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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傾城」》第79章
第七十八章 嚴懲

 水芙蓉幽幽轉醒,下,體的疼痛將她拉回了殘酷的現實,當耳邊聽到冷紫邪的聲音,聽到他竟然為了自己而得罪了三王爺,當真是又羞又憤,一雙美眸泛著淚,渾身顫抖的宛如風中的殘葉,她已經不是乾淨的身軀了,縱然她再怎麼百般的去愛七王爺,自己這殘花敗柳,又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垂憐,心思一橫,水芙蓉便拿了枕頭下壓著一匕首,往胸口狠狠的一刺。愛殘顎副

 冷持鴻和冷紫邪正吵的不可開交,忽聽到身後傳來女子慘叫聲,兩個人猛的一回頭,只見水芙蓉白嫩似雪的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入肉三分,已經奄奄一息了。

 「芙蓉姑娘、、、」冷紫邪瞳孔一縮,急速的飛奔過去,冷持鴻也大吃一驚,緊跟著走上前。

 水芙蓉深情的望著冷紫邪,抬起白玉般的手臂,低弱道:「七、七王爺,認識你、真、好!」

 冷紫邪只感覺胸口一陣的窒悶,雙眼呆滯的看著水芙蓉抬起的手臂無力的垂下,那雙美麗的眼睛永遠的閉上了。

 冷持鴻的臉色一陣慘白,眼裡含著驚恐,如果說,強要了一個女人,冷軒轅不會定他的罪,可如果被強的這個女人死了,那事情就已經大不同了。

 「七弟,有話好好說,三哥知錯了,你就原諒三哥這一次吧,三哥改日登門好好向你陪禮道歉,今日之事,還請七弟幫襯著點,別讓皇兄知曉,好不好?」冷持鴻哪裡還敢囂張,當既好言好語的拉著冷紫邪的衣賞千求萬求。

 冷紫邪看著水芙蓉那一臉的死不瞑目,就知道她走的有多冤屈,雖對這女子沒動感情,但好歹卻是利用的大好機會,冷持鴻剛才那幾句話說的他滿心頭全是火氣,如果就這樣輕易的讓過了冷持鴻,那怎麼成呢?更何況這水芙蓉之前與嚴傾城還有幾份的交好,如果傳到嚴傾城的耳邊,一不小心鬧到了皇上知曉,還要治他一個欺瞞之罪,那就得不償失了。

 「哼,好好一名女子,羞愧自盡而死,三哥,你今日之罪,重了!」冷紫邪氣哼一聲,甩袍大步朝門外走去。

 冷持鴻見狀,當既上前一把將他拉住,滿臉的驚慌,懇求道:「好弟弟,你就饒哥哥這一回吧,哥哥也是愛這個女人愛的緊了,一時犯昏了,這也要怪她,如果她肯跟了我,我也不會用強的,三哥也著實是無奈啊。」

 「放手,要求情,去跟皇兄求情吧。」冷紫邪惡一臉的冷漠,憤憤的將冷持鴻的手一甩,出門而去。

 冷持鴻見自己拉下了臉面,也無法求得冷紫邪的原諒,氣的一張臉都黑了,惱恨的罵道:「好你個無情無義的東西,為了一個賤人,竟連親兄弟的情份都不顧,我就看你怎麼去告狀,本王好歹是皇上的同胞兄弟,難不成皇兄真為了一個賤人,敢對本王痛下殺手不成?」

 冷持鴻思及自己尊貴的身份,當既就從容了許多,當著那麼多雙眼睛,他面帶冷笑的離開了煙花閣。

 冷紫邪當既就進了宮去,一經詢問,才知道冷軒轅此刻正膩在嚴傾城的行宮裡,心頭一陣酸味,但又覺得這正是一個大好的時機,他也許搬不倒冷持鴻,但如果嚴傾城聽說水芙蓉羞憤自盡而死,依照他那仁慈念舊的性格,想必也會在冷軒轅的耳邊多嘴兩句吧,要說這天底下哪張嘴最金貴,除了冷軒轅的,也就只有嚴傾城那雙誘人的蜜嘴兒了。

