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晚上照例是篝火聚餐，但因為人數眾多，他們分成了很多小群體分開而食。

林凜、棲、葉嘉、葉嘩、青弈、磬音，還有兩個寶寶圍在一起，烤著下午處理好的肉和寶寶抓的新鮮的魚。

「肉肉！」軒寶寶嘴裡叼著一塊，手還指著沒有熟的另一塊。

青小佳斯斯文文的咬著，邊吃邊拿小手絹擦嘴角。

唔，看起來好像小佳比較聰明……啊，我在想什麼，林凜心中罪惡感驟升，贖罪般又切了一大塊肉遞給軒寶寶。

吃完了先上架的肉，開始烤魚。魚肉鮮嫩，很快就飄出了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軒寶寶吞吞口水，兩眼發直，青小佳也眨巴著眼盯著架子。

等一烤好，兩個小孩就一人捧著一大塊魚肚吃了起來。

「好吃嗎？」青小佳忽然問林軒。

「你做什麼？」林軒警覺的護好了手中的食物。

青小佳害羞般小聲道，「你喜歡就好……」

葉嘉眼珠子都要出來了，青小佳今天轉性了？難道魚有問題？不可能，他自己也吃得很歡快……葉嘉絞盡腦汁都想不出自家小惡魔又在打什麼主意。

玩耍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林軒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棲圈住林凜的腰肢，撩起他的頭髮在頸上吸吮。林凜身體微顫，「不行……」

棲仿若未聽見一般，繼續在林凜的肌膚上滑行。

「小軒……」林凜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林軒正是懵懂的年紀，林凜不想被他撞見。

棲壓住林凜的身體，林凜接連拒絕他很多次了，從軒寶寶長成幼童之後，棲提出蓋個小屋單獨給寶寶，但林凜不同意，最後只是加大了屋子的一角，隔出一個小單間。

「他睡了……」棲啞聲道，手指拉開林凜的衣服，貼著腰際的皮膚摩挲。

林凜腿彎發軟，臉頰發熱，但理智還未盡失，「聲音……」

棲捏著林凜的乳尖，用力一掐……

「啊……」林凜呻吟一聲，埋怨的看向棲。

被情慾浸染的眸子像融了水，棲不禁將下體蹭向林凜的臀部。

棲用身體推著林凜往前倒去，林凜用手撐著床板，猶在掙扎，「小軒……」

棲不悅的將手探入林凜的褲中，握住微微抬頭的下體揉弄。

「嗯……」林凜氣息沉重，他很久沒有和棲做了，酥麻的感覺在脊背上蔓延。

棲往他背上一壓，林凜的雙手力氣漸失，一下就倒在床上。

棲順勢把他往床裡擠，雙腿壓住林凜的小腿，手指熟練的把他的上衣解開，並未完全脫下，但正面幾乎全裸，褲子也被扯到了大腿下面。

林凜一手摀住眼睛，「別……」

棲克制勃發的慾望，在他耳邊道，「放心，寶寶今天睡得很沉……」

棲邊說邊翻過林凜的身子，在他的臀部揉弄。林凜咬住手指，克制自己的聲音。

棲將中指伸進林凜的後穴內，在穴口一邊擴張一邊按壓，林凜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了棲的指頭。棲又增進一指，兩指在菊穴內分開，擴張著內壁。

