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尋人
「小維也許是出去玩了?」傅華說。
「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羅知秋已經背著手來回在大廳裡走了好幾圈了,「小維也不是個隨便出門的人啊!」
傅華說:「則兒已經出去找了,你就坐下來等吧。」
「你就是這麼做娘的?」羅知秋平生第一次衝著結髮妻子發火了,「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傅華先是愣愣地看著羅知秋,然後就掉了眼淚,這人竟然當著兒子媳婦的面罵她?
許月妙見狀忙起身說道:「娘,我陪您去屋裡等吧。」
傅華起身就走。
羅啟沖葉秀使了個眼色,葉秀忙也跟了上去。
羅知秋現在沒心思顧及夫人的心情了,說:「我得去見陛下。」
羅啟一想到羅維弄倒了柳雙士,不知有多少右相黨的人想著羅維死,心裡就直髮寒,哪裡還能在家裡坐的住,說:「我也出去找找。」
管家這時帶著守小門的門人來了。
「相爺,大公子,」這門人戰戰兢兢地說道:「昨天天快亮的時候,有幾個下人帶了個大木箱出府。」
羅知秋忙問:「什麼大木箱?」
門人說:「一隻黑色的箱子,那車子是府裡平日運柴的車子。」
羅啟說:「府裡那個時候要運柴?」
門人說:「府裡一向是那個時候開小門運柴運菜進府的。」
羅知秋說:「那那箱子是怎麼回事?」
門人搖頭,「小人不知啊。」
羅知秋想了想,問:「那箱子能裝人嗎?」
門人把頭一點,「能。」
羅知秋一刻也不再耽誤了,馬上進宮去見興武帝。
這一天上都的人們還是如常生活,只是覺得街上的衙役比往日裡多了些。
一天過去,羅維依然下落不明。
長明殿裡的興武帝一夜未眠,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出宮去找。
羅知秋同樣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又入宮告訴興武帝,羅維還是沒有找到這個壞消息。
興武帝這時還能忍著不發火,說:「全城都找了?」
羅知秋嘆氣,上都這麼大,想藏個人容易,但要找個人卻是一件難事。
「去查柳雙士,」興武帝一咬牙,說道:「把他原來的那些門生故吏都給朕查一遍,一家一家地查!」
這要怎麼查?羅知秋望著興武帝發愣。
「就說查柳雙士的同黨,」興武帝道:「你親自帶人,去一家家的給朕查!」
「陛下,」羅知秋急道:「如果是這些官員,他們怎麼會把羅維藏於府中呢?」興武帝這樣一大動干戈,這等於是逼著抓走羅維的人,下手殺了羅維啊!
興武帝一閉眼,冷靜一下,「不藏在府中,那會是哪裡?」他問羅知秋道。
羅知秋搖頭,昨天一天,可以找的地方他都找過了。
「那就一條街一條街的給朕查!」興武帝想到了最後,覺得還是這個笨辦法管用,「你也別管是民宅還是官衙,都給朕查!朕把都尉軍交給你。」
羅知秋此刻也顧不上這樣擾不擾民了,領了旨,出了長明殿,就命人去羅則的都尉軍營調兵。
「傳朕的旨,」興武帝在羅知秋走了後,對趙福道:「二皇子龍玄即日起不得出傾文殿一步。」如果是柳雙士的舊黨掠走了羅維,那麼龍玄被禁足的消息傳出去後,這幫人也許就不敢真害了羅維的性命。興武帝焦慮之下,還是想到了這個保羅維性命的辦法。
110落入魔掌
羅維睜開了眼睛,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被成大字形綁縛在了一個石台上。
「小公子可算是醒了,」一個軟棉的聲音響起。
羅維看著這張突然湊到了自己眼前的臉,一張毫無特色,丟進人群裡就不會被人注意的臉,這張臉羅維卻是再熟悉不過了,枯六。上一世被龍玄扔出皇宮後,這個人是他的第一個老闆。在這個人手裡的三個月,生不如死,最終不再有喜怒哀樂,他只是一個供人玩樂的娼奴,軀殼裡不再有靈魂。
「這張臉還真是我見猶憐啊!」枯六盯著羅維的雙眼看。
羅維想說話,才發覺自己的嘴裡被塞了口塞,除了發出嗚咽聲,他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羅維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那個跟他說傅華要見他的年輕人,一定就是害他的人了,是誰這麼狠?殺了他還不解恨,要把他送到枯六的手中?龍玄?不,如果他現在出了事,第一個被懷疑的人就是柳雙士,他龍玄也一定逃不掉,龍玄不會幹這種傻事。那是誰?是柳雙士的同黨,他們有這麼恨他?
