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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也種田(特種兵攻X解甲歸田年輕將軍受)》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翌日清晨,外頭別家的雄雞叫得賊響,顧雲皓迷迷瞪瞪轉醒,只覺全身煞是粘熱,厚被子蓋得死緊死緊的,一點氣都不透,昨晚上睡得渾渾噩噩的,竟是連衣裳都沒有脫,一身紅艷艷的還裹在身上。

 他嘗試著動了動,竟發現一雙手臂箍在他腰上,心下一個愣神,他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成親了,這陪著自己睡的正是蘇放。

 顧雲皓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慢慢翻了個身,蘇放睡得很沉,這會兒還沒有轉醒。

 下意識撩開身邊人的被子看了一下,果然,什麼都沒穿,全身赤條條的。顧雲皓想起,昨晚蘇放看了一整本的「性教科書」想同自己行房來著,結果實踐起來如三歲小兒般稚嫩,自己興趣缺缺便早早睡去了,現在想來,自己似是有些不負責任。好歹算是一丈之夫,教教過門的妻子如何同房也算分內之事,自己倒好,身一翻眼一合便跟周公約會去了,倒是把妻子晾在一邊,他不由長呼了口氣,想著是不是該補償他。

 外頭日子不算涼快,顧雲皓睡得悶熱,便起身脫起了衣裳,這窸窸窣窣的動靜倒是把蘇放給弄醒了。那人揉了揉眼,道了句:「你醒了?」

 顧雲皓道:「是啊,時候不早了,該去見見大哥大嫂。」

 蘇放嗯了一聲,也不知到底醒沒醒,就順手拉開了被子,挽起簾子赤著身子往外走。

 顧雲皓心下一滯,一把將他拉將回來,蘇放腳下不穩,往後一跌,後腦勺磕在了顧雲皓的牙關上,後者立刻疼得唔了一聲。這下蘇放算是真真清醒了,扭過身子忙問:「怎麼了這是,忽然拉我回來作甚,你看看,撞疼了吧。」說著伸著指尖在顧雲皓嘴唇上來回摩挲。

 顧雲皓衣服半脫半穿,胸膛已經露了出來。蘇放前腳剛說了心疼的話,後腳已經不由自主看迷了眼。那手指從嘴唇游移到顧雲皓的胸口,黏黏膩膩的全是汗水,蘇放渾然不覺,還似是摸上癮了,不停地在對方小腹上蹭來蹭去,末了將手指伸進嘴裡,只把那汗液當精.液來舔。

 這場景惑得顧雲皓有了些許反應,拉起蘇放的手往自己腿間蹭:「要摸摸這裡,昨晚不是撫了一半嗎?」

 蘇放臉紅心跳,倒是挺聽話地開始認認真真解褲帶。

 顧雲皓看著蘇放動作,啞著嗓子說道:「待會兒披件衣服出去,你這樣赤條條的,不怕被人偷看了去?昨晚門上窗戶上,被那些鬧洞房的村人不曉得戳了多少紙窟窿,指不定現在還有人在外頭候著呢。我可不想你這身子被別人看了去,聽見沒?」

 蘇放低頭親親顧雲皓的物件,被這話戳中了心房,有些得意地道:「你說得對,我這身子就是你一個人的,只給你看給你摸,別人想都別想。」

 也不知怎的,顧雲皓心頭很有感觸,他撫著蘇放的頭頂,拿手指繞著髮絲打轉。

 過了一個晚上,蘇放還是沒將書上學來的本事使將出來,雖是又舔又摸的,終歸不得其法,到了後來不曉得如何進展下去,就一個勁地對著顧雲皓那物件發愣。顧雲皓讓他用點力,說拿出自瀆的本事來。

 蘇放卻更加為難了:「自瀆?我可從來沒做過。恩師教誨,那種行為散人心神,一旦上了癮便不可自拔。」

 顧雲皓蹙眉道:「身體需要,人之常情,你恩師是榆木腦袋嗎,怎麼這樣教你?你以前都沒自洩過?」

 蘇放言道:「自是沒有。」

 「那你活了三十多年,難道沒為了何人何事有反應過?」

 蘇放忖了忖,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低聲說道:「有是有,只不過沒讓它洩.出來,只拿涼水潑焉了。」

