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打個酒嗝,佘長君手中的酒杯搖搖欲墜的,殘酒都灑到了桌面上。
「義父……」揉揉眼,他努力要看清楚義父的臉,不過……「義父,你……你是神仙嗎?」
輕挑眉,佘仲卿淺笑:「不,我是你的義父,阿離。」
身子沒辦法好好挺坐在椅上,他放下酒杯,握住義父放在桌上的手,把臉頰湊上前。
「義父,阿離一直有個小秘密……」唉……他不喜歡秘密,可是秘密似乎很喜歡他,義父不知道醉了沒有,他現在能說嗎?
「每個人都會有幾個小秘密的。」放下酒杯,佘仲卿溫柔的拂開佘長君落在頰上的發絲,接著順著細致的肌理,從額際緩緩往下滑。
總是顯得太蒼白的臉頰,因為酒的關系染上艷麗的色彩,當佘仲卿的指腹摩搓過時候,像是怕癢似的,佘長君微微縮起肩,模糊的笑了。
「義父,阿離喜歡你這樣碰我。」
「那義父能在往下碰嗎?」長指已經滑到梢尖細的下颚,逗貓兒似的撫摸著。
歪歪頭,佘長君用力眨了幾次眼睛……糟糕,義父怎麽變成兩個了?他得向哪個說出自己的秘密呢?
「阿離?」見他沒回應,佘仲卿催促似的問,眼眸帶著淡淡的火焰,看著眼前半醉的可愛人兒。
「義父,你醉了嗎?」逍遙侯說過,酒醉好辦事,他今天一定要把事情都辦好!
溫柔的彎起唇,佘仲卿點頭:「嗯,我醉了,阿離醉了嗎?」
嗯?握著義父帶點薄繭的手掌,不自覺在掌心畫著圈,佘長君歪著頭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他應該是沒醉,為了維持清醒,喝到一半他就把自己杯里的酒換成了茶,喝茶是不會醉的。
搖搖頭,他隨著滑向細頸的指頭,微微揚起頭。
「義父……阿離有話想說……嘻嘻……」似有若無的搔癢讓他笑了起來,單薄的肩緊緊縮著。
「說吧,義父會聽著。」低語柔得像水,光聽著佘長君的身子里就陣陣發麻了。
唉……逍遙侯沒同他提過,酒醒之後醉了時候聽到的話是不是能記住?他希望義父記著,又希望義父忘了……能不能……
「義父,能記著阿離說的話,但忘了阿離做的事嗎?」他真的好想讓義父呻吟哭泣啊……但要是義父記得,是不是就再也不理他了?
「好。」一如往常,佘仲卿從未拒絕過佘長君的要求。
長指順著細頸的側邊上下撫摸,每回都碰到了衣襟的邊沿,就停下了。
眉間打個小折,佘長君似乎對這連點到為止都不算的撫觸覺得難耐,身子不安份的貼近了佘仲卿。
微微向後退開,躲去了可愛人兒的投懷送抱,佘仲卿輕笑問:「阿離,你要同義父說麽?」
「啊?」愣愣的看著那張好溫柔的笑臉眨眼,佘長君一時沒弄懂這句話的意思,只顧著往義父身上貼。
為什麽貼不到?每向前一點,義父就往後退一點,這樣他得到甚麽時候才能滿足心里的想願?
