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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傾城」》第97章
第九十六章 畫中的秘密

 春祭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出皇宮,冷軒轅帶著愛寵嚴傾城,攜兩親王和文武大臣數十人,在重兵護衛下,朝著泰山之巔而去。愛殘顎副

 春色無邊,百花爭艷,綠草青青柳條抽芽,好一片活潑生機,沉積了一冬的陰霾已經遠去,迎來的是全新的盛景。

 一路鳥語花香,戴翠秀美,嚴傾城的臉上也多了笑容,他調皮的掀開簾子,不停的看著這秀美的江山畫卷,就像一隻被久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外面的世界,令他新鮮不已。

 冷軒轅雙眸含情,脈脈的望著嚴傾城唇角的笑意再多一點,再甜一點,那種感覺,比什麼都更愉悅,自己彷彿也年輕了許多。

 「皇上,你看,那田野裡的小花真美啊。」嚴傾城扯著冷軒轅的袍袖,拉著他往窗外看去。

 冷軒轅眉稍全是柔情,戲謔道:「就算那些花兒再美,又哪裡能比你美呢?」

 嚴傾城聽了,雙頰一紅,垂眸害羞道:「皇上盡會拿我來取笑,我哪裡能跟花兒比?」

 「怎麼不能?在朕的眼中,你就是天下最美的人。」冷軒轅一臉認真的說道。

 嚴傾城卻不相信他,蹺著嘴角不盡然道:「我說了,皇上的話,我只信七分。」

 「怎麼?你到現在還懷疑朕對你的感情?」冷軒轅心中一驚,頓時受傷的望著嚴傾城,想他如此用心愛護他,換來的竟然是全不信任,這多傷人哪。

 嚴傾城依舊自語道:「皇上何必傷心呢?世事本就如此,我自知不完美,皇上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全心全意的愛著我。」

 「你這張嘴當真令朕無比頭痛,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聽著,怎麼就刺耳呢?」冷軒轅一臉無奈的搖頭,他並不怪責嚴傾城無禮的言詞,他早就習慣了他的怪異言論。

 「如此的好節氣,皇上別皺著眉頭,如果我惹你不高興了,你就罰我吧。」不知道是不是氣氛太好,嚴傾城像只溫柔的鳥兒一樣撲進冷軒轅的懷中,仰起腦袋,一雙漆黑分明的漂亮眼睛巴巴的望著冷軒轅的臉。

 「罰你一會兒好生侍候朕。」冷軒轅邪惡的在他玉般的臉上摸了一下,觸手溫潤滑膩,像一抹電流竄過心田。

 「在馬車上?」嚴傾城表情含著一抹羞赧。

 「這前去少則二個多月的路程,你忍心讓朕餓著了?」

 聽著這孩子氣的埋怨,嚴傾城抿唇而笑,這天下誰餓著了,也絕對餓不到冷軒轅的。

 「怎麼會餓呢?我聽說備足了乾糧才起程的,莫非皇上餓了?那我趕緊喚公公送來吃食。」

 說著,嚴傾城已經坐起來,要去掀簾子。

 「好個不解風情的傾城。」難得想開個玩笑來增加氣氛,誰知竟然有人認真過頭了,根本解不了他這風情,也難怪冷軒轅氣青了俊臉,眸光一轉,就見那人玉指點著唇角偷偷的發笑,彷彿很享受看他氣急敗壞的表情。

 「你還笑的出來?當真是與朕沒有一點的默契。」冷軒轅悲苦的歎氣。

 嚴傾城卻略有不滿的撇唇:「那皇上儘管去找心有靈犀的良人,傾城才情疏淺,怕是討不了君上歡心。」

 「怎麼一說就當真了,你這性子啊,當真是要把朕氣死才甘心。」

 說著話,冷軒轅的手指已經懲罰似的按在了他嬌嫣的唇瓣上,不讓他再說胡話。

 「傾城任性,皇上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如果哪日當真是受不住了,還請皇上早些告知。」嚴傾城歎了口氣,半哀半訴的說道。

 冷軒轅見話題越說越嚴重,一把將嚴傾城緊摟入懷中,低頭狠狠的吻住他濕潤的唇,不讓他再說這種氣人的話。

 嚴傾城木木的回應著,閉著眼享受他的溫柔。

 近挨著冷軒轅身後的馬車上坐著冷代楓,方才一不小心掀簾子,就看見前方馬車內探出的服袋,墨發如鍛,膚白似玉,眉目含春,燦爛的比這春日的陽光還迷人。

 只剎那間的對視,嚴傾城朝他微微一笑,那一笑,讓冷代楓至今無法回過神來,一直以來,他都很低調的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從未表現任何的破綻,可方纔,他真的感覺自己的一顆心跳的厲害,他緊緊的摀住胸口,深怕那心跳出來。

 冷代楓,你清醒吧,不可以奢侈,你不過是一個毫無實權的王爺,你拿什麼去愛他?冷軒轅能給他的榮華富貴,一世無憂,你給得了嗎?

