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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容少》第75章
 

  75、你給我滾開 ...

  “安凱文……”容飛皺起眉來,“對不起,我知道……是為了救我,讓你失去了這麼多的機會……”

  你真是頭豬,他根本不是難過失去了這些機會,而是他把染指你的機會讓給了那個偽君子蘇臻!

  腦海裡忽然有人大聲喊道。

  容飛身體一震,四下張望,怎麼可能,這間包房裡只有自己和安凱文啊!

  到底怎麼回事?

  幻聽嗎?

  容飛抽開了自己的手,用力地按著額頭,“凱文……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喝這麼多……我的腦袋都有點不清醒了……”

  安凱文緩緩抬起頭來,眉目糾結,唇角上揚露出自嘲地笑容,“不清醒的人從來是我……不是你……”

  “凱文?”今天的安凱文從在攝影棚開始就有點不對勁。

  “你喜歡的是蘇臻……對嗎?他吻過你了,對嗎?”安凱文抬起一杯酒放在唇邊,仿佛只要容飛點頭,他又會將它飲下。

  那個偽君子吻了你不下百遍卻還要裝作一副像兄長一樣關心你的樣子!

  腦海裡的聲音令容飛微微一愣,而這一刻的躊躇在安凱文看來就是默認。

  “他抱了你嗎?”安凱文直落落看進容飛眼睛裡,像是要將他刺穿一般。

  容飛張了張嘴,無法回答。他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更不用說安凱文對他而言亦師亦友。

  媽的!總有一天我要親自殺了那個傢伙!

  腦海裡的聲音再度令容飛一震。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總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腦袋裡說話?

  容飛忽然感到幾分驚悚的意味。

  是自己神經衰弱,還是……

  “哈……我就說,蘇臻只要得到機會一定會不遺餘力將你吃幹抹盡……”安凱文仰面吸了一口氣,“如果當初是我陪你一路走到最後,這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凱文?”容飛就算再傻,此刻也明白了到底是什麼讓安凱文如此反常。

  當安凱文伸手觸上最後一杯酒的時候,容飛提前將它挪開了。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容飛蹙眉非常認真地說,“我們來到這裡是聊天的,不是為了買醉。”

  安凱文沒說什麼,笑著別過臉去。那一絲無奈,容飛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

  隨手拉開行李袋,安凱文將一個紙袋扔在了容飛面前。

  “打開看看吧。”

  然後安凱文便頭疼地撐著腦袋焦距迷離地望著容飛的側臉。

  “這是什麼?”容飛打開了紙袋,才發現裡面竟然都是自己和安凱文走秀時候的照片。安凱文就似容飛的引領者,從容高傲,卻沒有掩蓋絲毫屬於容飛的光芒。每一張的角度把握的都很好,像是一幀幀的靜態電影。容飛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富有美感。這種魅人心魄的風度並不是只屬於蘇臻或者安凱文。

  “你真迷人……容飛。”安凱文就快要栽倒。

  容飛側身去扶他,沒想到對方卻順勢吻在了他的唇上,微涼的舌尖帶著炙熱的溫度掃過他的唇縫,容飛猛地向後一撤,安凱文伸手按住桌子撐住了自己,否則一定摔的很慘。

  “安凱文!”容飛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拎起安凱文的衣領問,“現在你酒醒了沒有?”

  “哈哈……哈……”安凱文的手指在容飛的拳頭上點了點,示意對方放開自己,“為什麼要醒?現實很殘酷……”

  容飛甩開了對方,拿過桌子上的照片,“我會跟這裡的人說送你回酒店。等你哪天真正清醒了,我們再一起聚一聚。”

  說完,容飛便轉身離開。

  為什麼會這樣?安凱文怎麼會對自己產生這樣的感情?

  他是個那麼驕傲的人,也許這一切都是錯覺,等到他冷靜下來了,大概就會後悔對自己的這些荒謬感情了吧。

  容飛這麼對自己說,但是沒想到腦海裡的那個聲音再度響起。

  如果說安凱文吻你就是荒謬,蘇臻吻你卻是夢寐以求?

