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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傾城」》第102章
第一百零一章 誰計高一籌

 藥被送進了帳蓬,冷紫邪俊顏泛著白色,額頭更是冒了一層薄汗,聽到腳步聲,他睜開眼,見是自己的人,緩緩的坐起來,眸光略沉,掃過那碗湯藥,問端進來的侍人:「這藥是哪位御醫下的?」

 「是王大人。愛殘顎副」侍人小聲的答著,將藥放在一旁的矮桌上,關心道:「王爺,這藥還燙著呢,一會兒再喝吧。」

 冷紫邪眸光深沉,盯著那碗藥出奇,警惕道:「拿銀針測測。」

 侍人應了一聲,忙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銀針刺入藥中,許久也未見銀針產生變化,便欣喜道:「王爺,這藥沒毒。」

 「哼,銀針試探不過是最粗淺的一種辦法,如果他當真要害我,又豈會傻到讓我們檢測出來。」

 「那王爺之意是這藥還是喝不得?」

 冷紫邪停頓了一下,再看那碗藥,雖然自己病情加重了,可也不能不防備,由其是在他碰過嚴傾城的身體後,冷軒轅是這世間心胸最狹隘的一個人,他的東西,誰碰了,他就絕對不肯放過他,就算是萬不得己的情況下,那下場也一定很淒慘,嚴傾城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更何況自己還與他身體相貼。

 蒼白的俊顏閃過一抹冷哼,最後,他問那侍人:「煎藥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

 侍人想了一想,答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藥煎好的時候,皇上特地過來問了一句,說給七王爺的藥煎好了嗎?」

 冷紫邪面色一冷:「他當真這樣問了?」

 「是的,王大人回答說煎好的時候,皇上又重複問了一句,當時屬下看王大人面色惶恐,還以為皇上是責怪王大人煎藥太慢了呢。」侍人滿臉奇怪的答道。

 冷紫邪露出瞭然的表情,冷笑道:「果然不肯放過我,去,把這藥拿到角落裡倒了,對外就說我已經全數喝下了,還有,你秘密吩咐我們的人嚴密的監視著皇上的一舉一動,小心別露出馬腳,去吧。」

 侍衛依言將藥倒了拿了一個空碗出去了,以獨特的方式傳達了冷紫邪發出的命令。

 冷紫邪滿臉的悲憤,冷軒轅,你真是歹毒啊,借我的身體替你救回了嚴傾城的性命,反過來,你竟然要下毒迫害我,你這忌君,天下都已經是你的了,你為什麼還容不下我?難道你當真要獨自享這天下的霸權嗎?哼,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冷軒轅的帳蓬內,一名侍人輕輕的走進來,冷軒轅正懷抱著嚴傾城在睡覺,聽到腳步聲,他掀眸看去,然後豎起一根手指,示意那人不要說話,侍人見狀,便退了出去,不大一會兒,冷軒轅便走了出來,低聲道:「事情如何?」

 「回皇上的話,屬下已經查清楚了,七王爺已經喝了藥,正睡下呢。」

 「下去吧。」冷軒轅聽了這句話,面露陰沉,抬手譴退了那侍人,轉身回到帳蓬,嚴傾城還在熟睡著,一隻白玉的手臂露在衣袍外,冷軒轅輕步走上前,將他的手輕輕的放進了暖被下。

 搖曳的光影中,嚴傾城俊秀柔和的五官顯的格外漂亮,長而卷蹺的睫毛如團扇一般投下陰影,本來五官就纖巧,此刻更是顯的秀致清雅,讓人移不開眼睛。

 「傾城,朕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染指你的,你放心,朕一定會將那些碰過你的人全數的殺盡。」冷軒轅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細細的臉頰,陰狠的說道。

 次日清早,雨停了,陽光又露了臉,驟降的氣溫回升了,冷軒轅走進冷紫邪的帳蓬內,命了御醫去給冷紫邪把脈,出聲問道:「七弟的病情如何?好些了嗎?」

 御醫皺著眉判斷道:「脈象沉穩了一些,比昨晚稍稍好了一點,還需要再多喝幾次藥,應該就無大礙了。」

 冷紫邪感激的坐起身來,說道:「多謝皇兄關心,臣弟沒事了,不知道嚴公子的風寒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這次多虧了你捨身幫忙,待回到京城,朕一定要好好的獎賞你,現下,還要起程,你身體不舒服,就先忍忍吧。」冷軒轅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陰謀味道,每一句話,每一個笑容,都傳達著他對自己弟弟的關切,眾人看在眼中,也是這般認為的。