 顧雲皓哭笑不得,想著要是蘇放哪時高.潮一次,是不是要一次性把幾十年的份都噴出來。他在腦中勾畫了一番那噴.射場景,忽地拍腿大笑。

 蘇放不明所以,只覺自己是被看扁了,心下憤憤,覺得一定要向有經驗的村人討教討教,不然愧做這顧家的妻子。

 這一大清早的好日子,終是什麼的都沒做成,蘇放懨懨穿起了衣服,推門喊來大綠小綠,說送點熱水進來,洗澡用的。

 這大綠小綠原是蘇放家的那兩個貼身隨從,現下算是陪嫁的僕人了,也一塊住進了顧家。兩個少年見自家小主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心裡暗暗想著,莫不是昨晚沒做夠,一大早的還來一發,於是大著膽子問:「主子,爺可玩得盡興,昨兒個都沒聽見什麼聲音啊?」

 村裡的規矩,也算是大燕國的規矩,男子們成親,僕人喚夫家爺,喚妻子原先的稱呼。

 蘇放擺擺手:「趕緊弄桶熱水來,這行房的聲音是能讓你們聽見的嗎?以後見著爺客氣點,他現在不是以前的顧兄弟了,是比你們主子我還要尊貴的人,聽見沒?」

 兩個僕人連連稱是,過會兒又歪著嘴角笑著離開了。

 蘇放不與下人一般計較,掩上門回了屋,想著先拿出兩套乾淨的衣裳來,省得待會兒洗完澡折騰。

 轉身回了屋,卻是不見顧雲皓的人影,四處環顧了一下,依然沒發現。蘇放心下疑惑,怎地一個轉身人都不見了,憑空飛上房梁了不成?蘇放自是不會真抬頭往房梁看,顧雲皓的布靴還倚在床腳邊呢,人肯定還在屋子裡,估摸著是躲到什麼隱秘地兒去了。

 屋子裡就一排屏風算得上能藏些東西,其他的都一目瞭然,看樣子,顧雲皓是躲到屏風後頭去了。只是不知這大清早的,躲那兒去幹嘛。

 蘇放心下好奇,輕手輕腳走過去,走得越近越是聽見那屏風後傳出輕輕的哼聲,心中不解更甚,這顧雲皓到底在做什麼。

 他順著屏風的邊沿慢慢探出頭,只見顧雲皓雙手握住腿間的物體,正在來來回回搓動。蘇放的眼睛不由瞪大,斷沒想到顧雲皓竟一個人在這地兒自瀆起來,想著定是因了自己沒有能耐,才會害得自家丈夫淪落到自己動手的地步。這想法一冒出來,蘇放便覺好生氣惱,也越是覺得自己是個繡花枕頭,竟連普通人家無師自通的本事都學不會,當真愚笨至極。

 雖是這般想著,蘇放卻不敢貿然打攪顧雲皓,反倒安安靜靜在旁邊看著,只想著這是一個絕好的學習機會,自家男人親自示範,以後便不怕弄不懂了。

 他漸漸屏住呼吸,不敢讓顧雲皓髮現,只盯著自家男人的動作一眨不眨地看。那腿間的物體,竟在手掌的搓動下一點點地脹大,到最後粗得像根棍子一般。蘇放不由嚥了下口水,伸手摸摸自己的股溝處,心道,那麼粗.大的玩意兒,真能塞得進去?他回想起書中描畫的場面,又覺得可以,來來去去覺得很是矛盾,蘇放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顧雲皓嘴間的哼聲斷斷續續,隨著手掌的動作,竟越發濃重起來。蘇放看得仔細,竟沒發現自己腿間的玩意兒,也頂著薄衫高高立起,直到顧雲皓徹底釋放了,他都未曾察覺自己的變化。許是看得過於認真了,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然瞧見顧雲皓一手粘膩。

 「看夠了吧,還不出來?」一陣粗重的喘.息過後,是顧雲皓過於沙啞的聲音。

 早上受了蘇放的撩撥,下邊兒早已有了反應,怎奈蘇放不通情.愛,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出直白的話讓他如何如何做,只得趁了蘇放開門那會兒躲到屏風後自己解決。自瀆的事情他做過不下幾十遍,早就熟能生巧,想著快快解決欲.望,省得頂著帳篷讓自己不好受。

 方才蘇放偷看,他怎能不知,只是自己正進行到節骨眼上,也懶得理他了,在他面前洩了便洩了吧,反正都睡一窩子了,早晚要行這事的。

 蘇放從屏風外走進來,瞧著顧雲皓一手粘膩,愣怔了半晌,問著:「這便是男人的精華?原是這般模樣,倒與書中畫的有些相似。」

 顧雲皓無奈笑笑:「看出什麼名堂沒,以後可知怎麼弄了?」

 蘇放很是認真地點點頭:「明白了,原需要用大力的,不然還真出不來。」

 顧雲皓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當真有些哭笑不得,想他蘇放活到這般年紀,竟連自瀆都不知如何使,真是單純得像張白紙。