林凜的下體越來越有感覺，堅硬的抵在床板上。他扭動著身體摩擦，棲卻按住他的腰，不許他亂動。

「嗯……」林凜哼著抗議。

「誰准你自己做的？」棲惡劣的把林凜往下摸去的雙手按住。

見林凜情動，抽出的手指上也沾有黏液，棲挺起下體，緩緩侵進……

「啊……」粗大的冰棍緩慢被推入體內，林凜亢奮的下體開始萎靡。

棲沒有理會，過一會兒適應後，林凜就會很快隨著他擺動……

林凜的脊背一抽，好疼！

棲伸手摸上他的胸膛，在兩枚紅櫻上捏玩，薄唇在他的頸後舔舐，「放鬆，你夾得我很爽，我不想傷了你……」

受刺激的粘膜一次比一次緊縮，棲幾乎用了所有的理智才壓抑住心中氾濫的暴戾本能，黑夜中，紫眸更顯深邃了，他警告著林凜。

棲抽回手，改為提起林凜的髖骨，下身用力一挺，整個沒入林凜的體內。

「啊！」林凜呼吸為之一窒，隨即更加用力的咬住手腕，怕吵醒了林軒。

棲繃緊了身子，腦子裡只想著再插深一點，暖窒的後穴裹得他很舒服。

正被快感席捲的棲，忽然覺得小腿一痛，但他還是沒有在意，繼續頂撞著林凜的臀部。

小腿再次一痛，棲轉身……

「不許欺負爹爹！」林軒寶寶披著頭髮，怒沖沖的張牙舞爪道。

唔，好像聽到林軒的聲音了，不會的！林凜搖了搖頭。

「爹爹你哪裡痛，我幫你打壞爹爹！」林軒寶寶走到林凜身邊，摸摸他的頭。

「……」林凜瞪大眼，臉瞬間燒了起來，一時間尷尬的閉上眼，窘得整個人都僵硬呆滯起來。

棲黑著臉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下身和林凜的臀部。

林凜羞恥得不好意思去看林軒，把臉埋在枕中悶聲道，「小軒，先回房，乖……」

「不要！」軒寶寶跺腳。

棲正在興頭上，林軒這麼一鬧，宛如當頭一盆涼水，肅然道：「快點出去！」

林軒被棲嚇得小臉一白，弱弱的道：「爹爹……」

林凜注意到寶寶的聲音微顫，想安慰他幾句，但自己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尷尬，而且棲的分身還在他體內，林凜真怕棲失控，當著林軒的面做起來。他清清嗓子，鎮定的對寶寶道：「乖，你先出去，爹爹我受傷了，所以你大爹爹在幫我治療……聽話……」

林軒轉轉眼珠子，看林凜臉紅得似晚間朝霞，關切的問：「爹爹你是不是胳膊痛？吹吹……」軒寶寶伸手去掀林凜的被單，要去吹傷口。

「不要！」林凜大喊。軒寶寶被他的高音驚得呆住，林凜連忙又道：「聽話，回房間好不好？等會兒爹爹去看你。」

林凜看了一眼棲，只見他肌肉緊繃，一語不發，應該是忍到極限了。

林凜急得出了一身汗，勸誘道，「寶寶先回房，明天就不用含草藥了……」

「好！」軒寶寶興高采烈的跑掉。

林凜的神經剛鬆懈下來，棲就抓起他的腰身猛力一頂……

「唔……」沒有防備的黏膜被撞到敏感處，頃刻間，四肢百骸都如遭電擊，下體也再度勃起。

棲經過剛才的停歇，每一次貫穿都更加深入。

林凜見他抽動了十幾下都沒有釋放的意思，急道：「快……嗯……寶寶……」

棲對林凜如此看重寶寶是很不滿的，雖然是自己的卵，但是在林凜心中佔據主要位置的應該是自己。

棲故意延緩速度，他不射精，林凜只能欲哭無淚的求道：「快點吧，寶寶很快就會回來的……」

棲親著他的眼角，「給他單獨蓋間小屋……」

「……」林凜不語。

棲將分身拔出，只留頭部在穴口淺淺抽插，「那就讓他看見好了，早晚都會知道的……」棲揭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單，交纏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中。

面對棲的要脅，林凜無奈的道：「你、你先出來……」

棲的回答是一記直達深處的撞擊。

林凜喘息著，「我，我答應你……」先把今晚應付過去再說。

棲抱起林凜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的體位，讓林凜羞澀不已。棲扶著他的腰，上下起伏。林凜看著棲俊美的臉龐，不禁伸手摸上去……

林凜的臀部在每次落下時都貼合著棲的恥部，溫暖的體溫促使棲性慾高漲。可惜為了以後的性福，今天必須儘早結束。棲嗅著林凜的發絲，加快了動作，每一次插入都頂著林凜的敏感點。

