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貴媳 正文 第289章 劃花他的臉
作者︰隨緣小屋書名︰金田貴媳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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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听到聲音,認真的辯認了一下方向,木然的抬腳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越過幾個人之後,安安看到小玉與小葉,小玉的手正給人捉著,剛剛的聲音正是小葉吆喝的
見到是熟悉的人,安安不由得一陣的安心加快腳步向著小玉他們的方向走去——跑去
小玉的手正給一個身穿青衣二十多歲富家公子模樣的人抓著,那人滿臉的壞笑,小玉氣急敗壞的掙扎著。富家分子身後站著幾人,都是家丁模樣的,凶神惡煞的看著小玉與小葉。
小葉正一臉緊張的要那些人放手,但是卻給兩家丁模樣的人給拉著,讓他與小玉之間有一定的距離,掙扎著,叫罵著但是不奈人多勢眾,根本就掙扎不開
近了,只見子奕在小玉他們的後方,也給人拉扯著,看樣子是另外兩個富家公子正與子奕爭吵著什麼,又像是拉扯著,看子奕漲紅著臉,氣急敗壞情況讓讓安安看不明白
“什麼事了”安安靠近問小葉。
“小,少爺,他們不講理說少爺弄壞了他們的花燈,要少爺用小玉賠”小葉講得很急,眼泛紅,使勁的掙扎但是卻沒有一點效果。
公子爺那邊的人見小玉這一邊突然又多了一個,正要請示要不要也將這一個給捉了
安安剛剛還擔心自己給人丟下了,心里正怕得厲害,正好有人給安安作安神定驚的出氣桶,于是安安將所有害怕的心情全都收了起來,將剛剛的不安通通都發泄出來
看了一眼捉著小玉的富家公子,安安沖了過去,一手就將小玉的手由那個男子的手中拉了出來,但是手上的糖葫蘆與糖人就沾了那人一身。
“小子,你.....”可能是沒有想到安安一言不出就動手,而且還沾了他一身糖漿
“收聲”安安吼了那青衣公子,大眼稅利的一瞪,公子不知道是不是給嚇著了,還是什麼,他竟然就這樣讓安安拉回了小玉的手,眼白白的看著安安拉著小玉走向小葉。
“放手”嚴肅而威嚇的聲音讓家丁听令的松了手,小葉一下子掙脫了,伸著手護著這安安與小玉。
安安帶著小葉大步走到子奕的身邊。
安安的來臨,給小玉與小葉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不但鎮定了下來,對著富家公子表現出凶惡的樣。兩人反身護著安安
子奕給兩家丁樣的人捉著,雙手反碾身後。
“不用害羞,我會好好的痛你的,來了,跟小爺回去吧”一棗紅錦衣的公子模樣的人笑笑一手用扇子輕挑的挑著子奕的下巴。
“看著這臉,精致,桀桀,細皮嫩肉的,看得都讓人流口水了”另外一個身穿水藍的公子也在一旁肆意的笑著。
這是一個怎樣的情況,安安看了看身後人來人往的行人,竟然沒有一個停下腳步,當然也就沒有人理這一趟混事
子奕給調戲?
當安安看懂了一場景,愕然了一下,怎麼會這樣?雖然子奕五觀很精致,但是還不到什麼細皮嫩肉的程度吧何況剛剛秋收,子奕可是下田曬了十多天,雖然回來休息了一段日子了,但應該還是黑炭一塊才對啊?
