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把年紀,什麽狗屁倒灶的事情沒見識過?這麽大一個天朝,這麽雄偉一座宮閣
,怎可能沒有藏污納垢的事情?
不只有,而且還不少!不過自個兒為何也會成為「污垢」,想來也真是滿心不愉快
......坐在許久未見的太醫院長桌邊,桌上還放著沒處理完的萱草花,幾個老同僚滿臉開
心地與他對望。
這種笑臉一定沒好事。拈拈胡子,搔搔臉頰,最後索性抓過一朵萱草花,慢騰騰地整
理脆弱纖細的花蕊。
總之,以不變應萬變。阿離這不孝的孩子,有了義父就忘了義爺爺的好,明知曉整太
醫院的老太醫對近日紙包不住火的「大王爺夜夜留宿佘家」這傳文有興趣的很,還讓他來
替著值夜?這不谛是羊入虎口呀!
偏生他近日來也真是沒臉再繼續夜夜笙歌了,骥云那家伙也不好好考慮他今年都哪個
歲數了,每晚這樣需索無度,他可是連腰都快斷了。
躲一日是一日,面對老同僚總比面對餓死鬼好,他怎麽說都比骥云老了十多年,要是
不想走太早可得好好保養生息。
那渾蛋餓死鬼到底明不明白他用心良苦啊!
坐久了,腰有些酸。佘清風前老太醫不著痕跡動了下身子,卻躲不過老同僚年紀大卻
毫不眼花更顯精明的眼。
「佘老,久沒見著了,容光煥發呀!」老太醫甲一副羨慕的模樣,原本臉上蓄著花白
的胡子,前兩日不知怎麽給剃掉了,瞧起來年輕了十歲不只。
可話說回來,他實際上年紀並沒有很大,只是發須年少就花白,才顯得一副老態。既
然瞧起來老了,老太醫甲也就從善如流越扮越老。
「董澄,你瞧起來也不錯呀!」咪咪一笑,佘清風輕輕松松四兩撥千斤,一句話回得
董太醫險些被唾沫嗆著。
「沒錯沒錯!董澄啊,你的胡須是那兒去啦?好多年都沒能瞧見你的臉啦!」只要是
秘密,管他是誰的秘密?老太醫乙兩眼精光散射,興味盎然地把矛頭轉向身邊的同僚。
「啊哈哈......比不上佘老的氣血紅潤呀!瞧瞧,全不像過完五十大壽的模樣呀!」
董太醫乾笑幾聲,立刻又將話鋒轉回佘清風身上。
「這倒是,佘老啊!董澄才四十初,氣血好是理所當然,您......您是怎麽養生的呀
?」老太醫乙丙丁很快衡量出輕重緩急,反正董太醫每天都瞧得著的,不怕出事。而佘清
風可是久久才能見一回呀!他們的好奇心連十頭大象都能吞下啦!
養生?手一抖,佘清風重復著不久前孫子的老路,將一朵萱草花給整理得支離破碎,
手上只剩下萼了。
清清喉嚨,他皮笑肉不笑地瞧著老同僚。「也沒什麽,不過就吃好睡好住好,去哪兒
都有人伺候著,夜里也沒著涼就是了。」
「哦!夜里啊!」老太醫丙輕挑眉,對著老太醫乙擠眼睛。
「近日天候涼了不少,佘老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要是怎麽了,咱們也對您家的暖被過
意不去。」
老太醫乙話才說完,董太醫就把剛喝下去的茶噗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搶救萱草花,可
那笑聲......一點也沒藏住!
啧!哪條暖被?來年將滿不惑之年,又高又壯、膚色黝黑,老對他上下其手的,貪嘴
又不懂節制,先前才害他躺了兩天下不了床的暖被嗎?
就算有長須遮掩,斯文白淨面皮上的薄紅,卻完全掩藏不了。
沒能反擊成。特別是瞧見董太醫幸災樂禍,滿臉好奇過頭的模樣,佘清風就滿心不愉
快。
門框被敲了敲,聲音不大卻很有力,一屋子十只眼,全尋聲瞧了過去。
這一瞧不得了,佘清風猛地跳起身,手一揮又抓落了好幾多萱草花,讓老太醫們心疼
地唉唉叫。
「骥、骥骥......咳咳咳!大王爺,您怎麽會、您......」暖被來了!
「本王聽聞近日太醫們為了『防范於未然』這幾個月夜夜留守太醫院。」一句話一口
氣,有力又低沉,半點起伏也沒有......佘清風挑著眉忍著不翻白眼。
「大王爺請坐請坐,真讓太醫院里蓬荜生輝啊!」老太醫們全帶著近乎討好的笑容,
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快手快腳將桌上的萱草花全收下。
收這樣急?一轉念,佘清風立即明白這些老同僚想些什麽,他真是羞憤的不知怎麽才
好!