林凜無法自制的縮緊下體，當前面噴發後，後穴更是絞著棲的慾望，終於讓棲洩了出來……

林凜立刻跪在床上，讓棲的分身脫離自己的後穴，以免棲再次在裡面興奮起來。

分身從穴口拔出的聲音淫靡刺耳，林凜披上衣服下床，取過毛巾擦拭溢出的液體，然後端來熱水，清洗後穴。等處理完畢，林凜才拖著虛軟的腿打開小隔間的門。

林軒蹲在地上，一見到林凜，就衝過去抱住，差點沒把林凜撞翻過去。林凜勉強站穩，對林軒說：「看，爹爹沒有事……」

「我要尿尿……」林軒兩腿交迭，顯然憋了很久，但礙於林凜的吩咐不敢出去，因為出去就必須經過林凜和棲的主臥。

林凜對著軒寶寶睜大的眼睛有些不敢正視，揣測寶寶到底看到了多少……

「走。」牽著寶寶的手，林凜領著他往門外去。

在小屋拐角噓噓完畢，林凜道：「好了，快去睡覺。」

「好！」寶寶很乾脆的答應了，看起來沒有異常的樣子。

林凜稍稍安心，雖然臉還是漲熱，但聲音已經冷靜下來，「快進去，外面涼……」

給林軒關好門，林凜一回頭，就看見棲朝他促狹的一笑。棲的冰塊臉有了表情後，威力是驟升。林凜臉上一羞澀，走過去鑽進被中背對著棲不再說話。

因為棲體涼，天氣轉冷以後，兩人就是分被而眠。

棲看著林凜的後腦勺，帶著淡淡的笑容閉上眼睛。

第二天，在棲開始著手給林軒蓋房子時，發生了一件讓林軒寶寶終身難忘的衰事。

根據林寶寶的回憶是這樣的——

青小佳神神秘秘的對他說，「我們去抓魚吧。」

林軒想著昨晚的美味，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兩人顛顛往林子裡走去，路上還殺了兩隻衝過來的野獸……