 「要拿布頭擦擦嗎,都落到地上了。」蘇放問。

 顧雲皓舉著自己的手指看看,轉而對蘇放道:「過來。」

 蘇放不知所以,當真傻傻走過去。誰道顧雲皓撩起他的薄衣下擺,調侃道:「瞧瞧,都立起來了,怎地自己還沒發覺?」

 蘇放不知被這般對待,臉頰霎時一片通紅,趕緊壓著顧雲皓的手想要將那衣擺放下去。可對方哪肯依,迅速地伸出另一隻手,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摸了上去。蘇放渾身一個機靈,顧雲皓觸摸自己物件的那隻手,方才正好摸過他自個兒的玩意兒吧,那粘膩還沾在手上呢,怎就這麼碰上來了?

 腦中如敲鑼打鼓般咚咚當當,蘇放一時間竟沒了章法,就任憑顧雲皓這般逗弄著。

 顧雲皓揉.搓了一會兒,倒是收回手不做了,蘇放才得了快意,心道就這麼完了。他看看顧雲皓的臉,再瞅瞅自己下邊兒,只覺那裡瑩潤光亮,怕都是顧雲皓的精華塗抹所致,「怎不繼續?」他問。

 顧雲皓揚起嘴角:「想著若是現在讓你洩了,倒是糟踐了那麼多童子液了,以後選個好日子,你先忍忍可好?」

 這廂正說著呢,外頭的僕人倒是好巧不巧地敲門了,說水來了。

 「放屋裡來吧。」顧雲皓道。

 大綠小綠推了門,想著趁機會看看爺的裸態呢,結果進了門,什麼都沒瞧見,悻悻擱下了水,有些不捨地走了出去。

 蘇放自認是能屈能伸之輩,自家丈夫說要擇日再做,他可不會扭扭捏捏糾纏不休,只道:「忍忍便忍忍,你道我做不到麼,我蘇放可不會那般小家子氣。」

 顧雲皓原沒打算真讓蘇放忍下去,自已不過一個玩笑話罷了,豈料蘇放竟是這般認真,把自己的話奉行得像鐵律一般,倒讓他有些詫異。

 他以那乾淨的手撫著蘇放的臉頰:「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你這般忍著,哪裡吃得消?」

 蘇放卻拉開他的手,不動聲色走了出去,在屋裡的大木桶裡混了大半桶的溫水,說道:「過來洗澡吧,不是說還要去拜訪大哥大嫂嗎,可不好再拖延時間了。」

 顧雲皓心下一股子暖流翻湧,從後頭將蘇放抱住,下顎抵著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磨蹭。

 「這又是怎麼了?」蘇放問。

 顧雲皓不知該如何回答,低頭卻見蘇放肩上一處淺淺牙印,他拉開衣領伸手摸了摸:「這是什麼,這麼多天了還未消去?」

 蘇放卻紅著臉道:「當日你咬得不深,本該過幾日便消去的,可我覺得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東西,便塗了點藥水,讓它留在上面了。」

 顧雲皓一時不知該作何言語,沉默了半晌,忽地喝道:「你傻啊,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留作紀念的。」

 蘇放不做聲,伸手緩緩撥動這木桶裡的水。

 顧雲皓不知自己為何動氣,將額頭抵在疤痕那處,就這麼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好了好了,洗澡吧,這是要耽擱到什麼時候?」

 顧雲皓自此對蘇放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估摸著就跟那疤痕有關。

 兩人磨磨蹭蹭好一會兒,終是出了屋。大綠小綠過來收拾了屋子,本想尋得喜帕給爺家的長輩驗證驗證,卻是找了半天就未見蹤影。後來在水桶邊尋得一塊白布,怎麼看怎麼像那喜帕的樣子,忖著怎麼丟這兒呢,結果撿起來一看,心下頓時冷了,上頭烏漆墨黑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這是要怎麼辦,丟了還是洗了?」小綠一個頭兩個大。

 大綠曲著手指,捏著那布頭在面前抖了抖,瞪著眼睛瞅了半晌,才堪堪道:「洗了吧,指不定爺和主子哪天要了,咱也好有個準備。」

 於是那條喜帕就被拿去擱在衣服堆裡洗了。後來某一天,不知怎地出現在了灶膛上,然後被小綠一不小心當成抹布擦了灶台,洗了碗,抹了桌子,等認出來那玩意兒其實是喜帕的時候,小綠覺得自己罪該萬死,於是不聲不響地不知從哪裡又弄來一塊一模一樣的,一直疊在枕頭底下,就等著主子哪天說要了。