晚節不保!晚節不保呀!想他佘清風弱冠之年進入太醫院,一路當上了太醫提典,直
至四十七歲那年功成身退為止,可是連一點小把柄也沒落在他人手中啊!他藏在心里這麽
多年的秘密,就這樣......不甘心!不甘心啊!
「多謝。」骥云大大方方拉了板凳就坐,這樣長一張桌子哪不好坐?偏就貼著佘清風
。
「大王爺......咳咳咳......」叫他滾嗎?佘清風自認沒這個膽,說了也沒用,就希
望這不知好歹的暖被快自個兒滾開。
天總是不從人願的。確實是有人滾開了,卻不是佘清風期盼的。
身為太醫,察言觀色、明哲保身、裝聾作啞都極為重要,能在太醫院待一輩子沒出亂
子給抄家滅族,功力自然不可小觑。
幾乎是骥云才貼著佘清風坐下,老太醫們已經將萱草花全收近籮筐里,有些吃力地搬
著笑道:「大王爺,對不住啊!這幾日要曬萱草,大夥得盡快將花給整理好,招待上也許
有些怠慢。」
「不。」意義悠長弟抿唇像笑了,骥云端端正正、面無表情地瞥了佘清風一眼。「本
王也正想同佘提典聊聊。」
「前提典!」啧了聲,佘清風不掙扎了。他人老氣力弱,怎麽躲得開不達目地誓死不
休的餓死鬼?
老太醫們逃走的速度比風還快,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確定外頭腳步聲都靜了,佘清風怒氣沖沖指著骥云鼻尖質
問。
若臉別那樣紅,也許會更有魄力。
「婉婉說的。」骥云一等沒人,那冷漠的臉色就溶了,唇邊帶著暖笑,讓佘清風連手
指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比才好。
「那不孝女,吃里扒外啊!」正想悲憤地撲倒在長桌上咬牙切齒一番,腰卻猛地一緊
,在驚呼中整個人給端上桌。「后骥云!住手!你這色欲薰心的渾蛋住手!」
他們才說不了三句話呀!這麽急嗎?他今天可是過午才下床,不過就幾個時辰前啊!
「清風,你從小告訴我,身為一個皇子,更要留心不能輕踐了他人的好意。」骥云低
低笑著,聲音柔的像能化水......那是只有他能聽的聲音,就連骥云一輩子掛在心上的弟
弟們都沒能聽見。
這渾蛋!也太懂得回應這好意了吧!
人才上桌,前襟就被解開了,除了嘴巴之外佘清風也沒怎麽認真掙扎......等等還不
是得累?他又何苦這會就費盡氣力?
想是這麽想,他還是偷偷地移動身體,巴望著能逃脫。
剛毅的眉輕挑,骥云稍稍松開壓制的力道,一臉有趣地瞧著佘清風小心翼翼滿臉期待
地往桌沿退。
這是張好長桌,夠長、夠寬重點是夠結實。
慢條斯理解著自己的衣裳,骥云黑的什麽也沒有的眸,瞧著佘清風自以為不動聲色,
實際上帶些慌張的移動。
外袍已經敞開,內袍隨著動作服貼在身子上,勾勒出修長略瘦,體態優美的線條。老
是勾在他腰上興奮到抽筋的長腿,就算在衣物的遮掩下仍顯得誘人。
很快的,強壯結實的上身已經赤裸,黝黑的肌膚覆蓋著充滿力道的肌肉,在搖曳的油
燈下暈著微光。
在佘清風准備翻身下桌時,骥云終於動了。快如閃電一把扯住纖細的足踝,二話不說
就往自己身前拖。
「住手!住手!老夫腰都要斷了!」慌張地雙腿亂踢,佘清風還正惋惜的自個兒功虧
一篑,就瞧見骥云壞心的抿著唇笑。
又欺他!慌亂地伸手想阻擋,卻連另一條腿也陷入餓死鬼的掌握中,不知怎麽做的,
他的褲子一把給脫去,雖然勉強算衣冠完整,卻很羞恥地光著屁股。
那還不如索性將他脫光算了!
不過這句話佘清風忍著不敢抱怨,他知道骥云會很樂意把他扒光。活了半百,怎麽會
栽在個黃毛小鬼手上!