「哇！」林軒大叫一聲，撲入水中，雖然水溫很低，但還影響不到他。

青小佳也下了水，但動作小許多。玩了一會兒後，他說，「其實魚可以生吃的。」

「生吃？」林軒說，「不可以，我爹爹說不能吃生的食物。」

青小佳說，「那果子也是生的啊，可是很好吃。」

「……」林軒歪著頭想了想。

青小佳繼續說，「不然你嘗一下？」

他手裡抓著一條大魚，上岸後用指甲刮掉魚鱗，削下薄薄的一片遞給林軒。

「你嘗嘗嘛，哥哥……」青小佳難得軟聲道。

林軒哼了一聲，接過，放入嘴中。唔，還不錯，雖然沒有青小佳說的那麼好，但是因為以前沒有吃過，所以還不錯……

注意到林軒的反應，青小佳自己也放了一塊到口中，嚥下後，對林軒說，「其實，還有更好吃的……」青小佳欲言又止。

林軒是個好奇寶寶，「什麼？」

青小佳說：「越小的魚越好吃，因為肉會比較嫩。」

林軒聽完，下水摸了一條巴掌大的小魚……

青小佳又說：「整個吃吧……」

林軒看著他……

青小佳說：「幹嘛，你不吃算了。」說完奪過那條魚塞進嘴裡。

林軒見此，趕緊又摸了一條上來，結果——

林凜正在和葉嘉說話，青小佳跑過來說：「嗚嗚……哥哥卡著了……」

「什麼？」林凜問。

葉嘉說：「別哭，快說……」

青小佳抽抽噎噎的道：「剛才，我們去河邊，都怪我……吃魚……然後……」

林凜慌了神，向河邊跑去，葉嘉緊跟其後，臨走時不忘用眼神警示一下吐舌頭的青小佳。

林凜沒有走出部落多遠，林軒張著嘴按住喉嚨，正往部落走，臉上滿是淚水……

林凜心疼的問：「怎麼了？嗓子怎麼了？」

林軒指指喉嚨，看見林凜後，委屈得眼淚流得更凶了。

林凜抱起林軒，往磬音那裡去，裡面還有學習草藥知識的葉嘩。

看見林凜進來，磬音和葉嘩都有些驚訝，尤其是林軒還淚流滿面。

「被魚刺卡著了……」林凜把林軒放在床上，對他們說。

葉嘩從櫃子中取出一個電筒，對著林軒說：「張嘴，啊……」

林凜撫著他的背部，示意他聽話。林軒張嘴：「啊……」

葉嘩拿筷子壓住軒寶寶的舌頭，嘆氣：「卡得很深，而且不止一根……」

盤音接過葉嘩的筷子，也看了一下。被魚刺卡到的族人，林軒還是第一個……

葉嘩說：「去飛船上吧，那裡有工具，幫他取出來。」

磬音道：「進入飛船必須有棲和虹的同意。」

林凜立即道：「我去找棲，幫我看著寶寶。」

林凜是跑著去的，棲見狀緊張的問，「出什麼事了？有東西攻擊部落？」臉上表情一斂。

「不是！」林凜大喘氣，「寶寶，寶寶被魚刺卡了，葉嘩說比較嚴重，要用飛船上的醫療室。」

葉嘉這時候把青小佳拎到屋裡，嚴肅的問：「是不是你做的？」

青小佳吶吶道：「我都沒有卡著……」

青弈是跟著棲一起回來的，此刻靠在一邊斜睨著青小佳，若有所思。

葉嘉就知道青小佳昨天不可能那麼聽話，被人打了居然不還手，還帶著他去抓魚。

葉嘉怒火上來，理智也消失了，抓起青小佳放到床上，剝了褲子，對著屁股就是一頓好打。

因為對著自己人，青小佳反倒不哭了，睜著一雙眼看向青弈。

青弈搖搖頭，握住了葉嘉揮動的手。

「你放開，平時已經很慣著他了，現在居然學著對林軒使壞，如果林軒有什麼事，我怎麼和林凜交代？」葉嘉氣得要噴火了，青弈還攔著他。

「打也打了，再說，那小孩也是我的族人，能有什麼事？昨天他不是也打小佳了？」青弈抱起青小佳。

走到外面後，青弈才低頭，「就這一次，以後不會幫你了。既然做，就不要被你爹爹抓住，要不就殺了他，死無對證，要不就不要動手，聽到沒有？」

青小佳嘟噥：「嗯……」

葉嘉推門出來，見青小佳居然還有些委屈的樣子，黑著臉哼了聲，前往磬音的房間想要給林凜賠罪。可他們早去飛船了，對著空屋子，葉嘉只好返回，問了青弈才知道原來嚴重到要去飛船上了。

