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for kill ...
“你的嗜好真讓人無語。”
“不,我只是想要見到真正的你而已。”諾利亞抿起唇,“你瞭解容少嗎?只有你瞭解他,才能殺死他。”
蘇臻執起酒杯,與諾利亞輕輕一碰,“你放心,我就像瞭解自己一樣瞭解他。”
此時,容少回到了容家。容太太迎出來,就在要擁抱容少的那一刻卻又將手僵在那裡。
“小飛……你回來了……你有沒有受傷……”
容少扯起唇角,朝容太太冷哼了一聲,“有誰不忌憚我容少的名頭?我能受什麼傷?況且……你擔心的也不是我吧?”
說完,容少走過容太太走進客廳,容謹嚴就坐在沙發前看著報紙,聽到容少的腳步,連頭也沒抬一下。
容少走過他身邊時頓了頓,他似乎以為容謹嚴會說什麼,但是容謹嚴只是淡然地將報紙翻到另一面。
待到容少上樓了,容太太來到容謹嚴身邊,“你知道他在外面和別人打架了,怎麼也不說句話?”
“是他打了別人,別人又沒打他,我應該說什麼?”容謹嚴的目光漠然,“我就算說了,又有什麼用?他就會改變了?如果他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那麼就不要指望別人來愛惜他。”
“謹嚴……”容太太垂下頭,“我只想要他變回之前的那個樣子……”
容謹嚴的眉心顫了顫,卻沒有再說話。
容少回到房間,雙手撐在書桌上,桌面上的相框裡是自己和母親相依在一起的照片,還有許多劇照,甚至於拍完戲的腳本也整整齊齊地擺齊在桌面上。
“媽的!”容少一把將它們全部推到了地上。
此時,容少的手機響了。顯示的名字,竟然是趙景明。
容少煩躁地將手機接通,“喂!你又有什麼事?”
“我現在在金玫瑰,剛才有個侍應生給了我一張有趣的照片!”
說完,一張照片就傳送到了容少的手機上,看到那照片的瞬間,容少的瞳孔瞬間擴張,唇上的笑容掠起,立馬一個電話撥回給趙景明。
“他們還在嗎?”
“當然在!聽說蘇天王就算折騰一整個晚上都沒問題,這持久力讓我都佩服不已!你再不來就錯過好戲了啊!”
“我馬上就來!你在那裡守著別離開!”說完,容少就急匆匆奔下樓去。
“小飛,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容太太回過頭去,容少卻已經推門而出了。
照片上是昏暗的包廂裡,蘇臻坐在沙發上,一個侍應生跨坐在他的身上,下身未著一縷,他的腦袋仰著,看起來被幹的相當爽。
容少打開車門,一邊發動一邊露出陰森的笑,“蘇臻,就知道你忍不住一定會找男人!今天我就要戳穿你的假面具,讓所有人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車子一路狂飆來到了金玫瑰,容少隨手將鑰匙扔給了門前的泊車小弟就迫不及待地走進了金玫瑰。
今夜的金玫瑰與以往不同,燈光幽暗,每個人酒杯中的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曖昧的顏色。那些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像是要共同墜入欲望的深淵。
容少四下張望,明明今夜的客人不多,但是卻覺得這樣的安靜之下隱匿著沸騰的喧囂。終於在一間包房的門口,容少看見了趙景明,對方朝他揮了揮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臉猥瑣而興奮的表情。
容少走了過去,小聲問:“你沒弄錯吧,真的是在這裡?”
這間包廂正好就是昨晚容少和趙景明尋歡作樂的地方,明明自己在這裡誘惑蘇臻但是卻被他看穿奚落了一番。
容少忽然明白了什麼,唇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裝什麼君子,還以為這傢伙不想要,原來是在裝。八成是一邊幹侍應生一邊臆想另一個人!”
“進不進去?”趙景明壓低了嗓音問。
想到什麼,容少按住了他的手,“你別搞笑了,他在裡面幹那檔子事情,竟然會不鎖門?”
趙景明伸出手指,食指上掛著一把鑰匙。
“哈!你這傢伙哪裡來的鑰匙?”
“我花了大價錢買的,現在想想心裡都在滴血。你到底進不進去,你不進去我就進去了!”說完,趙景明還從口袋裡掏出了照相機。
“你小子這種事情竟然還親自幹?”容少不屑地挑了挑眉頭。
“得了吧,拍的第一手照片當然要在自己手裡,若是別人拍了,就是別人的了!”說完,趙景明將鑰匙插進孔裡,輕輕旋轉著,將門打開正好夠一個人進去的縫隙。
裡面的燈光陰暗,隱隱可以聽到衣物摩擦還有忘我的呻吟聲。
容少的心臟像是被勾起來一般,一步一步朝著沙發上的身影走去。
他回過頭來,卻發覺門已經關上,而趙景明並沒有跟進來。意識到有問題,容少正要回頭,但是那邊愈發脫離控制的呼喊聲瞬間將他的思緒拽走。
他已經來到了沙發前,而那兩人竟然渾然不知。
這是容少第一次見到蘇臻忘情的表情,像是被快感所吞沒,原先的理智與冰冷蕩然無存。
容少不說二話,掏出手機按下快門,啪啪兩聲之後,一直閉著眼睛的蘇臻驟然睜開,銳利的視線像是要將容少刺穿。
容少暫態就像是受了驚嚇,抓著手機轉身沖向門口,伸手去拉門才發覺門竟然是鎖住的!
