派人來管理「盛世」,讓時夏以後生活無憂。不得不說,司徒將群的考慮很周到。

  時夏回到學校的時候,李逡安正在廁所裡奮鬥著修馬桶,時夏看著亂七八糟的廁所無奈,「你怎麼不去總務處報修?」

  李逡安往後一看,「啊,時夏,你可回來了。怎麼樣,傷口還好嗎?」

  「我沒事了。」時夏指著馬桶,「塞了?你怎麼不去報修?」

  李逡安無奈地聳肩,「總務處今天沒人在,聽說是整批人都被上面叫去了。」上面指的是泓堂學院的管理層。

  「哦。」時夏上前看了一下,「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嗎?」

  李逡安搖頭,「不知道。出不了水。」他洗洗手,拉著時夏出了廁所,「行了,反正你房間還有一個廁所,我明天去報修就行了。」

  時夏想了想,反正也不是難事,就對著李逡安道,「你把廁所收拾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我來試試看。」

  「別,你別忙,你還傷著呢。」李逡安擺擺手。

  「沒事,我就用右手。而且,我傷得也不重,你別瞎緊張。」時夏說著進了自己房間換衣服去了。

  李逡安乖乖地把廁所簡單收拾了一下。剛才他拿了扳手啊,錘子啊之類的,散了一地。

  時夏換好衣服進來,將手摸進水箱。十二月份,水都帶著刺骨的冰涼。李逡安愣愣地看著時夏潔白纖細的手在水箱裡摸索,頓時覺得很有違和感。他剎那間驚覺,時夏的身份可以說是尊貴的,可是這個人卻也能溫潤如此。

  時夏最終確定是一個零件出了問題,「換個零件就行了,去超市買一個。」

  李逡安回神,點頭,「我去買。」說著就跑了出去。腦海裡卻還是浮現著剛才時夏的手,一個運動員的手為什麼和藝術家的一樣呢?很……很好看。

  隔天,時夏去上課的路上被記者堵住了。

  「請問紀時夏,你的傷怎麼樣?」

  「會有後遺症嗎?」

  「會影響比賽嗎?」

  「你當時是以什麼樣的心態救人的呢?」

  幾個記者爭先恐後地詢問,李逡安被擠到了人群外,有些鬱悶地看著人群。

  紀時夏舉起右手,擺了擺,「各位,我的傷還沒好,能離我遠點嗎?」

  幾個記者面面相覷,退了幾步,「請問……」

  紀時夏只好再次出聲,「一個一個來,行嗎?」在不觸及底線的時候,在外人面前他永遠是溫潤如玉的。

  記者裡面有幾個是泓堂學院的校園記者,看著紀時夏的一舉一動被迷得有些臉紅髮熱。

  「請問,你傷到了哪裡?嚴重嗎?」

  「首先,我的傷不是很嚴重,至少面前沒有生命危險。」時夏指了指一直垂著沒有動的左手。

  「會有後遺症嗎?」

  「嗯,這個要看復建結果。」這個是醫生的原話。

  記者緊張了,覺得話題來了,「會影響比賽嗎?」

  「這個月的年終評比賽事不能比了,還有下個月的清網應該也不能。目前還不能確定什麼時候複賽,得看復建結果。」

  「也就是說,你也有可能不能打網球了嗎?」這個記者的問題很犀利。

  時夏也大方地點頭,「是的。」

  「那你覺得後悔嗎?」記者追問。

  「後悔什麼?」時夏反問。

  「後悔救了人搭上了你的前程。」這個很明顯是校園記者,還不夠成熟,想到什麼就說了。

  時夏笑了,眾人看著他的笑容一時有些恍神,這個人真是好看得過分。「我想,你們大概不知道我當時救下的人是我的……」他頓了一下,「我的親人吧?」衛睿的親人不就是他的親人麼?如果那人與衛睿無關,他當時怎麼可能如此大義?

  記者顯然被這個消息驚了一下。

  時夏繼續說,「你剛才的問題於我而言是不成立的。那個人是我的親人,我的手就是不能恢復了,一隻手換一條命,怎會後悔?」

  「那麼,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是親人,你就會後悔嗎?」這個也能成為勁爆的話題。

  時夏聳肩,「如果是你,你會嗎?」他反問那個記者。

  記者沒有回答,反而:「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時夏的眼神冷了下來,「不會。因為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去救人。這次是剛好是親人,我出手了,不假思索。但是,如果對方是個陌生人,我肯定會先保全自己,在確定能夠安全無恙之後,我才會有可能去救人。」

  「難道說如果是陌生人,你會見死不救嗎?」

  李逡安聽得有點惱,這記者是咄咄逼人吧?