青小佳縮在青弈懷裡，不去看葉嘉。

「我要去船上！」葉嘉道。

青弈說：「我陪你……」沒有飛艦，步行的一路上危險重重。

葉嘉執意要去看看林軒的情況，青弈也執意作陪，並由他背著葉嘉，因為葉嘉不准青弈用抱的……

此時，林軒寶寶正躺在治療床上張大嘴，淚汪汪的看著林凜。

林凜朝他笑笑，撫慰般摸著他的頭髮，柔軟的發絲被搓得有些凌亂。

葉嘩動作很輕，小心翼翼的為他夾出魚刺，寶寶的喉嚨被刺得很紅，有不少出血點混淆了視線，還有一些刺因為被林軒強行吞嚥但又沒有嚥下，反而扎得更深……

「怎麼樣了？」葉嘉站在一邊問。

葉嘩透過口罩說：「沒有問題，就是辛苦一點寶寶了。」

林凜聽到沒有大礙，略微放下心，低聲在林軒耳邊說：「乖，再堅持一會兒……」

林凜因為憂心林軒，所以並沒有和葉嘉多說話，倒不是心生不滿，而是精力不在此。林凜半靠在棲胸前，眼睛片刻不移的注視著他。

葉嘉看著青弈，後悔剛才沒有多打青小佳幾下。

經過了近一個鐘頭，葉嘩才收拾好工具，扶起林軒，對林凜道：「應該沒有問題了……」

「那這幾天可以吃東西嗎？」林凜問。

葉嘩微笑：「你忘了寶寶的體質了？刺只要一取下來，黏膜幾乎瞬間就癒合了。」

林凜拍了拍額頭，「看我都忘了……」

林軒寶寶抱住林凜，抽抽噎噎，「嗚……我要殺了他……」

「嗯？」

「嗚嗚……青小佳……嗚嗚……我要打死他……」林軒寶寶咬著小牙齒。

葉嘉幫腔：「回去我讓小佳給你打……」

喂喂，青小佳是不是你親生的啊，撿來的吧。

「不干！」林軒寶寶不依不饒，「我要自己打，自己打……」

「好好，自己打……」葉嘉連聲道。

林軒寶寶畢竟年幼，吵鬧一會兒後，似乎也忘了剛才的疼痛，歡歡喜喜的跟著林凜回家了。

青小佳站在部落裡，看到林軒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過來，撇了撇嘴，走到一邊。

林軒一看仇人躲自己，小飛車一樣衝過去，兩人又扭打成一團。

林凜想上前阻止，葉嘉說：「算了，他們又打不出事！再說這個事情，確實是青小佳不對，就讓他們打一場吧……」

棲和青弈靜立在一旁，眼神無意的交會中，似乎正在打架的不是兩個小孩，而是他們自己。

沒錯，林軒和青小佳幾乎就是他們的縮影。

這場戰鬥，應該是不分勝負。林軒怒氣正盛，但青小佳被葉嘉打完也正在鬱悶中；林軒年紀稍大，力量上佔有優勢，可青小佳的動作似乎更為狡猾……

到最後，葉嘉打著哈欠，把青小佳拎開，兩個小孩也累得氣喘吁吁，但還是互相翻著白眼凶狠的望著對方。

「好了！」林凜抱起林軒，「你是不是又重了……」

回到屋裡，林凜讓林軒站好給他量身高，果然又長了一點五釐米。

棲目光灼熱，本來今天應該可以做好小屋，可是因為林軒的魚刺事件，必須等明天了。就算現在他趕工，今晚林凜也不會讓林軒出去睡。

棲聽見林凜說林軒又長高了，心中浮現微妙的不快，小包子一樣的林軒很快就會成長為一個成年體，總是黏著林凜像什麼話。

和棲相處久了，他臉上每一個細小的變化林凜大多都能猜出個幾分。

「你心情不好？」林凜看著他，手摸著躺在他腿上睡著了的林軒，「別擔心，寶寶沒有事！」

「……」

「怎麼了？」林凜告誡道：「你可不要去怪青小佳，都是小孩子，算了，以後寶寶會注意的。」

「明天木屋就做好了。」棲道。

林凜應了一聲，聲音有點憂心，他並不想讓林軒獨自居住在小屋裡。

早上，林軒寶寶笑嘻嘻的喝著林凜給他的蘑菇湯。昨天的事情，看起來並沒有留下什麼陰影。

一道纖細的人影在旁邊走過，林軒大喊，「爹爹，那個叔叔好矮啊……」

「不許胡說！」林凜摀住寶寶的嘴。

那人回頭，眼神淡漠，林凜卻揉了揉眼睛，這人和棲好像啊。

一回頭，棲正在自己身後，林凜連忙說，「這人……好像是個少年……怎麼你們族人也有未成年的？」

棲想了想，「可能是遇到你的時候的卵……」

林凜逐漸回憶起，「是那個小孩……」已經長這麼大了……

棲漫不經心的道：「我們族人一向如此！」

林軒仰著頭道：「那個叔叔明明就是矮子……」

「……」林凜想了一下，「那個不是叔叔，應該是哥哥……」

「哥哥？我不喜歡他！」寶寶鼓起嘴巴。

林凜心中雖然也有些異樣，但還是問：「為什麼？小軒是第一次見他吧……」

