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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孽奴虐暴君》第155章
309捧在手心

  羅維對自己身上的傷痕,除了怕讓衛嵐看到外,也沒有什麼感覺,傷好之後,就不疼不癢。楚太醫說過,這身子以後出汗會比正常人的差點,可羅維是個畏寒不怕熱的人,出汗這事,對他的日常生活也沒有什麼影響。

  衛嵐看到眼前的身體後,卻是呆住了。

  羅維看著衛嵐的樣子,有些慌了,說:「真的很嚇人嗎?你說過什麼疤都嚇不到你的。」

  衛嵐輕輕摸上羅維的右臂,問:「這是燙的?」

  羅維道:「一個小太監走路不小心撞到了我,手裡的水將我燙了一下。」

  衛嵐再看羅維的背,聲音發顫,問道:「這個又是怎麼來的?」

  「跌在地上,沒人看到,就在地上被拖了一下。」

  「那腿呢?」

  羅維這才有些鬱悶地道:「我以為大哥死了,想跟司馬清沙拚命來著,誰知道我拼了命還是打不過他,還把自己的腿弄斷了。」

  「司馬清沙打斷了你的腿?!」衛嵐身上的殺氣一下子湧了上來,說:「公子,那個狗皇帝還對你做了什麼?」

  想起自己被壓在司馬清沙身下的樣子,羅維剛裝了些食物的胃裡,又有點翻騰了。

  「哪裡又不舒服了?」衛嵐忙問道。

  「沒,沒什麼,」羅維對衛嵐強笑道:「他沒對我做什麼了。」

  「我不相信!」衛嵐斬釘截鐵地道。

  「他,他罵了我幾句,」羅維就說:「畢竟我還害死了他的父皇。嵐,真的沒什麼了。」

  衛嵐怕弄疼了羅維一般,輕碰了一下羅維佈滿了傷痕的背,說:「這不是在地上拖的。」

  羅維躲開了衛嵐的眼神。

  「有人將你的皮都剮去了?!」衛嵐突然就大聲說道:「這個畜生是誰?!是司馬清沙?!」

  崇谷溫泉水室裡的一幕又被羅維記起,一個沒忍住,終於將方才才吃進肚的粥和雞蛋都吐了出來。

  衛嵐更是著了慌,讓羅維趴伏在自己的腿上,讓羅維往床下吐。「你這是怎麼了?胃也不好了?」衛嵐一疊聲地問。

  羅維吐到最後吐出了一口黃水來。

  衛嵐真怕羅維將膽汁都吐出來,心驚肉跳等到羅維不吐了,忙就將羅維扶躺下,將髒了的被被縟匆匆換了一下,就對羅維道:「我去找個大夫來。」

  「這裡有大夫嗎?」羅維有氣無力地道。

  「那我就再去一趟賀方城,」衛嵐發狠道:「綁我也綁一個大夫回來!」

  一聽衛嵐說要再回去賀方城,羅維被嚇住了,看著衛嵐往外走了,忙就大喊了一聲:「不要啊,嵐!」

  衛嵐聽著羅維的聲音發著抖,嚇了一跳,忙回過身來。

  「別去,」羅維說:「你哪裡也別去,」說著,羅維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奪眶而出。

  「不去,我哪裡也不去了,」衛嵐忙將羅維摟在了懷裡,連聲道:「我就在這裡,不走了。」

  「做夢一樣,」羅維夢囈一般地道。

  「什麼?」衛嵐問。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羅維說。

  「公子,」衛嵐將羅維的頭抬了一些起來,將羅維臉上的淚水擦了又擦,說:「你不信就再摸摸看,看看是不是衛嵐在你跟前。」

  羅維只是看著衛嵐,目中還是閃著淚光,卻是不敢伸手去碰衛嵐,「要還是夢怎麼辦?夢醒了我還在凝露殿裡,那時我該怎麼辦?」

  衛嵐拿起羅維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說:「不是夢,怎麼會是夢呢?你看,是我啊,是衛嵐啊。」

  羅維的手在衛嵐的臉上摸了摸。

  「是我吧?」衛嵐問羅維道。

  羅維將頭又埋進了衛嵐的懷中,哽咽道:「別去找司馬清沙,那是個瘋子,我們走吧,走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到。」

  「好,」衛嵐說:「我們明天就走,我帶公子走,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們。」

  羅維在衛嵐懷裡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安靜下來。

  衛嵐重新打了熱水進來,替羅維將身子細細地擦洗一番,一邊擦著,一邊就問羅維道:「要不要再吃些東西?」

  「我不餓,」羅維小聲道。

  衛嵐又拿靈芝粉沖了一杯水來,一口一口地喂羅維喝了下去,然後問羅維:「腿上還疼嗎?」

  「今天換過藥了,」羅維搖搖頭,心緒幾番波動之下,他這會兒又有些體力不支了,眼皮發沉,越想睜開就越睜不開。

  「睡吧,」衛嵐在羅維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就守在這兒,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走。」