  你可真是賤啊!

  容飛頓住了,剛才是誰?

  難道他的腦袋裡真的有另一個人存在……

  這一定不是自己神經衰弱或者精神分裂,而是因為……容少。

  容飛的心臟在那一刻猛地收緊,他握住扶手緩緩走下樓去,腦海中一片空白,驟然不知所措。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了女子的叫喊聲。

  “容飛!”

  緊接著是高跟鞋與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相觸時發出的聲響。

  容飛剛回過頭來,一個巴掌響亮地扇在了他的臉上,耳朵嗡嗡作響,火辣辣地疼痛著。這一巴掌將容飛從虛空帶回了現實。

  “林雨薇……”容飛難以置信地按著自己的臉,眼前的這個女人衣衫有些淩亂,眼睛裡全是水霧。

  “剛才你為什麼不理我!我打了多少個電話給你?你從來都沒有接過我的電話!為什麼?就因為你是容大少,你尊貴無比而我就遞減無比?”林雨薇的妝容已經花了,看來在這之前她已經狠狠哭過一遍。

  “你打電話給我的目的,我和你都很清楚。我只是不想你再這樣下去了,你可以靠自己,而不是靠我或者靠其他男人。也許會在這個圈子裡拼的頭破血流或者被雪藏失去所有掌聲,但是你有沒有問清楚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如果是名利,你已經得到了,為什麼還要怨怪別人?”容飛將自己對林雨薇的失望也全部傾瀉了出來。

  “怨怪別人?”林雨薇露出難看的笑容,“誰都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你不再理我不再多看我一眼,我就是他們眼中被你穿過的破鞋!我現在人人都可以把我推到床上,他們覺得我這個被容大少玩膩了的女人其他人都可以玩!”

  林雨薇的失控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

  容飛知道儘管在金玫瑰裡的都是有一定經濟能力和社會地位的人,他們不是八卦記者,但是林雨薇說的這些話很快就會被登上八卦雜誌。

  “林小姐,我想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談一談吧,你現在不是很冷靜。”容飛知道此刻的林雨薇剛從那個男人那裡被羞辱,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說教。

  只是當他的手指還未觸上林雨薇的肩膀,對方便狠狠將他推了出去。

  “別碰我!你去死吧!”這一推的力量很大,林雨薇自己也是抓住了扶手才站穩。

  但是容飛卻向後倒了下去,天地倒轉,只聽見眾人的驚呼聲,容飛的一切就像被硬生生掐斷一般。

  林雨薇呆立在原處,只看見容飛倒在階梯下面,殷紅的液體緩緩從他的後腦溢出來,侵蝕著所有人的呼吸。

  “糟了!容少!”金玫瑰的侍應生沖了過去,就連經理也趕了過來焦急地撥打電話。

  林雨薇脫力般跌坐下來,“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將容少推下樓梯,林雨薇的人生算是完了。

  VIP包廂裡的安凱文正緊閉著眼睛撐著額頭,唇上是苦澀的笑意。門外的騷動令他略微回神,隱隱聽到了“容少”兩個字,他搖晃著推開門,從高處一眼就看到了摔倒在樓梯下的容飛。

  所有呼吸被死死吊起,安凱文沖了過去,“容飛!”

  撥開圍觀的人群,安凱文半跪在容飛身邊,伸手想要抬起容飛的後腦,但是指尖剛觸到地上那灘溫熱的液體,便倒抽了一口氣。

  救護車的聲音遠遠傳來,安凱文露出猙獰的表情,“到底是誰!是誰推他下去的!”