“趙景明你這個王八蛋!”容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趙景明給耍了。
感覺到身後有人接近,容少來不及回頭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刺痛,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下身沒有穿任何衣物的侍應生低頭冷眼看著容少,他的手上拿著電擊器。
身後的男子緩緩走來,將一件外衣圍在了他的腰間,“今天謝謝你了。”
“不,是我謝謝你,蘇先生。”侍應生回頭,眼前的男子和電影中一樣優雅,他修長的手指整了整敞開的衣領,全身上下僅僅有條。
“恨不能解決一切。”蘇臻拍了拍那位年輕侍應生的肩膀,“忘掉他對你的傷害會比較輕鬆。”
“那麼你呢?蘇先生,你演這一齣戲就是為了俘虜容少,是因為什麼?”
“為了……殺了他。”蘇臻淡然一笑,那一刻嗜血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門再度打開,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外面竟然已經清場了,而蘇臻則是金玫瑰裡唯一的客人。
此時,諾利亞走了進來,不小心腳尖踢到了地上的容少,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然後緩緩蹲下來戳了戳容少的臉頰,“嘿,你打算把這傢伙怎樣?”
“沒聽過監禁遊戲嗎?”蘇臻頷首,冷漠地看著容少的眉眼。
“額……蘇臻,你這次玩太大了吧……不過我喜歡這個創意,你打算讓他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但即使他對你順服,他也不是你想要的容少。”
蘇臻伸手,沒有絲毫憐憫地將拉起他的一隻胳膊,在地上拖拽著,任由他的身體在地上磕磕碰碰。
此時,金玫瑰的總經理走了過來,朝蘇臻微微欠了欠身子,“老闆。”
“嗯,”蘇臻指了指不遠處的侍應生,“他被容大少打了,你們竟然沒有制止,扣掉你今年的年薪,你有意見嗎?”
“沒有。”
就這樣,容少被蘇臻拖了出去。
當容少再度恢復知覺的時候,脖頸處一陣酸痛。他緩緩睜開眼睛,燈光並不明亮,但是他仍然覺得刺眼。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的胳膊竟然無法移動。試著動了動腿,腿也像是被什麼鎖住了,無法動彈。那一刻,容少猛地睜開眼睛,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被鐵鍊鎖在了床的四角,任憑他拼命掙扎,卻絲毫不能撼動。
“媽的!怎麼回事……”容少拼命回想,這才記起自己在金玫瑰裡看見蘇臻和侍應生在……
記憶歸為的瞬間,他心中掠過一陣驚悚。
更令他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然是赤身裸體被鎖在這張床上。
環顧四周,這裡不可能是金玫瑰的包房,而更像是某人的公寓。簡潔的裝飾,相當高檔的傢俱。
“哦,你醒了,我還以為你能睡到天荒地老呢。”
涼薄的嗓音響起,容少艱難地抬起頭,看見床的正對面坐著蘇臻。和容少的不著一縷相反,蘇臻穿著一身西裝,手中還端著一杯咖啡。
“你他媽放了我!蘇臻!你好大的膽子!”
蘇臻就像沒聽見他的咆哮,抿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下,而容少的叫駡聲不絕於耳,粗口充斥著整間房間。
“你不是很想讓我上你嗎?甚至還急不可待地到金玫瑰來找我。”蘇臻緩緩起身,走到容少的身邊,手指從他的小腿開始一直向上滑去,來到大腿的內側,“其實我也很想念你的身體,那是我這輩子去過的最美好的地方。”
所謂“最美好的地方”指的是哪裡,容少當然明白。
“我操你媽!你敢碰我一下老子殺了你!”容少怒吼著,拼命掙扎,鐵鍊顫動著,床卻堅固的要命。
蘇臻低頭冷漠地審視著容少最為隱秘的地方,“我一會兒有個通告要上,因為你的關係讓我這個月都沒有好好工作了,你確實應該補償我。”
這無疑讓容少更加反應劇烈。
“在我回來之前,應該先幫你擴充一下,我也不想進去的時候還要費力氣。”
“你他媽說什麼!說什麼!”容少露出猙獰的笑容,“你的容伯伯要是知道你這麼對他的兒子,他會殺了你!你不是一直喜歡裝乖嗎?你這個變態!變態!”