 暖意洋洋的內殿之中,嚴傾城一早就喝下了小蓮送來的湯藥,正臥床養神,冷軒轅打從昨天晚上來了之後,就沒準備走了,早朝也被他輕易的給推了,此刻,正盯著嚴傾城那張略顯蒼白的清秀面容凝視個不停,彷彿要在心頭映上那張臉才甘心似的。

 這也不怪冷軒轅的多情,換個人來看,只怕也會這般的怔愣,誰讓嚴傾城那張臉堪稱是傾國傾城呢?眉目如畫,五官柔和,線條更是恰如其分的將他那纖細玲瓏的五官分佈的標緻秀美,當真是女人見了,也不由的忌恨三分,恨這上蒼不公平,本該生作女子的臉,卻無端端的給了一名男子。

 嚴傾城心神不寧,烏長的睫毛顫了顫,卻不睜開,依舊輕合著,他能感覺到冷軒轅那雙灼烈如火的漆黑眸子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他怕一對上,就會忍不住的沉溺在他的古潭之中了。

 「傾城,朕養了你這麼久,怎麼就不見你胖起來?還是瘦的跟個桿子似的,抱在懷裡,還扎人。」冷軒轅見氣氛太沉悶了,便說了幾句玩笑話來哄人。

 聽了這話,嚴傾城有些堵氣的掀開了眸子,那眸子裡的一絲懊惱便被冷軒轅抓個正著,一張俊臉更是氣的泛紅了,冷軒轅失聲笑起來:「瞧瞧你,還是這般的要強,為什麼對所有人都溫和淡然,卻偏偏在朕的面前小性子不斷?朕真是羨慕你身邊的這些下人們,一個一個都能被你和顏悅色的。」

 「皇上不也一樣嗎?」嚴傾城沒好氣的嘲笑了一句。

 「那可不同,朕只對你一人和顏悅色,對別人可不曾給半分的情面。」冷軒轅表情一僵,略有急促的糾正道。

 嚴傾城臉上的笑意加濃了,雖然還氣著他,但讓他守了一夜,他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此刻又見冷軒轅放下高貴的顏面來討好,嚴傾城哪裡還抵擋得了他的溫柔情義,早就投降了,但臉上還拉不下這個面子,故意把話反著說來氣冷軒轅。

 「那正是傾城的榮幸,能得皇上如此的厚寵。」嚴傾城半是打趣半是嘲諷。

 冷軒轅一臉的得意,正經道:「既然知道朕的厚寵,你卻偏偏不領情,還把朕的心給傷的碎了一地,你啊,真是朕前世的剋星,專門跑到這一世來折磨朕的。」

 「皇上若是不高興,可把我這剋星趕到看不見的地方去,正所謂眼不見為淨,也不擾皇上的清閒了。」嚴傾城堵著氣說道,把頭轉到另一端去。

 冷軒轅見自己的話又惹惱了他,當既彎下腰來,將他緊張的抱在懷裡,咬著他白玉珠般的耳垂輕言道:「傾城,你怎麼就是聽不出朕的心思來呢?就算你是朕的剋星又如何?朕就是願意被你克著,克一輩子也是高興的。」

 嚴傾城臉上的僵硬瞬間融化了,正要轉過頭來緩和兩句,忽聞門外的公公急步的進來稟報:「皇上,七王爺在門外求見,看樣子,是急事呢。」

 冷軒轅劍眉一皺,沉下了聲來:「這才剛過晌午,他不在家裡好好午睡,怎麼跑宮裡來了?」

 嚴傾城表情略有些僵怔,冷紫邪進宮又想幹什麼壞事了嗎?