 淒涼的情緒像一根繩索緊緊的纏著冷代楓的思緒,越扯越緊,似乎要將他那一點點的貪戀給扼殺。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過是沒有資格愛上自己的心上人,那種淒涼悲痛,並非常人所能承受,冷代楓從小生在帝王家,一出生就風波不斷,所以,他才能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毅力。

 第三兩馬車上冷紫邪慵懶的撐著車欄,一雙幽深如古潭的眼,涼涼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風景,隨著巔波,垂在耳邊的兩根金色的玉帶輕輕的拍打著他俊美的面頰,他的表情彷彿被凍結了,行走了大半日,一點表情都沒有,就連那滿目春光,都牽不動他的心思。

 這一路的煎熬,冷紫邪早就做了思想準備,就算看著冷軒轅和嚴傾城如何的透恩愛,他也告誡自己要忍下,只有讓自己的心傷的千愴百孔,自己才更有逆返的力量。

 車隊行走了一天,官道十里之外都已經派出人馬清了道,入夜時分,在一個空曠的草地上,已經紮好了營地準備過夜。

 第一夜,冷軒轅便在寬敞的帳蓬內宴請了自家的兄弟冷代楓和冷紫邪,在前往帳蓬之前,冷紫邪故意走進冷代楓的帳蓬內,燭光下,冷代楓興致很濃的伏在矮几上作畫,冷紫邪不請自入,竟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忙慌亂的將桌几上的畫給拿了一張白紙掩藏起來。

 「七弟,你這不敲門的老毛病還是沒有改啊。」興致被饒,又受了一場驚嚇,一向溫和的冷代楓也難免有了脾氣。

 冷紫邪一雙眼睛很是歹毒,一看冷代楓如此急急的掩飾著,便知道他剛才畫的那張畫很有問題,只好充滿歉意的說道:「哎呀,真對不住,我看這是帳蓬,就沒有敲了,五哥不會是生氣了吧?那我再去門口敲兩聲?」

 「算了?人都進來了,還生什麼氣?坐吧,可沒什麼好東西來招待你。」冷代楓聽冷紫邪這麼一打趣,便有氣也消了大半。

 冷紫邪接了一張椅子坐下來,看著空蕩蕩的帳蓬,苦笑道:「出門在外,條件的確艱苦。」

 「你來有事嗎?皇兄方才來請我們過去用晚膳呢。」冷代楓說著,伸手取了一旁的頭冠戴上。

 冷紫邪點點頭:「是啊,我正要過去呢,所以想和五哥一起去。」

 「走吧,別讓皇兄等急了。」冷代楓笑了一下,又回頭呆看了一眼那張畫,便隨身往門外走去。

 冷紫邪的目光也落在那副被掩藏的畫,勾唇冷笑一聲,臆想著,五哥啊五哥,你這感情未免也太外露了,在天子的身邊,竟然敢拿嚴傾城來作畫,你當真是不要命了。

 說到底,還是情字太磨人,冷紫邪心思較深沉,自然還能忍得過去,可冷代楓卻不是那麼一個能沉住氣的人,今天難得瞧見了嚴傾城那如水墨畫卷般的臉,映著滿目的春色,讓他忍不住的就想動筆將那一幕固定下來。

 兩個人踏著柔和的月色走進了冷軒轅的帳蓬內,一掀簾,就聞得了美酒的香味,冷軒轅坐於首座,身邊兩名公公小心的侍候著,另一側,嚴傾城一襲錦藍色的衣袍,端的是風流俊俏,天香國色,此刻也不好端端的坐著,而是半臥在軟枕上,正有意無意的執起垂落在胸前的墨發把玩起來,看見兩位王爺進來,他也只是露出微笑。

 進門的兩個人見這般風情的一幕,腳步一頓,都同時的停頓下來,冷紫邪反映快些,忙一臉謙恭的對冷代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五哥先行。」