蘇臻無動於衷,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來裡面竟然是一個跳蛋,放上電池之後,跳蛋就震動了起來。
容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你要幹什麼……”
“我不是說了要幫你擴充嗎?”蘇臻唇角挑起,陰鬱而殘忍,狠狠地塞進了容少的身體裡。
“啊——”跳蛋的震動令容少被忽然擴充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起來。
蘇臻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用嘲諷般的語調說:“不要泄太多次了,我不想回來上一具沒感覺的屍體。”
容少用力想要將跳蛋擠出去,卻沒想到越用力跳蛋反而去到了更深的地方,莫名的快感湧上他的心頭,羞恥和憤怒被那無法掌控的浪潮淹沒,容少的喉間溢出了可恥的呻吟聲。
蘇臻對著鏡子整理著領帶,然後將一部錄影機推了過來,正對著容少的私密處,那裡的每一寸反應都被拍的清清楚楚。
“哦,這麼快就有水流出來了,他可從來沒有你這麼淫蕩。”
蘇臻極盡所能的用言語來諷刺容大少。
錄影機的存在無異于給了容少一記狠藥,“你他媽變態!關了錄影機!馬上把……啊……啊……把那玩意兒從我身體裡拿走!”
“不要。”蘇臻站在錄影機前,容少這副被欲望折磨到夠嗆的樣子完全被錄製了下來。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容飛大力掙扎,卻絲毫不能撼動鎖著他的鎖鏈。
“你說,如果容伯伯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會露出什麼表情?”
“你敢!”容飛扭動著,身體裡的跳蛋反而令自己更加難耐。
“對了,其實有沒有你也許對容伯伯來說並不重要。因為我才是他的兒子。”
心臟被狠狠裝船,容飛睜大了眼睛幾乎懷疑自己在幻聽。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才是容謹嚴的兒子。而你,不過是容太太因為無法生育而從親戚家抱養來的。雖然我這個私生子見不得光,但是至少是容謹嚴的親骨肉。而你,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二十多年他給你吃給你喝還要給你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擦屁股,我都覺得他真是好耐心啊!”蘇臻感歎著說。
“不可能!我才是他的兒子!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
“哦,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蘇臻關掉了攝像機,找出一支錄音筆,來到容少的面前開始公放。
裡面是容謹嚴的聲音。
“我,容謹嚴,指定蘇臻為我名下所有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聽著這段錄音,容少大力地搖動著腦袋,“不可能!你這個騙子!你一向都知道怎樣去迷惑別人!我早就看清你了!”
“哦——”蘇臻拿出一打檔,將最後一頁翻到容飛的面前,“你認識容謹嚴的簽字嗎?這份財產繼承聲明上的簽字是他的沒錯吧?”
“放屁!放屁!我不相信!”
“隨你。”蘇臻將文件隨手摔在容少的臉上信步走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的客廳,諾利亞正哼著歌拌著一盤義大利面。
“喲,你下來了,折騰的那傢伙夠嗆吧?我看了電腦裡的攝像,你可真夠殘忍的。”
“殘忍什麼?”蘇臻不以為意地說。
“你對他說你才是容謹嚴的兒子,其實你明明知道容飛很在意父親對他的看法,但是你卻要硬生生奪走這一切。”
“世界本就殘酷,我們只需要執著於我們自己想要的。”蘇臻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盯著那杯血色液體,蘇臻一飲而盡。
“你得掌握好時間,那種東西放在容少的身體裡,會把他弄壞的。”諾利亞優哉遊哉地說。
“我知道了。讓你幫我做的東西,沒問題吧?”
“放心,沒問題。”諾利亞得意地揚起眉梢,隨即陰冷地一笑,“你可真是下定決心要抹殺他一切活著的理由啊!”
“應該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放棄的,我不過是加速了那個過程罷了。”
“但是蘇臻,如果即使毀掉容少,容飛也回不來呢?”
“那就把我和他一起毀掉吧。”蘇臻輕笑了一聲,那樣的無謂。
那不是破釜沉舟,而是決絕。
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容少躺在床上,頭腦中一片空白,跳蛋的每一次震動都挑起他的神經衝擊著他的感官。他無數次攀上了頂峰又無數次的墜落,連呼吸都如此疲倦。
就在某一刻,體內的跳蛋被人猛地拽了出去,空虛的錯覺充斥著容少的身體。
他喘著氣,大腦深處仍舊是嗡鳴聲不斷。
直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哦,沒想到只是跳蛋而已,就讓你流了這麼多出來。”蘇臻拿著手機隨意拍了幾張照片,伸到容飛的面前,“啊,你沒辦法看見,所以我拍下來給你。”
容少死死地閉著眼睛,他知道自己有多麼狼狽,在這個男人面前。
“蘇臻,你最好不要讓我活著,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
“哼。”蘇臻無所謂地坐在了床邊,“你太髒了,我都不想碰你了。我在想要不要找別的男人來代勞呢?”
容少猛地睜開眼,而他下身淩亂的照片就出現在眼前,滅頂的羞恥感令他真想一頭撞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