林軒搖著腦袋，「青小佳也喊我哥哥的。」

棲忽然莫名其妙的開口：「因為你太弱了，所以才會被青小佳耍著玩……」

「棲！」林凜摀住寶寶的耳朵，低頭一看，林軒紫色的大眼睛有些受傷的看著棲。

林軒在幾秒內紅了臉，嘴唇蠕動了幾下，他被父親狠狠的打擊了。

「今晚，你自己睡在小屋裡，下午和我一起去打獵。」棲不容置疑的道。

林軒寶寶的臉擠成一團，林凜以為他會哭，結果他大聲道：「好！」

棲勾起一抹笑，林凜忽然寒顫了一下。

次日，林軒跟著棲出去，一直到日落西山才回歸，林軒寶寶衣服襤褸的掛在身上，可見身體也是受過傷的。

一看見林凜，林軒就撲到他身上，神色很是高興，「我今天打了這麼大一隻……」

林凜嚥下擔心的話，輕聲道：「是嗎？……真厲害……」

剛吃完晚飯，林軒寶寶就累得哈欠連連，林凜把他抱回小木屋，小心的合上門。

「過來。」棲掀開被子，對進門的林凜道。

林凜慢吞吞的挪過去，「你先睡吧……」

棲低聲道：「過來……」

之前顧及到林軒，棲能盡興的次數極少，所以今夜一定不會讓林凜輕易矇混過去，當然，林凜也很清楚，所以他一直拖延著。

林凜的肌肉無法自控的抽搐起來，後穴彷彿能感受到被貫穿的麻痺感。他的身體等於是棲一手開發的，對棲來說，林凜的每一寸肌膚都令他愛不釋手。林凜溫吞的動作，讓棲的耐心正在一點點消失，他眼神轉暗，目光緊緊的鎖住林凜的衣襟。

「我今天不想……」林凜咽嚥口水。

棲強行拉過林凜，把他困在懷裡，「再拖下去，你確定自己能承受？」棲挑明了說道。

林凜剛一被按在床上，就被固定四肢剝去了衣物，棲沒有脫衣，因為天氣轉冷後，他的身體如果直接接觸到林凜，會讓林凜覺得寒冷。

林凜想要開口，唇剛一開啟就被棲封住，激烈的吻席捲了林凜。

「唔……」林凜無力抗拒，雙手揪住棲的發絲，試圖讓他離開自己。

棲咬住林凜的唇瓣，深深吸吮了一下後，終於讓林凜的肺部重獲自由。

「呼呼……呼……」林凜大力的呼吸，缺氧的感覺很不舒服。

棲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膨脹的下體。棲分開林凜繃緊的雙腿，抓著腳踝，讓他一條腿掛在自己腰上。

林凜用手掩著下體，棲抬起他的腰肢，俯身在林凜的耳邊道：「我忍不住了……」

「啊……」林凜幾乎斷氣，棲粗暴的直接插入了。

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如此粗魯的進入，林凜覺得裡面一定是被撕開了。

「不行……不行……的……」林凜說著毫無意義的話。

棲咬住他的肩膀，將他的下半身高高抬起。

「痛……」林凜用力的掐住棲的手臂。

像是將自己承受的痛苦返還給棲，林凜十指陷入棲的肉裡。

棲的回應是一波猛烈的撞擊，林凜的胳膊頓時鬆軟下來，垂倒在床鋪上。

雖然疼痛佔了上風，但身體還是忠實的呈現了它的反應，當體內敏感的一點被衝撞、擠壓，前方的分身就開始抬頭。

「別絞我……」棲的聲音因為慾望有些嘶啞，但也磁性得惑人。

顫慄感從耳際蔓延全身，林凜半苦悶半快樂的呻吟著……

第一次激動得厲害，棲並沒有堅持很久，但射出一次後，林凜還沒有來得及回神，棲的下體就再次勃發。填滿了林凜的後穴，精液順著交合處溢出，發洩過後的麝香氣息淫亂而腥羶……

因為發洩過一次，第二次的交合時，棲表現得從容不迫，總是將林凜推到浪尖上，然後讓他無助的跌落。快意一旦滿溢，剩下的就是肉慾的追逐……

「不要了……」林凜艱難的吐息，他的骨頭像是被人抽走了，任由棲翻來覆去。

最開始的拒絕，後來的沉淪，現在的身不由己，林凜成了風浪中的小舟，無論棲掀起怎樣的風浪他都必須承受，哪怕會沉覆！

棲的身上也有了一些汗水，這是很稀有的。

情事結束時，林凜只模糊從窗戶的縫隙中，看見昏暗的天色微微顯出光亮，然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終於可以休息了……

棲摸了下林凜汗濕的發，動手取來熱水給他擦拭，當擦到臀部的時候卻稍稍停頓，林軒的影子一閃過，棲繃起嘴角，將手指探入攪動，清理污濁。

當手指導出所有的精液，棲才用溫水給他抹乾淨，然後蓋上被子。