 「讓他進來吧。」冷軒轅理了理龍袍,端正了身子,出聲下令。

 不大一會兒,冷紫邪就踏門而入,當看見嚴傾城側著身子躺在床上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時,喉頭一緊,心兒更是莫名的發起顫來,如此嫵媚妖嬈的姿勢配上那張清秀脫俗的臉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合感,但偏偏就是這種莫名的感覺,卻像繩子一樣的緊緊的纏繞著冷紫邪的心魂,讓他差一點把來這裡的正事都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臣弟見過皇兄。」冷紫邪上前一步,單膝跪下來請安。

 冷軒轅一雙眼,何等的銳利,冷紫邪踏進來的那一刻,他的臉色有些僵硬,一雙眼更是越過他的肩膀直勾勾的盯著他身後的嚴傾城看,當既就有不一絲的不快感,語氣沉冷道:「何事急著見朕?」

 冷紫邪當既垂下眸來,整理了語速,尾尾的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出來,其中不泛幾句誇大其詞和填油加醋。

 「竟有這種事?」冷軒轅聽罷,龍顏大怒。

 躺在床上的嚴傾城也聽的目瞪口呆,水芙蓉以前是嚴府的產業,水芙蓉更是嚴傾城親自挑選進來的青倌兒,並且,嚴傾城對水芙蓉強硬的個性,早就下了一道命令,准她賣藝不賣身,若遇見了好東家就准許她贖身嫁人的,想不到,竟然會被冷持鴻強,暴了,一時羞憤難堪當場自盡身亡。

 冷紫邪表情更是蒙著一層的悲傷:「臣弟與芙蓉姑娘也算紅顏知己,隔三差五的會去找她說話,聽她彈琴吟詩,想不到三哥竟然如此的蠻橫粗魯,不顧她的反抗,強行的奪走了她的清白,讓她蒙羞受辱,當場自盡離世,請皇兄一定要替臣弟做主。」

 「沒用的廢物,將皇家的顏面都給丟盡了,來人,把冷持鴻給朕找來,朕定要好好的嚴懲他。」冷軒轅其實也不是那麼的生氣,可皇家的王爺在強,暴了京城最有名的艷妓,此事只怕早就傳了出去,這讓皇家的顏面往哪裡擱,當真是恬不知恥,讓皇家蒙羞。

 嚴傾城聽了,也感到悲憤不已,可當他聽到冷紫邪竟然與水芙蓉交好時,不由的一怔,探出了一雙美眸,很是詫異的偷看著冷紫邪的表情。

 不過,冷紫邪垂著眸,只能看見他那俊秀的臉龐,對於他此番的話是否虛情假義卻不得而知。

 「水姑娘的確是個清倌,一向自重自愛,性情剛烈如火,想不到三王爺竟然如此傷害她。」嚴傾城一臉的遺憾,歎氣說道。

 冷軒轅怔了一下,轉過頭盯著嚴傾城:「怎麼?傾城也認識這位水姑娘?」

 嚴傾城苦笑了一聲:「煙花閣是我爹名下的產業,十三歲我就管理著煙花閣所有帳目的出入,水芙蓉是煙花閣內有名的姑娘,自然也有些交情。」

 冷軒轅眉頭皺了起來,轉頭看著冷紫邪說道:「想不到七弟竟然對水姑娘如此的情深義重,真是讓朕吃驚不小啊。」

 冷紫邪聞之一顫,當既順了他的話說道:「皇兄日理萬機,忙著朝政之事,臣弟區區的兒女私情,怎麼敢驚動皇兄呢?」

 「這麼說來、、你當真是很喜歡這位水姑娘的?」不知道為什麼,冷軒轅問這句話多了幾份的用心。

 冷紫邪咬了咬牙,當著嚴傾城的面前,他本不會承認自己的任何私情的,但顯然剛才自己進門時盯著嚴傾城多看了兩眼惹得冷軒轅不痛快了,如果此刻承認自己喜歡的是女人,那也就能打消了冷軒轅的猜忌了,當既應答道:「是,臣弟第一眼就看上了水姑娘,可礙著他的出身,一直不敢跟眾人說,可沒想到,臣弟那麼喜歡的女子,竟然被三哥糟蹋了,如今離臣弟而去,皇兄,臣弟心中著實痛苦難受。」

 冷軒轅的心情頓時就鬆了不少,嚴聲關切道:「你別難過了,世間美貌有才的女子多的去了,往後朕一定會好好的替你物色幾個,也償你飽思之苦,至於你三哥的行徑,朕一定會替你做這個主的,你先回去吧。」