腿被大大的拉開,以腰為支點稍稍往上抬。因為衣袍檔著,佘清風瞧不清楚往他下身
俯身過去的骥云的臉,想撐起身卻又總差了點力氣。
「骥云你......啊!」還柔軟的性器被一口含住,因為瞧不見感覺更顯敏銳,也更加
羞恥。
輕呼,白皙面皮紅得更深,幾乎像火燒,腿踢得更用力,卻還是掙不脫骥云有力的箝
制。
「住啊......嗯住、住口......」前端先被啜了兩口,嫩皮接著被往後褪,火熱靈巧
的舌沒有往下舔拭莖干的部分,只是細膩地描繪肉菱的形狀。
寬大的手掌不在緊抓她的足踝,讓他被一舔厚軟弱無力的腿架在肩上,興致勃勃揉弄
起莖干及囊袋。
「骥、骥......啊啊啊......」太過仔細的舌頭,讓佘清風抖著腰,呻吟得無法喘氣
,唾沫都順著唇角滑下。
「嗯?」哼笑聲,骥云執拗的舌滑向流著汁液的凹陷,狠心地不斷用舌尖刮搔。
「啊啊......嗚......住、啊......」靈巧的舌像要鑽進佘清風身子里,直往深處頂
動,握著莖干及囊袋的手也沒閒著,或輕或重地揉著搓著,或將雙球在掌中滾動。
不行......佘清風腦子里一片空白,腰部酸軟筋肉都抽動起來,張著嘴除了甜膩的吟
哦外,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這些日子他被玩弄得太敏感,加上年紀大了耐力有限......突然幾個猛力的戳刺,佘
清風幾乎以為骥云從鈴口進入自己身子里,尖叫著洩了。
「別......沒、沒了啊啊啊......」不知不覺被太過強烈的快感弄得哭出來,佘清風
搖著頭,喃喃自語著連自己搞不清究竟要阻止什麽。
帶著他氣味的白液涓滴不漏地被骥云吸吮去,且還意猶未竟地含著抖動的性器毫不放
松地吸著,玩弄囊袋的手掌配合著擠捏著微微縮起的雙球。
身子不停抖著,以為到達了頂點,卻又來到另一個更高的點。射不出來的性器在骥云
的口及手玩弄下,又顫抖地留出了一點殘精。
極限了......在玩下去佘清風僅剩的半條命,又得再去半條。
可,骥云當然沒可能這會兒就放過他,也不過才剛開始罷了。
總算心滿意足地放開被自己吸得硬不起來的性器,大掌還是揉著雙球不肯放,看著柔
軟的分身隨著自己的動作微微顫抖,骥云顯得狠愉悅。
空出一只手翻弄剛脫去的衣物,很快在衣袋中摸出個石榴色的小瓶,他用嘴咬去瓶塞
,淡淡的花香味立刻溢滿房中。
「嗯......啊、別......別啊......」腦袋還是一片空白,但太過熟悉的味道依然喚
回佘清風少許神智。
不成不成,就算他是名醫,是全天朝有史以來醫術排名前五位的太醫,但要是被玩壞
了他也救不了自己呀!
不過就是想休息休息,所以躲來太醫院,骥云又何苦生氣?他還不是想......想讓兩
人能在一塊兒久一些!
「別?」總算放開不再玩弄雙球,手指沾上從瓶子里倒出涼液,往佘清風的後穴探去
。
這些日子來,緊閉的後穴只需要玩弄幾下,就能輕松地吞下他的手指。在細嫩的肉摺
上輕揉了幾下,穴口就顫抖地微張,指頭才貼過去,就被害羞又積極地往內吸引去。
「清風......」指頭在細嫩的甬道內輕揉輕按,略厚的唇也貼上佘清風潮紅的臉頰輕
吻。「清風,別以為我生氣......我舍不得的,舍不得的。」
只需一眼,骥云就知道佘清風心里轉的想法。從小到現在,雖然長他十多歲,卻藏不
住心事。
至少,在他面前佘清風從沒藏住過心情。這種甜,好幾次將他溺斃,只想一輩子不分
離。
「啊啊......別......嗚......」低沉清熟的細語,讓佘清風哭喊著僅摟粗壯的頸子
,身子扭動著貼近厚實胸膛里。
「你是我的夢,所以別走......直到夢逝前都別走,然後帶著我一起消逝。」
「傻孩子......」又哭又笑,明明是矛盾任性的要求,傻氣得讓人生氣,卻讓他滿心
都是甜的。
他的夢,早已是眼前這個人了啊......「進來......」
幾乎是同時,滾燙的碩大擠進他身子里,幾乎貫穿他。
每一下都是緩緩得抽出,再重重的進入,整張桌子都搖晃起來,佘清風當然也全身痙
攣,仰著頸子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究竟多久後大王爺才終於心滿意足?從全部整理好的萱草花來看,多少能瞧出些端倪
吧!
第一彈!
接著是第二彈(擦汗)
總之,我又桶出新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