 可冷紫邪卻心知肚明,冷軒轅無非是在做戲,他所謂的身體不舒服,應當不是指自己的病情吧,而是喝了藥之後會有副作用,冷紫邪不由的一驚,忙假裝自己渾身無力的跌回榻上,氣短的喘道:「皇兄太客氣了,嚴公子是皇兄最重要的人,難為皇兄效勞,是臣弟的榮幸。」

 冷軒轅看見冷紫邪氣力不足,體虛困泛,笑意更深,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朕有你這樣仗義的兄弟,當真是福氣。」說完這句話,他便出去了,接下來就是整頓車隊繼續前行。

 已經服了藥的嚴傾城精神好了很多,只是,他忽然想到什麼,仰頭問冷軒轅:「皇上,昨晚好像有一個人不停的抱著我,那個人是皇上嗎?」

 冷軒轅不由的一怔,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七弟,但這件事情他絕對不能讓嚴傾城知道,便撤謊道:「當然是朕了,除了朕敢抱你,誰有這種膽子?」

 「嗯,昨晚皇上抱的我好舒服啊,我記得當時我熱的不行,全身都好像被火燒似的,皇上的身體卻很冰涼,像一塊冰玉讓我好受多了,謝謝你,皇上。」嚴傾城一臉誠摯的笑起來。

 冷軒轅卻笑不出來,只是怔怔的看著嚴傾城,緊緊的捏住了拳頭,看樣子,嚴傾城對昨天晚上抱著他的那個人有很深的恩情,不行,他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事情的真象,看樣子,對冷紫邪要盡快的下手了。

 一路上,風和日麗,景色秀美,也沒有發生太多的事情,唯一有一點讓眾人都感到驚奇,那就是冷紫邪的病情連續好幾天都沒見好,陽光燦爛的日子裡,他那臉色也是蒼白無血色,額頭也是不停的冒冷汗,看起來,真是病的不輕了。

 所有人都無比的擔憂起來,依照這般病情下去,只怕冷紫邪就要病死在半路上,隨車的御醫們卻彷彿束手無策,再有就是藥物短缺,一時沒辦法聚全所有的藥品,所以,醫治的效果不佳。

 冷軒轅表面焦急,心中卻認定這不過是正常的事情,如果冷紫邪此刻還生龍活虎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倒是要擔憂了,看著冷紫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嚴傾城也難免擔憂起來,所以,這一夜,嚴傾城便出了帳蓬,趁著冷軒轅接見眾臣的時候,掀開了冷紫邪的帳蓬鑽了進去。

 冷紫邪此刻正暈暈沉沉的睡著,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自己的侍人,便出聲道:「事情打探的怎麼樣了?」

 嚴傾城聽到這個聲音,不由的一怔,冷紫邪不是要病重了嗎?怎麼說話的聲音還這麼低沉有力啊?

 冷紫邪見那人沒有答話,猛的睜開眼,赫然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襲素白的嚴傾城,不由的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病人的身份,軟趴趴的倒回床上去,不冷不熱的哼道:「怎麼是你?你來見我,不怕皇上怪責嗎?」

 「聽說你病的很嚴重,我想過來看看你,你的病情好些了嗎?」嚴傾城輕聲說道,想起冷紫邪曾經那樣意氣風發的樣子,再看看現在病怏怏的他,心中不由的一堵,一種莫名的傷感襲來,他從來沒有把冷紫邪視作是自己的仇人,雖然他曾經那樣的折磨過自己,可他卻從來都不曾恨過他,此刻,看到他這般模樣,嚴傾城的心也揪的發疼。

 見嚴傾城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冷紫邪猛的抬起袖子將自己的臉遮住,恨恨道:「我這鬼樣子,你不害怕嗎?不要看,快點出去。」

 「都病成這樣的人了,還在乎自己是什麼樣子嗎?我聽說你最段時間不配合吃藥,為什麼?你如果不吃藥,病是不會好的。」嚴傾城無視他的遮擋,走上前,將他的手臂摁了下來。

 冷紫邪側過臉去,仍舊不想與嚴傾城對視,雖然此刻的病情是自己偽裝出來的,但這樣子當真是十分的難看,如果說這個世上,他最不願意讓誰看見,那個人絕對是嚴傾城。

 「你走,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的同情,只會讓我死的更快,你快滾,滾啊。」冷紫邪氣恨的想要將嚴傾城推出去。

 嚴傾城見他性情大變,更是憂心不安起來:「你別自暴自棄,我也不是同情你,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不要拿自己年輕的性命來賭注。」