青衣公子滿臉的憤怒扯著身上沾著糖漿的衣服走了過來。
“呵呵,你什麼時候喜歡吃起這甜膩的東西來了”水藍公子見著了,笑道。
“小子,我這一身衣服,你要怎樣賠”青衣揮了一下手,家丁門立刻將安安四人圍了起來。
“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安安問小葉。剛剛救小玉與小葉只是出奇不意,現在人家都有防備了想要救子奕有點難,看著情況,安安沒有上前解救子奕,而是防備著這幾人突然發難
“剛剛我們走著走著,他們不知道是由那里冒出來的,拿著一個給人擠壞的燈籠說是什麼今年的花燈王,讓公子賠償,公子還沒有說不賠他們就認定公子賠不少,他說要用小玉作賠償,還讓人捉我們”小葉伸著手不讓那些家丁靠近,大聲急速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安安知道說著,先是指著穿水藍衣的,然後指了指穿青衣的,最後指著棗紅衣的。
于是安安理解為水藍衣挑起事由,青衣看上了小玉(好吃好住,小玉比剛進府那會漂亮了很多,雖然現在一身的男裝,但是跟在安安身邊學了規矩,舉止總是帶著幾分女兒家氣,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兒),而棗紅衣卻看上了子奕。
于是三人就不要賠償要捉人了。
听完了過程,安安將那個調戲子奕的棗衣公子由頭看了一遍。
這根本就是一件無理取鬧的的事情,還花燈王?為就是找個由著而已
安安那一種慢慢地由頭看到腳,然後由腳再看回頭,的鎮定態度,讓棗紅衣公子眯了一下眼。
“這是誰家的?”棗紅衣公子問身後的家丁。
“不認識”
听到回答,棗紅衣公子勾著嘴角笑了
他這個下人沒有什麼專長,就是對于平城里的公子哥兒很熟悉,既然他不知道子奕與安安是什麼人,那表示,這兩人的家世是上不了台面的
就是出事了,以他的家世也就給點錢就能了事的
安安走到捉著子奕的兩個家丁的身邊,側頭看了一下,一個邪惡的笑容在安安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家丁抖了一下,不是怕安安,而是這一種笑容讓他們害怕,他家的主子也很喜歡這樣笑,每一次這樣笑,都會有人倒霉的兩人拉著子奕退了一步
“很好,很好”安安開聲稱贊
在場的都不知道安安想怎樣沒有人動手,都看著,等著安安的下一步。
安安轉身,看著棗紅衣公子,“我很佩服你,竟然在我手中搶東西不錯,很不錯”安安這是輸人不輸陣。
三個富家公子都愕然了一下,這小鬼是不是有毛病,自己的人出事了,還稱贊對手來了
三個富家公子紛紛打量安安,一米五的身高,站在幾個富家公子與家丁中間顯得特別的矮一身葛黃色的袍子,頭戴同色發帶,身上連一塊配飾也沒有,連個錢袋子也沒有,更不要說什麼彰顯身份的玉佩,牌子了
安安的衣著一般,小玉與小葉的衣著就更是普通,四人當中,就子奕的衣服是上得了台面的,就是子奕平時穿的錦衣,不過今天他穿了月白色而已
“去我還以為是什麼有身份的人物呢?賤民一個”水藍衣瞄了安安一眼,一臉的看不起。
相對安安的平凡。這三位公子年齡都參不多太,不但頭戴金瓖玉冠,手拿折扇,腰帶上更是金銀線繡圖,配玉佩拿扇子的手上不但帶著各式的板子,就連板子上還得瓖寶石!
“你們三人是那一家的?”安安看著那些家丁已經將他們圍了起來,開口問三人。
“連我們三人是誰人都不知道,桀桀,還真是孤陋寡聞”水藍衣笑得很得意。
“就是不知道我們是誰,他才敢向我們叫囂”棗紅衣笑著開口。
“不知道就打到他們知道,竟然敢弄髒我的衣服來人,給我打”青衣公子扯著衣服上的糖跡開口就叫人打人。
“慢著”棗紅衣舉了舉扇子,阻止了
“你做什麼”青衣不滿的看著棗紅衣。
“打傷了還有什麼好玩的,都帶回去,你想怎樣玩就怎樣玩,現在多了一個,剛好,一人一個”說著眼由子奕,安安,與小玉的臉上停留了一下。
“一人一個?”青衣看了看子奕,看了看小玉,最後目光停留在安安的臉上,“也好,我就要他了”指著安安說