  「我們要去哪裡?」羅維問。

  「去宣州吧,」衛嵐說:「公子不是一直說要去宣州麼。」

  「好,」羅維半睡半醒地說:「就去宣州,只是我不大認識去宣州的路。」

  「我認識就行了,」衛嵐輕拍著羅維的背,說:「睡吧,不會再有事了,也沒人再要你擔心了,我們以後就只管自己吧。」

  「嗯,」羅維答應了衛嵐一聲,腦袋在衛嵐的懷裡蹭了蹭。

  衛嵐在羅維的身邊躺下,這個晚上他不能睡覺,這裡還是北燕的京畿之地,難保不會有追兵來。一床被子蓋住了兩個人,衛嵐用自己的身體捂著羅維,看這個人在自己的懷裡安睡,衛嵐不知怎地就難忍心酸。

  羅維睡夢中感覺到身上發癢,一驚之下又睜眼來看,發現是衛嵐在他身上一點點的吻著,似是要將他身上的疤痕都吻遍。「傻瓜,」羅維笑著罵了一聲。

  衛嵐也不說話,一吻落下來。

  羅維在衛嵐的親吻中再次睡去,這一次是真的熟睡,睡夢中,漂亮的眉眼也不再緊鎖了。

  衛嵐卻是抱著羅維一夜無眠。

  天光大亮之後,院外傳來了敲門聲。

  衛嵐將羅維的頭都蓋在了被中,自己手按劍柄出了屋子,走到門前。

  「大哥讓我告訴你,」門外的人也不要衛嵐開門,只是說道:「昨天夜裡宮裡的凝露殿大火,錦王維葬身火海。馬車我停在外面了,你們盡快啟程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衛嵐站在門內道:「多謝兄台。莫大哥他沒事吧?」

  「沒事,昨天皇帝聽到凝露殿起火,就沒再管我大哥,瘋了一般跑回宮去了,」來人好笑道:「都說錦王維是宮裡最得寵的男寵,看來還真是這樣。」

  衛嵐咬牙,用力太大,牙關都出了血。他聽著外面人走遠了,才開了門,看見外面停著一輛單騎的馬車。衛嵐將嘴裡的血吐在地上,他現在什麼也不能想,他得先顧著羅維,這個人,衛嵐發誓一定要捧在手心裡,他不能再讓這人吃一丁點的苦頭了。

310解結

  窗外的雞鳴聲,將羅維從熟睡中吵醒,眼睛都還沒睜開,他的手就摸到了身旁。昨夜衛嵐就陪在他的身旁,羅維嘴角含笑,醒來後,最想做的事,竟是想看衛嵐一眼。可是,手摸到的地方,並沒有人,羅維嘴角的笑容僵住,飛快地睜開眼睛,他的身邊真的沒有人。

  這是哪裡?看不到衛嵐,羅維的腦子又開始犯了迷糊,這不是凝露殿,屋中的家具不多,都是木製,也沒有上漆,他這是被司馬清沙弄到柴房來了?羅維有點慌了神,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像是在做夢啊,「嵐?」他試著喊了一聲。

  衛嵐在外面忙著給莫還桑送來的棗紅馬喂草料,這馬這時正好叫了兩聲,衛嵐是一點也沒聽到屋裡的羅維在喊他。

  羅維這時急了,掀開被子就想下床,一動之下,腿發了疼,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斷了腿的。等這陣疼緩過去了,羅維一手按著這只傷腿,還是想下床,他總要弄明白,昨天晚上他看到衛嵐的事,不是一場美夢。