 這一句話,頓時讓冷代楓清醒,方才覺得自己失了態,便露出一抹笑,恭手道:「臣弟給皇兄見禮,嚴公子好。」

 冷紫邪也低頭跟著請了禮,冷軒轅微笑的擺擺手:「這裡又不是皇宮,不必掬禮,朕請你們來,不過是想跟你們吃頓飯,我們兄弟幾個有些時候沒聚在一起用膳了。」

 「多謝皇兄美意。」兩人掀袍落坐,冷紫邪刻意的將冷代楓讓到了靠近嚴傾城的那一側,冷代楓心裡正歡喜著,也沒有推讓就坐了下去。

 「傾城,給兩位王爺倒酒。」冷軒轅輕柔的對著嚴傾城說道。

 嚴傾城拿了酒壺,微笑的望著冷代楓說道:「五王爺!」

 冷代楓趕緊將自己的杯子遞過去,嚴傾城便緩緩的往他的酒杯內注滿了香醇的美酒,冷紫邪也將杯子遞去,在嚴傾城專注倒酒的時候,忍不住的看了一眼,他那認真的小模樣,更顯的風情萬千了。

 冷軒轅許是心情愉悅,並沒有看穿兩位弟弟的心思,四個人酒杯碰觸,不知不覺已將一壺酒飲盡了。

 飲到三分醉時,冷紫邪忽然起身,一臉醉態的笑道:「皇兄,容臣弟去方便一下再回來。」

 話說,人有三急,冷軒轅自然的抬手讓他去了,冷代楓此刻藉著酒勁,意亂情迷,根本就沒有想過冷紫邪藉故離開,是為了去他的帳蓬看他的秘密。

 冷紫邪一出帳蓬醉意就沒了,他大步的朝著冷代楓的帳蓬走去,門外的侍衛見了他也不敢阻攔,冷紫邪很輕易的就掀簾進去了,在燭光下,輕輕的抽出了那張畫紙,只見畫的是一名男子探窗而望的模樣,背景是在一片清翠的田野中。

 冷紫邪看著那名抿唇微笑的男子,一時心緒起伏,一定是冷代楓看見了這幕場景,所以才能畫的如此傳神,忍不住就忌妒起來,冷紫邪擁有嚴傾城,冷代楓可以借畫畫來傳達相思,自己呢?自己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得不到,空有滿腔的抱負,卻只能化作恨怨,不停的折磨著自己。

 冷紫邪想將手中的畫撕碎,可他不能,他必須忍住這份傷痛,轉身,拂袖而去。

 回到席間時,發現冷代楓已經醉了,伏在桌子上,不停的發出難受的聲響,冷紫邪也有五分的醉意,看見冷紫邪進來,便笑起來:「五弟的酒量還是這麼差勁,才半壺的酒就灌醉了。」

 冷紫邪在心中冷笑,他哪裡是酒醉,分明是情醉,嚴傾城那麼勤快的倒酒,冷代楓哪有不醉之道理?

 「皇兄說的是,五哥酒量真的不行,既然他醉了,那就請臣弟先扶他回帳蓬休息,明早還要趕路呢。」冷紫邪笑瞇瞇的說道。

 「去吧,派人好好侍奉他睡下,再派人好好守夜。」冷軒轅抬抬手。

 「是,臣弟告退了。」冷紫邪說著,上前大力的將冷代楓扶了起來,藉著身體擋住了冷軒轅的目光,冷紫邪深深的看了嚴傾城一眼,嚴傾城也正好看著酒醉的冷代楓,不經意的對上那幽深的眸光,俏臉一白,趕緊垂下眸去。

 冷紫邪一聲冷笑,嚴傾城除了躲的快之外,他還真沒什麼優點了。

 送走了兩個弟弟,冷軒轅一門心思就放在嚴傾城的身上了,他醉眼迷離的拉著嚴傾城的手說道:「傾城,咱們也該息下了。」

 「讓我侍奉皇上更衣。」嚴傾城嬌羞的低聲說著,伸手就去替嚴傾城解腰帶。

 冷軒轅哪裡等得及,當既跪了下來,接腰就將嚴傾城抱著站起來。

 「皇上,外面看得見呢。」嚴傾城驚慌的伸手要去拍打燭光,冷軒轅卻一臉的不以然:「看見了又如何?也讓他們看看朕是如何疼你的。」

 「不要。」嚴傾城氣呼呼的低叫,冷軒轅知道他最怕羞了,只好依從了他,勁風一掃,便滅了所有的燈燭,二人重重的跌進了柔軟的榻上。

 冷紫邪剛扶著冷代楓進了帳蓬睡下,一出來,就看見冷軒轅帳蓬內的燈盞滅了,一片漆黑中,卻給了人那麼多的幻想,冷紫邪痛的捏緊了拳,緊閉雙眼,才能阻止自己滿腦子翻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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