 「謝謝皇兄,臣弟先告退了。」冷紫邪表情悲痛的退了出去。

 冷軒轅沉鬱著臉色,轉頭略帶酸味的問嚴傾城:「你說這位水姑娘當真是難得的美人嗎?」

 嚴傾城呆了一下,奇怪道:「皇上何來這麼一問?」

 「七弟這個人的脾性,朕是知道的,輕易是不會喜歡人的,如今,他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和三弟反目成仇,可見其用情多深了,所以,朕很想知道這位水姑娘是不是真的很美,能讓七弟這種絕情絕愛之人都為她動心。」冷軒轅說出原由來。

 嚴傾城卻有些詫異,冷紫邪對水芙蓉的情義有幾份的真呢?之前也沒有聽說過冷紫邪喜歡她,怎麼今天一說,卻說的好似他全天下只愛她一個似的,如果是真的,那冷紫邪為什麼還對他動了那般的心思呢?之前他對他說過的話,又算得了幾份的真?

 「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難不成這水姑娘當真是美的讓人心生悸動?」冷軒轅略有不滿的伸手拍了拍嚴傾城呆滯的臉龐,酸酸的說道。

 嚴傾城回過神來,揚唇笑了起來:「她的確很美,能讓七王爺動心也許是真的,怎麼?皇上難道在懷疑什麼嗎?」

 「朕在懷疑、、、那樣美的女人,該不會連朕的傾城也動了心思吧?」冷軒轅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一雙沉黑的眼,格外幽怨的盯著嚴傾城。

 嚴傾城聞之,噗哧一聲的笑起來:「皇上想到哪裡去了?我對水姑娘怎麼會有感情呢?」

 「可你聽到她死了,一臉婉惜遺憾,朕怎麼不多心呢?」冷軒轅雖心安了一些,到底還是不放心。

 「皇上請放心吧,我已經和皇上同流合污了,怎麼還會對女人有感情呢?」嚴傾城半嘲半貶的苦笑道。

 冷軒轅聽了這句話,心中又是不痛快,板著俊臉不悅道:「難道朕喜歡你,就是合污之輩嗎?」

 「的確有違陰陽之合啊,皇上若不愛聽,那我以後就不說了。」嚴傾城略有嬌氣的垂下眸去。

 冷軒轅見狀,只得將他抱在懷裡,安慰道:「行了,朕不氣你,朕現在要去嚴懲那個無恥之徒。」

 「皇上準備怎麼懲罰三王爺呢?他畢竟是你的弟弟。」嚴傾城有些好奇的問道。

 「雖是朕的胞弟,但也太不知好歹,以前朕聽說他在宮裡調戲宮女,想不到,今日竟然犯下這種錯誤,讓朕感覺丟臉,如果不嚴懲他,只怕越發慣的他無法無天了,朕這次,必須要給七弟一個交代,還有、、百梅!」冷軒轅說了最後的名子,表情有些暗淡,嚴傾城為之一震,的確啊,冷持鴻逼死了周亦天,他也恨不得冷軒轅把他給殺了報仇,但卻還有一個人更痛恨他,那就是公主冷百梅,她到現在還沉浸在失去至愛的悲痛之中,觀冷軒轅的表情,只怕冷持鴻這一次是在職難逃了。

 「我晚上備好了膳食等皇上來,皇上快去處理完這件事情吧。」嚴傾城美眸閃了閃,輕聲說道。

 冷軒轅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點頭,起身離去了。

 冷持鴻剛回到府,就在門前被堵了一個正著,被請進了皇宮,一路至龍祥殿,冷持鴻的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近日來,他與人結仇太多,先是逼殺了周亦天,惹惱了冷百梅,接著,又是搶了冷紫邪的女人,與他結下仇恨,如果說仗著是皇上的同胞弟弟,只怕這份親情也比不得自己闖下的大禍了。

