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早起後的試探
第七十四章
「嘶……」
「你咬我作甚,失憶也不是我的錯呀……」
這人是屬狗的嗎?這個傷口已經深入白骨,就算用再好的藥膏敷上,也會留疤。
不悅的下床,從凌亂不堪的地上找出屬於自己的衣服,醒來後一直心虛的一件事情,讓我最好馬上離開這個犯罪現場。
是呀,我和他做了,那風影呢,我能在身體的衝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是不是意味著,在身體和心理的選擇中,選擇後者,那我也是和任何一個男人一樣,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呢?
這種在心理上有認定了一輩子的人選的情況下,我還和別人這樣做,我無法面對自己的背叛,即使風影不知道這件事情。
而且,萬一被風影知道了,怎麼辦?
怎麼辦?
一張有著狼一般孤傲卓絕,冰冷充滿禁谷欠氣息的臉龐,出現在海中……
他眼神犀利,紅唇微啟「驚鴻,你背叛了我。」
汗,暴汗,相信我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慘白。
立刻抓緊時間穿上服飾,收拾好包袱,拿起金邊玉扇,鬼鬼祟祟的走到窗邊。
很好,四周沒有人,拚命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夜*,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一定會告訴風影,只要風影一輩子都不知道我有偷吃的經歷,那我這一輩子,都能纏著他,讓他沒有機會拒絕我。
跳窗,爬上屋簷,走到半路才想起來,我好想把某個人忽略了,於是,轉身,原路返回。
床上溫潤如玉的人,還保持著我走的時候那副呆滯的表情,帶著無辜驚訝的雙眼,讓人有一種蹂躪的衝動。就算知道他不是一個能讓人隨便欺負的角色,也不阻止我在腦海裡YY他。
手腕一動,金邊玉扇已經在我的控制下,鎖住他喉嚨,陰森森的對他說
「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昨天的事情,只是因為我們兩個,都,認錯人了。昨天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負責。」
停頓了一下,我在心裡破口大罵,該死的,有誰像我那麼倒霉,被人OOXX,XXOO了一晚上,還不用對方負責。該死的,又罵了自己一聲,兩個男的,負什麼責呀。
「但是,你要做的,就是,不能把昨晚的事情以任何形式,向任何人,任何機構,任何不法機關說,不然的話,」
做出一個嗜血的橫切動作,挑挑眉毛「嗯?知道了沒?」
誰知那人臉色不變,就是嘴角的弧度上升了三十五度角,該死的,他還在笑,難道以為我手上這個威脅人性命的金邊玉扇是鬧著玩的?
伸出左手鎖住他的喉嚨,原來那只執著金邊玉扇的手在身旁的案幾上一揮,手起扇落,案幾已經用一種猙獰的表現形式展示在他的面前。
陰森的笑笑「如果你敢說出去一個字,那張案幾,就是你的下場……哼」
他看了我一眼,笑容不變低低一聲「失憶了還是那麼囂張,唉。」
他沒有看我緊握他喉嚨的左手,將我的扇子奪取,神色不動,向窗外隨手一掃。
沒有任何動靜,正想冷笑著奚落他幾句。
「轟隆隆……」
僵硬的把頭轉向外面,一排要三人合抱才能圍住的樹,全倒了。
漫天悲催飄舞著的常青樹葉,在訴說著面前這個外表柔弱,內心狠毒的人摧殘大自然的行為。還有那麼幾片淒涼的樹葉,安慰的飄向我的腦門。
我的腳軟,我激動,我蛋疼,不知道現在偷偷逃跑的幾率有多大?
緩緩地把鎖住他喉嚨的手挪開「哈哈,哈哈,那啥,我剛才看到有只蚊子在你脖子上,現在已經幫你趕走了……」
原來剛才他面不改色的看著我,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輕蔑!
我剛才是眼屎沒擦乾淨才以為他是在怕我吧……哎呦媽呀,真TM蛋疼。
「大俠,你看,我這不是想著幫你拍蒼蠅嗎?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一大早起床喜歡亂威脅人,剛才你不要在意呀……哈哈哈,我現在就走,不會礙著你的眼的,哈哈,後會有期呀」
見鬼了才和你後會有期,最好再也不見,我的一世英名呀,就這樣毀在了一個毛頭小孩的手裡(把眼屎擦擦,他那裡是小毛孩呀?)
「等等。」
我僵硬了,轉身,牽起我自認為最無辜,最純潔,最和氣的笑容看著他。
他側身躺回床上,優雅的打個哈欠,用手中的金邊玉扇,摩挲著太陽穴,眼瞼半挑,床上淡藍色的錦被凌亂的遮住幾個重點位置,露出來的白玉幾乎,在陽光的照耀下,讓人有一種咬一口的衝動。
「你剛才說,如果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那張案幾,就是我的下場,是嗎?剛才風太大了,我沒有聽見呢,你再說一遍。」
「……」籠罩在衣袖下的兩隻手,在糾結的掰來掰去。額頭鋪了一層細密密的汗。
「你剛才說,不用我負責?你告訴我,一個男子,如何向另一個男子負責呢?我不懂呀。」
無辜的話,無辜的語氣,讓我有一種抱頭重新投胎的衝動。
「……」
我看看天,看看地,看看窗外,看看角落的花瓶,就是不看向他,屋子裡的氣溫又下降了,我的背上也濕濕的,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為毛氣溫降冷我還會出汗,這是個神馬原理呀?
「你剛才還說,你不認識我,是嗎?嗯?」
越說聲音越低,到了最後的一個『嗯』,已經幾乎聽不見了。
我一下腳軟,摔坐在床邊,好,好可怕。
我毫不意外,只要我現在說出半個是字,絕對會被五馬分屍,你說,為什麼是半個字,因為再說完半個字的時候,我就會被無情的扼殺在了他的扇子之下。
扯扯嘴角,我緊張的開口「我當然認識你啦,鈺,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也知道我最近的情況,不是很適合拋頭露面,剛才只是在試探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萬一有人易容你呢?」
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色,看來剛才的話效果還是不錯的,身邊的氣溫起碼緩和了十度,他的眉毛,也已經鬆開了。
嘻嘻,沒想到我情急之下說謊還是挺機靈的。不管怎麼說,死也不能讓他知道我失憶的事實,再回想著路上打探來的消息,我接著試探說
「對了,鈺,你覺得這次對我下手的人,會是誰?」
看到他露出思索的眼神,我深深吐出一口氣,還好,總算轉移了話題。
不著痕跡的把自己額頭上的汗擦了,危機應該已經過了吧。
他的眼睛又轉了回來,說了一句「你說說自己是怎麼想的?」
僵硬,腦袋裡瞬間找出路上打聽來的各種八卦,排出了仇殺,情殺,自殺……等等,腦袋裡有一個疑問。
「你怎麼知道房間裡留下的血跡,就是我的呢?難不成你還能聞出來?」
從我打聽到這些消息後,我就鬱悶了,難道古代人的腦子是不僅使的?在我的房間裡留下的血,就一定是我的嗎?萬一是個什麼雞血,鴨血,狐狸血,狗血……
腦袋在雜七雜八的想著有的沒的,卻無意中看到他瞬間陰沉的臉。
一室靜默,無人言語,氣壓瞬間又下降了。
他的身體僵硬起來,低低的說「當時看到那道血跡,卻沒有見到你的人,聞到血裡的確有你平時帶著的薄荷味道,我就,我就」
他低著頭,神色不明,但我看到他緊握的拳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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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今天晚了一點,不過字數比之前多呢……嘻嘻,親們,看了文文,就留個評論,或者點擊個收藏唄…求動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