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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容少》第20章
 20、容少其實人很好

  隨著一聲“ACTION”,王悅琳飾演的宋年年背著背包,托著旅行箱行走在機場大廳裡。來往的旅客無數,卻無人為她駐足,這個世界令她感覺陌生,她也是這個世界的陌生人。

  正好有幾個旅行團離開機場,有人逆著人流小跑著奔向宋年年的方向。

  “年年!宋年年!”

  容飛的聲音在這一片空曠中回蕩起來,驟然抓住了王悅琳的一切。

  她轉過身來,看著那個越來越接近的身影,這是第一次她希望對方能夠快點,再快一點。

  “年年!”容飛終於來到了她的面前,喘著氣,眼睛卻毫不轉移地看著她。

  “你來送我了啊……”王悅琳笑了,這個浮華人海有太多人令她疲憊,只有眼前的這個大男孩,令她能夠毫無雜質地笑著,“這一次我又要去更遠的地方了。”

  容飛咽下口水,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細微的表情卻將那難以言喻的感情表達出來:誰都知道他想要她留下,但是他從來沒想過用自己的心情去牽絆她的人生。

  “我知道,你要去加拿大了。去加拿大好啊……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人生。你總是想要改變,這樣的改變其實不錯。”

  王悅琳微垂下頭,輕聲道:“我的老師給我起了一個英文名字,Daisy。你覺得怎麼樣?”

  “Daisy的意思是雛菊,就像是你一樣,”容飛頓了頓,臉上綻開大大的笑容,“開在陽光下,迎風搖曳。”

  他的眼裡是一種期待,在他的眼裡宋年年終於找到了那種振翅欲飛的衝動。

  周圍忽然寂靜一片,所有人都看著容飛的表情。那種快樂與寂寞交融,那種愛慕與虔誠壓抑卻又湧動出來的目光,終於王悅琳的眼淚落了下來。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眼淚能夠如此自然的落下。

  “這一次我走了,就別再這樣傻傻地追著我了,我不過是你的初戀而已。”

  劇本裡這是宋年年第一次在陳淺風的面前淚水縱橫,那並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沒有任何誇張的試圖感動他人的痕跡。

  而容飛飾演的陳淺風沒有像以往一樣,只要宋年年看過來自己便挪開視線,他搖了搖頭,那樣的篤定,“我想我還是會忍不住傻傻追著你,因為你不只是我的初戀。”

  在場的觀眾靜立在那裡,他們不知道劇情的來龍去脈,只是看著,仿佛容飛和王悅琳的表演不結束,他們就回不過神來。

  直到導演的一聲“哢”,整個劇組寂靜兩秒之後歡騰了起來,容飛這才醒神,而王悅琳也擦乾臉上的淚水。

  “你演的真好。”容飛真心實意地說。

  王悅琳破涕而笑,“真的嗎?可是我害怕自己以後再不能發揮的比今天還好了?”

  “為什麼?”

  “因為我的對手不一定還是你。”

  李導鼓起掌來,在場的觀眾和工作人員也跟著鼓掌。

  觀眾群的週邊,有幾個身材修長的男子,他們挎著背包饒有興趣地觀望了許久。

  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摸著下巴,用義大利語問一旁的東方男子,“凱文,那個正在拍戲的演員是誰?”

  安凱文的目光久久未曾從容飛的側臉移開,直到一旁的其他模特頂了頂他,“嘿凱文,佩里尼先生在問你那個年輕人是誰。”

  “他是容飛……”安凱文微微皺起眉來,他還記得兩三個月之前,自己就是在這個地方與容少狹路相逢,那個時候的容少囂張跋扈,永遠不可能露出現在這樣的表情。而且安凱文看得出來,正是容飛成功將陳淺風展示了出來,王悅琳才能塑造出那樣動人的宋年年。

  嗤笑一聲,安凱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容飛竟然也有這樣真誠的演技,還是說他現在和劇組人員打成一片的性格也是裝出來的?

  “他的名字是容飛?”佩里尼先生的目光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他很迷人。”

  安凱文頓了頓,好笑地用義大利語回問,“您不會是想要他來做您的模特吧?”

  佩里尼微微一笑,高深莫測,“凱文,你就像是正午的日光,受人矚目之餘只能被仰視。要有黑夜的映襯才能遙相呼應。”

  隨著佩里尼的轉身,其他模特也跟了上去,安凱文卻無法回過頭來。

  此時的容飛執著王悅琳的手,輕輕一個旋轉,那樣的輕鬆寫意,仿佛他們正處於夜空之最,腳下是星辰漫布。

  那天晚上,不少娛樂雜誌將這張照片登了出來,但是寫的內容卻各不相同。有人說拍攝現場觀眾齊聲鼓掌,疑為容大少新戲炒作。又或者王悅琳成容少後宮新寵。諸如此類的報導不斷,卻鮮有報導對電影本身說上隻字片語。

  當天,王悅琳就被媒體圍住了,馬蜂一般詢問她是否在和容少交往,是否意圖借容少的緋聞上位,甚至更露骨的提問都有。王悅琳一張臉憋的鮮紅,每當要開口問什麼,就被記者的提問堵住了。這些記者要的不是答案,只是圍攻這位新人的效果而已。

  “容少其實人很好啊!”壓抑許久的王悅琳終於吼了出來,然後記者們的筆鋒又變成清純女新星成為容少獵豔對象等等。

  容飛看到新出爐的八卦週刊,嘴巴都咧了下去,“衛子行,你說,我好不容易拍出了一部完整的電影,這些媒體就不能說一說我的好!清一色全是捕風捉影的緋聞!他們不去寫小說只是做狗仔實在太屈才了!”