「阿離,你說有話要對義父說。」手指沒停下輕柔的撫摸,卻總讓貼近的身子最後撲了個空。
「義父!別動!」終於,佘長君忍不住的抱怨,索性雙臂一張攬住了義父的頸子。
好!他摟到了!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阿離?」手指,已經不再逗弄的撫摸他,轉而摟住略細的腰。
心下有些歎息,不管怎麽養,用了多珍貴的藥帖補品,怎麽也沒辦法將他養得白白胖胖,至多只能養到不至太瘦。
「唉……義父,阿離最喜歡義父了……」微涼的臉頰貼在義父的臉上,撒嬌的摩蹭,他終於還是說了。
「義父也很喜歡阿離啊!」
帶點滾燙的氣息隨著柔語,吹進他形狀漂亮的耳中,單薄的身子抖了抖,接著歎口氣。「義父,你一定沒阿離這麽喜歡你。」
「是嗎?」佘仲卿將唇貼上那泛紅的臉頰,蜻蜓點水的碰了幾下:「義父比阿離想的還要喜歡阿離。」
半眯的眼瞬間睜大,眨了眨笑開了:「義父,你醉了。」
「義父能再喝些嗎?」唇擦過佘長君豐潤的唇瓣,舔了一口。
「嗯……多喝些……」這樣他才能放心的對義父做出羞人的事啊……
※ ※ ※
「義、義父……」下身甚麽時候被剝光的,佘長君一點也想不起來。
他慌張的看著眼前溫柔微笑,卻顯得有些陌生的義父,手緊緊揪著衣襟,不知道該怎麽才好。
不是說……要多喝點酒嗎?喝酒為啥要脫他的褲子?雖然他也打算脫義父的……可是……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下,腰隨即被握住。
「阿離,不能嗎?」看著那柔得像春陽的眸,佘長君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乖孩子。」唇上嚐到淡淡的酒味及熟悉的藥草香,他著迷的伸舌舔了一口。
握在腰上的手猛的一緊,雖然沒弄疼他,卻讓他清醒了些,臉蛋不爭氣的紅了。
修長的腿被緊靠在一起,並被扯下的腰帶繞著膝頭綁緊了。
「義父?」為什麽要……要綁他?他不會跑的。
對他一笑,佘仲卿拿過酒壺,手一傾剩下的半壺酒全數倒進了佘長君並攏的雙腿間,酒液大多數順著白皙腿兒往下滑,沒滑開的卻聚集在令人沒臉看的三角地帶。
「義……義父……」酒雖然是溫過的,卻已經有些微涼,他大大顫抖了下,慌張的想動才想到自己已經被綁著了。
沒有看向他,佘仲卿牢牢的望著那攤酒,以及在琥珀色酒液中,隱隱發顫的分身。
胸口一陣鼓動,他低下頭一口一口舔掉那白皙腿上殘留的酒水,滾燙的舌仔仔細細,一滴酒也沒放過。
難以言述的麻癢跟騷動,讓佘長君弓起身子,模糊不清的吟哦著。
突然……佘長君驚惶的看著義父將臉埋進他腿間:「別……義、義父……啊啊……」
那攤酒其實不多,舔了兩口,他尚未挺立的部位,被纏繞住了……
「啊……義、義父……義父……」不由自主的哭喊著,他從來沒被人觸碰過,一股奇異的火苗燒上了他早已因為酒醉而迷糊的腦子。
前端,先是被舔了幾下,接著深深含住吸吮,一方面仍執拗的順著稚嫩的表皮,滑動舔舐……細腰抖得幾乎碎掉。
「嗚……啊、啊……義父……」挺起的部位被靈巧的玩弄,他再也撐不住身子軟軟的倒在義父背上,十指緊揪著義父散下的黑發。
眼看,一股熱液就要發洩了……不行!他不能弄髒義父的嘴!