 後來這事就徹底被遺忘在角落裡了,喜帕的事再也沒有人提起過,小綠每每掀開枕頭看著那方布時,就覺得心中無限感慨。

 且說顧雲皓與蘇放成親第二日,兩人在木桶裡打了水仗後,正打算高高興興去大哥大嫂家問聲好,結果到了前院,就見周家三口圍坐在桌子邊,一邊喝茶一邊閒聊,還一邊嗑瓜子。

 兩人心頭一驚,立刻上前問候:「怎地你們倒是跑過來了,不是應該我們過去的嗎?」

 週二牛樂呵呵道:「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回事,誰去誰家不都一樣,那麼計較做什麼。都是一個村上的人,幾步路的事。」

 顧雲皓甚是不好意思,主動替周家夫婦斟茶,至於二狗子,忖著還是給他吃幾顆糖比較好。

 蘇放這會兒是上了心了,顧雲皓一個眼神都能知曉他要做什麼,於是體貼地從屋裡頭拿出一把糖果來,全數擺在二狗子面前。二狗子高興壞了,一口一個蘇叔叔,叫得可歡騰了。

 蘇放聽著怪彆扭的,只道:「還是叫蘇先生吧,一下子改口了還真聽不習慣。」

 幾人圍成一桌坐下,周大嫂到底是婦人家,關心的事都可以拿來當八卦和談資。

 「兩人,昨兒個入洞房了吧,磨合地可還好,可有不愜意的地方?」周大嫂的眼睛賊亮賊亮的,就盼著二人給答覆呢。

 蘇放尊重顧雲皓的意見,只道:「還是你來說吧。」

 顧雲皓正琢磨著如何開口,週二牛倒是與自家婆姨吵起嘴了:「大早上地說這些做什麼,你道男人間的房事與你我是一樣的?婦人家矜持點,別讓人看笑話。」

 這下周大嫂不買賬了:「怎的,大嫂關心一下老弟的婚事還不允許了,你這是什麼道理,以為我不懂男人間的房事不成,可別忘了我識的字比你多。當年若不是我爹爹死得早,娘沒了主意只管聽媒婆說事,我會嫁給你嗎?」

 「你這是什麼話?」週二牛可一點不想跟自家婆姨吵,大好日子都是來沾喜的,嘴下得留點口德,便道,「孩子都這般大了,年紀也一把了,還跟我談當年的事,要是不喜歡我,你會嫁給我?」

 其實周大嫂也沒想著跟自家男人吵,不過是拌拌嘴顯得感情更深而已。

 顧雲皓與蘇放自是看得出兩人真意,皆是但笑不語。

 二狗子數著數將糖果一顆顆塞進兜裡,末了拍拍鼓鼓的口袋,心滿意足地笑起來。見爹娘還在不死心地拌嘴呢,便大聲道:「娘當年不是托媒人給爹送了一張紙嗎,聽爹說,那紙便是兩人的定情信物。」

 這話讓顧雲皓和蘇放覺得挺新奇的,追問著到底是什麼樣的紙。

 這下周家二口子都沉默了,瞪著二狗子一個字不說。

 二狗子有了蘇先生和顧叔叔做靠山,哪裡還怕爹娘那兩雙銅鈴般的眼睛,心道你們瞪破了眼珠子都沒用,這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二狗子,說說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紙?」

 二狗子一句話止了爹娘爭執,還挑起了顧蘇二人的興致,搖頭晃腦地可得瑟了。

 「就是一張巴掌大的小紅紙,正面是胭脂紅,反面印著娘的嘴唇印。爹藏得跟寶貝一樣,就給我看過一兩次,不過我記性好,一下就記住了。」

 周大嫂擰了自家男人一把,暗道:「你個壞坯子,那不入流的玩意兒竟然還藏著,擱哪了,怎地我整天收拾屋子都沒瞧見?」

 週二牛雖被擰了一把,心裡卻是挺樂呵的:「再不入流也是寶貝,我藏東西的地方你自然是瞧不見的了。你要看,等咱老了我拿給你看,那時才有味道。」

 顧雲皓瞅著二人將嬉笑怒罵融進生活裡,心中頓生一番感慨,忖著若他與蘇放能像他們這般過日子,心中已然無憾了。然下一刻,擱在桌下的手便被某人握住,顧雲皓心下一愣,扭頭看著蘇放,那人自顧自喝著茶,一派悠閒樣。顧雲皓默默彎起嘴角,喝茶吧,不喝便要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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