  衛嵐在院中就聽到了屋裡有東西跌到地上的聲音,「公子?」衛嵐忙喊著羅維,跑到了屋中來。

  羅維坐在了地上,正疼得齜牙。

  「這是怎麼了?」衛嵐一下子閃身過來,將羅維抱上了床,話也來不及說了,先看羅維的傷腿,看裹在傷處的白布沒有染血,放了心,這才問羅維道:「公子起床要做什麼?」

  羅維看著衛嵐一臉的委屈,說:「你去哪裡了?我醒來沒看到你。」

  衛嵐看羅維又像要哭的樣子,忙道:「我在外面餵馬,沒走開。」

  羅維後怕道:「我還以為我真是做了一場夢。」

  對於羅維這種,動不動就當自己是在做夢的心思,衛嵐有些無奈了,「這是成了孩子了?」他在羅維的嘴上親了一口,「我一個大活人在這裡,怎麼就是夢呢?」

  羅維嘴角一掛,「我沒看到你啊。」

  「現在看到了?」衛嵐將臉湊到了羅維的跟前。

  羅維真的伸出手,將衛嵐的頭抱住,看了一會兒。

  衛嵐說:「這會兒相信不是在做夢了?」

  羅維探頭在衛嵐的唇上啄了一下,展顏道:「信了,嵐真的來找我了。」

  「我去拿早飯來,」衛嵐刮一下羅維的鼻子,笑道:「我們用完了早飯就走,嗯?」

  羅維點頭,他的腿這會兒還是疼,但他不想讓衛嵐擔心,能忍就忍了。

  衛嵐還是熬了粥,用靈芝粉拌了一碗,將炒好的雞蛋夾碎了,坐在床邊,用勺子挖了喂羅維吃,還跟羅維說:「我們要走遠路,你得多吃一點,這樣才能有力氣,路上就不會再病了。」

  吃了東西也不能保證路上就不生病,羅維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這個自覺,但是聽衛嵐這麼說了,他還是硬壓著自己吃了一碗粥,雞蛋也吃了一個下去。

  衛嵐在羅維吃完了後,坐在一邊等了羅維一會兒,生怕羅維再像昨天晚上一樣,再將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等了一會兒後,看羅維一點事沒有,還端著一杯熱水一口一口的喝,這才放心下來,三下五除二地將剩下的粥和雞蛋都吃完。

  「我們這就走嗎?」看衛嵐吃完了,羅維就急著想走了。一個晚上而已,衛嵐的輕功再厲害,帶著他,也不可能一個晚上就跑到天邊去。

  衛嵐就讓羅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一個人在屋子裡收拾起來。馬車裡什麼也沒有,所以床上的被縟都要帶走,吃飯的傢伙,箱子裡的衣物,衛嵐看看這屋子裡的東西,好像能拿走的東西,都是得帶上的。

  「嵐,」羅維在一旁看著道:「這家裡的主人不回來了嗎?我們拿這麼多的東西走,沒關係?」

  「這些東西我們路上也不一定有機會去店舖裡買,」衛嵐說:「我們留些錢下來,就算是我們買的。」

  「這房主也是莫還桑的兄弟?」羅維有些好奇地問。

  「應該是,」衛嵐從箱中找到了幾件冬衣,撿了一件最薄的拿過來給羅維,說:「我怕你冷,穿厚實一點好。」

  「這才是秋天,」羅維說:「我身上的這身就夠厚了。」

  「司馬清沙的東西,」衛嵐道:「我們一點都不帶走,好嗎?」

  羅維聽得一皺眉。

  「換上吧,」衛嵐將冬衣放在了羅維的手上。

  「你,」羅維揉著手裡冬衣的領子,說:「你是不是嫌我?」

  「嫌?」衛嵐說:「我嫌公子什麼?」

  「我跟司馬清沙,」羅維想過要瞞著衛嵐一輩子,可是聽衛嵐剛才的那句話,他已經敏感地發覺到衛嵐已經知道他與司馬清沙的事了,於是羅維對衛嵐說:「我與司馬清沙睡過,我不願意的,嵐,我不,不干……」

  「公子!」衛嵐意識到羅維誤會了他的話,忙打斷了羅維的話道:「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公子要這麼論,我豈不是比公子髒上千倍萬倍?」

  「胡說!」羅維叫了起來,「你哪裡髒了?」

  「那公子怎麼會這麼想自己呢?」衛嵐反問羅維道。

  羅維語塞,在衛嵐面前言語上落敗,讓羅維賭氣般地,將身上外衣的衣帶狠勁地一拉。

  「又生氣了?」衛嵐看羅維的這個動作,小孩兒一般,不禁笑著問。

  羅維想快點脫下身上的這件衣服,可是衣帶的結被他這不講理地一拉之下,活結拉成了一個死結,解不開了。羅維急了,越拉這扣結,這扣結就結得越緊。

  「我來吧,」衛嵐伸出手要幫忙。

  「不用你幫,」羅維越發心裡有火了,固執起來,跟這死結較上了勁。

  一個衣結還傷不了羅維,衛嵐就讓羅維自己在這裡解結,他去收拾東西,把打好的包袱往院裡的馬車上搬。

  羅維被一個衣結打敗了,他的手指尖都發了疼,這個被他拉死的衣結就是解不開。本以為這世上再難的事,他都碰上過了,也都走過來了,沒想到這會兒這個小小的衣結,又跟他作上了對。

  衛嵐將東西都收拾好了,再回來看羅維,一看之下,衛嵐忍不住笑了,這人已經不動了,低頭望著衣帶上的死結髮呆。「解不開來了?」衛嵐走上前來問。

  這一回,羅維沒再說不用衛嵐幫忙的話了,而是對衛嵐道:「解不開了,拿剪刀絞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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