  沒有人回答,大家只是將目光投注在林雨薇的身上。

  救護人員來了,他們將容飛抬上了擔架,安凱文緊隨著離去。

  容飛被送進了手術室,安凱文焦躁地等在門外。不過十幾分鐘而已,醫院的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當所有醫生護士都將目光投注在那個風姿卓著的男子身上,他的目光卻沒有絲毫轉移地盯著手術室大門。

  當他路過安凱文的時候,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腹部上,而安凱文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願,任由對方拎起了自己的衣領。

  “你告訴我!他只是和你去金玫瑰喝兩杯酒!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蘇臻暴怒的吼聲回蕩在醫院裡,路過的醫生和護士紛紛側目。

  “是我的錯……讓他自己離開……”安凱文的牙關緊咬,這一切對他而言也是折磨。

  醫務人員趕緊上前將他們兩個拉開。

  “蘇先生!請您務必冷靜,手術正在進行中!”

  蘇臻鬆開了安凱文,沉靜地坐在了座椅上,雙手撐住自己的腦袋,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來,“他先離開……以他的性格除非你做了什麼,否則他不會先離開!”

  安凱文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現在是你責怪我的時候嗎?”

  於是,冰凍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走廊上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容太太的哭聲傳了過來。

  “我的小飛啊!我的小飛到底怎麼了!”容太太走過來握住蘇臻的手,她的身旁跟著衛子行,“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說小飛是被別人推下樓去的!還流了很多很多血!”

  衛子行看著蘇臻,再看看安凱文,希望有人能給他們一個答案。

  蘇臻摟著容太太極盡所能地安慰,但是他的聲音卻聽起來疲憊不已。

  時間漫長到連呼吸都是一種折磨,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告訴容太太,容飛的顱壓已經被控制住,顱內出血的情況也已經穩住了,但是並不能確定容飛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容飛被推出來的時候,蘇臻第一時間握住了他的手。

  那樣冰涼的手指,令人害怕。

  而幾個小時之後,在新加坡開會的容謹嚴也趕了回來。所有人都守候在病房裡,等待容飛蘇醒過來。

  蘇臻的手機一開始響個不停,他將它們全部都掛斷了,撥了一個電話給沈彥之後便直接關機。

  安凱文直接打電話給經紀人說自己要推遲去紐約的時間,不參加下一場秀的彩排。

  衛子行蹙起眉,容飛的受傷對他而言始料未及,還好凱迪諾亞的短片和平面拍攝都已經結束了,容飛這樣的傷勢只怕之後的通告都要推掉或者延後了。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儘管醫生說容飛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這樣的昏迷使得病房裡所有人都深深糾結起來。

  “那個……蘇臻還有凱文……容飛我們會看著,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吧,不要耽誤之後的工作。”容謹嚴長途飛行回來本就疲憊,但還是強打起精神來。

  “沒關係的,容伯伯。小飛不醒過來我做什麼都無法安心。”蘇臻沒有絲毫離去的打算。

  “是我沒有看好容飛。我想要看著他醒過來。”安凱文露出固執的神情。

  衛子行理智的多,他向容謹嚴點了點頭,“容先生,我要去處理一下容少之後的通告,還有媒體方面的事宜。”

  待他離開之後,病房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容飛的嘴唇也乾裂了,容太太心疼地用面前沾著水輕輕為他濕潤。

  “我的小飛好不容易這些日子變得懂事了……我真的好高興……好怕他一醒過來會什麼都不記得,不是那個體貼的好孩子了……”容太太啜泣著說。

  “別多想了,孩子會醒的。”容謹嚴摟著容太太,輕輕拍著他的肩膀。

  蘇臻坐在離床不遠的地方,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容飛的眉眼,哪怕是輕微一個顫動都令他全身緊張。

  又是一天過去了,容太太的身體受不了被容先生強制送回家去。

  安凱文也是將近兩天坐在那個位置沒怎麼動過,容謹嚴本來想要勸他回去,但是安凱文是不可能離開的。

  就在兩人交談著的時候,蘇臻忽然猛地起身做到了床邊,“容飛!”

  容飛顫了顫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睛,焦距不清,眼神還有些渙散。

  容謹嚴和安凱文快步走了過來,“容飛!你怎麼樣?”

  “小飛!”

  當視線逐漸聚攏,容飛看清楚蘇臻的那一刻,瞳孔一陣收縮,然後猛地伸手推開了他,“你給我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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