 這句話別有深意,冷紫邪猛的轉過頭盯著嚴傾城,嚴傾城雙眸真切,一片誠心,他心中的恨意更濃了,一把將他推開,咬牙道:「我說過,不需要你的可憐,你滾吧。」

 嚴傾城見他氣的臉色更加的刷白,只好從地上爬起來,輕歎一聲:「我知道你心裡有恨,不管你想做任何的事情,請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那樣不值得的。」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別自以為是了,你瞭解過我嗎?你沒有,所以請你馬上消失,我不想看見你。」明明心中渴望的人,卻偏偏要用冷言冷語去傷害他,冷紫邪的心一寸寸的碎裂,可他如果不把嚴傾城氣走,只怕更加重冷軒轅對他的誤會,到時候,如果冷軒轅痛下殺手,自己根本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嚴傾城回到帳蓬內,冷軒轅還沒有回來,他想起冷紫邪病弱的樣子,不由的焦急難安,但是,正像冷紫邪所說的那樣,自己的同情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所以,他又不能開口替他向皇上求情,自己只有與他保持距離,他才有活命的機會。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終於,冷紫邪出現了咳血的症狀,所有人都以為他命不長久了,一個個都準備著等他的死期到來。

 嚴傾城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子嗡的一聲響,一片的空白,冷紫邪、、、不,不要死!

 冷軒轅聽到這個消息,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但為了照顧眾大臣的情緒,他下了一道命令,可他卻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心軟,為他的日後帶來無窮的後患。

 眼看著冷紫邪沒有幾天的命活了,冷軒轅便打算安排他住在一個小鎮上養傷,不讓他繼續跟著去泰山祭祀,聽到這樣人性化的消息後,所有人都暗鬆了口氣,這個小鎮雖然不大,但也有不少的藥鋪,所以,需要用的藥齊全了,說不定能挽救冷紫邪的性命。

 雖然此命令發下,冷軒轅到底還是不放心冷紫邪獨自在這個小鎮上養病,刻意的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御醫王天長留下來照顧冷紫邪,直到他死絕為止。

 冷紫邪只需要一個逃走的機會,對於冷軒轅安排了多少眼線在自己的身邊,他已經不去在意了,不管冷軒轅派了多少人,都將全部的死在他的手中。

 這一次,冷軒轅是下了必殺之招,一定要將他除死而後快了,京城,不能再留下了,他必須盡早做好打算。

 小鎮的夜很清寂,冷紫邪所住的房間裡不斷的傳來咳嗽的聲響,每一聲都撕心裂肺,讓人聽著毛骨悚然,彷彿那個王爺已經是將死之人了,眾人也跟著一夜都睡不著。

 嚴傾城第一次對冷軒轅說了謊,他說要去樓下喝一杯茶,冷軒轅正在批閱京城送來的折子,聽他這樣一說,也沒有阻攔他,就讓他一個人去了,反正整個客棧都被清空了,住的都是官衛,嚴傾城一人下樓去很安全。

 嚴傾城一出房門並沒有真的下樓,而是急步的去了冷紫邪的房間,推開門的瞬間,冷代楓也坐在裡面,他轉頭看見進來的是嚴傾城,不由的一呆。

 冷紫邪似乎也有預感嚴傾城會來,所以,他一直都在很平靜的等著他來,此刻見到他,他冰冷的心房就像注入了一股溫暖,讓這孤寂的房間也變得充實起來。

 「你來了。」冷紫邪蒼白的俊臉露出一抹微笑,沒有以往的咄咄逼人,只是很輕淡的打招呼。

 冷代楓聽了這句話,有些愕然,接著,就聽到冷紫邪說道:「五哥,我有幾句話要跟嚴公子說,你能先迴避一下嗎?」

 冷代楓看了看一臉呆愕的嚴傾城又看看一臉微笑的冷紫邪,總感覺這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可是他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錯在哪裡,便含糊的應了一聲,推門出去了。

 身後房門被關上,嚴傾城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床前,剛一坐下,就聽到冷紫邪用一種很輕的聲音說道:「傾城,你知道我喜歡你很久了,是嗎?」

 嚴傾城腦子不由的一空,呆若木雞的看著冷紫邪,這是他第一次用這般溫柔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子,那般的順口,那般的熟練,彷彿他這樣喊著他的名子很長久了。

 「、、、、、、、、、、」

 見嚴傾城沒答話,冷紫邪輕輕嘲道:「我知道你愛的是皇上,但我還是要說,我在蝴蝶谷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便喜歡上你了,那裡的山很美,水很清,你就那樣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在看見你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娶妻生子,可是、、直到遇見你,我就覺得自己變了,你變成了我心中的主人,我滿腦子都裝著你的音容笑貌,傾城,我說這些話,不是要傷害你,只是要告訴你一切真象,如果今天不說,以後、、只怕沒機會了。」