听到青人的話,安安收了笑容,眯了眯眼。一個不好的想法出現在安安的腦海里,這三人的愛好?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的齷齪吧安安再一次打量面前的三人,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了來。強壓下那感覺,打量著四周,家丁們已經作了一個合圍,將他們圍了起來這麼多人要如何才能脫身?大叫?會有人理嗎?看著那些經過但是卻一點也沒有停下腳步的人,安安否決了這一個打算。動手?打得過嗎?逃跑?自己的腳好像的點短怎麼辦?安安的思想轉得飛快,但是卻找不到辦法
沒有辦法,但是安安卻輸人不輸陣的,硬是挺著臉與對面的人對峙著。
安安他們四人除了子奕有一米六的身高,小玉只有一米四,小葉中挺高有一米七多,但是剛剛不知道是掙扎受了傷還是給打傷了,現在捂著肚子彎著腰,三人站在一群家丁當中,越發顯得他們的矮小,沒有氣勢
“你?也配?”安安看著青衣公子,藐視的看了一眼
“你”青衣公子給安安的態度氣到了。
安安偷看四周的環境,來往的行人是很多,但是見著這一群家丁圍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人敢走進來看是發生了什麼事
“動手”棗紅衣的公子一揮手中的扇子,家丁們一涌而上,紛紛動手。
“防身十式!插眼”安安見人都向著她涌來,大叫了一聲!對著來人就是一腿那人一听插花眼,連忙護著眼楮,那知道安安卻不動手,而是出了腳,家丁倒霉了
家丁護著肚子蹲在地冒著冷汗哀豪著。
躲過了一人,後面的見情況不對,連忙收著腳步,小心的要圍起安安,青衣公子還在扯著他的衣服,並沒有太關心戰況,水藍衣與棗紅衣卻大聲的叫囂著,指揮家丁如何上前,安安偷著了空隙,再起一腳,身子一矮退了兩步,離家丁們遠了一點。
“擒賊先擒王”一個念頭出現在安安的腦里,頭一轉,頭到棗紅衣公子正站在家丁的身後不遠,揮舞著扇子叫家丁小心捉著正努力掙扎的子奕,並大叫著,不要傷了子奕,“對捉著他,不要讓他受傷,對小心一點,一定不能傷臉小心,不能傷臉......”
安安矮身躲過兩個家丁,由棗紅衣公子的左邊飛快的靠近,助跑起跳,伸手,一抓一拿,手死死的扯著棗紅衣公子的發髻,一用力,將他正個人向後拉,棗紅衣給安安拉倒在地上。情況很快,也很突然,棗紅衣向後倒在地上,竟然沒有叫罵一聲
“停手,不然我劃花他的臉”安安別上一手搶過那棗紅衣的扇子,壓著那公子的臉叫到
听到安安的大叫,眾家丁還真的停了下了手。
全體人員,都看著安安。
安安也趁機看了一下子奕與小玉他們,情況慘不忍睹
小玉與子奕都披頭散發,衣服都給扯破了幾處,正給幾個家丁捉住了,他們還在掙扎著,小葉已經給人打得趟在地上,情況並不明朗
“放了他們,不然我劃花他的臉”安安繼續叫囂著。
“放開他,我要讓你們死在這里”青衣也叫了起來。
安安一手用力扯棗紅衣的頭發,一手用力將扇子壓向棗紅衣。
棗紅衣吃痛,但是卻不能開口,只能唔唔的掙扎。
“再動,我讓你死在這里”安安低聲的恐嚇著棗紅衣。
安安看到有幾個外圍的家丁跑著離開了。
四圍人來人往的行人,一直不理會這里發生何事的行人,在這刻突然停下了腳步,遠遠的將安安他們圍了起來。
安安皺起了眉,這些人是真的沒有同情心,還是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剛剛又打又扯,又拉都沒有人理,這麼一小會,卻會停下了腳步圍觀?
“放人”安安再一次開口,用繼續加大力度,扯著棗紅衣的頭發。
棗紅衣吃痛,要伸著護著
“你動我就殺死你殺死了再劃花你的臉,剝光你的衣服讓全城的人觀看”安安再一次恐嚇
棗紅衣抖了一下,挪了一下身體,輕輕的轉了一下頭,減輕一點頭皮的痛,手卻不敢再動。
青衣瞪著安安,水藍衣竟然在那里偷笑。
“你看看你的朋友兄弟,見你給人捉著,竟然在那里偷笑,這就是兄弟朋友?”安安給棗紅衣洗腦式的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