  時夏倒是不惱,「你也可以這樣說啊。」

  「你不覺得你這樣的想法慚愧麼?」

  李逡安氣笑了,這人以什麼樣的姿態來問這個問題啊?

  時夏捏捏鼻樑,「這位記者,我要慚愧什麼?當時在場的人質可不是只有我,而是一群人呢,至少二十個。而且,離他最近的也不是我,如果那人是陌生人,我慚愧什麼?難道你願意為一個陌生人不顧自身安危?我又不是神,用不著我去拯救世人。」他想了一下,那位記者還想說些什麼被他打斷了,「假如,這次我不是受傷而是死了呢?我救了我的親人,他會感激我,而我覺得我這麼做事應該的。如果,對方是個陌生人,我捨生救人,自己受傷或者死亡,那人只會感恩一下,旁觀者只會惋惜一聲,而我的親人則會一直痛苦。那麼,我憑什麼要救一個陌生人讓我痛苦,讓我家人痛苦?我想,我的想法,一般人都和我一樣吧?」他指著提問的記者,「難道說,你能做到不顧己身安危救一個陌生人,然後給自家人帶來痛苦嗎?」

  記者啞口無言。

  時夏向他們點頭致意,「我上課快要遲到了,你們能讓一下路嗎?」

  記者們明顯還在愣神,在時夏冷意的眼神裡也不敢多說什麼,紛紛讓道。

  紀時夏拉住李逡安的胳膊,「走吧。」

  當天的晚報就登出了這段報導,掀起了軒然大波。時夏倒是和往常一樣,不受影響。李逡安坐在電腦前看完他的報導,眾說紛紜,有些人讚揚,有些人大罵。他看向抱著小乖看電視的時夏,問:「你不在意嗎?那麼多人在說你。」

  時夏聳聳肩,「在意幹嘛?他們說他們的,我不痛也不癢。」

  李逡安聽完後笑了,釋然,可不就是不痛不癢嘛,瞧他自個多自在悠然。

  睡前接到了衛睿的電話,「我明天要出個任務,比較麻煩,可能會很久。」

  時夏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回答,「去唄,你是軍人嘛。」

  「時夏,你會想我嗎?」

  時夏笑出了聲,衛睿,你這麼溫情為哪般?「那你呢?會想我嗎?」

  衛睿的笑聲傳來,低沉而充滿磁性,還很溫柔,「我正看著……你的相冊。」

  時夏一躍而起,「你哪來的我的相冊?」

  「然然帶給我的啊。」那邊傳來翻相冊的聲音。「然然說我們這叫異地戀,不能見面至少要有相片以解相思。她手裡可是有很多你的相片,從小到大,最多的是你在賽場上的。哦,還有錄像帶,可惜我出任務不能帶過去。」

  時夏是帶著耳機聽電話的,聽到這裡不自覺地摸摸耳垂,他……很享受這樣的衛睿。「你還想帶著去完成任務啊?」

  「呵。」衛睿低笑,「就帶一張相片,至少,隨時能看下你。」

  時夏嘟嘟嘴,「這可真是不公平,我可沒有你的相片。」

  衛睿摸摸下巴,沉思道,「嗯,下次見面我們得去照不少相片留著。你的追求者可不少,我可是擔心有人挖我牆角的。我們要合照,你得隨身帶一張。」

  「你……」

  「我要宣告主權的。」

  當晚時夏睡得很香。

  第二天開始,不能打網球的時夏當起了校網球隊的另一個教練,給他們安排特訓順帶指導。十二月十八號的夏國大學生網球比賽就快到了。菲比斯教練負責雙打的成員,他負責單打的成員。這時才有人發現,時夏在公開的網球比賽中沒有打過雙打。時夏尷尬地摸摸鼻尖,「一打雙打,我和隊友一點默契都發揮不出來。」在不用精神力的情況下,他完全做不到和隊友協調。經常性會變成他一個人和兩個人打,這讓雷諾很無奈,只好放棄讓他打雙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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