枯六覺得意外,這個少年醒來後就一點也不慌張,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像是認識他一樣。枯六不知道這少年是誰,他只知道自己得了一大筆銀子,一個大人物要他毀了這少年。毀一個人,對枯六來說太容易,他已經記不清多少男少女毀在了他的手上,他只是好奇這少年究竟與那位大人物結了下什麼樣的怨仇,要遭受這樣的懲罰。
羅維很清楚自己落在枯六手裡會遭受到什麼,他倒不怕,十年都熬下來了,他不怕重來一次。羅維只是後悔,早知道這一世他還是逃不掉,他是不是在安排好大哥的婚事後就自我了斷比較好?這樣至少這一世他的身子還能是干淨的。
「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枯六笑著對羅維道:「不知道?不要緊,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你這小傢伙也不認識我吧?不要緊,你以後就是我的了,這身子,這心,都是我的。」
羅維仍是冷冷地看著枯六,他應該早一點殺了這人。本想著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枯六這種小人物,遲一點動手也可以,是他懈怠了。
枯六的手從羅維的臉,遊走到他的頸,「你不怕嗎?看來你這小傢伙的骨頭很硬啊。」
身上的衣服都被枯六一一脫去,羅維也不掙扎,在枯六手下掙扎只會讓自己受更多的苦而已。
眼前的身體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體毛很淡,偏瘦,但是筋骨還算結實,如果不是肩胛處有一道傷疤,這具身體就真稱得上白玉無暇了。枯六歡快地笑著,一想到要調弄這具身體,他就興奮起來。
「爺?」一個壯漢走上前,精赤著上身。
「看看,」枯六一指石床上的羅維,「這麼上等的貨,我們有多久沒有遇到過了?」
壯漢看向羅維,目光中帶著淫邪。
「先給他把腸子洗洗,」枯六打了這壯漢一巴掌,「別他娘的作夢,這小傢伙的第一個人得是我!」
羅維閉上了眼睛,現在他死也死不了,就只能承受了。當第三盆水順著插進他身下的竹管灌進他的肚子後,羅維的肚子已經如同懷胎六月的婦人一樣高高鼓了起來。枯六一直盯著羅維看,這人已經難受的冷汗直冒了,臉色鐵青,卻就是一聲不啃。如果不是事先確定過這少年還未經人事,枯六真的就懷疑這人已經經過調弄,出師了。
竹管被撥了出去,兩個壯漢上前大力按壓羅維的腹部。羅維儘量放鬆了自己的身體,那天羅啟的婚禮,羅維忙前忙後,只是喝了一點水,吃了幾口點心,所以傾洩而出的污物並沒有多大的氣味,水也只是淡黃色。
「沒想到你還挺乾淨,」枯六說道。
接下來仍是灌腸,一遍又一遍。
水已經是清水了,枯六卻緊鎖了眉頭。這少年就像死人一樣任他們折騰,這人竟不覺得羞恥?枯六伸手掐起了羅維的胸前,一直掐到羅維的胸前破裂出血。
嘴中戴著口塞,羅維不能大聲喊叫,也無法止住本能的呻吟聲。
枯六看向羅維的身下,靜靜地臥著,沒有一點要抬頭的意思。枯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種遲鈍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讓他洩,」枯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手下說道:「一直到他連尿都尿不出來為止。」
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站在了石床旁。
枯六坐到了旁邊的一張竹椅上,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少年能撐到什麼時候。
羅維的第一次來的很快,畢竟這一世的身體沒有受過調弄。
枯六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不是凡人,沒有七情六慾呢!」
羅維的呻吟斷斷續續,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兩個壯漢的手上動作並沒有因為羅維已經洩了一次而停頓,一個的雙手在羅維的全身挑撥著,一個就執拗地弄著羅維的身下。
羅維的身下很疼,火燒一樣的疼。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掙扎,理智告訴他掙扎是沒用的,可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就是如此,控制不了。
「尿出來了,」壯漢扭頭向坐著喝茶的枯六匯報。
「繼續,「枯六的目光一直就沒離開過羅維,他就知道沒人能在他的面前撐得過去。
羅維早就全身無力了,赤裸泛紅的身體就像從水裡被人撈出來一樣,汗水體液浸濕了石床,在地上也積了一大灘。一個小僮就站在他的頭前面,一見他有昏過去的跡象,就用燒紅了的針剌羅維的胸前,硬把羅維的神智給疼回來。
枯六起身走上前,伸手擦拭著羅維臉上的汗水,「這只是第一步,你得撐下去啊,」他對羅維說。
羅維的身下已經紅腫破皮,他不知道已經兩個時辰過去了。
枯六從小僮手裡接過了兩粒彈丸大小的丸藥,塞進了羅維的身體裡。
羅維知道進入自己身體的是催情的藥,枯六會一直這樣折磨他,直到他的身體習慣這一切。
「真是個尤物,」枯六沾了一點羅維流出的腸液在手指上,對羅維說:「你天生就是這行飯的命啊。」
羅維呻吟著,戰粟著,卻仍是冷冷地看著枯六。
枯六甩手給了羅維一記耳光,「你就是有再硬的骨頭,落到我手上都只有一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