 「、、、、、、」嚴傾城仍舊沒說話,一雙眼還是呆呆的看著他。

 冷紫邪也不氣惱,自顧自的笑起來:「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喜歡你,你當然不會在乎我對你的心意了,傾城,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在你的心中,我有沒有、、有沒有一點點的重要?你可以不回答,只要你搖搖頭或直點頭就行。」

 嚴傾城終於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冷紫邪失望的臉上閃過一抹微笑,自以為是道:「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一點點在乎的,否則,你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見我。」

 嚴傾城眸子一片的寂寥,憂鬱的看著冷紫邪,除了冷軒轅,冷紫邪是第一個帶給他莫名感覺的男人,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這是友情,可是,自己對他的感覺卻有別於和周亦天楚清絕之間的那種感覺,一直不清楚那種感覺是什麼,此刻、、彷彿知道了一些。

 「傾城、、」冷紫邪望著那熟悉的容顏,情難自禁的一把握住他的手,近似哀求道:「傾城,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有來世、、我們相愛好嗎?」

 聽了這句話,嚴傾城眸子一紅,大顆大顆的淚滾落下來,滴在兩人緊握的手心上,他緊緊的閉著眼,僵硬的點點頭。

 冷紫邪呆呆的望著,心裡從未有過這般的狂喜,嚴傾城竟然答應了,他竟然答應了。

 嚴傾城想開口說話,可是,他此刻卻泣不成聲,一說話眼淚就流的更凶,他猛的站起身來背對著冷紫邪,哽咽道:「你、你走了,我會懷念你的。」

 「真的嗎?這是你親口說的。」冷紫邪猛的從床上側坐起來,蒼白臉上有著驚喜。

 嚴傾城只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抬起袖子狠狠的將眼中的淚擦乾,再不敢停留,快步的開門離去,冷紫邪望著他清俊的身影,終於滿足的躺回床上去了,能聽到嚴傾城說出這種話,也不枉他拿自己的性命來賭博了。

 嚴傾城前腳剛走,冷代楓就急急的推門進來了,一臉奇怪的看著冷紫邪微笑的神情,皺緊眉頭問道:「嚴公子來找你說什麼?」

 冷紫邪神秘的笑起來:「只是說一些很正常的話,他勸我要好好保重身體,不要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沒命了。」

 「嚴公子的心底真是善良。」冷代楓歎了口氣,唇角也溢出一抹笑意。

 冷紫邪跟著點頭道:「是啊,我們其實一直都錯怪他了,以為他會恃寵而嬌,傲慢成性,其實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的真實為人,從他進宮以來,既不虛榮又不嬌縱,也難怪皇兄會如此的喜歡他。」

 冷代楓聽著心中一片的舒坦,轉頭看了看冷紫邪,歎氣道:「七弟,怎麼一下子就病到這種地步了呢?平日裡看你身體很好的啊?」

 「病來如山倒,再好的身體也會生病的,我不過是運氣差罷了,說不定在這個小鎮上靜養些時日就能好全也不一定。」冷紫邪感慨的說道。

 「但願如此,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起程了,你就好好的養病吧。」

 「五哥、、、」冷代楓起身要走,冷紫邪猛的叫住他,冷代楓不由的轉過頭來,好奇道:「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五哥,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如果我說了,五哥你一定要注意,不要以我為例子。」冷紫邪咳嗽了兩聲,奪低聲音說道。

 冷代楓聽了,表情一僵,忙附下身來,小聲道:「七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五哥如此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懂得我在說什麼呢?正如你所說的,我身體一向康健,自稱喝了王大人開的藥,我的身體狀況就一天不如一天了,這其中的緣故,你還不懂嗎?」

 冷代楓瞳孔大睜,怔怔的看著冷紫邪蒼白的臉,許久才驚恐道:「七弟,你是說、、皇兄要殺你?」

 「我沒這樣說,只是這樣的懷疑,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兄縱然容不下我,也該讓我死的光明正大,而不是用如此陰險的招術來陷害我,可是、、我真的很絕望,皇兄為什麼就容不下我們?」冷紫邪說著,又猛的咳嗽著,拿著白色的巾帕將嘴角的血跡擦拭掉。

 冷代楓看著他虛弱的樣子,一陣陣的心寒,如果說七弟的病情真的是皇兄下的毒手,那麼,七弟這一次是必死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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