 龍祥殿內,氣氛僵沉,冷持鴻走進去的時候,只見冷軒轅威嚴的端坐在龍椅上,表情高深莫測,目光湛冷如冰。

 「皇兄、、」冷持鴻見狀,不由的一驚,一時之間竟忘記了該行的禮數,整個人都僵悚的站著。

 冷軒轅只當他是心虛了,冷哼出聲:「你還有臉進宮來見朕,知不知道你犯下了何種罪惡?」

 「皇兄所說,莫非是臣弟今日在煙花閣碰了喜歡的姑娘?」冷持鴻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犯下的錯,那你還不認罪。」冷軒轅懾聲喝斥道。

 冷持鴻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道:「皇兄,只是碰了一個女人而於,皇兄怎麼如此生氣?」

 「你府裡已經有這麼多的女人供你玩弄了,你竟然還去碰七弟心愛的女人,你當真是無恥之極,更可恨的是你強,暴了她,讓她羞愧自盡,鬧的滿城風雨,如果不嚴懲你,皇家顏面何存?」

 冷持鴻不由的大驚失色,忙跪下來,苦著表情說道:「皇兄,臣弟冤枉啊,怎麼水芙蓉就成了七弟最心愛的女人了?可他明明、、、、明明說和水芙蓉是清白的關係啊?」

 「正是因為清白,才顯的真情可貴,你竟不知恥與自己的弟弟搶女人,朕今日若不懲罰你,只怕你越無法無天了,來人啊,摘去三王爺的頭冠,既刻趕出京城,三年之內,不得踏入京城半步。」冷軒轅的一聲令下,頓時把冷持鴻打入了最無情的地獄,他驚恐的睜大眼睛,渾身都在顫抖著。

 「皇兄、、皇兄饒命啊,皇兄,臣弟知錯了,請皇兄格外開恩,不要趕臣弟走,皇兄,念在父皇母后的面上,你放過我吧,皇兄、、、」冷持鴻終於償到了恐懼的滋味,趴在地上撤起了潑來,跪著雙腿上前緊緊的抱住冷軒轅的大腿哭泣道:「皇兄,求求你,不要趕我出城,求求你了,皇兄,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冷軒轅皺眉,無情的將他踢開,冷哼道:「你已經沒有下次了,三年之後,如果你還能安好的活著見到朕,那朕就恢復你的原職,否則,朕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皇兄為何如此的無情?我才替皇兄找到了刺客,皇兄怎麼不肯將功贖罪饒我一次?你趕我出場,不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我若當真餓死在外頭,皇兄要如何向死去的父皇母后交代啊?」冷持鴻馬上就搬出了死去的父母來威脅冷軒轅。

 「哼,父皇母后若是泉下有知,知道你幹出這種不知羞恥之事,只怕他們也不會願諒你的。」冷軒轅冷酷道。

 冷持鴻見自己的求情沒用,只怕冷軒轅早就鐵了心要趕他走,又聽到這句話,便抱著必死的決心說道:「皇兄既然覺得我丟盡了皇家的顏面,那皇兄自己呢?竟有違陰陽德行,不喜女人卻愛上男人,如果父皇母后知道了,只怕他們才要死不瞑目。」

 冷軒轅的臉色當既一沉,鐵青之極,森冷的瞪著冷持鴻,幾乎要將他瞪出一個大洞來。

 冷持鴻氣極才說這種話,當看見冷軒轅一臉的冷怒,才驚覺自己竟然觸及了冷軒轅的禁忌,當既嚇的全身冰冷,慌不擇路的就朝冷軒轅跪下去,低頭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該死,我不該說皇兄的過錯,我該死。」

 「來人,把他的頭冠摘了,既刻趕出去,永生不得入京半步。」冷軒轅真的氣怒了,當既狠下了心,做出了最嚴厲的懲罰。

 「你不能這樣對我,皇兄,你不能這樣對我。」門外衝進來的侍衛,挾住了冷持鴻,強行的將他的頭冠摘了下來,拖著就往門外走去,冷持鴻大聲的吼叫著。

 冷軒轅背過身去,一臉的冰冷,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污蔑他和傾城的感情,就算是親兄弟,也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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