  開車中的衛子行笑開了花,“我說容少,你應該高興自己和王悅琳的照片能夠佔用這麼多的版面,這證明你依然很紅。等到媒體不再對你捕風捉影的時候,就意味著你已經過時了!”

  “悅琳怎麼辦啊!她才剛出道就被記者這麼追著……估計嚇壞了吧!”容飛把雜誌扔到一邊,仰起後腦。

  此時,蘇臻正乘車前往一個慈善晚宴的會場。他的耳朵裡塞著耳塞聽著音樂,望著窗外的夜色斑斕。

  “嘿!容少的新聞!我就說他沉寂了這麼久總算開始泡妞了啊!估計明天酗酒醉駕的消息也要出來了!”沈彥津津有味地翻著雜誌還不望挪到蘇臻眼前,照片上的容飛笑意盎然,輕輕托著王悅琳的手,裙擺輕揚,頗有幾分“一對璧人”的味道。

  蘇臻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啊,王悅琳還說容少其實人很好呢?你說她是在維護男朋友的形象,還是被容大少的表像給迷惑了?”

  “你身為經紀人,難道不明白媒體是如何炒作的嗎?”蘇臻別過頭去,沈彥興致缺缺地將雜誌扔到了一邊。

  今晚的賓客中,還包括容飛的父親容謹嚴。蘇臻今天穿了一套純黑色的西裝,剪裁得體將他優雅修長的身形完全展露了出來。其他人在這樣的西裝裡都顯得內斂而古板,蘇臻信步而來,卻像是月神的使者,多了一絲神秘。

  容謹嚴與蘇臻碰面,侍者送上了香檳和紅酒。

  “來了?”容謹嚴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容伯伯。”蘇臻彬彬有禮地與他碰杯,就在那一刻閃光燈掠過,記者的搶拍無論是容謹嚴還是蘇臻都已經習慣了。

  只是慈善晚宴的記者素質比起外面的狗仔要好得多。

  “容先生,今天您的兒子容飛參演的電影《淺風》已經殺青了。以往容飛對演戲似乎沒有興趣,能夠耐心拍完的影片也很少,這一次卻一反常態,電影提前半個月就殺青了,不知道您是不是像他施加了什麼壓力?”

  容謹嚴笑了笑,“李成是一個精益求精的導演,也許是他嚴謹的態度感染了容飛吧。有的時候做父母的說上千萬遍還不及其他人說上一遍。而且最近容飛也懂事了很多,我很欣慰。”

  “那麼蘇天王呢?之前‘包養門’鬧得沸沸揚揚,因為容飛那次提出包養你的消息導致大量觀眾開始了抵制容少的活動,說不定這個電影就算播出了也沒什麼人看,對此您有什麼看法?”

  蘇臻勾起了唇角,典雅而不做作的笑容令那位元記者睜大了眼睛。他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來到距離那位元記者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身體傾向對方,“我會去看他的電影。我們永遠無法左右其他人的想法,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屬於他們自己的事實。”

  “您的意思是?”記者向後退了一步,蘇臻並沒有給他帶來壓迫感,只是這樣俊儔的五官如同巒綿的山脈,遠觀比近看更有韻味。

  “我的意思是,這部戲容飛演的很認真。對於敬業的人,我從來不吝嗇自己的尊重。”蘇臻頷首告別,轉身而去。

  本來窩在房間裡因為那些八卦消息而有些低落的容飛正在流覽FANS為蘇臻建立的網站,忽然看到一則新發佈的消息,那是來自對蘇臻的簡短採訪,而蘇臻的那句“不吝嗇自己的尊重”令容飛呆愣了兩秒。一直飽受非議的他忽然得到了蘇臻的肯定,容飛猛地跳了起來,“哦——”

  膝蓋撞在了桌子上,只聽見“咚——”的一聲,他抱著膝蓋像只兔子一般跳開,眼睛疼的快要流眼淚,心裡卻高興得像是在放煙花。

  不要得意忘形,容飛。這只是你的第一部戲而已!

  夜晚,躺在床上,容飛再度失眠了,不是因為焦躁,而是因為快樂。

  床頭櫃上的手機震了震,容飛伸手拿過來,是蘇臻的短信。

  有沒有因為媒體的報導而睡不著?

  容飛霎時眉開眼笑,蘇臻真的很關心自己,在慈善晚宴的現場還發短信過來。

  我確實睡不著,因為太開心了。

  不過兩秒,蘇臻的短信就回了過來。

  因為第一部用心演的電影順利殺青了?

  因為你,這三個字剛打完,容飛就囧了。只怕蘇臻看了要將在晚宴現場吃下的東西當場吐出來了吧。趕緊將這三個字刪除,回復說:是啊,很期待看到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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