「義父……不、不行……」小手底上佘仲卿的肩,急著要推開他,前端的凹陷卻同時被強悍的刮騷了。
「啊啊……」身體一繃,佘長君再也忍受不了,將白液全數發洩在義父嘴里。
「咕。」吞咽的聲音,讓他羞愧得捂住臉,完全不敢看向義父。
離開的唇,與因為情欲而發紅顫抖的分身之間,牽起一道銀絲,佘仲卿微微笑了。
「阿離……」
「義父……」溫柔的輕喚,讓佘長君捂著臉的手稍稍張開了點,眼中帶著迷蒙眨了眨。
義父形狀優美的唇上,帶著濕氣,顯得異常的誘人,他不由自主舔舔唇,放下了手貼上前……他也想嚐嚐義父的味道。
粉嫩的舌尖還沒舔上義父的唇,就被強悍得咬住,簡直像是在品嚐一道佳肴,又舔又啃盛載不下的唾液從端正唇角滑下……
「嗯嗯……嗚……」不管怎麽躲,嫩舌永遠會被早一步逮回,他幾乎喘不開氣了,只能任由義父執著的交纏。
舌被吸吮得發疼,佘長君已經幾乎快昏過去了。
男人的唇終於往下滑,他大口大口喘氣,腦子里除了一片白以外,甚麽也沒有。
衣襟被大大敞開,單薄胸口上兩朵紅梅,讓佘仲卿微微抽口氣,盡管已經品嚐過無數次,依然為這誘人的美景心蕩神馳。
「啊──」
「阿離,這兒不好嗎?」肆意的咬著豔紅的花朵,佘仲卿壞心的問。
「嗚嗚……」早就糊成一片的小腦袋無力的搖著,任由男人在他胸口上留下羞人的紅痕。
手掌往下,探向緊閉的後穴,意外的並沒有得到很大的反抗,盡管有些不順,卻很輕易得伸入了一根手指。
盡管明白身下的人兒不可能被他之外的人染指過,心里總覺得不太舒服。
「啊啊……義父……義、啊──」
手指雖不粗暴,卻也不溫柔的在溫暖的身子里騷動,很快的又進入第二根指頭,稍為困難了些,一進去便被緊緊扣住,幾乎動彈不得。
「阿離,別使力……」瞧見那張小臉皺著發出細弱的哭聲,佘仲卿感到心疼,溫柔的吻著被淚沾濕的臉頰安撫。
「嗯……」聽話的點頭,發顫的身子努力的放松,原本緊揪著被褥的小手,羞怯的伸向佘仲卿,撒嬌的摟著他。「義父……義父……」
再也無法忍耐,雖然擔心會弄傷身下的人兒,佘仲卿還是抽出手指,改以自己勃發的部位底在那淫靡的半張半合的後蕾上。
「哈啊……啊──」帶著疼痛,卻又不只是疼痛的感覺,讓佘長君除了呻吟以外,甚麽也沒辦法做。
身子雖然有些排斥,依然很快的接受了男人。
男人深入的時候,他的身子抗拒般得緊扣,但男人退出的時候,卻又依依不舍的挽留。
「義、義父……這……這兒不行……」大大抽搐了下,他哭著扭著細腰想躲。
「好。」男人對他好溫柔的微笑,順著改換了角度:「那這兒可以嗎?」
「呀啊──」被頂得更深,他繃起細腰,瞬間昏了過去……
※ ※ ※
房內,春意正濃。
啜口茶,掂起瓜子一嗑,佘婉婉問著一旁安靜很久的爹:「以後,阿離是佘家的孩子,還是佘家的媳婦?」
「老夫已經想過了。」得意的一拈須,老人家笑嘻嘻的回答:「阿離既然姓佘,當然是孩子,永遠也不是媳婦。」
「喔!」應了聲,佘婉婉盯著父親幸災樂禍似的表情,彎起唇。
「阿爹,你不是想梅開三度嗎?」身為佘家的子孫,挖秘密的功力可是祖傳下來的。
「啧!老夫還年輕,開開不成嗎?」狼狽的看了女兒一眼,佘清風一直以為二度那件事情可以稱得上神不知鬼不覺,竟然還是被女兒給挖出來了。
「可是可……」啜口茶潤喉,佘婉婉才道:「可,阿爹,三度的那個人聽著你這麽說,會怎麽作?」
正嗑著瓜子牙狠狠啃上拿著瓜子的手,佘清風臉色一白,慢慢轉紅……
「你……三……三……哪來的三度!」
「阿爹,你知我知啊!」佘婉婉神秘的擠眉弄眼,撈起瓜子嗑得可開心了。
這花,好好的開,為這涼秋增加春意吧!
阿離叫「義父」真是超有感覺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